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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22-25)

    第22章出院巧遇

    妻子慢慢的将roubang纳入体内,双手撑着我的小腹开始上下的套动起来,还不时的低头观看roubang进出的状况,缓慢的动作带来的是深刻的感受,当guitou破开腔壁每进入一分,yindao里的温热湿滑就明显的增加一点,让我品味到了久违的舒爽滋味。

    从妻子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动作来看,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感受着坚硬的roubang一点点的深入自己体内,直至完全坐在我的身上,每当这时,妻子口中总是舒爽的哼出声来。

    随着妻子的上下套动,粘滑的yin液又顺着roubang再次流了出来,浸湿了我们俩人的阴毛,使现在正紧密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

    经过了刚才的一次高潮,妻子大概是有些累了,身体起伏的程度渐渐变小,最後直接跨坐在我身上,只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来回耸动着。

    我那硬挺的roubang已尽根没入妻子的xiaoxue内,被妻子来回耸动的屁股带动着左摇右摆,软嫩的腔壁按摩着roubang上的每一寸肌肤,透过棒身上无数微小的神经末梢瞬间传递到大脑,顿时让我沈浸在温暖幸福的海洋。

    在这种温柔的感觉下徜徉了一会,见跨下的roubang越发挺立坚硬,心里的那股yuhuo越烧越旺,我便不再满足於现在的状况,於是坐起身子,将妻子揽入怀中,两手托住她嫩白硕大的屁股,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狠命的对妻子耸动起来。

    这种姿势虽然抽插的幅度不大,可两人的性器能紧密的贴合在一起,roubang可以最大程度的深入妻子的xiaoxue内,每一次耸动都能在她的体内掀起狂风暴雨。

    妻子趴在我的肩头,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梦呓一样发出:“嗯……嗯……”

    的声音。

    双手托着妻子这样耸动一阵,感觉体力有些不济,於是就扶着妻子的背慢慢把她放下,让她後仰在了床上,我也两手撑着身後的床铺,略微後仰着继续让roubang在妻子的xiaoxue内缓慢进出,借此补充一下消耗掉的体力。

    月光下,妻子和我赤裸着躺在病床的两头,四条腿缠叠在一起,两人都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注视着二人的交合部位,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的阴毛早已被妻子泛滥的yin液浸湿,而roubang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让妻子忘情的轻吟一声。

    偶尔四目相对时,她就会对我露出微笑,“嗯……老公……我……好……快乐……你今……天……真的很……棒……嗯嗯……”

    可我总是觉得那充满幸福满足的微笑下,隐藏着一只欲望的魔兽,正在一点点的蚕食着她的内心。

    心中的思绪转瞬即逝,我看着妻子那略带yin邪的表情,起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跨下的roubang一阵奋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轻哼变成了喊叫,“啊……嗯……哦啊……”

    这一喊可把我吓得不轻,忙对她说:“小点声,别把护士招来。”

    妻子听了我的话脸忙用手把嘴捂住,可那yin荡的叫喊仍能透过指缝清晰传递出来,我本想停下缓一缓,她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急忙对我说:“老公,不要停,不要停,我……我快来了,哦……”

    箭在弦上,我只好继续在妻子身上狠命的鞑伐,并不时担忧的擡头看一下门口,本来我也快要到高潮了,大概是因为担心惊动外面的护士而分了心神,射精的欲望此时却变得不是那麽强烈了。

    随着roubang在妻子体内一下一下的抽插,身下的妻子马上就要迎来今天的第二次高潮,捂着嘴的双手已兴奋的揉搓起了自己的双乳,对身外的一切已经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在那里yin靡的呻吟,“哦……老公,我好,爱你,今天真,真的,很舒服……啊……嗯……小……小屄……好满足……”

    看着妻子蠕动着雪白动人的娇躯,满嘴的yin声浪语,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怎能不引来病房外别人的窥探?情急之下,我顺手将妻子刚刚脱掉的丁字小裤塞进了她的嘴巴。

    嘴巴里面被塞了东西,妻子回过神来诧异的望着我,伸手就想把嘴里的东西拿掉。

    我怎能让她如愿,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了床上,“别动,你真想把全医院的人都引过来吗?这样就不怕你喊出声音了。”

    说完就用roubang狠狠顶了她一下。

    “嗯……”

    被我使劲一顶,妻子满足的呻吟一声,随即点了点头,好像同意了我的做法,又好像在催促我继续使劲的干她。

    顾不上仔细琢磨她的心思,我就这样两手按着她的手腕,卖力的用roubang在她的xiaoxue内抽插起来。

    起初妻子的双手还挣紮了几下,可是感到被我死死按住挣脱不开後就无力的放弃了,只有那被我用黑色的丁字小裤塞住的嘴巴里,时刻发出“嗯……唔唔……嗯……”

    的声音。

    见妻子终於不再喊出那麽大的声音,我才算放下了心事,心情放松下来,熊熊的yuhuo再一次将我燃烧,抽插的力度又一次加大,身下的妻子终於又一次高潮了,而我此时却仍没有射精的欲望。

    看着妻子浑身不住的颤抖,感受着xiaoxue内有节奏的收缩挤压着仍坚挺着的roubang,作为男人的我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跨下的roubang不由自主的再次耸动起来。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复过来的妻子被我这样一弄,拼命着扭动着身子,左右摇摆着头,眼带乞求的看着我,嘴里“唔唔”的喊着,看样子像是在要求我停下来。

    此时的我仍卖力的抽插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且速度越来越快,xiaoxue周围已经泛起了一圈白沫,在xue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

    妻子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紧皱着眉头,蠕动的xiaoxue让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终於,奔腾的洪流冲破紧守的关隘,大股大股白稠的jingye喷射出来,射进了妻子的xiaoxue深处。

    在我射精的同时,妻子原本扭动的身躯一瞬间定住,硬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好像也停止了,xiaoxue内的嫩rou紧紧的箍住正在喷射的roubang,让我无法移动半分。

