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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18-21)

    第18章病房内的koujiao

    看着胯下的rou虫在慢慢膨胀,我心想或许是把它饿得久了,现在稍微一有刺激它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可这也来得太不是时候,我现在可是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

    妻子同样也看到了她手中的变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一抹红晕爬上脸颊,不过旋即就微笑着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看着看着竟让我有些迷离了,妻子的这种神色让我有些陌生,可却又有一些期待,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体会。

    胯下的roubang越来越大,可小腹里也涨得难受,奈何现在就是尿不出来,我对妻子说:“不行,我躺着尿出不来,这都快把我憋死了,你扶我坐起来。”

    妻子扶着我坐在床沿,我两脚撑地,感觉这个姿势还好一些,“嘘嘘……”

    妻子竟然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小声吹起了口哨。

    妻子等我方便完後,又拿过床头的湿巾为我清理了一下,当那冰凉的湿巾碰触到我guitou的时候,我本能的一哆嗦,妻子也察觉到湿巾有些凉了,只匆匆擦拭了几下。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竟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就在我刚要准备往病床上躺下的时候,妻子却按住了我的大腿不让我转身,张口把那又变小的rou虫吸进了嘴里,软绵绵的rou虫被妻子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的膨胀起来。

    这可是在医院的病房,门外走廊上人来人往,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一个个走过的脚步声,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可怎麽办?我很想推开妻子,可是身体本能的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所在。

    精神上的紧张和身体上的舒爽现在就像在博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冲击着我,让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我眼睛盯着房门,不时的低头看一下蹲在我胯间卖力吞吐的妻子,她现在怎麽会变得这麽胆大了呢?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每次zuoai时连我把灯光调亮一点她都不愿,现在她却在这个早上,在医院病房的床前为他的老公koujiao。

    这变化委实有些大了,虽然以前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在zuoai时可以更主动一些,更奔放一些,可现在妻子的所为却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她现在的这种yin荡是由黄毛一手造成的。自己的妻子,却让别人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我双手扶着妻子的头,很想把她推离自己胯下,可她却依旧卖力地舔弄着,“小惠,停一下,这可是在医院里。”

    我说,妻子吐出了已经坚挺的roubang,只留舌尖在guitou上游走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里满是yin靡。

    只这一眼,我的防线便崩溃了,rou慾战胜了理智,我也不再去管是不是在医院里,用两手撑住慢慢後仰的身体,开始享受妻子对我的服务。

    坚挺的roubang已经披上了一层妻子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我的卵蛋上。她用手向上扶着roubang,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卵蛋上面,把我的两个睾丸时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巨大的刺激让我舒服得险些喊出来,只能压低了嗓子哼:“哦……哦……嗯……”

    妻子熟练的技巧让我舒爽不已,可内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我时刻不要忘记她背着我所做的事情,这让我迟迟不能找到射精的慾望,痛并快乐着,这大概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妻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心里的变化,见我的兴致在慢慢降低,她手嘴并用,对我的roubang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妻子张大了嘴,慢慢地将我的roubang一口口往里吞,直至她的鼻尖碰触到了我的阴毛,她竟然将我的roubang全部含进了口中。只觉得我的guitou顶到了她的喉咙处,有些硬,又很紧,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波连着一波的攻击逐渐把我推到了顶峰,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taonong着roubang,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准备迎接我最猛烈的炮火。

    “呃……”

    一声低吟,喷涌而出的jingye冲向了妻子张开的口中,更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发射过後的roubang渐渐地平复下来,妻子又用舌尖将guitou上残余的jingye舔舐乾净,本以为她会将口中的jingye吐掉,可她却一仰脖就将满嘴的东西吞咽而下,让我坐在一旁看得吃惊不已。

    我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用纸巾将嘴角残余的jingye清理乾净,心里五味杂陈,而她却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神情异常平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静,妻子起身开了门,是两名警察,而且其中一人我还认识,是父亲以前的老下属,叫赵刚,现在是城北派出所的副所长。

    一见是他,我赶忙撑起身子打招呼:“赵哥,怎麽是你?快请坐。小惠,倒两杯水。”

    赵刚在床下拿出个板凳在我床边坐下,另一人则坐在旁边的床位。

    赵刚亲切的对我说:“兄弟,好点没?”

    “好多了,没什麽事,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对了,老领导现在怎麽样了?最近所里事情多,我也抽不出时间去看他老人家。”

    “我爸现在好多了,恢复得挺快的。”

    赵刚点了点头,又问我:“兄弟,昨天是怎麽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哥,我逮着他非要他好看,竟然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了。”

    赵刚说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没有枉费父亲以前对他的照顾,听他话里的意思,黄毛两人在把我打昏之後就跑了。我笑了笑,说:“没什麽大事,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心情不太好,在那个饭馆里吃饭的时候和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於是就动了手。”

    赵刚说:“那好,例行公事,我们来做个笔录,你就把昨天在小饭馆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小王,你作一下记录。”

    我把昨天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边,又在笔录上签了字。

    赵刚接过笔录粗略看了一遍,抬头又问:“兄弟,你还记得那两人长什麽样吗?或者有什麽比较好辨认的特徵?”

