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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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繁體───── 男人瞇起眼睛,蒼白的臉映著外頭的月光,顯得更加的陰森。 「妳確定?」他詢問著小女孩,這聲聲音聽起來飄渺沒有重量。 小女孩點了點頭,「我確定。」 「好。」 擁有陰陽眼人能夠撞見他的人她不是第一個,但她倒是第一個不會害怕他的人。 他慘白的手懸空放在生死簿上,手一提,寫著女孩父母親那頁上面的字被提起,兩個名字飄浮在空氣中,字間的輪廓微微發亮,他的手指一勾,這些光點往女孩的額間送去,女孩只覺得額頭上一陣抽痛,最後有點發麻。 她茫然的眼神盯著他看,最後他將一塊血玉掛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血玉觸及到她的肌膚上,她只覺得寒冰刺骨。 「契約成立。」他寒冷的說:「當妳十八歲之時,我必來接妳。」 隨之,一股睏意湧上她,她想強撐著,但這股睏意來得濃厚,沒有多久她便閉眼昏睡。 小女孩就這樣倒在他的身邊,他伸手微微扶住她,此刻,周圍的畫面開始變動,彷彿時光回溯一樣,地上那些怵目驚心的血流回到那兩具屍體身上,漸漸的,那蒼白無血色的肌膚變得紅潤,所有的時間倒流,而他,也撞見了兇手的樣貌。 但這些在人世間的凡事不是他能管轄的,當時間逆轉完畢後,他將女孩抱回她的房間,將她安置在床上。 女孩的睡顏安詳,這可愛的相貌讓他可以猜到日後她也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 他伸出食指點了她的額頭,輕聲的在她耳邊說著:「今夜所有的事情,這些記憶只有妳會擁有,但切記,絕對不可告訴任何人,就當作是一場夢,直到十八歲,我便會來帶妳走。」 說完,他消失在空氣中。 屋子靜悄悄的,彷彿又是一個平常日一樣,什麼事情也都沒有發生過。 當女孩醒來的隔天,腦袋渾沌的讓她以為自己是作夢,她趕緊前去父母的房間查看,見到自己的爹娘還在睡夢中,她鬆了口氣。 胸前的血玉顯示著昨夜一切都不是在作夢,她將自己十八歲之後的壽命獻出,換取爹娘的壽終正寢,這對她來說也是種孝道之一。 她不會覺得難過,既然知道自己十八歲會死亡,那便在十八歲之前做好想做的事情。想做的事情很多,她該好好保握這些僅剩的時間,將想做的事情做完,免得遺憾。 首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將家裡的門窗以及上頭的門鎖全部都做更換,她苦求著爹娘,雖然爹娘不懂她是基於什麼原因而要他們更換,但經過一陣子的勸說誘導,最後爹娘妥協了。 這也讓過幾日的白天,他們發現院子那有著外人爬過的痕跡,有一盆的花草直接被踩歪死亡,但上頭的窗子更換後堅硬強固,讓這外人闖不進來,才免於發生危險。 女孩鬆了口氣,心想這下子父母應該不會有事了。 她眼睛好奇地盯著那塊血玉,倒是很奇怪的,她看得到,但摸不到。 問了身邊的人,他們一臉納悶的看著她,表情顯示著不懂與茫然,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塊血玉只有自己能夠看到。 女孩因為資質聰慧,提前進入學堂做學習,甚至因為成績優異而跳等,當她在十六歲的時候,腦袋已經有一般普通人二十二歲的知識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女孩長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美麗動人,身邊不乏追求者,但奇怪的事情是,只要她與異性單獨相處超過半個時辰,或是與異性之間的距離過於接近,她胸前的血玉便會發燙,且燙的讓她難受,而當下只要一旦遠離那位異性朋友,胸前的血玉就不再會燙。 也許,這是陰差給她的警告。 他要她直至將死之時,身子乾乾淨淨,而且就連普通的單純戀愛,也不能夠擁有。 她是普通人,而那男人是陰差,就算她真的想要對付他,恐怕也是無法。 因為她爹娘的性命就掌握在她的手上,若她有任何一點點的違抗行為,那男人肯定馬上將爹娘的魂魄給收回。 這契約當時是她要求的,她不能反悔,也絕對不會反悔的。 只是她不免難過的事情是:就是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 這對任何父母來說是多麼大的傷害,加上他們只擁有她一位女兒,女兒沒了,家族就從此斷後了。 這件事情說也奇怪,爹娘一直想替她生個弟弟或meimei,但幾年過去,全然無消息,兩位給大夫做身子檢查,也都沒有發現任何疾病。 