    过了好一会,妻子好像才魂魄回体,xiaoxue内开始有节奏的紧缩着,身体也开始颤动不已,她擡起右手颤抖着拿掉嘴里的内裤,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角竟然有一丝口水流了出来。

    射完精的我无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渐渐软下来的roubang留在了妻子体内,仍能不时感觉到她体内强有力的颤动。

    耳中传来“嘭嘭”的心跳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让我确定妻子没有什麽大碍,我才艰难的挪动身子,躺在了她身侧。

    两人好久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细细的品味着刚才高潮的滋味。

    男人做完爱是很疲惫的,渐渐的我就打起了瞌睡,而妻子却不知什麽时候钻到了我怀里。

    朦胧中听见妻子对我说:“老公,谢谢你,我很快乐。”

    我咕哝着应了一声,然後就沈沈的睡着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上盖着被子,原本躺在怀里的妻子不知所踪。

    经过了昨晚性爱的滋润和一夜的休息,身体状态明显比前几天要好很多,我起身穿好病号服,正准备下床去洗漱一下,妻子正巧端着脸盆回来了,额前的发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是刚刚洗漱完。

    “老公,水我端来了,就在这洗吧。”

    洗漱完毕,感觉浑身上下精神了不少,“小惠,昨晚……”

    妻子打断了我说我话,“老公,昨晚,我……很幸福,谢谢你。”

    我明白,她是谢我昨天晚上能够让她留下来和我在一起,或许她认为我已经能够接受了她所做的一切。

    是这样吗?我不知道。

    大概我的内心里是希望能够重新接受她的,至少我认为我正朝着这方面在努力。

    打完今天最後一瓶点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妻子拿着住院单据去办出院手续,我则在病房里收拾着东西,换上昨晚妻子拿来的衣服,手机﹑香烟﹑钥匙﹑钱包等等统统检查一遍,见没有什麽遗漏的,我提着包就要出门,脑袋里却总觉得还少了什麽东西。

    对,黄毛的手机,我记得昨天看里面视频的时候正巧被小惠撞见,慌慌张张的就藏到了,对,枕头下面,掀开一看,还在。

    把黄毛的手机放进口袋里,想起昨天赵哥的电话,我嘿嘿一笑,黄毛,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下午去派出所看视频监控,我就说是黄毛打的我,让警察出面去找他,反正他的手机在我手里,就算到时候他说些对小惠不利的话也没有什麽证据,再说以他那种警局的常客,说什麽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坐在床边仔细斟酌着下午去派出所可能出现的情况,等我将一切都考虑通透,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时,才发现妻子已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呃,小惠,出院手续办好了?”

    “早办好了,想什麽呢你?这麽入神。”

    “没什麽,既然都办好了,那咱们就赶紧回家吧!”

    临出病房门时,我回头又深深看了一眼这曾经住过三天的房间,不仅是我的伤痛在这得到了治疗,我和小惠之间的裂痕也是在这里,在昨天晚上,开始向着和好的方向慢慢前行。

    路过护士站时,碰到了我的主治医生,医生嘱咐我回去还要再将养几天才行,我附和着和他道了别,迅速的和妻子钻进了电梯。

    出了电梯,我就看见东成公司的眼镜迎面站在我身前正等着上电梯,而他也恰巧看见了我。

    眼镜有些诧异的说:“张经理,这麽巧,你怎麽在这儿?”

    “呃,是真巧啊!身体不舒服,住了几天院,你这是?”

    眼镜说:“哦,我来看个朋友,怎麽样,你现在没什麽事了吧?”

    “这不刚出院,正准备回家呢!”

    眼镜这时看见了我身旁的妻子,“这一定是嫂子吧?”

    “呵呵,这是我妻子李慧。”

    “你好你好。”

    眼镜礼貌的打着招呼,我转头正要给妻子介绍一下,却发现她脸带惊讶的望着眼镜,只好出言提醒她:“小惠?”

    “嗯?哦,你好。”

    两人礼貌性的握了手,可是我分明看见了妻子那转瞬即逝的异样神色。

    “张经理,找个时间一起坐坐吧!庆祝你康复出院。”

    “嗯,今天晚上我有事,改天吧!”

    我现在真不愿意搭理东成公司的人,可有时候必须要和他们虚与委蛇。

    “那好,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告别了眼镜,我和妻子出了病房大楼,顺手从兜里掏出了车钥匙,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车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於是就问妻子:“小惠,咱家的车现在在哪放着呢?”

    “车?不是你一直在开吗?”

    听到妻子这麽说我就犯难了,只好慢慢回忆住院前的事:“我当时在饭馆直接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躺在了病床上,难道车还在那个小饭馆那里?”

    “这两天只顾着忙你住院的事,我也没想起来问你。”

    我说:“我这就过去看看,这都好几天了,别被人偷了去。”

    “老公,明天再去吧,这都好几天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你这刚出院,我妈在家做好了饭正等着我们呢!”

    没有了车,我俩只好打车往家里奔去,一路上妻子明显的心神不宁,一直在扭头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而我就在思考妻子看到眼镜时的表情,那是一种见到熟人後意想不到的惊讶,还有一些慌张。

    难道妻子和眼镜以前就认识?那他们又是怎麽认识的?可是这不大可能啊!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我只好试探着问她:“小惠,你和眼镜以前见过吗?”

    妻子一顿,惊奇的扭头朝我望来:“没有啊!不是刚刚才认识的嘛!他是你朋友?”

    “算不上朋友,只是和他的公司有些业务上的往来。”

    妻子“哦”了一声,转过头去没有再言语。

    回到了家里,岳母昨天已经知道了我今天出院,所以早早的就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完饭,母女二人收拾碗筷,我则躺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起来。

    回家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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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监控视频

    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上了毯子,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两点,我四下看了看,家里已经没有了人,掏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喂,老公,睡醒了?”

    “嗯,你去哪了?我醒过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在学校呢!下午有个教育研讨会,教务处通知我必须要参加,我妈没在家吗?”