    我看了下坐在床另一侧的妻子说:“小惠,你去买些早点,我有点饿了。”

    又转过头对赵刚说:“赵哥,你们吃了吗?要不多买点在这一起吃。”

    “不用不用,我们吃过了。”

    待妻子走後,我又想了想,到底该不该把黄毛告诉给赵刚呢?他那样的人在警察局肯定是挂了号的,如果抓住了黄毛,他把小惠的事情泄露出去怎麽办?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是不狠狠整整他我又有点不甘心。

    现在暂时先不要把他说出来,等以後看情况再决定该怎麽办。

    心中思定,我对赵刚说:“赵哥,我当时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具体的什麽长相我当时也没留意,现在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赵刚点点头,对我说:“根据後来报案的饭馆老板说,当时那人把你打倒後就马上拖着他的同夥跑了,那饭馆老板被吓得躲在後厨没敢出来,具体的容貌他说得也不是很清楚,这可有些难办了。”

    “赵哥,这事其实也没什麽,我不是也没吃亏嘛!”

    “放心吧,兄弟,我会尽快把那俩家伙揪出来的,再怎麽说这医药费也得让他们出。”

    见赵刚如此说,我只好说道:“那我就谢谢赵哥了。”

    “见外了不是?”

    赵刚说着站起了身,自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兄弟,你在这好好养伤,要是想起来什麽就给我打电话,过两天我再去看看老领导。”

    “赵哥,先别把这事告诉我爸。”

    赵刚对我点头一笑,带着他的副手小王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重新又陷入了安静之中,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再去上班了,得向老刘请两天假。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手机,那里还放着我昨天在黄毛身下拿出的东西,那是一部手机,超大的萤幕,入手还挺沉,可能昨天被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关机了。

    我打电话向老刘请假,现在他那边忙得焦头烂额,一听我请假就向我大倒苦水,说平时工作怎样,洁身自好什麽的,还一直追问我请假的原因。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说是妻子的家里有事情,就请两天,最後他才带着勉强的口气同意了。

    我猜他肯定是忙着在补窟窿,毕竟他干了这些年的采购部经理,身上肯定不乾净,现在上级公司的工作组还没撤,表面工作是要做足的。

    刚挂上电话,妻子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我开口问道:“买的什麽?”

    “买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妻子把食盒放到床头柜上,拧开盖子拿出上面一层的几个小笼包,顿时小米粥的热气带着那nongnong的米香味就弥漫开来。闻着那米香,舌上的味蕾忍不住的跳动起来,我忙坐起身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一个小笼包就一口咬下……

    正当我品味着浓稠的小米粥时,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妻子坐在对面的床上正望着我出神。透过朦朦的热气,她的面孔有些模糊,可是那神情我却看得真切,似无奈,似委屈,又似其内心感到对我的亏欠。

    吃完早点,我对妻子说:“小惠,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我请了假,这几天就好好陪陪你。”

    看她说话轻松的样子,就好像之前的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内心里也希望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尽量看得淡一些,可却总是感觉有那麽一根刺卡在心里。

    长久的沉默,让我们彼此感觉都有点尴尬,就像是当年我们次约会时的情境。

    我在等着她,等着她先开口。

    妻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慢慢地抬头凝视着我说:“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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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黄毛的手机

    我心跳得厉害,期盼着妻子能够对我坦白,可又害怕她说出来後让我无法承受,於是故作镇静的咳嗽一声,说:“嗯,说吧!”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再怎麽道歉你都不会原谅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晓晓,对不起这个家。上次我是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我只是当时被你吓到了,不敢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你,我害怕全都说出来後你会忍不住去找他,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和晓晓以後的日子可怎麽办?”

    “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因为什麽原因而背叛我?”

    “老公,我一直也没有背叛你。”

    她看看我,心虚的低下头继续说道:“在我心里,我一直是忠於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我冷哼一声:“爱我?背着我偷男人就是因为爱我吗?”

    “我……自从和你结婚以後,每天过得都是平平淡淡,上班,下班,回家,睡觉,特别是有了晓晓以後,我连一丁点的自由时间都没有了,有时候我在想,难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吗?那个从前活泼好动、富有激情的李慧哪儿去了?我心里始终有一种躁动,促使我想要找回以前的那个我,我想工作之余多去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逛街、泡吧、唱歌……我不想等我老了以後自己连一点年轻时的回忆都没有。”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

    妻子摇摇头,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出轨,我只是想要出去透口气,你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自己在家里一个人是什麽感受?