接著,日子很快的就來到她十八歲生辰的這一天…… ──────这边简体────── 男人眯起眼睛,苍白的脸映着外头的月光,显得更加的阴森。 「妳确定?」他询问着小女孩,这声声音听起来飘淼没有重量。 小女孩点了点头,「我确定。」 「好。」 拥有阴阳眼人能够撞见他的人她不是第一个,但她倒是第一个不会害怕他的人。 他惨白的手悬空放在生死簿上,手一提,写着女孩父母亲那页上面的字被提起,两个名字飘浮在空气中,字间的轮廓微微发亮,他的手指一勾,这些光点往女孩的额间送去,女孩只觉得额头上一阵抽痛,最后有点发麻。 她茫然的眼神盯着他看,最后他将一块血玉挂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血玉触及到她的肌肤上,她只觉得寒冰刺骨。 「契约成立。」他寒冷的说:「当妳十八岁之时,我必来接妳。」 随之,一股睏意涌上她,她想强撑着,但这股睏意来得浓厚,没有多久她便闭眼昏睡。 小女孩就这样倒在他的身边,他伸手微微扶住她,此刻,周围的画面开始变动,彷彿时光回溯一样,地上那些憷目惊心的血流回到那两具尸体身上,渐渐的,那苍白无血色的肌肤变得红润,所有的时间倒流,而他,也撞见了凶手的样貌。 但这些在人世间的凡事不是他能管辖的,当时间逆转完毕后,他将女孩抱回她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 女孩的睡颜安详,这可爱的相貌让他可以猜到日后她也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 他伸出食指点了她的额头,轻声的在她耳边说着:「今夜所有的事情,这些记忆只有妳会拥有,但切记,绝对不可告诉任何人,就当作是一场梦,直到十八岁,我便会来带妳走。」 说完,他消失在空气中。 屋子静悄悄的,彷彿又是一个平常日一样,什麽事情也都没有发生过。 当女孩醒来的隔天,脑袋浑沌的让她以为自己是作梦,她赶紧前去父母的房间查看,见到自己的爹娘还在睡梦中,她鬆了口气。 胸前的血玉显示着昨夜一切都不是在作梦,她将自己十八岁之后的寿命献出,换取爹娘的寿终正寝,这对她来说也是种孝道之一。 她不会觉得难过,既然知道自己十八岁会死亡,那便在十八岁之前做好想做的事情。想做的事情很多,她该好好保握这些仅剩的时间,将想做的事情做完,免得遗憾。 首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将家裡的门窗以及上头的门锁全部都做更换,她苦求着爹娘,虽然爹娘不懂她是基于什麽原因而要他们更换,但经过一阵子的劝说诱导,最后爹娘妥协了。 这也让过几日的白天,他们发现院子那有着外人爬过的痕迹,有一盆的花草直接被踩歪死亡,但上头的窗子更换后坚硬强固,让这外人闯不进来,才免于发生危险。 女孩鬆了口气,心想这下子父母应该不会有事了。 她眼睛好奇地盯着那块血玉,倒是很奇怪的,她看得到,但摸不到。 问了身边的人,他们一脸纳闷的看着她,表情显示着不懂与茫然,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块血玉只有自己能够看到。 女孩因为资质聪慧,提前进入学堂做学习,甚至因为成绩优异而跳等,当她在十六岁的时候,脑袋已经有一般普通人二十二岁的知识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女孩长得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美丽动人,身边不乏追求者,但奇怪的事情是,只要她与异性单独相处超过半个时辰,或是与异性之间的距离过于接近,她胸前的血玉便会发烫,且烫的让她难受,而当下只要一旦远离那位异性朋友,胸前的血玉就不再会烫。 也许,这是阴差给她的警告。 他要她直至将死之时,身子乾乾淨淨,而且就连普通的单纯恋爱,也不能够拥有。 她是普通人,而那男人是阴差,就算她真的想要对付他,恐怕也是无法。 因为她爹娘的性命就掌握在她的手上,若她有任何一点点的违抗行为,那男人肯定马上将爹娘的魂魄给收回。 这契约当时是她要求的,她不能反悔,也绝对不会反悔的。 只是她不免难过的事情是:就是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 这对任何父母来说是多麽大的伤害,加上他们只拥有她一位女儿,女儿没了,家族就从此断后了。 这件事情说也奇怪,爹娘一直想替她生个弟弟或meimei,但几年过去,全然无消息,两位给大夫做身子检查,也都没有发现任何疾病。 接着,日子很快的就来到她十八岁生辰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