    “嗯,没有,可能下去散步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吧!下了班我就回去。”

    “下午我得赶紧去那个小饭馆看看咱的车还在不在,还要去派出所一趟,赵哥打电话来让我过去。”

    “那好,你去忙吧,再见老公!”

    挂了电话,我就打车去了那个小饭馆,等看到车还在饭馆门口好好的停在那时,我悬着的心才算真的放下。

    围着汽车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只是在这放置了多日,车身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我并没有马上开车离去,而是转身进了那家小饭馆。

    现在这时间早已过了吃中饭的时候,饭馆里很冷清,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柜台後面磕着瓜子,擡头专注的看着挂在墙上的电视。

    开门的声音把她从电视剧里拉回了现实,转过头见有顾客上门,中年妇女放下手中的瓜子,起身微笑着对我说:“你好,先生几位?要吃点什麽?”

    “你好,你是老板娘吧?我不是来吃饭的。”

    中年妇女一听我说不是来吃饭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就由晴天转到多云,“不是吃饭的,有事吗?”

    我也没有在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呵呵一笑,说:“老板娘,外面那辆汽车是我的,我……”

    还没等我说完,饭馆老板娘就暴怒起来:“你的车?你还敢来?在我店里打架斗殴,你知道你们砸了我多少东西吗?你知道这得多少钱吗?”

    老板娘边说边从柜台後面走了出来,在我面前站定,用手指指着我大声喊到:“你们在哪儿打不好,偏偏跑到我们店里面打,害得我们担惊受怕,光警察就来了好几次,你说我们这生意还怎麽做?”

    我根本就没有还嘴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老板娘,对不起。”

    老板娘的大嗓门终於把她的丈夫惊动了,扔下手中的活计赶紧从後厨跑了出来。

    当他看见他家的那位大嗓门正指着我的鼻子大喊大叫後,三步两步跑到跟前把他妻子拉到了身後,“吵吵什麽,你不能小点声说话麽?”

    我一看见饭馆老板出来,连忙对他说:“老板,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另外还得谢谢你帮忙打电话报警。”

    老板对我笑了笑,说:“没什麽,举手之劳,身上的伤都好利索了?”

    “嗯,都好了,今天刚出院,我的车在这放了好几天,还得谢谢你们帮忙照看着。”

    老板娘被他丈夫拉到身後仍没消气,“你还想开车,今天要不把这事说明白,你哪也不能去……”

    “行了,别说了。”

    老板娘还要再说什麽,老板只这一句,她就彻底哑火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表面上女的暴烈如虎,男的温顺似羊,可是一旦男人动了真火,女的马上就会偃旗息鼓,二人的性格就像是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既相互克制又相互融合,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性格互补吧!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递到饭馆老板面前,对他说:“老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你们添了那麽多麻烦。”

    “你,你这是干什麽,我们哪能要你的钱呢!”

    我把钱硬塞到他的手里,继续说道:“大哥,你就收下吧,要是没有你报警,我还不知道怎麽样呢!再说打坏了你们那麽多东西,理应要赔的。”

    见自己的丈夫不要我给他们的钱,躲在後面的老板娘这时一拉老板的衣角,赶紧抢着说:“哎呀!打坏那麽多东西可是花了不少钱补上呢!那我们就不客气啦!我说当家的,你就别再推辞了。”

    饭馆老板没再推辞,只是歉意的对我笑着说:“这钱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好了,那我就把车开走了,再见!”

    说完我就出了饭馆,开着我的车离开了。

    临走前,饭馆老板娘还对我说:“有空再来啊!大兄弟。”

    驱车来到城北派出所,一打听才知道赵哥去市局开会了,倒是上次跟赵哥一起去医院的那位王警官把我带到了赵哥的办公室。

    他给我倒了杯水,说:“副所长去市局开会了,临走前他交代下来,如果你来了就在这等他一会儿,开完会他会马上回来。”

    “谢谢,那我就在这等等他。”

    “那好,你先坐,我出去忙了。”

    等人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欣赏完赵哥办公室里的摆设,我又无聊的翻看起了桌子上的一沓报纸。

    当我抽完第四根烟的时候,王警官推门进来对我说:“真抱歉,局里临时有事,副所长打来电话说他下午可能回不来了。”

    “这样啊!那他说没说我的事应该怎麽办?”

    王警官点点头说:“你的案子我也了解一些,只是看个视频,你今天看也行,改天再来找他也行。”

    我心里思索了一下,说:“那就现在看吧,公司里事情多,过两天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时间。”

    王警官把我带到另一间办公室,在电脑上调出了事发那天小饭馆附近公路上的一处视频,转头对我说:“这是我们找来的离小饭馆最近的一处监控拍下的那天的视频,屏幕右上角就是饭馆的位置,但是这个监控拍不到,你先看一看吧!如果你对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有什麽印象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屏幕。

    王警官翻开一本卷宗看了看,又对我说:“当时接到报警是中午一点五十分,也就是说案发的时间大约在一点以後,你就从十二点以後的视频开始看吧!”

    说完他就把视频的时间轴调到了十二点,当时正值中午,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很多,我看着屏幕里来来往往的车流,只能看清车子的轮廓,心想这让我可怎麽辨认?就当我准备要放弃的时候,我却在屏幕里看到了我自己的汽车,“王警官,这是我的车。”

    一旁正在看卷宗的王警官闻言也擡头看向了显示屏,只见屏幕里我开着车靠右慢慢行驶着,驶到屏幕右上方打开转向灯就开出了屏幕。

    “十二点四十一分,你开车进了饭馆,继续往下看。”

    王警官在卷宗上一边记录着一边对我说道。

    时间又过了好一会,我就看见一辆黑色的SUV沿着我刚才的路线同样转进了小饭馆,这车分明同在我家楼下我看见黄毛开的那辆汽车一模一样,我心里想,这辆车肯定就是黄毛开的了。

    於是对一旁的王警官说:“王警官,我觉得这辆SUV很眼熟,我记得当时在饭馆吃饭好像见到过这辆汽车,只是隔着窗户,我也不太肯定。”

