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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再做下去,就要五十分钟了,宝贝儿。

    四十四.

    恍如梦寐的一个星期。

    我仿佛回到幼儿园,上学放学都有人接送,回程的车里还有奶茶和零食慰藉我一天的学习生活。

    太奇妙了,我不禁灵魂发问:“难道我其实是谁家遗落在外的小公子?你是奉命来找回我的?”

    林朝诀嘬一口我喂过去的奶茶,今晚的口味是红豆奶青。他闻言乐得不行,反问我:“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没把你带回去?”

    “因为... ...要等我高考出成绩?考得好了才能有资格谈后续,考得不好就一边儿滚蛋?”我把看过的桥段拿出来瞎乱编排,“然后你就趁我啥也不知道,以下犯上,把我连哄带骗,为所欲为。”

    “猜得太对了,所以你要好好备考。”进了停车场,林朝诀倒车熄火,伸手过来掐我脸,笑得有点坏,“考得好了,我直接绑票勒索,拿一大笔钱... ...跟不跟我私奔?”

    接吻有浓郁的甜奶味,我想也不想,含着他的唇瓣甘愿道:“跟。”

    一路走回家,上楼也不再需要林朝诀出力,他这个人形抱抱机可以正式下岗了。

    “他还看你么?”

    “看,又被我发现好几次。”

    被廖津偷偷摸摸盯着的感觉实在太恶心了,那天用文具盒怎么没有把他眼珠子打出来。

    林朝诀问:“只看,没敢再跑到你面前来?”

    我“嗯”一声:“就是个怂货。”

    林朝诀沉默片刻,突然道:“下周元旦了,年底是非多。”

    这神秘诡谲的发言令我不得不多想,我借着楼栋里昏黄的灯光看向他,目光凶狠地压低声质问道:“老实交代,不许有事情瞒着我!”

    林朝诀又一笑,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抗到他肩膀上,吓得我死死抓着他:“你干嘛啊!”

    屁股挨了一巴掌,隔着羽绒服疼倒是不疼,但非常没有面子。我气得小声嚷他:“就不怕我大喊大叫让大家出来看热闹吗?”

    显然林朝诀不怕。天寒地冻的大半夜,筒子楼里门窗紧闭,走廊上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儿的,谁出来凑我的热闹啊。

    林朝诀便堂而皇之地把手伸进我衣摆里揉我屁股,笑话我道:“叫吧,让大家出来看看我怎么亲你。”

    “那你亲,再不亲我就要吐了,”我把他衣服抓乱,“压得我胃疼,吐你一身奶。”

    林朝诀听罢就把我放下来,垂着眼睛把我的羽绒服扣子解开,摸摸我的胃:“真压疼了?”

    五楼的转弯平台上洒满薄薄的月光,雪霁的夜晚也没有风。

    我被摸得有点心荡神驰,嘟囔道:“喝太饱了,以后不要买大杯的。”

    林朝诀总能在烦人和温柔之间无缝切换,他又帮我系好扣子,低语道:“走吧,回家。”

    回家再亲,我知道的,万一哪扇窗户后面藏着双眼睛,得不偿失。

    我抿了抿唇,心痒难耐,今晚不太满足于接吻了,可以稍微做场爱吗?

    然而下一秒,静谧灰灰的夜色里,我猛地浑身一僵。

    林朝诀顺着我的目光回头,六楼走廊里,露着半截身子的女人披散着长发,正悄无声息地凝视着我们。

    林朝诀又回过头来,轻声哄我:“吓到了?”

    何止吓到,要被吓出毛病来!

    我喘着气很有些恼火,被林朝诀揽着往楼上走。路过六楼时我忍不住白她,穿的红色长裙,手里竟然还拿着一瓶酒... ...怎么?几次三番还不放弃,这行头是准备又来勾引林朝诀吗?

    直到回家,我心脏还在乱跳,吓飞了靠!