    上次我也对你说了,次和刘强,是他给我下了药的,我当时什麽也不知道。刘强後来就一次次的拿照片和视频来威胁我,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很害怕,不敢把事情告诉你,怕你知道这事後和我离婚。

    可是慢慢地,我竟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上了这种偷情的刺激,并不是喜欢他,只是那种感觉就像吸食了毒品,让我忍不住一次次的和刘强在一起。老公,我并没有想和刘强怎麽样,在我心里,我一直是爱着你的。

    後来,我也意识到了我的所作所为是对你的背叛,我内疚过,也彷徨过,我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得到的只是一时的刺激和欢愉,而失去的将是我剩下的全部。那段时间,我能感觉到你的反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起了疑心,还是真的发现了什麽。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在我下决心准备和刘强断绝来往时,事情被你发现了……”

    “在家里面那次你又怎麽解释?既然你要和他断绝来往,为什麽又把他带到家里面?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把他带到家里。”

    “不是这样的,老公,你听我解释,那几天你一直在医院里面,他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已经对他说得很明白了,不想再和他继续下去了,可他却找到了咱们家。

    一开始我原本不想让他进门,可见他站在门口死缠着不走,我只好让他进了屋。本来我是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的,让他以後不要再纠缠我,可是他进屋後二话不说就要脱我的衣服,我不敢大声和他吵,害怕把晓晓吵醒,只能……

    只能顺着他。”

    “可是你当时好像很享受啊!”

    妻子听我说完後身体一震,她诧异的望着我,想不明白我是怎麽知道得那麽详细:“我……我……老公,我也不知道当时怎麽了,一开始我也反抗了,只是我没有他力气大,再加上我又害怕把晓晓吵醒,所以……所以我……”

    “所以你和他就在咱们家的客厅里……zuoai?”

    我艰难的说出了那两个字,一直以来我在尽力回避的字眼。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麽了,看见他赤裸的下面,我心里就没了主意。就在他进入我身体内之後,当时我就有一种心惊rou跳的感觉,既怕你突然回家,又怕晓晓会醒过来,可我却很喜欢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和你zuoai时怎麽也体会不到的滋味,是一种纯rou体上的满足和刺激。对不起,老公,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是个yin荡的女人。”

    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了,而我也在思考着她说的话,又想想自己这几年所做的事情,每天花天酒地,声色犬马,自己也不只一次的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又有什麽资格去说她呢?或许就在於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思想在作祟,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左拥右抱,而女人只能是从一而终。

    “老公,谢谢你让我说了这些。我对不起你,我知道让你原谅我很难,可我现在真的很後悔。被你发现後,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你不要我,我害怕失去晓晓,我甚至想过要一死了之,可我又舍不下你和晓晓。”

    说着说着,妻子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看在眼里,心中不忍,站起来走到她身旁,伸手替她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妻子一下就将我紧紧搂住,贴着我的胸口“哇”的哭了起来。

    我抚着妻子头上的秀发,久久没有说话,这段日子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或许让她哭出来她会好受一点。

    “老公,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求求你原谅我吧!唔唔……”

    “不哭了,不哭了,这在医院呢,让外面的人听到还以为你老公我要不行了呢!”

    我没有答应原谅她,不是不愿,而是我不想匆忙的就作出这个决定,我需要静静地思考一下,一旦作出这个决定,是必须要经受住我们俩後半生的考验的。

    妻子抽泣着慢慢平静下来,只是那搂着我的双手更紧了,好像害怕一松开我就会跑了一样。我也怜惜的抚弄着妻子满头的秀发,享受这久违的温馨感觉。

    “小惠……”

    “嗯?”

    “等下你去咱爸那里一趟,看看有什麽事要忙的。我一会打个电话过去,就说我公司里有事情,这两天先不去那儿了。”

    “好。你中午想吃什麽?我回来的时候买点。”

    “你随便买点吧!”

    等到妻子走後,我躺在床上又想了很多,其实我是很想原谅她的,可是又总觉得如果就这样原谅了她,自己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有点膈应人的感觉。还有黄毛那边,看来得要狠狠教训他一下了,不然以後他还会再纠缠小惠的。

    想到黄毛,我就想起来他的手机如今还在我这,看来有必要看一看他手机里有什麽有价值的东西了。

    换上我的手机卡,开机,我浏览着手机里面的每一个选项。在一个文件夹里我发现了一些应该是他记帐的数据,不过文字都很隐晦,看不懂具体是什麽。

    继续往下找,我又点开了一个文件夹,足有一百多张的照片被点了出来,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妻子不是说照片她都要回来删除掉了麽?怎麽这里还有这麽多?我仔细地看着那些照片,发现并不是只有妻子的照片,还有其他女人的,但无一例外的全都是赤裸着身体,有些还摆出了各种yin荡的姿势。