    王警官看了看屏幕,又在卷宗上作了记录,说:“那好,我们继续往下看,看看还有什麽线索。”

    时间又过了二十多分钟,那辆黑色的SUV拐出小饭馆驶上公路,飞速的朝远方驶去。

    一旁的王警官暂停了视频,对我说:“一点四十五分离开饭馆,五分钟後饭馆老板报警,从时间上看这辆SUV的嫌疑很大。”

    我掏出烟给王警官让了一根,自己也点燃抽了一口。

    王警官继续对我说:“视频上这辆SUV的车牌号很模糊,下一步我会去局里使用设备把视频解析,看看能不能搞清车牌号码。”

    我站起身,“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

    “没有,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说你和赵哥又那麽熟。”

    我呵呵一笑:“王警官,如果没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请代我谢谢赵哥。”

    离开城北派出所,我顺路去洗车房把车清洗了一下,然後就开车去了父亲所在的医院。

    几天没见,父亲的气色又好了很多,问过医生,医生说父亲恢复的很好,再过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二老,母亲很高兴,父亲的心情也轻松不少,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很是温馨。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天就黑了下来,吃过晚饭,我说晚上我在医院照看父亲,就开车把母亲送回了家,回来的时候顺路回家里准备拿些洗漱用品,到家後发现只有岳母和晓晓在家。

    女儿几天没见我了,看到我回家就欢喜的扑到我怀里,腻着我不松手。

    报着女儿坐下,我就问岳母:“妈,小惠呢?怎麽没在家?”

    岳母说:“她中午就出去了,说是去学校开会,谁知道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吃饭了吗?没吃我给你去做。”

    “我吃过了,妈,晚上我在医院住,回来拿些东西。”

    “嗯,你去忙吧,家里有我呢!”

    和女儿又嬉闹了一会,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家,路上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听。

    来到医院,喂父亲吃了药又和他聊了会天,父亲问我:“最近你们公司里挺忙的啊?”

    “是啊!总公司派下来一个工作组,准备重新组织项目招标,时间紧任务重。”

    “听你前段时间说,你们公司的招标不是马上就结束了嘛?怎麽又要重新开始?”

    “这个,”

    我沈吟了一下,才开口说:“据说是工作组接到举报,说招标过程中存在收受贿赂的情况,所以要重新开始。”

    父亲听我这麽说,脸上严肃起来,“孩子!你不会有参与吧?”

    “爸,怎麽会呢!你就别cao心了,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父亲躺在床上,嘴里喃喃低语,不一会就睡着了。

    由於时间还早我也睡不着,关了灯,我悄悄的打开门来到阳台,点着烟抽了一口,夜色里微风轻拂,我却心事重重,正当我对着远方的夜景怔怔出神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

    “喂!”

    “喂,老公,你在家吗?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嗯,我在医院照看着父亲呢!”

    “老公,对不起啊!下午开会的时候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了,一直忘了调回来。”

    “你现在在哪?”

    “我马上就到家了,开完会我……我就和学校的老师们一起去吃饭了,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被她们硬拉着上了车,对不起,老公,你今天刚出院,我应该回家陪你的。”

    “没事的,你和同事难得一次在一起聚餐,我能理解的。”

    “老公……”

    妻子电话那头说着说着就有些抽泣,“老公,谢谢你,对不起,……”

    “怎麽还哭起来了?我又没怪你,呵呵,喝了不少酒吧?好了,赶快回家,洗个澡上床睡一觉就没事了。”

    “嗯,老公再见。”

    妻子哽咽着挂了电话,我在阳台上又站了许久才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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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跟踪

    第二天母亲来到医院,我吃了些早点就准备去上班,母亲叫住我说:“你爸现在恢复的挺好,这里有我照看着,你也不用每天都往医院跑,再说你晚上在这里肯定休息不好,会影响你工作的。”

    “妈,我没事,我……”

    我还要再说,母亲却抢着道:“好了,多在家陪陪你老婆,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我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做父母的每时每刻都在为儿女考虑,而我只能暂时把父母的恩情放在心里,留到以後慢慢报答。

    好几天没上班,也不知道公司里现在是什麽情况,一到公司我就先去了老刘的办公室报到,老刘见我回来上班也没多说什麽,只是嘱咐我好好工作,不要多想,现在一切以稳定为前提。

    老刘的话说得我云山雾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又找来平时和我走得比较近的一位下属问了一问,可是他也不是很清楚公司招标的情况,不过他向我透露公司的高层最近行事好像都特别神秘,公司内的气氛也比以前显得紧张。

    那位同事离开後,我一边处理着这几天落下的工作,一边想着他刚才的话,可是半天也没有理出头绪,我决定中午请老刘吃顿饭,准备到时侯再问问他,电话打过去,老刘说中午有事情走不开,他还告诉我说最近还是低调一点好。

    老刘平时没有这样说过话,在我感觉他是挺随和的一个人,即便工作上遇到再大的难题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过,难道是工作组有什麽新动作了?那也不应该瞒着我呀!除非是上面下了封口令。

    等到中午快下班时,眼镜却打来了电话:“张经理,中午有时间吗?”

    “有什麽事吗?”

    “没事,就是想请张经理吃个饭,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吃饭?不知道东成公司又想干什麽,於是回道:“好吧!在哪?”

    “湖上人家,888房。”

    中午下班後我开车来到“湖上人家”本来在路上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中午我不回去吃饭了,可是接通後依然是无人应答,我只好把电话打到家里跟岳母说了一下。

    888房间,眼镜和另一个年轻人已经等在那里,介绍後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他们公司刚给眼镜配的助手,姓周,今年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

    席间眼镜并没有说起公司里的事情,我也知趣的闭口不谈,三人只是聊一些平常的琐事,几轮酒下来倒也是宾主尽欢。

    几杯酒下肚,我顿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强撑着想要说些什麽,可还没等话出口,我就迷迷糊糊的倒在了餐桌上。

    朦胧中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张经理,张经理?”

