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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姝(五)

    左等右等不见朱平作答,妃旄倒也不纠缠:“许是不舒服了。”

    说罢,便朝男人下身探去。朱平见他不理会自己那颗瘙痒小乳,遂悄悄抬手欲抓挠止痒。

    然妃旄此举不过是与他玩笑,心思仍放在上边儿,见朱平耐不住伸手,正好捉贼捉赃,玩味道:“二哥这是作甚,难不成我伺候的不舒服,偏生得自个儿动手才好?”

    朱平被抓了现行,一时羞得忘了词,嗫嚅半会儿都没说出句囫囵话。

    妃旄脸儿贴着乳果,笑道:“二哥又修闭口禅,不搭理奴家……”他似狸奴撒娇般摇头晃脑,翘鼻蹭上乳儿,触碰不轻不重,更叫人百爪挠心。

    朱平看得口干舌燥,妃旄素以温柔解语之态示人,此时做小女儿态撒痴,倒是让朱平难以招架,只听妃旄声声唤道:“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哎、哎,莫要喊了,”朱平被他叫得忍俊不禁,“二哥在呢。”

    妃旄住口,含笑凝眸,数息之间,朱平心间爱芽此刻破土而出,按捺不住心中情愫,伸手将妃旄揽入怀中。

    他决意如二人所言,既已有夫妻之实,自问也不是个好哄骗妇人的花间浪客,明明心荡神驰却扭扭捏捏不敢行事,实非丈夫做派。

    妃旄落入朱平怀中,竟未反应过来,他委实想不到朱平心中如何天人交战,仅是惊讶于朱平此时居然做出这般情感外露之事。

    “我定不负你二人。”朱平又将碧榹圈进臂弯,郑重对二人许诺。

    这两妖精听他如此说道,心中也是千般欢喜,万分感慨,遂紧紧回抱这痴情人,只想将他揉进骨子里才好。

    朱平怀抱二人,情欲滋生,不由想到自己虽已丢了童子身,却没有半点印象。现下要与二女交合,一时想不出该如何行事。

    朱平刚想与他们坦诚,便被欲随心动的二人扒住前胸大口吃乳,叫他闹了红脸。

    碧榹手下也不老实,柔荑潜至男子腿间,徐徐伸指插入臀部双峰之中。

    朱平叫他俩吸得语音酥软:“碧榹,这……是在做甚?”

    他过去虽未和人做过这事,但也知晓男女结合,该是男子阳物插入女子牝中,与腚眼毫无关系。

    “二哥……莫不是忘了,”妃旄吐出嫩乳,用舌子有一搭没一搭勾着挑弄,“我二人无女子用以交合之处,二哥怜惜我们,先前都是进到二哥后庭……”

    朱平顿时头皮发麻,直觉此事不对,碧榹却已手法娴熟地玩狎起后xue,yinxue食髓知味,吞进碧榹二指不放,rou壁绞紧,催促碧榹快些找到yin窍,好叫它重温上回的绝妙滋味。

    “二哥,你这xue真乃名器,”碧榹将水光滑润的双指示于朱平眼前,“上回才开苞,这回便能流出水儿……可是知了趣了?”

    朱平心下大惊,不觉往后缩去,磕巴道:“慢、慢着!此事不对……”

    妃旄柔若无骨的身子缠在朱平身上,对他又亲又摸:“何处不妥?不如二哥与我俩再做一回,边做边教奴……”

    妃旄不想次次都用迷香惑人,打定主意要叫朱平清醒与他二人交欢,于是为了哄劝这呆子,十八般武艺都使在朱平身上,口舌伺候得朱平顾不得后xue安危。

    朱平想护住后边儿,前边儿却叫他分身乏术,两个妖精将他挑拨得好似jiba不是自个儿的,没出息的驴玩意就这样傻头傻脑在妃旄手中顶蹭。

    碧榹这等风月老手,见朱平双目无神,不住顶胯,便得知时机成熟,阳物浅戳几下后突然发力,一举闯入朱平的水xue,双丸打在臀上,大开大合cao干起来,rou刃整根没入又抽出,不一时,rou柱上就裹了一层yin汁,衬得雄根狰狞。

