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啦,老林啦,有个厉鬼日人啦
小猪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理解了自己亲爹是个鬼的事实。 他年纪尚小,要哭不哭地捏着玉佩,不敢看那张阴森森的鬼脸。 叶翃昌心酸地说:“小猪,你若是不想见我,把玉佩摘了,就看不到了。” 世间活人,本就见不到他的样子,只是他赠与儿子的这块玉被孩子佩戴久了,生了灵气,才让小猪看到了他。 小猪红着眼眶摇摇头,小心翼翼地戳戳厉鬼的手指,说:“那你……还会再做坏事吗……” 叶翃昌对天发誓:“从此之后千秋万载,我都会守着护着皓尘,不会让皓尘受半点委屈,更不会欺负他。” 小猪泪汪汪地问:“我呢?” 叶翃昌哽噎了一下,才说:“父亲也会护着你,不管你去哪里,都不用担心被欺负。” 他大手一挥,招来七八个小鬼,说:“这几只鬼以后就供你驱使,你想让它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好不好?” 小猪这才勉强感受到一点来自父亲的温情。 叶翃昌摸摸儿子的脑袋,说:“睡吧。” 小猪泪汪汪地睡着了。 他觉得,他明天还是出山去邺州府玩吧。 小猪在床上睡着,萧皓尘就守在外面喝酒。 他其实是个嗜酒如命的主,可年少时在宫中如履薄冰步步为营,实在不敢喝醉。 如今他已无俗事困扰,还有个日天日地的鬼王守在身边,此时不喝,更待何时? 萧皓尘喝得醉醺醺的,模糊的视线中见到一只厉鬼飘来,就招招手,迷迷糊糊地低喃:“你……你别飘了……晃得我……晃得我眼睛疼……” 叶翃昌乖乖飘下来,蹲在地上一动都不动。 萧皓尘叹了口气,揉着鬼脑袋嘟囔:“你说,我当初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叶翃昌配合地摇头晃脑让媳妇儿揉。 萧皓尘又叹了口气,说:“你看你,当年就不太像个人,现在已经是个鬼了。” 叶翃昌小心翼翼地搂住萧皓尘的细腰,低声说:“我是鬼王,人能做的事,我也能。” 萧皓尘喝蒙了,笑嘻嘻地和一只厉鬼打闹:“胡说八道,你身上这么冷,先热一个我看看?” 叶翃昌俯身咬在了萧皓尘耳垂上,冰冷的舌头舔过人类温热的肌肤。 萧皓尘哆嗦了一下,闷闷地哼了一声:“嗯……” 叶翃昌身子是冷的,腹中却烧着邪火。 多少年了,他们都多少年没亲近过了? 他越想邪火越旺,冰冷的魂魄紧紧贴着活人温热的躯体,轻轻一扯,萧皓尘身上那身旧衣就碎成了片,白皙清瘦的温热身子一丝不挂地落在他怀中。 萧皓尘还没真的醉傻,抬眼一看,只见漫天小鬼探头探脑,他恼羞成怒恨不得一脚踹在厉鬼胯下:“滚!” 叶翃昌急忙升起黑雾遮住宝贝媳妇儿的身子,对着十万小鬼大吼一声:“滚!” 小鬼们滚了,叶翃昌却不想滚。 他不依不饶地把那具温柔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从薄唇稳到胸口,把两颗柔嫩的小奶尖亲了个够,又去摸皓尘的屁股。 冰冷的大手抓着两团弹白软rou肆意揉捏,十几年没再碰过的身子馋的一只厉鬼差点流出口水。 萧皓尘咬着下唇闷哼:“你……嗯……你过分……嗯……了……” 叶翃昌揉到了那个紧致的入口,用力揉着,揉软了才把手指伸进去,冰冷的手指让萧皓尘又打了个寒战。 萧皓尘觉得自己像是被冰块插入了身体中,冻得他肠子都麻了,压根直打颤:“冷……叶翃昌……冷……” 叶翃昌深吸一口气,咬着小奶子嘟囔:“软一点……软了就不冷了……皓尘……皓尘……马上就不冷了……” 萧皓尘颤抖着说:“你现在插进来我都没感觉……嗯……太冷了……” 话音未落,一根guntang如烙铁的东西抵到了他臀缝件,代替了冰冷的手指,彻底撑开了他多年没被进入过的后xue中。 柔嫩的褶皱被撑开到极致,萧皓尘一个没忍住差点叫出来,急忙咬住厉鬼的肩膀,冷冰冰的冻得他牙疼。 后面……后面那个东西……为什么那么热……嗯……好烫…… 被冰冷手指玩到快冻僵的内壁忽然又被guntang的铁棒占据,忽冷忽热的滋味让萧皓尘腰肢酸软发麻,无力地瘫倒在花下,张着大腿艰难吞吐着那根东西。 萧皓尘难耐地低吟着:“什么东西……嗯……那是……什么东西……啊……” 叶翃昌得意地用力一捅,插得萧皓尘哀叫连连。 他说:“我的三昧真火集中在胯下,就能让皓尘体验到凡人滋味了。” 萧皓尘抓着身下落花,削瘦腰肢扭得像是要逃,泪都被艹出来了:“混账……啊……凡人……凡人哪有你这么烫……嗯啊……” 叶翃昌猛地把三昧真火收入腹中,骤然冰冷的阳物顿时冻得萧皓尘打了个哆嗦。 叶翃昌说:“看吧,还是带着火舒服。” 说着,三昧真火重回棍中。 萧皓尘被他这样忽冷忽热地折磨了机会,终于受不住了,挣扎中打翻了酒坛,哀叫着xiele。 一位书上进京赶考迷了路,原本是路过邺州府,却不小心转进了深山老林里。 炎炎夏日,他却看到前方蔷薇开了漫山遍野。 再往前走,却见一只厉鬼伏在凡人身上,胯下黝黑之物肆意插弄着凡人rou体。 那人哭得可怜极了,趴在满地落花上呜呜叫着,却有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叫出太大声音。 一对美臀被压得扁下去,细细的腰肢被厉鬼大手紧紧箍住,逃也无处逃。 书生正吓得腿脚发软,却见那厉鬼猛地回头,一双阴沉鬼目冷冷地落在了他身上。 书生一声不吭地昏过去,一头扎进了玉米地里。 叶翃昌抬手就要了解那倒霉蛋的性命。 萧皓尘急忙抓住他的手,气喘吁吁沙哑着说:“不……不许你再随意杀人!” 叶翃昌鬼气森森:“他看见了你的身子?” 萧皓尘深吸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我配一副药,让他忘了今夜便是。” 叶翃昌听话地收回手,抱着怀中身子翻了个身,正面又要进去。 萧皓尘酒都被艹醒了,沙哑着说:“你……你怎么又来……嗯……” 叶翃昌说:“距离那倒霉蛋醒还有些时候,咱们把正事儿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