    接着另一个声音说:“……没有,……去……找。”

    随後我就沈沈的睡了过去,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我坐起身四下一看,这是一间双人床的标准客房,床头柜上的提示牌上“锦江酒店”四个字鲜红醒目。

    我怎麽到这儿了?难道是眼镜见我喝醉才把我送到这里的?双手揉着仍有些发涨的脑袋,我也不明白今天怎麽会喝得这麽醉,糊里糊涂的就倒了这里。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未接电话有十几个,几乎全是妻子打来的。

    我急忙给妻子回了个电话:“小惠。”

    “老公,你在哪呢?怎麽也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以为你……出什麽事了!”

    “呵呵,没事,我中午可能喝多了,被朋友送到宾馆睡了一觉,刚刚才醒过来。”

    “嗯,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你了,可是你这刚出院怎麽就喝这麽多酒?”

    “我也在纳闷怎麽就喝醉了呢?放在以前这点酒根本就不算什麽呀!”

    “肯定是你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以後可别再喝这麽多酒了。”

    “一定一定。”

    “老公,那你什麽时候回来?”

    “我马上就回家去。”

    “嗯,路上慢点。”

    坐在床边抽了根烟,我又给眼镜打了个电话,他说中午我在饭店里喝醉了,是他和助手一起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我的车也一起开了过来,就在宾馆的停车场,车钥匙在电视机旁放着。

    挂了电话,我环视一圈房间,看看没有什麽落下的东西,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拿了车钥匙和房卡直奔服务台,正准备掏钱结账,前台的服务员却告诉我说房间费李经理已经签过单了。

    到家一打开门,发现只有妻子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岳母和晓晓应该已经睡了。

    妻子见我回来,赶忙迎上来说:“回来啦老公,以後别再喝这麽多酒了,害我担心死了。”

    “嗯,知道了。”

    随後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话,我和她说了一下父亲的情况,她听说父亲的伤恢复的挺好後也很高兴,还说明天抽时间过去看看。

    当我问她这两天怎麽老是不接电话时,她含糊的推说是学校里的新规定,上课时禁止接打电话,所以她才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既然是学校的新规定,我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老师是要给学生做个表率的,上课随随便便的接打电话影响的确很不好。

    我洗完澡後准备睡觉,进了卧室竟发现妻子浑身赤裸的像只小猫一样蜷在床上,细腻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晶莹如玉,股缝间黑丛一片,将大腿和屁股映衬的更加白嫩。

    我轻轻的在她背後躺下,伸出手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就像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瓷器,谁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拽过我的胳膊一下就揽在怀里,这样子和那天我们俩在医院侧躺的姿势一模一样,我的手掌正好按在她胸前的乳峰上面,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和那粒微微圆挺的樱桃,於是我就迫不及待的揉拈起来。

    而妻子也把手伸到了我的胯间,抚摸着藏在睡衣里面的那跟rou虫,过了一会,那根原本萎靡的rou虫已经在妻子的抚摸下充血涨大,不过依然还是软绵绵的,妻子索性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睡衣里面,当冰凉的手指紧握住我那火热的rou虫时,我好像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活跃起来,争抢着往我的胯间涌去,在这股热血的冲击下,rou虫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挺立的roubang。

    妻子感受到了手中的火热和坚挺,转过脸朝我甜甜一笑,眼神里说不出的妩媚,随後她就坐起身,一点一点的把我的睡裤脱下,然後跪趴在床上舔弄起我的roubang。

    妻子的嘴上功夫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舔弄的范围已经不局限在roubang本身,香舌灵活的游走在我的卵蛋和大腿内侧之间,有那麽两次她甚至尝试着进行深喉,但是当我的guitou一顶住她的喉咙後她就干呕着将roubang吐了出来,虽然没有成功,但却带给了我巨大的刺激,差一点我就要控制不住射出精来。

    妻子舔弄一会後,舌尖沿着小腹逆袭而上,最後和我的双唇吻在了一起,而她柔软的身体则趴在了我的身上,两条大腿还夹着我的roubang,感觉到妻子两腿间的滑腻,知道她现在已是情到浓时,我右手穿过妻子的股缝,扶着roubang对准xue口用力的往上一挺,“嗞”的一声整根没入妻子体内。

    妻子满足的一声轻吟,慢慢的开始蠕动起身体……

    一番云雨过後,我和妻子相拥着沈沈睡去。

    第二天起床後我早早就去了公司上班,现在招标的事弄得不上不下,采购部的工作就闲了起来,挨到中午快下班,我提前离开公司来到实验小学,准备中午载妻子一起去医院看望父亲,想到昨天她说的学校新规,我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我把车停在学校对面的公路旁,现在中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所以我也没有下车,就在车里吹着空调等着妻子下班。

    等汹涌如潮的学生们从学校大门冲出来各奔东西後,老师们才三五成群的鱼贯而出,我的妻子也夹在这群人中姗姗而来。

    见到她出来,我按了两下喇叭,想提醒她我在这里,可是她却没有听见,仍然和同行的另一位老师有说有笑,既然她没听见,我就准备把车开到路对面去直接喊住她,却发现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等到我调头来到小学门口时,出租车早已开出了很远。

    “她这是要去哪?”