    朱平下边挨cao,上边胸乳口腔都遭了玩弄,yin爽之感令其难以自拔,张大嘴的痴蠢相叫妃旄看得心满意足。

    妃旄见碧榹干得痛快,灵机一动,张腿跪在朱平头肩两侧,rou儿悬空,扶正插进朱平口中,两手状似温柔地抚在朱平发顶,阳具却不见收敛,次次顶到喉咙深处。

    朱平仍不敢置信,自己竟是被两个“女人”用和男子无异的roubang子插了腚眼,不仅如此,现在还有一根正将他的嘴儿当成了牝口,上下两处都挨了cao。

    他、他虽怜惜这二人,但……从未想过为他们献出后面啊!

    自己醉时究竟说了什么胡话,怎会答应这样荒唐的事!

    然而多想无益,现下朱平是有苦说不出,小儿臂长的巨物堵嘴,使了劲儿也才进去大半,仅就这样,便已是将朱平干得泪眼婆娑。

    碧榹像是嫌朱平不够难堪,边cao边赞着:“好哥哥、好哥哥……这嘴儿吸得真紧……

    “二哥待我真好,知道xue里干,特地流了水儿叫我好cao……

    “二哥扭得欢,可是嫌我干得慢了?

    “二哥不说话,那我便当二哥应了,等着……保准给二哥干得魂都飞走……”

    朱平听得这些没脸的话,后xue缠得更紧,天晓得他有多想否认,但碧榹一插,脑子便犯了糊涂。

    碧榹抓住他乱挥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双眼发红,看着他已有些抽搐的腿根,兽欲疯涨,若不是妃旄还在干朱平的嘴,碧榹定要将人抱身上好好cao上一cao。

    待他爽快了一回,轮到妃旄入洞,倒是把他未能实践的坐莲式给用上了。

    朱平早在碧榹caoxue时射了两趟,被二人舔掉精,还未歇上一会儿便被妃旄接了手。

    被妃旄接过来时,朱平浑身都发着抖,之前硬生生被碧榹顶着yin窍用后面去了,实在叫他又爽又怕,他一个老实巴交的乡野村夫怎能想到这世间还有这般yin乐的折磨。

    一个披着美人皮的欲兽便折腾掉了他半条命,而今另一个竟是歇息都不给,又把他拉到腿上,叫他把雄根吞进xue里,一时怕极,好好的伟岸男儿竟如三岁孩童般崩溃哭嚎起来。

    “meimei、meimei、不成了……呜呜呜……真不成、不成……”

    男子粗重的哭声只能让妃旄更加迫不及待,嘴里敷衍道:“哥哥听我的,此时乘胜追击方可知极乐哩……”

    朱平不管,提臀欲从妃旄身上下来,却被妃旄捉住双腿环在其腰间,一时不稳,不由得赶紧抱住妃旄,耳旁就听妃旄调笑:“二哥就爱口是心非,这毛病就得用大棒子治一治……”

    怎么治?

    那自然是把roubang子塞进xue里狠狠捅上一捅,捅得人叫春了,那便叫治好了。

    朱平被cao了半个晚上,脑子里管着敦伦之事的那根筋可算是被cao通了,眼下听妃旄这番话,汗毛霎时立起,如坐针毡,口中喃喃:“不……饶了我、饶、饶……啊!”

    rou杵一径挺入后门,朱平遭了大罪,一双虎目失了神采向上翻着,张嘴呆了会儿被妃旄急风骤雨般猛烈地caoxue动作cao回了神,下面酸麻痛痒兼具,把他折磨得只想逃。