    妻子小惠的照片只有十多张,大多都是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的样子,照片的下方还有一根黝黑挺立的roubang,我想那一定是黄毛的。

    只有最後的两张照片不一样,其中一张黄毛压在妻子的身上,一手托着她的一条腿,另一手按在了妻子的rufang上面,妻子两手紧攥着床单,张着嘴像是在喊着什麽,表情有些痛苦,又带着一丝微笑,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而另一张照片更是让我感到气血翻涌,我没有想到妻子竟然会开放到了这个地步,和她比起来,我以前去洗浴中心什麽的都成了小儿科。照片里的妻子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两个rufang由於自然下垂更显硕大,而她正侧着头伸出舌头吻着身旁同样跪趴在那里的另一个女人,那女人被垂下的头发挡住了面容,看不清样子。

    在她们两人的身後,同样站立着两个赤裸的男人,照片只拍到了脖子,不知道长什麽样,可我看到了妻子身旁女人身後的那个男人,他那扶着女人腰部的胳膊上,赫然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而妻子身後的男人身材略显肥胖,皮肤比较白,没有纹身,只有一条很粗的金链子挂在胸前。

    没想到妻子除了和黄毛外,竟然还和别的男人参与这种yin乱聚会。

    不对,最後的这两张照片黄毛都在里面,那麽拍照的应该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五个人,或许……看着这些照片,我不明白一直以来温文尔雅、思想保守的妻子是怎麽接受这种事情的,是玩心重,单纯的想要刺激一下?还是她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被平静的家庭生活掩盖了?我不敢再往下想。

    她,真的变了。

    关了手机,把电话卡装回了自己的手机内。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看到的这些已经让我快要承受不住,我怕里面还会有什麽会让我直接崩溃。

    中午妻子买了饭回来,还买了一些水果,对我有说有笑的,她讲了父亲那边的一些事,还说父亲今天心情不错,饭量也比前几天大了不少。

    我看着在那忙碌的妻子,神情木然的附和着,心里很痛,很痛。“小惠,你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你还有什麽是没有告诉我的?”

    我很想这样问一句,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对她真的伤透了心,问与不问,说与不说,现在还有什麽关系呢?

    心事重重的吃完饭,我没有说过一句话,妻子也发现了我的反常,问我说:“老公,你怎麽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还很不开心。”

    “没什麽,只是在想些事情。”

    “老公,你是在想我的事情吗?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只是求求你别把心事憋在心里面,那样会把身体憋坏的。如果能让你心里舒服点,你让我做什麽都行。”

    妻子关切的望着我,眼看又要哭出来。

    我对她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你别多想,最近公司里面事情也很多,我担心我休息这两天公司里会出什麽变故。”

    到了晚上,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在公司里加班,过两天再去他那边。父亲只说让我安心工作,有母亲在这边照看着,他的伤不碍事。妻子想要陪我在医院过夜,我没有答应,让她回家去陪着晓晓和岳母去了。

    夜里睡不着,我躺在病床上木然的看着天花板,门外不时有匆匆而过的脚步声。我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心理面很乱,总也理不出个头绪。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让我很想要大吼一声来发泄,我找不到人可以倾诉,父母不行,朋友也不行,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由我自己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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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陌生女人的视频

    第二天一早妻子就来了,服侍我洗脸刷牙,之後又吃了点她买来的早餐,我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妻子在旁劝我多吃点,我摇摇头说:“吃不下。”

    见我心情不好,妻子静静的收拾着碗筷,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医院的医生来查房,後面跟着个小护士推着小车,量完体温又给我打上了点滴。

    医生询问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我感觉身体上已经没什麽事,又忧心父亲那边和公司里的事情,就问医生什麽时候能出院,可他却说还要观察观察,住满一周最好。

    我心里暗骂:“妈的,逮着一个就往死里宰,只是些皮外伤就让我住一星期,要是那些真得病的不得住上一两个月。”

    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还要装作客气的套着近乎:“大夫,我这公司里的工作忙,离了我不行,还有我家里面父母还得由我照顾……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尽快出院?”

    那医生做出沈思的样子,最後开口说:“嗯,最少也要住三天,明天吧,明天打完点滴你就去办出院手续,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是你自己要求出院的,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情,你要自己负责。”

    我连忙点头,陪着笑目送医生离去。

    打点滴的时候我又给公司里我的一个下属打了个电话,问问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情,他说一切如常,不过高层的一些事他是接触不到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清楚。

    越是平静就越代表着有大事发生,明天出了院要先去公司里一趟。

    刚挂了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後那边就说:“兄弟,我是你赵哥。”

    “哦,赵哥,你好!”

    “怎麽样?身体好点没?”