    我决定跟着她去看一看,虽然我内心里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但是我一直劝自己不要去相信。

    出租车很快开出了市区一路向城北驶去,我在後面不远处跟着,距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慢慢沈到了谷底。

    终於,车子停在了离那座小院不远的公路旁。

    我把车远远的停在路边,看着妻子下了出租车,步行进入了路边的那一片林地。

    为什麽?为什麽她还要再来这里?在我们俩的感情将要恢复时仍选择再来这里,难道她的心里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愧疚吗?看来对於以前发生的一切,她仍然不能忘记,她的心里始终还是向往以前偷情的日子,这段时间我所作出的努力和让步终究没能把她挽回。

    我趴在方向盘上,欲哭无泪。

    这个可恶的女人,枉我那麽爱你丶信任你,原谅了你一个又一个的错误,你却不知悔改,仍然背着我来这里,我今天非要当场抓住你,看你还有什麽借口解释。

    我下了车,向着妻子慢慢跟了过去,茂密的树林一如我上次来时一样的安静,我摸索着来到那座小院,紧闭的大门预示着妻子已经进去,想象着她在里面将再次在黄毛的胯下辗转承欢,我的心里除了悲痛便是对这七年感情的决绝。

    来到上次翻墙进入的地点,我依然借着靠墙的那颗大树翻身跃过了围墙,谁知跳下来时踩断了一根枯枝,树枝断裂的声音在这样静寂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刺耳,我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周围只有我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等了一会见没有惊动小楼里的人,我才慢慢的挪动步子靠到後窗,偷偷的往里面瞄了一眼,竟然没有人。

    没在这里,难道他们去了二楼?要不要上去?我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後我把心一横,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麽不敢面对的。

    我猫着腰沿着小楼绕到前面,见小院里停着两辆汽车,一辆是黄毛的SUV,另一辆是奔驰,这辆奔驰是谁的?这麽说楼上肯定还有其他人,难道妻子是来参加他们的yin乱聚会的吗?

    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一个黄毛竟然还喂不饱她,这让我想起了在黄毛的手机中看到的那几张照片,妻子参加这样的聚会显然不是次了,她在这条yin乱的道路上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小楼前面的入口,轻轻的转动门把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里面的情况我现在还不知道,大张旗鼓的进去反而对我不利,我要看一看,和妻子一起yin乱的这些人究竟都是谁。

    “啪!”

    门打开了,我的心情随之一松,可是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背後好像有什麽东西动了一下,就在我转过头去想要看一下的时候,只感觉一条巨大的阴影朝我袭来,“嘭”的一声把我打倒在地。

    在我昏过去之前,我依稀见到反射着阳光的两片镜片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幽幽的醒过来,我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双手双脚被绑在了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东西,我试着挣脱了一下,但是无法挪动半分,眼中全是模糊的血红色,我眨了几下眼,尽力把血液挤出眼眶,让我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切。

    这间房子装修得很豪华,家具,床铺一应俱全,只是少了一些细小的各种摆设,正对着我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台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此时正在播放着yin乱不堪的内容,四名男女纠缠在一张大床上,两个女人并排跪着在为两个男人koujiao,四瓣雪白的屁股对着我不停摇摆。

    当我看到这几人的面容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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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小楼内的yin乱

    液晶电视中的那两个男人,赫然是黄毛和东成公司的老板陈东。

    他们两个竟然会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东的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黄金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和我在黄毛手机里看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而那黄毛的头上还缠着一圈细密的绷带。

    那个趴在床上为陈东koujiao的女人,乌黑披肩的长发加上白皙娇嫩的肌肤,浑身上下只有那黑色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和长筒的黑色丝袜还算得上一件衣服,这分明就是我的妻子,看着她忘我的沉醉在四人yin乱的情境中,一股愤怒的火焰直冲脑门,我大喊着,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

    的声音。

    当我看到另一个女人的面孔时,我的眼里只剩下了震惊,她竟然是妻子的好友--萍萍,她握着黄毛roubang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翠绿的翡翠手镯。

    这,这怎么可能?萍萍怎么也会和他们在一起?难道是妻子把她拉下了水?

    不,不对,我记得妻子对我说过,当初她次见黄毛就是因为萍萍的介绍,后来喝醉了才被黄毛迷jian的。

    难道当初是萍萍……是她和黄毛串通引诱的妻子?她和黄毛在妻子之前就已经认识,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友出卖给黄毛,并且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看妻子的表现,根本就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这到底是为什么?画面中的四人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显然他们已不止一次的在一起这样了,电视中播放的视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拍的,可是妻子却一次也没有跟我说过,还说什么对我坦白,改过自新,全是他妈的屁话,李慧,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用力咬着塞在嘴里的破布,牙齿被挤压得咯吱咯吱响,我扭动着两只胳膊想要挣脱出来,奈何绳索绑得太紧太密,根本无法挣脱,两只手已经感到有些发麻,这分明就是血液受阻造成的麻痹现象。

    画面中,陈东和黄毛两人粗大的roubang凑在了一起,妻子和萍萍不约而同的伸出舌头在两根roubang上来回的舔弄着,两个女人偶尔还将舌头交缠在一起。

    陈东和黄毛两人的roubang被二女舔舐的油亮光滑,狰狞的guitou在她们的嘴中进进出出,只见陈东拽着妻子的头发把roubang一挺,roubang几乎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阴毛就快要碰到了妻子的鼻尖,而妻子显然被陈东这一下顶到了喉咙,两手用力的往外推着陈东的大腿,却好像没有什么力量。

    陈东把roubang缓缓的拔出一点后又用力的插了进去,妻子刚得了片刻的喘息就又被roubang顶得想要呕吐,“啪!啪!”

    的拍打着陈东的大腿想要挣脱出来。

    只是这一次无论妻子怎样挣扎,陈东都没有拔出插在她嘴里的roubang,一直过了好长时间,直到我都感觉妻子快要被憋死过去的时候,陈东才缓缓拔出roubang,他那比别人略显白皙的roubang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有一些还和妻子的嘴唇连在一起,扯出了几条透明的晶丝。

    妻子被陈东的roubang呛得趴在床上一个劲的咳嗽,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使我看不见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可是从她那不住颤抖的赤裸娇躯上能够判断出她此刻有多么的难受。

    “陈东,你这个混蛋!”

