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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傻愣着的成了白行歌,谢璟深纠结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要如何与他解释,毕竟他自己看起来好像也不完全清楚其中运作:“最开始感觉其实没那么强烈,但次数多了……那种满足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像精神上的一种欢愉。” “就好似……”谢璟深笑了一声,悄悄在他耳边把未尽之言道出,把他脸上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红色又冒了上来。 白行歌气急败坏地把他推开,满脸羞愤又不可思议:“谢璟深,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如此不正经之人?” 什么叫做,叫做好似在用力侵蚀他的元魂……这个流氓,连他元魂都不放过?! 谢璟深随手捡起不小心被他们撞下矮桌子的小茶杯,放在手里把玩着,目光轻轻落在从地板上起身,拢了拢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的白行歌。他微微眯着眼睛,没让眼底的笑意流出。只是因为刚亲抚完心上人,他冷冽的凤眼末尾无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含着情|欲的淡红,气息也有些不稳,倒是让他给人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感觉退了不少,反而多了一点风流。 小小的茶杯在他手里转了几圈,然后他才回答白行歌的疑问:“那也要看对象。” 白行歌气得不想和他说话。 两个人在车内小打小闹着,一路顺利地回到了埠城。 谢璟深和红绣回来的时候,飞月楼里的人都高兴坏了,几位留在楼里的长老护法堂主之类的大人物都特意跑出来迎接他们。毕竟中间出乎意料地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结果短短几日的回程路,硬是拖到了那么久。 之前谢璟深也回过飞月楼一次,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匆匆忙忙就出去了。后来听说是红绣他们在护送那位白公子往摘星阁的路上出了点事,把人搞丢了,便觉得谢璟深是怕莫名其妙把大国师弄丢,得负上责任,到时候还得被季君延各种追究,纠缠不停,所以才惊慌失措地跑去找人。 之后听说人找到了,就是路上被各种事情拖住了脚步,现在才回来。 因为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谢璟深和白行歌是水火不容,一见面就要吵架的关系,他们下意识觉得这趟回来只有谢璟深自己一个人,白行歌早就已经被安全送到了摘星阁。 所以当他们看见红绣把那一袭白衣宛若仙君的大国师从车内扶下来时,纷纷一愣,差点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揉了揉眼睛,人还在,脸上神情看起来和上一次来飞月楼发现楼主就是谢璟深的时候一样,淡漠中带着些许的不悦。 谢璟深跟在他身后下的车,表情看不出情绪来,不过好像又和白行歌闹别扭了。白行歌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默默跟在他身后从他们几人面前经过,谁也不理,被领进了楼里。 看吧,他们就说这两个人关系不好!谁不知道楼主最是厌恶满嘴鬼神之说,神神叨叨不务正业的江湖术士,更妄论那人还是皇宫那方的人,简直就是注定的天敌! 既然如此,为何他们两人还要继续合作?楼主为何还要把人带回来?莫非是被那国师用什么小人手段给威胁了? 要是白行歌能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想给他们来一句,谁迫胁谁还不一定呢。 殊不知飞月楼人口中那非常厌恶大国师的,伟大又难以靠近的谢楼主,正在房里哄人。他的神情还是冷冷淡淡的,唯有仔细一看才能察觉到眉眼间的几分柔和。他的语气很有耐心,和平时雷厉风行的作风截然不同,若让飞月楼里的人见着了,怕是要怀疑他们楼主是不是中了白行歌的什么符咒。 “别生气了,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的人给你准备,你随意点。”白行歌坐在床边,谢璟深站在他面前弯腰在他额头处浅浅亲了一下,抚弄着他嘴唇的动作很轻,像是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给弄伤。 白行歌朝他冷笑了一声。 谢璟深大概是食髓知味了,在他们就快到埠城的时候,又在车里重复了一遍那日在房里对他做的那些事,任他怎么开口恳求着拒绝也没用,硬是要在车里弄他。车外都是功夫颇深的护卫,白行歌抵御不住谢璟深撩人的手段,可为了不被他们发现又必须极力克制,气狠地直接在谢璟深肩膀上咬出了血痕,都没能阻止他。 几日下来,谢璟深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他现在不止能以一本正经,完全不带半点色气的表情对他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羞耻话语,甚至还能在逗弄他的时候,故意不让他轻易释放出来,逼迫他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后才肯放过他。 在车内那段时间,白行歌可谓是又羞又恼又紧张。他可没那么脸皮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光天化日都被迫和谢璟深做着什么样的事,这些年下来对自己素养的把控,也让他不曾说过那种奇怪的话语。 直到车子行驶至飞月楼大门前,谢璟深终于肯放过他,利用那短短的时间替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擦拭了从他身上弄出来的奇怪液体。白行歌自然是有气发不出,所以当时才会沉着脸下了车。 “想吃rou。”白行歌对谢璟深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倒也快,毕竟只要想到撇开那段不堪的回忆之外,他就只剩下舒服得什么都不想思考的回忆。反正想想谢璟深也算是费力在‘伺候’着他,他就直接消气了。 谢璟深了解他脾性,知道他愿意回答自己便是揭过了这事,默默在心里表示下次还是会继续这么做之后,就出去让厨房给他准备食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