    “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

    “嗯,那就好,你明天出院後来我这一趟,那饭馆外面的路上正好有个监控摄像头,我调了一些录像,你过来看看有什麽线索。”

    “好,我明天抽时间过去,又麻烦你了。”

    “有什麽麻烦的,咱兄弟谁跟谁啊!就这样吧,你好好养伤。”

    “好,再见赵哥。”

    挂了电话,我扭头朝一旁的妻子看去,这一眼让我心里顿时一惊。

    只见妻子手里拿着黄毛的手机,许是听我打完了电话,就擡头对我问到:“老公,这是谁的手机?前天你住院後,我收拾你的东西时在你衣兜里看见的,怎麽还关机了?”

    “哦,这个……这是我们公司里配发的,平时我都放在公司里,可能是那天打架摔了一下关机了。”

    “公司里配的,你怎麽不换了用?”

    “嗨!这个这麽大块,放兜里挺沈的,用着不舒服。”

    妻子将信将疑的把手机放回了抽屉内,不知道她是不是认出了这手机的来历,一样的手机多了去了,她应该不会看出什麽。

    点滴一直打到十点多,离中午吃饭还有些时间,妻子提议我下楼去小花园里走一走,在床上躺了两天我也想活动一下身体,况且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

    两人一起在花园里散着步,妻子挽着我的胳膊,就像当年谈恋爱时一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手臂上传来的妻子胸前那一对柔软,虽然隔着衣服,可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记得她次挽我胳膊时,当那团柔软传递到我的心里时我是那样的手足无措。那时她的脸上时刻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好像世间没有什麽事情是能够让他忧心的。

    可随着时光慢慢远去,她脸上的那种微笑越来越淡薄,挽我胳膊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我转头望着妻子,恍惚中又看到了当年的她微笑着望着我,只是眉宇间的那一丝忧愁却掩盖不掉。

    散步回来,将这几天来积聚的郁闷心情冲散不少。

    吃过午饭,或许是因为心情不错,没多久我就困意nongnong,妻子待我躺好後就匆忙的去了父亲那里,一家俩病号也真的辛苦她了。

    睡梦中我恍惚看见妻子小惠领着女儿晓晓在一片朦胧的光华中,我呼喊着她们的名字,可她们似乎毫无所觉,渐渐的,她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奔跑着、喊叫着,声嘶力竭,最後却是徒劳。

    当她们将要彻底的从我的视线内消失时,我拼尽力气大喊:“小惠,晓晓……”

    猛的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白色的墙壁,梦中的一切现在仍不断的萦绕在眼前,让我心有余悸。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因我太在乎她俩,太害怕失去她们,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吧!整个下午我都有些神情恍惚,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麽,难道我和小惠真的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吗?晓晓以後又该怎麽办?

    即将燃尽的烟蒂在我手指间做着最後的挣紮,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让它绽放的烟丝。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估摸着到了女儿放学回家的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

    清脆的声音传来。

    “晓晓。”

    “爸爸!”

    “唉!乖女儿,有没有想爸爸?”

    “想了,爸爸好几天不回家了。”

    “爸爸这几天忙,过两天就能回家看晓晓了,晓晓在家里要乖,要听姥姥和mama的话,知道吗?”

    “嗯,爸爸,晓晓很乖的,晓晓听姥姥和mama的话。”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爸爸回家带你去游乐场玩。”

    “爸爸可要说话算数。”

    “嗯,好了,去喊你姥姥,爸爸有话对姥姥讲。”

    “嗯,爸爸再见!”

    “乖女儿再见!”

    过了一会,岳母拿起了电话:“喂?”

    “妈,是我。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这边出了些事情,过两天就回去。”

    “没事,我就在家接送下孩子,累不着,你的伤没事吧?”

    “皮外伤,明天就出院了,我忙完公司里的事就回家。”

    “嗯,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妻子刚好推门进屋,“咳咳……老公,你怎麽抽那麽多烟?你伤还没好,烟抽多了对身体恢复有影响。”

    妻子连忙打开窗户,让空气对流一会,转过头见我手里拿着手机,就问:“给谁打电话了?有事吗?”

    “没事,刚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妻子走到床边坐下,拿过一个苹果开始削皮,“想女儿了?”

    我点点头:“嗯,几天没见,真有些想她了。”

    妻子会心一笑,“昨天晚上睡觉前,晓晓就问我你去干什麽去了,好几天不回家,还说想你了呢!”