    我拚命的咆哮着,挣扎着,却无法改变电视机中已经发生的事实。

    另一边,黄毛和萍萍已经干在了一起,他俩用的后入式体位,黄毛站在床边,两手扶着萍萍雪白丰韵的屁股,黝黑的roubang随着黄毛的动作在萍萍的股沟里时隐时露,而萍萍则跪趴在床上,近乎疯掉一样的喊叫着:“啊……老公……啊……jiba用力……啊……慧姐……”

    萍萍把头凑到妻子一旁,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看上去倒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陈东拉着妻子让她平躺在床上,一手握着roubang伸到了萍萍脸旁,用他那坚挺的roubang在萍萍的脸颊上抽打了两下,萍萍yin荡一笑,会意的伸出舌头舔弄一番,然后牵引着roubang到了妻子的xiaoxue,陈东后腰往前一挺,roubang顺利的进入妻子体内。

    电视里妻子躺在床上,身体随着趴在她身上男人的抽送有节奏的晃动着,呻吟声和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陈东一手握着妻子丰满的rufang,接着张开嘴罩在了另一边的rufang上面,舌尖来回舔弄着已经坚硬挺拔的rutou,萍萍抚摸着两人的交合部位,时而用手指揉搓一下妻子突起的阴蒂。

    几分钟后,“嗯……啊……唔……啊啊……”

    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两条长腿在陈东的身子两侧无助的踢动着,随着陈东越来越猛烈的抽送,妻子躺着的身体弓了起来,两只吊在半空的脚丫痉挛一样伸的笔直,尖叫的声音从她那仍然张着的大口中消失了,两眼木然的瞪得滚圆,好像失去了一切意识。

    “呃啊……”

    好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嚎叫,妻子静止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两腿紧紧的夹住了陈东的身子,手中紧攥着的床单已经被她拧成了疙瘩,长啸过后的妻子慢慢的瘫软在床上,平静的好像睡着一样,只有剧烈起伏的胸部证明了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次高潮。

    陈东拔出他那仍然坚挺的roubang,朝妻子笑了笑,说:“宝贝,我干得你爽不爽?”

    见妻子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陈东握着他的roubang又伸到了萍萍跟前,此时的萍萍也已被黄毛干得yin话连篇,支撑身体的两条胳膊都有些打软,见陈东把roubang凑了过来,萍萍本能般的张开嘴就含了进去,一点也没有介意这根roubang刚刚还插在妻子的xiaoxue内。

    黄毛的挺送带动萍萍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嘴中的roubang根本不用去刻意的舔弄就被晃动的身体带得进进出出,原本的浪叫变成了“唔唔”的呻吟,将她的热情放荡带到了更高的层次。

    趴在一旁的妻子这时好像也醒转过来,头微微侧向旁边的三人,动作虽然小,但却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此时的房间内只有两个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啪啪”的皮肤冲撞声,萍萍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口水多得已经流到了床上,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刺激着我的感官,愤怒夹杂着莫名的兴奋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充血膨胀。

    yin乱的视觉冲击更是让身在其中的妻子承受了更猛烈的刺激,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缓缓的并在一起,右手顺着肌肤滑向了自己的下体,在那一丛浓密的三角地带揉搓起来,左手也慢慢的盖住了自己的rufang,拇指和食指揉捏着早已红嫩硬挺的rutou。

    画面的右侧不知何时出现了第五个人,他迅速的脱掉身上的束缚,显露出的身躯明显比黄毛和陈东瘦弱,但是胯下那根rou虫却不输于在场的任何男人,现在虽然软趴趴的吊在半空,可是那guitou看上去明显大了一号,男人踱步到床边,转过脸朝屏幕一笑,金丝眼镜下面的双眼透出一股阴森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快要疯掉,这到底是怎么了?今天看到的一切已经带给我太多的“惊喜”既然陈东能和黄毛在一起,眼镜的出现,倒也在意料之中,但对我的冲击仍然太过剧烈,让我感觉有些窒息的眩晕。

    眼镜一把抓住了妻子空出的右侧rufang,雪白的乳rou被揉捏挤压的变了形状,妻子转过头正好看见近在咫尺的rou虫在眼前晃着,那表情就好像发现了寻觅许久的猎物一样,忘掉了周遭的一切迅速的扑了上去。

    柔软的rou虫被妻子的唾液浸润的有了光泽,好像午睡过后恢复了精神的rou虫渐渐挺起了腰身,妻子近乎贪婪的允吸着眼镜的roubang,她的嘴张到了最大,整个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的,妻子左手熟练的抚摸着roubang下面的卵蛋,希冀能带给眼镜的刺激。

    “啊……爽啊……”

    眼镜舒爽的叫了出来,黄毛和陈东闻声也转过脸来朝眼镜笑了笑,三人yin邪的对笑着,眼神中互相传达着旁人无法侦知的意味。

    将眼镜的roubang舔弄得坚硬挺立后,妻子竟主动的调整好了身体的角度,半躺在床上,两只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蹬在床沿,大腿朝两边分开,露出了早已yin水潺潺的粉嫩xiaoxue。

    眼镜握着满是口水的roubang,用巨大的guitou在妻子xue口蹭了两下,引得妻子又是一阵呻吟,“嗯……嗯啊……啊!”

    随着妻子一声长叫,眼镜的roubang破开粉嫩油亮的腔璧,顺利的进入到妻子身体的最深处。

    一上来眼镜就是一阵猛插猛干,每次抽插都非常的狠,而且频率非常快,迷乱中的妻子只知道忘情的yin叫,柔弱的身体被插得来回晃动,两条丝袜长腿被她自己的双手搂住,xiaoxue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灯光的照耀下,粗大的guitou把xiaoxue里面的嫩rou一点点带出,又被迅速的卷进,猛烈的抽插使妻子分泌的yin液不断增多,一点点汇聚在xue口周围,随即流向了下面的菊花蕾,最后将屁股下面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唔……啊……不行了……啊……”

    妻子的双手一下抓住了眼镜放在她腿上的胳膊,浑身颤抖着,两腿一蹬,黑色丝袜内的脚趾紧绷着着蜷了起来,眼镜停止了抽送,伏下身去亲吻妻子半张着的双唇,静静的感受着妻子身体深处高潮后的颤栗。

    另一边,萍萍在黄毛和陈东的前后夹攻下已经力竭的趴在床上,嘴里依然含着陈东的roubang,陈东抓着她的头发抽送一阵后迅速的拔出roubang,身体一阵哆嗦,一股股乳白色的jingye喷射出来,萍萍张大嘴伸出舌头迎接着陈东的精华,有些射到脸上的也被她用手指抹进嘴里全部吞进了肚中。