    只是他想逃,也得逃得掉才成。

    妃旄素来温婉沉静的脸红得像打翻了胭脂盒,整头整脑粉红一片,细细密密出了许多汗,凑近一闻,竟连这汗都满是桃花香气,眼底能看到丝丝红线,而面上仍是笑着,倒叫人觉着他在克制着什么,这般诡异的脸色配上这笑,朱平不知为何觉得他比方才的碧榹更令他胆颤。

    “二哥……奴好爱你……”

    朱平耳中是他的心意,下身含着他的阳茎,被他干得时上时下,jiba顶得越狠,落下时便吞得越深,欢愉无处可躲,几近没顶,叫朱平承受不住。

    这壮汉哭求道:“meimei、好meimei……哥哥受不、不……受不了了……”

    “怎会受不得?哥哥……身强体壮……再干、一个时辰、也受得……”妃旄宛如莺鸟啼鸣的嗓音也在朱平耳边扭曲了调子,隐约带出些许少年音色,乍一听竟有几分阴鸷。

    “不、不成!”朱平哭叫着要躲,他都恨自己这xue为何还紧咬着不松嘴儿,馋jiba馋得紧,以致他屡屡抽身到半途就因xue里的酥麻软了腿,重重坐回妃旄身上,被守株待兔的rou柱捅了个结实,又出精又出水,叫得都不像个男人了。

    碧榹在旁见到朱平被干得下身冒水,嘴角垂唾,哭着求妃旄cao轻些的sao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仿若偷腥的猫儿般轻手轻脚摸到朱平背后。

    他用两指夹住褐果,硬物顶在朱平背上,试探问道:“二哥……”

    朱平不等他说完,察觉到有一根孽根蓄势待发,真真胆都要吓破了,尖声哭闹道:“别过来!不要了!不要了!”

    妃旄看他这样,既有些怜他,又不觉生出三分yin虐之心,想让他更狼狈些,cao得他抱着jiba叫相公,离不开这个东西才好!

    “好、好、都听二哥的,是不是只要xue里这根,不要外头那根?”妃旄宛如逗弄幼儿一般对朱平循循善诱。

    “不要!都不要!”朱平泪花不住淌落,“meimei,哥哥真不成了……你快些吧……”

    “哦……那便听二哥的……”妃旄闻言按捺住继续cao干的欲望,放缓速度从xue里退出,带出大滩大滩浑浊yin液,里头还掺了精,污了朱平本就脏得没个样子的肥臀。

    jiba退到仅剩菇头时,二人都察觉到媚rou抽搐着咬住rou头不愿松口,甬道有了缝隙,热呼呼的地儿进了外头的凉气,顿时将jiba夹得更紧。

    “二哥,我想听你的,可这xue儿不愿放人啊……”妃旄蛇一般柔软的身子又黏在朱平一身壮rou上,“二哥,我好爱二哥……想和二哥日日夜夜,年年月月呆在一块儿……”

    朱平耳根红得烫手,菊xue也跟着收缩,甜言蜜语迷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妃旄使给碧榹一个眼色,叫他收着些,又抓着朱平的jiba伺候,露出笑容对男人道:“二哥,来,我们一起快乐……”

    “娘……子……”朱平一见二人的笑颜,脑子里就没了规矩,便是出格的事儿也能忍了,还不自觉把心里话道出。

    他伸手想摸一摸妃旄的脸,妃旄温顺凑过脸去,jiba继而凶相毕露,猛地干了进去,干得朱平一句“娘子”喊得支离破碎。

    碧榹被妃旄制止,心道这次便放他一马,随后对着抱着朱平,朝着男人背上蹭jiba,脑袋凑至朱平侧肩:“只喊妃旄,忘了我?”

    “碧榹……娘子……唔嗯……”唇舌相交,yin靡非常。

    待二人疏解,朱平已倒在榻上昏睡过去,xue里脏东西流个不停,合都合不拢。

    男人满脸泪痕,嗓子哑得厉害,一身皮rou青青紫紫,奶儿肿烂得没个样子,哪像是夫妻行房,说是在外遭了贼人羞辱怕是都无人怀疑。

    妃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好好歇息……”

    朱平身子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