    想到可爱的女儿,我也笑了。

    吃过晚饭妻子就回家去了,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病房里,我忍不住又拿出了黄毛的手机,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吸引我想去一探究竟。

    经过一天的时间,我的心境好像又变化了很多,对这手机里的东西已经没有昨日那样的畏惧,即使在里面再看到妻子,我想我也不会太过震惊了。

    毕竟,她带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

    略过上次看到的那些照片,我继续往下翻看,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十多个视频文件,我点开了个。

    屏幕里,明亮的灯光照在一个女人赤裸着的脊背上,光滑的脊背没有一丝瑕疵,晶莹的肌肤上一只略显黝黑的大手在来回游走,不时显露出的胳膊上,一条龙形纹身预示着男人的真实身份。

    “宝贝,你的皮肤真好,又嫩又滑,感觉就是不一样。”

    女人略显慵懒的声音传来:“强哥,你摸的人家好痒。”

    “小sao货,刚才还没把你干舒服吗?现在小屄又痒了?”

    “强哥,人家一见你这大黑虫就把持不住呀!”

    “哼哼,现在知道厉害了?来,过来给我吃两口,看我不把你干得翻白眼,哈哈!”

    女人顺从的支起身子就要为黄毛koujiao,就在将要看到女人模样时,一只腕上带着翡翠珠链的手将屏幕一下拨开,“哎呀!强哥,你别拍我呀!”

    “妈的,干都干了,还怕我拍吗?快点吃,吃硬了我干死你。”

    过了一会黄毛才摆正镜头,女人跪趴在黄毛身侧,白皙的肤色跟黄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垂在耳畔,将女人的容颜全部遮住,只是擡首间已经表明她口中早已含进了黄毛那黝黑的jiba,吞吐间不时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哦!sao货,你嘴上的功夫没人比得上,真他妈舒服。”

    女人没有答话,只含糊的发出“嗯……嗯……”

    两声。

    “啪!”

    的一声,黄毛的大手猛然抽在了女人翘起的屁股上,女人吃痛下身子明显一颤,“啊嗯!”

    的叫出声来,只是叫完就又乖巧的吞吐起来。

    “屁股撅过来,我看看小sao屄流了多少液体了?”

    女人慢慢挪动两腿,生怕动作大了口中的jiba会滑跑一样,当她最终跨坐在黄毛胸前後,整个屏幕已经被她的两瓣屁股占据,五条嫩红的指印在上面清晰可见,股瓣间的粉嫩花蕾下面,一条细长的rou缝正往外分泌着晶莹诱人的yin液,周围竟如寸草不生般没有一根毛发。

    黄毛伸出手,将那两片泛着yin光的yinchun左右分开,露出了里面褶皱的腔壁,女人的yin液竟然多到顺着黄毛的手指流了下来。

    此时的黄毛就像一只饥不择食的饿犬,张口便对着女人的yindao口舔食起来。

    许是忙着吃那女人流出的yin液,黄毛再也顾不上摄像,将手中的机器往旁边一丢,屏幕就陷入了长久的黑暗,只有女人一阵阵的呻吟表明两人的战斗仍在持续着。

    期间隐约听到两人交谈了几句,但都不是很清楚。

    等到黄毛重新将机器拿在手中时,女人已经跪趴在床上,承受着黄毛那黝黑的roubang一次次的冲击了。

    黄毛每一次的进入,都将跪趴着女人的屁股顶得一颤,随之而来的则是女人充满快感的长哼。

    一次一次的进入,每次都势大力沈,连带着镜头也前後晃动得厉害。

    女人的呻吟渐渐急促,声音也慢慢加大,透过晃动的镜头,可以看到女人股缝间那硕大的roubang即将要全部拔出,只留guitou还在里面,微一停顿,那roubang便又迅捷的冲入洞中,只剩下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毛发。

    每当这时,晃动的镜头便能捕捉到被屏幕隐去的女人头部轮廓,齐肩的头发,如妻子般乌黑亮丽,面部的容颜却被秀发遮住,只是那一声声叫喊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正当我看得入神,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在夹杂着痛并快乐着的叫喊声中被我听到,我急忙关掉手机,擡头一看,妻子小惠正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吃惊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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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病房留宿

    我看着突然推门而来的妻子,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小惠……你……你怎麽来了?我……”

    妻子只是在那楞了一下,反手把门关好,走过来说:“家里没什麽事,我过来陪陪你。”

    见她盯着我手中的手机,我赶紧把它塞到枕头下面,又把已经勃起的roubang往下按了按,说:“闲着没事,随便看看,呵呵……”

    妻子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麽,大概她以为我是在看A片,毕竟家里的电脑上A片我也存了不少,以前我们俩也曾一起看过。

    话说回来,现在这时代,有哪个男人没看过这东西呢?想通了此节,刚才的紧张局促也随之消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妻子聊着,而她也一边和我聊天,一边打了水让我洗脸。

    待我洗完脸,妻子又打来一盆热水,“老公,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擦擦身子。”

    想到我也有两天没洗澡了,於是就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顺便又说:“小惠,先去把门锁上。”