    客厅小桌上放着一口锅,盖着盖子,我知道里面是用热水温着的牛奶。

    有两袋——以前只有一袋的,现在我爷亲自引狼入室,让小林每晚回来了别急着回家,先进来喝袋热牛奶暖暖身。

    但我今晚实在撑得慌,对林朝诀道:“全都交给你了。”

    老头子的鼾声有平心静气的作用,我坐在小床边听了几耳朵就去他妈的,只想缠着慢一步进来的林朝诀亲亲嘴。

    牛奶放在桌上,林朝诀走过来把我压倒在床上吻我。

    我不是很规矩,踢了鞋子就往他身上盘,八爪鱼似的抱着他想要贴紧,小声道:“做十五分钟的爱,好不好?”

    林朝诀被问笑:“真瞧得起我。”

    我讨好地往他颈窝里拱:“你快点呗,别憋着,想射立刻就射,十五分钟还不够吗?”

    林朝诀漏出一声短促的鼻音,像笑叹。

    他好像同意了,模糊地叫了我一声“宝贝儿”,也不说够还是不够,又把我亲得找不着北。

    围巾外套扔在床边,裤子也被剥下去了,卡在大腿根儿上,只把我准备挨cao的屁股露出来。

    这得用什么姿势才方便?

    我背坐在林朝诀怀里,或者躺着被对折,或者后入应该都行的。

    正思考着,林朝诀从我身上滑下去,一双手钻进衣服里贴住我的腰很色情地揉。他不满道:“太瘦了,过年之前胖十斤,听到么?”

    我怕痒得躲了躲,躲不开,又被他撩起衣摆亲了亲小腹,更痒了。

    我急忙道:“听到了,吃成个大胖子让你抱不动。”

    灼热的鼻息拂在我皮肤上,林朝诀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接着就没动静了。

    我微微抬起头往下看去,顿时脸上烧沸,他又在打量我翘得好精神的性器!手还握在我屁股上,玩儿似的左揉右揉,连带着我的性器也跟着竖在空气里轻轻地左摇右晃。

    我:“... ...”

    我咬牙切齿地撑起身抓他头发:“你!你做不做了啊?我倒计时了我跟你讲!”

    林朝诀仰起头看着我,眼神水润漆黑,故意魅惑我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用一把性感的声线唤我道:“宝。”

    我急喘着,莫名涌出一种预感,我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这下我全身都烧沸,性器狠狠弹了一下,从顶端的小口里冒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林朝诀跪在地上,握着我的小腿把我的裤子彻底脱掉。有点冷,但我激动得快缺氧了,所以鸡皮疙瘩飞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它们更可能是我太兴奋的表现。

    林朝诀把我往下拽了拽,让我屁股悬空,完全是被他的双手托着。

    我有点害怕,呼吸乱套:“你、你别太... ...嗯!”

    被咬了一口,齿痕留在大腿根儿上。

    林朝诀低笑道:“嘘——”

    这一次我比较争气,没有刚被他吃进去就爽到啥也不知道。而且这么刺激的事情,我那天脑子缺弦儿才会信他真的给我口了一发而我却睡得哼都没哼。

    台灯把我们偷情的影子隐去细节,只把黑色的迷情映照在墙壁上。

    我剧烈地喘了一会儿,这才承受住过分的快感去看林朝诀。他埋着头,把我整根都吞下去了,口腔柔软又热烫,闭着的眼睫在轻颤,一副很专注在取悦我的模样,故意吮吸时我的魂儿都要被吸走。

    日了,我的心理快感好像比身体上来得更加可怕。

    “呜... ...”我又倒回到床里,腿弯儿搭在林朝诀的肩上一阵阵收紧,舒服得我要管不住呻吟。

    怎么会这样。

    我捂着嘴,贪心地想要多享受一会儿,一个劲告诉自己再努力坚持一下,射了就没有了。

    可惜林朝诀就是来跟我作对的。

    他握着我屁股的双手突然发力,控制着我一下一下往他的喉口里cao。力道不重,速度也不快,可我还是受不了这份刺激,顿时绷着腰就快要失守。

    小腹酸涩,箭在弦上,临门一脚的时刻,我腾出一只手抓到林朝诀的头发上,拔草似的拔他,想告诉他快吐出来,别真的全都咽下去。

    可是林朝诀根本不理我,他依旧慢悠悠地含着我,我脑袋轰鸣,再管不了那么多,仰着脖子迎来高潮,喷得一塌糊涂——

    没喷出来。

    林朝诀以舌尖堵住我的马眼,堵了个严严实实,一边堵着,一边吮着我的rou冠,存心不让我好过。

    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袋里烟花轰鸣,全身痉挛着忍受jingye倒流的憋胀感。

    ... ...失禁和射精管理,林朝诀变态的性癖!

