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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朕要你也要江山

    赫连衡眼角堆着笑,满意道:“孟子衍逃走了,朕拿他没办法,但朕逮捕了你姐夫,还有李府的上百个门客,朕想一并都杀了,杀鸡儆猴,永绝后患,你说好不好?到时候让你去监斩如何?至于你jiejie嘛,她说她对北狄早就心向往之,朕也答应了,让她在皇后身边做个女官。”

    南遥气得想哭,泪水汪汪地溢满眼眶,这使得他的一双眼愈发楚楚动人。

    成王败寇,他认了。

    他闭上眼,企图咬舌自尽,赫连衡却眼疾手快,卸掉了他的下巴。

    他痛得眼泪急速涌出,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很很刺激了赫连衡,赫连衡端详着他精致昳丽的脸,用手指抚摸着,而后又肆无忌惮地滑进他的口腔,亵玩着他的唇舌,直到口水从他嘴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来,才放开他。

    “当然,朕也可以放过他们,放过你。”赫连衡眸光一转,笑道:“条件是,你要做朕的嫔妃。”

    “那对他们而言才是生不如死,我拒绝。”

    他桀骜地抬起头,这一次,没有回避赫连衡的狠厉眼神。

    “那你们就都去死吧!”赫连衡突然扑过来,解开马鞭,而后用这根粗糙的鞭子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咬牙等待死亡窒息的来临,可比死亡来得更快的,是对身体最脆弱之处的侵犯。

    如同彻底侵占南越领土一样,赫连衡彻底侵占了他。

    粗硕硬涨的性器狠狠楔入他的蜜xue,那一次本就被yin水浸湿,轻易就容纳了进去,没等他适应,赫连衡就压在他身上,蛮横地动作起来,饱胀的欲望一次次贯穿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把他内里变得又湿又热,泥泞不堪。

    他无力地蜷缩手指,想在身上摸出一点迷药之类的东西,才想起进宫会被搜查,他为了避嫌,一样都没带在身上。

    眼下处境,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放开我,禽兽!”他无力叫喊。

    赫连衡的眼神里的确满是兽欲,他粗暴地动作着,低声道:“你知道吗?我一见到你,不,只要一想到你,下面就硬得发痛,我的确是禽兽,只有进入你这处温热的洞xue,才能止疼。”

    他一边猛cao,一边用牙齿含住南遥的乳粒左右摩擦,南遥身子敏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子呜咽出声。他费力抗拒着,可赫连衡却把他的乳粒吮吸得硬如石子,连带着yinxue里也蜜液狂涌,浸透了两人rou体交合的地方。

    赫连衡笑道:“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肯乖顺一点。”

    “呸!”南遥狠狠地啐了男人一口,赫连衡约摸是被他气到了,抽离那马鞭挽起来,把他翻了个面,而后“啪”地一声,将鞭子抽在了他雪白柔嫩的臀瓣上,他顿时痛得头皮发麻,身体阵阵颤抖,漾开不自然的红晕,赫连衡不停地抽打着他,他瑟缩着,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他小声惨叫,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流。

    “叫得真yin荡。”赫连衡笑了,抬手又是一鞭,南遥根本无法反驳这样侮辱的话,反而身子不受控制,在鞭打中抵达了高潮,不停抽搐着,yin水失禁般从花xue里喷了出来,连那根小巧的yinjing顶端,也咕噜冒出晶亮的体液。

    哪怕他嘴上不说,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赫连衡抽得他很爽。

    他叫得更加凄艳,于是挨了更重的毒打,后背火辣辣地痛,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溢散开,他却兴奋若狂,春水泛滥,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块。

    “你喜欢这样?”

    赫连衡打完他,竟掰开他的双腿,用那根马鞭玩弄起他的yinxue来,鞭子表面粗砺不平,划过他红肿充血的小巧rou核,激得他浑身痉挛起来,赫连衡察觉到,竟甩开鞭子,一埋头,直接用嘴含住了他的小小花蒂,用牙齿碾磨起来。

    “啊!不要!不要舔!滚啊!”南遥惊叫着,瞳孔骤然紧缩,绷紧了身子,几乎要被逼疯。

    快感从花蒂传到全身,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几乎要被玩坏了,他无力地抽搐着,感觉内里空虚寂寞,甬道被弄得异常酸胀。

    好想被填满,什么都好。

    赫连衡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用roubang狠狠摩擦着他的花xue,而后猛一用力,撑开了他娇小狭窄的花xue,挤了进去,那种酸胀感瞬间被放大,又很快被roubang抚慰,那根roubang像是有灵气一样,在他体内旋转搅动,照顾到每一寸媚rou。

    南遥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滚出去!”他咒骂着,不愿承认自己雌伏于仇敌、还爽到了的事实。

    “口是心非。”赫连衡笑得放肆,狠狠一顶,险些叫他断了气。

    南遥不再多话,他知道身上人此刻正是情欲上头的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激起对方更浓烈的情欲。

    他被赫连衡换着姿势cao,数百下后,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内里的空虚感得以满足,赫连衡深埋在他体内,颤抖着,他心知赫连衡也要到了,赶紧一抽身,吐出赫连衡那根硕大的性器,然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做了个缩头乌龟。

    “不想被我内射?”赫连衡开口,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怒意。

    “你敢弄进来,我就死给你看!”

    赫连衡抬手就想扇他一巴掌,可掌心落下,又变成了温柔的抚摸,赫连衡抚摸着他的眉眼、发丝,眼神里竟有一瞬的心碎。

    而后,赫连衡低吼着,把一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他胸膛上,有几滴还溅到了他脸侧,被赫连衡用手指抹了,塞进了他嘴里,他的牙关被赫连衡死死卡住,只得按赫连衡的指示,伸出舌头,把那手指上残留的jingye舔干净。

    做到这里,赫连衡似乎才原谅了他。

    但那只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赫连衡变本加厉折磨着南遥的花蒂,间或把手指戳进雌xue,撩拨着肥嫩娇柔的媚rou,弄得南遥几乎要崩溃,不停叫道:“禽兽!快停下!”