    妻子锁好门後就拿着热毛巾在我身上仔细的擦洗起来,湿热的毛巾在我的後背上擦过,感受着身上的毛孔在渐渐张开,一股热流传来,温暖了我的身体,我的心。

    擦完後背我翻转过身子,妻子又细致的为我擦洗着胸前和胳膊。

    就在我沈浸在这种温热的感觉中时,下身的裤子被妻子慢慢褪下,我惊讶中睁开双眼,看到妻子认真的用毛巾给我擦洗着双腿,跨间的那只rou虫也正在软软的注视着她。

    将毛巾又过了一遍水,妻子竟把它直接的盖在了我的胯间,湿热的毛巾有些烫人,我不由自主的“嘶……”

    了一声。

    妻子则狡黠一笑,对着我的胯下说:“叫你不老实,身子不好还看那种东西。”

    “呃……嘿嘿……研究研究……”

    妻子斜眼看了我一下,脸上的表情似嗔似怒。

    掀开毛巾,受热充血後的rou虫上还冒着丝丝热气,妻子温热的手指捏住茎身,轻轻的褪下包皮,将我那受惊的rou虫头部显露出来,只是那微张的虫口周围,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妻子故作惊讶道:“哇!刚刚看到什麽好东西了,流了这麽多口水?”

    看着她故意糗我的模样,我竟哑口无言,楞楞的囧在那里。

    “来,我给你擦擦口水。”

    妻子边说边用毛巾清理着我的guitou,还不时的用手指去捏一下。

    待得妻子将我全身上下擦洗完毕,阻止了我想要穿上衣服的举动後,才又拿过被子将浑身赤裸的我盖在下面。

    将盆里的水倒掉又折返回屋,妻子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她又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今天晚上的药,“老公,该吃药了。”

    吃完药,我重又躺在床上,见这里已经没什麽事情,就对她说:“小惠,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这里没什麽事了。”

    “老公,我……我今天不走了,我想留下来陪你。”

    停了一下,她又说:“家里没事,有我妈在家看着晓晓呢!”

    看着神情有些局促的妻子,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知道她要留下来干什麽,如果我拒绝她,她也不会多说什麽,可是此情此景我拿什麽理由去拒绝?重归於好,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吗?我笑着点了一下头,妻子见我同意,也开心的笑了,我看得出,那笑容里包含着幸福,还有愿望达成後的满足。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妻子走到门口把门锁好,“老公,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关了灯。

    窗外透进的月光让整个房间没有那麽黑暗,我看见妻子脱掉了外套,脚步轻轻的向我走来,在床边又把剩下的衣物慢慢褪去,身上只留下黑色的胸罩和一条带有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

    我往旁挪了一下位置,又掀开一角被子,妻子见状则迅速的躺在了我的身侧,我听到躺在床上的妻子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平复了一下呼吸,妻子侧过身子,将後背靠在我的怀里,又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紧紧揽在她的胸前,“老公,抱紧我!”

    我紧紧搂着怀中的妻子,呼吸着她发间散出的淡淡清香,感觉这一刻心里很平静,很踏实。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我率先打破了沈默:“刚刚在家洗了头发吗?闻着好香。”

    妻子小声回答:“嗯,在家洗完澡才来的。老公,帮我把胸罩解开。”

    我听话的帮妻子解开胸罩,她没有起身,只将胸罩从身上脱下放在了床头,我借着月光看着妻子光滑的後背,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嫩滑的质感就像丝绸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把她摸得痒了,忸捏了一下她就转过身子变成平躺着,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丰乳映入眼中,两粒樱桃似的rutou矗立在乳峰顶部。

    妻子将我的手拉过去,一下按在了她的一只丰乳上面,“老公……”

    两个字还没说完,我的嘴便被妻子柔软的双唇堵住,灵滑的丁香小舌紧接着就钻了过来,刚一碰到我的舌头,就马上和它缠在了一起,唇齿相合,软舌缭绕。

    我揉捏着妻子饱满的rufang,入手柔软而富有弹性,樱桃一样的rutou此刻已经突起变硬,让我不时分出手指在上面揉搓。

    起初我还有些放不开,毕竟这是在医院,虽然已经到了晚间,但外面走廊上仍偶尔会有人走过。

    耳中听着不时走过的脚步声,心里马上就会紧张起来,本能的就想擡头往门口看上一眼,可是妻子将我搂得紧紧的,贪婪的索取着我口中的唾液。

    费了好大劲我才脱离妻子的口舌,对她说:“小惠,我们在病房里,会不会有人来?”

    “我不管,老公,我现在就要。”

    不等我继续说话,妻子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由於病床太小,以致於我差点就掉下床去。

    妻子将我压在身下,状若疯狂的亲吻着我的眼睛丶鼻子丶脸颊,还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蜗,让我心里一阵的酥麻。

    嫩滑的香舌随着妻子的动作慢慢下移,游过下巴丶脖颈,在我胸前两粒rutou上游走了两圈,并没有过多停留,继续一路往下走,很快就来到我早已硬挺着的roubang旁。

    妻子用手指蘸了一点我guitou马眼处分泌出的液体,对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就将手指放进了口中,闭着眼好像在品味着美味佳肴。

    妻子睁开眼微笑着说:“咸咸的,嘿嘿!”