    此时,黄毛和眼镜双双拔出仍然挺立的roubang互换了位置,当妻子的体内被插入今天的第三根roubang后,她表现出来的迫切竟是急不可耐,十分配合的迎接着黄毛的大力抽送,就像是一位久旷的怨妇忽然迎来了第二春,看着她在电视机中的种种表现,我终于知道,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黄毛在妻子身上没有坚持多久就射精了,妻子也已经被弄得瘫在了床上,乳白色的jingye随着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萍萍也在眼镜的猛烈抽插下嗷嗷叫着达到了高潮,一时间房间里竟出奇的宁静,只有几人粗重的喘息声。

    休息了一会,眼镜拉起萍萍退出了屏幕,最早射精的陈东则提着半软的roubang又放进了妻子的嘴里,昏睡中的妻子眼皮都没睁就握着roubang的根部舔弄起来,一旁的黄毛也趁机把roubang凑了过去,妻子则是来者不拒,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坐在椅子上的我盯着电视机屏幕,耳中不时传来妻子的呻吟和吮食roubang发出的声音,我原本以为这种多人的集体yin乱只存在于那些AV影片当中,可是现在我却真实的看到了它,而且其中的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这个平时仪态端庄高贵典雅的教师,她现在的表现却是如此的yin荡,甚至比那些我看过的A片女优也不逞多让。

    身后传来房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我斜眼一看,眼镜赤裸着站在我旁边,身后竟然是同样赤裸的萍萍。

    看到我眼里的惊讶,眼镜好像达到目的般笑了笑,说:“张经理,很抱歉把你绑在这里,不过为了我们的安全,也只能委屈你了。”

    一旁的萍萍见了我有些害怕,声音颤抖着说:“张……张哥。”

    我瞪眼盯着眼镜,鼻孔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见到萍萍这个样子,我也就明白了,电视里的一切都是正在发生的,根本不是什么以前的视频,此时此刻,我的妻子就在这幢小楼内的另一间房子里,在床上正和两个男人缠绵悱恻。

    “眼镜,你这个混蛋,这是为什么?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在我心里,已经将眼镜杀死了千百遍。

    眼镜缓步踱到我身前,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他才好整以暇的说:“其实,如果你今天没有闯进这个小院,我们的关系或许依然会和以前一样,但是你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我们就不能让你轻易的离开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的。”

    说完眼镜一把拉过站在一旁的萍萍推到我怀里,笑着说:“萍萍,你张哥在这看了半天了,赶紧去帮他消消火。”

    赤裸着身体的萍萍被眼镜推倒在我身上,双手正巧按在我的胯间,感到我下体的坚硬,萍萍一直闪躲的眼神偷偷瞟了我一眼,“张……张哥,对不起。”

    眼镜在一旁不耐烦的说:“别废话了,快点。”

    萍萍慢慢跪到我身前,缓缓解开我的腰带,我看到她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眼看着她就要脱下我的裤子,我拚命扭动着身体,大喊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看到萍萍被我喊叫着停下了动作,眼镜忙说:“不要停,乖乖的照我说的做,不然有你好受的。”

    听到眼镜说完,萍萍身体明显的震动了一下,随即飞快的解开了我的裤带,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roubang,胯下的roubang感受到传自萍萍手指间的颤抖,我的内心此时竟然升起一丝异样,自己的妻子在另一间房内和别的男人风流,而我就在这间屋里正和她的好友快活,我不知道这是对我的讽刺还是对她的报复,可是当我有了这种想法时,内心里竟然升起一种超脱般的感觉。

    眼镜来到椅子的一侧说:“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我来帮帮你张经理。”

    说完在椅子下面摆弄了几下,椅子的靠背竟缓缓的倒了下去,我就从原本的坐姿变成了平躺着。

    萍萍慢慢褪去了我的内裤,roubang在她有些冰凉的手中渐渐变粗变硬,舌尖这时也舔遍了整个yinnang,随后她张口就把roubang含进了嘴里,一下一下快速的吞吐让我感受到和妻子截然不同的koujiao方式,眼睛里是萍萍上下不停晃动的脑袋,耳中是电视机里传来的妻子的呻吟,内心的抗拒和rou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平生次体验到了这种异样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

    下体的快感正在一点点的积累,内心里对眼前所有这一切的抗拒越来越淡薄,只是在这样的场合明明就只差一点,我却怎么也兴不起要射精的欲望,萍萍已经累得停了下来,她看着手中青筋暴起,guitou红紫的roubang,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站起来跨坐在我的身上,萍萍扶着roubang对着yindao口研磨一阵,暗红色的yinchun微微敞开着,露出了里面嫩红的xuerou,整个阴部都有一种充血一样的红色,湿漉漉的一片,我知道那是眼镜刚刚射在里面的东西。

    “不要……”

    当我察觉到她的动作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萍萍已经将roubang整个纳入了体内,看着我俩的交合处只剩下一丛阴毛,我最后的坚持也被摧毁的点滴不剩。

    萍萍闭着眼在我身上蠕动着,一对娇嫩的rufang随着身体上下摆动,她赤裸的身体正好挡住了电视机的屏幕,看不到妻子那边的影像,但是呻吟娇哼声依然回响在房间内,使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

    roubang在嫩滑的xiaoxue内进进出出,她的下身已是泛滥成灾,湿漉漉的水渍浸满了我俩的阴毛,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了响亮的水声,“扑哧……扑哧……”

    伴随着萍萍的快速蠕动和娇柔的呻吟,我的激情被刺激得无以复加,抬头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肥鼓鼓的xiaoxue内不断的出入,被绑住的双手已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快感终于达到了临界点,前所未有的高潮席卷了我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海中回荡,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坐在我身上的女人忽然变成妻子又忽然变成萍萍,只有下体传来的兴奋和痉挛一下一下的在全身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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