    与此同时,他用另一只手蘸了脂膏,替南遥润滑起后xue来,把后面搅得咕叽作响,当他戳到某一块时,本来虚弱无力的南遥突然抽搐一下,颤抖着叫出声来,他心知找到了敏感点,便按住那附近,反复按压碾磨。

    “啊啊啊!别!别碰我!”

    快感有如灭顶之灾淹没了南遥,他根本忍不住尖叫,腰腹高高抬起,又重重地砸回床上,蜜xue里喷出一股股yin汁。

    赫连衡笑道:“找到了。”

    这几个月zuoai少,南遥的后xue很少用到,已经变得干涩紧致,被赫连衡用手指开拓时,异物侵入的不适感非常强烈,可赫连衡似乎很精通此道,一边扩张,一边用手指玩弄他的花蒂,让他在这种漫天的快感中,忘却后xue的不适感。

    等到终于扩张好,赫连衡迫不及待,挺腰就把欲根送了进去,顶开层层褶皱往里挤,南遥顿时感觉后xue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簌簌发抖,骂道:“滚出去!”

    赫连衡也被他夹得不怎么好受,那后xue里媚rou紧致,层层皱褶夹着他往里吸,他怎么受得住,渐渐地,他变得大汗淋漓,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挺腰把一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而后粗暴地cao干起来,这xiaoxue狭窄guntang,死死夹着他,里面又水润丰沛,当真是叫人欲仙欲死。

    “不要!”南遥哭泣着,疼得泣不成声,赫连衡不停地亲吻着他的唇瓣,又用手指安抚taonong着他的娇小性器,哄道:“乖,cao开了就不疼了。”

    他又粗暴地抽插了许久,南遥麻木了,渐渐地没了痛感,但很快又有了感觉,只不过这回是快感。

    后xue被撑到极致,那种饱胀感让他幸福得头晕目眩,而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节奏,也让他的身子又痛又爽,冯晨从来克制,不舍得做得这么狠,所以他也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感了,血淋淋的、疯狂的,每一下都销魂蚀骨的zuoai。

    他伸手摸了摸两人相连的地方,抬起手看了看,指缝间全是yin液,还带着血。

    疯了,我真是疯了。

    他想。

    竟然被仇敌cao得这样爽,自己怎么可以这么yin荡。

    宫宴上,丝竹管弦还在继续,众人和乐融融,穆迩看着南遥空荡荡的座位、和上方空荡荡的龙椅,猜到了什么。

    等到快要散场时,南遥才回来。

    穆迩眼尖,一眼就发现南遥走路有些瘸了,他关切地把南遥搂在怀里,却见那银狐裘上,沾了一丝血迹。

    “你怎么了?”

    南遥只屈辱地摇了摇头。

    他们一瘸一拐走到宫门,就见宫门口火势滔天,上千禁军举着火把聚在一起,而城墙上,赫然挂着十具尸体,全是李烬的门客!

    有太监宣旨:“今夜有逆贼谋逆作乱,主犯十人,斩首示众,余者百人,着流放西北。禁军教头李烬,纵容手下谋逆作乱,着革职,幽禁府中。”

    南遥扫了一眼,见其中没有冯晨,松了口气。

    千算万算,没算到南宫蕊会临时叛变,出卖消息,死十人,流放百人,团队核心都还在,已经算是损失最小化了。

    赫连衡出了名的性情暴戾,这次却大事化小,难不成是睡了自己一回,心软了?

    穆迩瞬间酒醒,看向南遥,南遥心虚地别过脸去,穆迩皱了皱眉,嘱咐道:“以谋逆罪论处,李烬当死,若非他是前任禁军统领,在军中颇有威望,陛下不会饶他,你答应我,以后离他远一点好吗?我怕我保不住你。”

    南遥不屑一顾,独自上了马车。

    穆迩见他后背伤痕累累,问他谁干的,他摇头不说,穆迩只得命令车夫,把车赶慢一点。

    等抵达将军府时,已是月满西楼,三个小太监挑着灯笼站门口,穆迩一见,连忙拉着南遥跪下来,南遥却不怕死似的,倔强地站着。

    那小太监瞥了一眼,冷笑道:“皇上有旨,穆将军之嫡妻穆南氏,御前失仪,赐死。”

    他招招手,另一个小太监端上一杯毒酒。

    穆迩瞬间激动,腾地站起来,抓住南遥的手臂,惊慌失措道:“他知道了是不是?今夜叛军袭城,和你有关是不是?”

    南遥淡然地甩开他的手,答道:“是。”

    穆迩慌得几乎要脑溢血,喃喃道:“完了,我们都完了。”

    南遥嗤笑道:“你慌什么?他深夜宣密旨,用了这么个理由处死我,就是为了保全你的颜面,你不会有事。”

    他接过那一杯毒酒,仰头一饮而尽,潇洒地摔碎了杯子,笑道:“但求将军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赏我一卷草席吧,冬天的乱葬岗很冷的。”

    脸上堆满笑意,心内荒凉无比。

    他腹诽着,这俩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绝,一个是怂货,一个是冷血暴君,一个生怕被怪罪,一个睡完他就杀掉。

    还以为赫连衡心软了呢,幼稚。

    罢了,就这样吧。

    此生自己已经苟活够久了,上京城破后,每一天都是赚来的,向上天讨命的日子,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