    性器被彻底吐出来了,湿淋淋地竖在空气中,有点凉,冷热交替让它涨得更难受了。

    林朝诀愉悦至极地叫我:“宝儿,几分钟了?”

    我瘫在床里,不想看他,胳膊横在眼睛上委屈得要命,骂他:“王八蛋。”

    然后我就听见轻笑声,接着是一个个亲吻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坏人偏做缠绵事,吻得我更委屈了,抬起脚丫子看也不看地就往他脸上踹。

    好像没踹中,我不敢真的用力,好像是踹到肩头上了。

    总之他毫不在意,一路又吻回到我的性器上,从顶端到中间,再到下面两颗同样好痒的卵蛋上。

    他含糊地说了句什么,我没能听清,只感觉又是一阵温热的包裹,林朝诀把我的囊袋吞进嘴里了。

    骤然爆炸的快感让我一下子失声,我又去抓他的头发,小声求饶道:“让我射吧... ...哥哥... ...”

    敏感的皮肤被舌头舔了个遍,甚至还被牙齿钳住了轻轻咬。

    我像发情的小猫那样拱着屁股一下一下地蹭,完全情难自禁,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朝诀揉一揉我的臀rou,终于如我所愿地重新含住我急待喷发的性器。

    这一回他不再慢条斯理,像不怕自己喉咙受伤一样,又快又重地给我做了好多个深喉。快感没法用言语形容,我爽得咬着胳膊才忍住浪叫,绷直了大腿痛痛快快地喷了个酣畅淋漓。

    世界安静了。

    世界晕眩着叹了口气。

    我短暂地耳鸣了一会儿,理智尚存,赶紧手忙脚乱地想把林朝诀踹开。我都射完了,他怎么还在吮啊?

    我看着他,气儿还没有喘匀,我问他:“... ...是已经,咽下去了吗?”

    林朝诀站起身,那幅我幻想他喉结滚动的画面此时真实地在我眼前上演。

    我感觉自己又颅内高潮了一次,爽得心尖儿都在发颤。

    他抹了一下嘴唇,眼神盯得我要着火。

    我在等他要说什么,可他只是欺身过来,兜着我的大腿把我压到床里,强行让我接了一个充满膻腥味道的吻。

    “嗯?有没有十五分钟?”嘴唇麻透,还有点痛,我听见林朝诀低哑的声音贴得我很近很近,“再做下去,就要五十分钟了,宝贝儿。”

    ... ...要了命了。

    被撩到发痴的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林朝诀把我掳走,掳到他家去,我会又害怕却也很期待地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林朝诀没有再蛊惑我。

    他摸摸我发烧的脸颊,突然笑起来:“怎么这样看我?想要五十分钟?”

    我猜我色欲熏心的小九九肯定一览无余,我抬起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是谁明天市二统?”裹满情欲的声线竟也有能令人变成性冷淡的能耐,“是谁在车里跟我势在必得地打包票,让我等着看他把第一名重新夺回手里?”

    我:“... ...”

    好的,我萎了。

    我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该拿纸擦擦拿纸擦擦,该提裤子提裤子,该坐下学习就绝不再色令智昏。

    我狠话道:“等我考完的,榨干你。”

    林朝诀拄在我的桌边,那里放着一本属于他的专业书。

    他没翻开看,他看着我,边看边笑得很烦人。

    两袋牛奶还在桌上,林朝诀站起来,只准备拿走一袋。

    他弯下身亲了亲我的脸,说:“等你考完的,一起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