    脸上的表情极富挑逗性,再加上胸前那一对浑圆饱满的双乳,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我有种混乱的错觉,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另一个人。

    此时被子早已被掀开,我们俩人只有小惠还穿着一条小小的内裤,借着月光,能看到我身上妻子小舌刚刚游走过的痕迹。

    我擡眼看着在我的roubang前徘徊的妻子,又扭头看了一眼房门,不知道是否应该制止妻子现在的举动。

    我的内心对於被人发现的恐惧正在被另一种兴奋的感觉慢慢掩盖,心跳的厉害,四肢好像不听使唤,只能看着妻子忘情的香舌舔舐着roubang。

    巨大的快感自guitou上开始,一波波的袭卷着我的所有感官,终於让我掉进了欲望的漩涡。

    妻子手握着我青筋暴起的roubang上下攒动,香舌慢慢下滑到了yinnang,由於持续不断的刺激,原本松弛的卵袋现在已经收缩成了一个球形,在妻子口舌的包裹下留下一层粘滑的唾液。

    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快感裹挟着我即将要冲破封闭的闸门,而妻子恰在这时停止了一切动作,慢慢擡起头来对我说:“老公,舒服吗?”

    “还差一点,就……”

    妻子把刚刚要升上云霄的我拉回了现实,可跨下的roubang仍然挺立在那里,guitou由於充血过度而变成了紫色,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已经多到有一些流到了妻子手上。

    妻子低头朝对她怒目而视的roubang笑了笑,“嘻,不要心急嘛!”

    说完还不忘用舌头将guitou马眼处分泌的液体甜食干净。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想要起来将妻子压在身下,刚直撑起的身体却被妻子又按回到床上,“老公,你现在还是病号呢!就老实的在床上躺着吧!”

    见我重新躺好,妻子接着站起身,两脚跨在我的腰间,慢慢的褪下身上仅存的那件丁字小内裤。

    我在下面看着妻子缓慢而优美的脱衣动作,眼中变得越发的迷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浑身赤裸的妻子慢慢坐到了我的身上,捧着我的脸和我亲吻在一起,下身则不由自主的前後摩擦着我胸前的肌rou,我能感觉到胸口传来的妻子阴毛摩擦皮肤的痒麻感,还有yindao分泌出的yin液抹在胸前的滑腻。

    耳畔传来妻子的轻哼:“嗯……嗯……啊……”

    过不一会,妻子好像对这样的身体摩擦并不满足,松开拥吻着的我的脸,将那春水潺潺的xiaoxue凑到我的唇边。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地带,乌黑油亮的阴毛已经在刚才的揉磨中蘸满了妻子的yin液,纷纷蜷伏紧贴在两旁,中间那娇嫩的小yinchun随着妻子的呼吸而一张一合,上面的那粒rou卵也已经充血肿胀起来。

    我伸出舌头,好像探险家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样,带着对未知世界的新奇感和探索欲,用舌尖慢慢探入两片yinchun守护的神秘世界。

    刚一伸入,大量的津液就顺着舌尖流进我的口中,此时我也顾不上细细品味,全部囫囵吞下後就张开大口覆在了上面。

    “嗯……”

    妻子呻吟一声,挪动身体将我的头压在身下,双手扶墙来回的蠕动起来。

    我的舌头在妻子yindao内不停的翻滚着,一点一点的深入进去,鼻子在阴毛丛中艰难的呼吸着带有一丝腥咸味道的空气,双手更探向上方那两个不停颤动的浑圆玉乳。

    “啊……啊……嗯啊……老公……我好……舒服……”

    妻子忘情的轻叫起来,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本就困难的呼吸也越发的艰难,让我不得不屏息以待,可是嘴上的工作并没有因这一切停止,反而让我更加的卖力,我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呃……”

    长长的一声轻吟,妻子压在我头上的身体猛的紧绷,yindao内更是不住的颤动,随後一股热流自深处滚流而出,全部灌进我的口中。

    高潮过後的妻子,身体慢慢软下来,趴伏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而我也因为刚才长时间的憋气,拼命的呼吸着带着yin靡气息的空气。

    待缓过劲来,妻子温柔的轻吻着我,略带潮红的脸颊此刻已变得滚热,好似仍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而我也拥吻着妻子,心中的那股yuhuo已被她撩拨得越发壮大,跨下的roubang涨得竟有些隐隐作痛。

    妻子似也感受到了我的这股热情,慵懒的撑起身子,手扶着roubang慢慢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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