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薄询回来的时候,凌煦昂刚走不久。 刚才回房间后,纪舒暇又给他含了一次,还躺在床上让他插了一次腿。 摩擦间,花rou本就被他的驴物件蹭得发水,加上他那手和厉害的舌头,性器和花唇两相叠加,纪舒暇被他又舔又抠又是撸的,喷了一床,头都爽得发晕,好容易催他走了,自己还躺了许久才缓过劲,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只穿件绸缎的轻软袍子,腰带都没系紧,过大的领口就那么敞着,几乎可以看见一半嫩乳。 他擦着头发下楼去喝水,才抿了两口,大门那儿就有了动静。 纪舒暇把水杯放下。 玻璃磕到大理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哒。 他知道薄询大约几点会到家。 昨天阿姨说要请假两天的时候,他和薄询都在场,薄询答应了阿姨,纪舒暇就装作不经意地问他:“那你回来吃饭吗?” “八点以后才回,晚餐会叫人替你送来。” 纪舒暇说不用:“我跟人出去吃。” 他也没勉强。 纪舒暇回想着,又盯着那大理石岛台笑了笑,才假装慌忙系衣带,迎出去。 “爸爸,你回来啦。” 薄询扫他一眼。 “出去吃了?” “没有,刚才有同学过来。” “饿不饿?” 纪舒暇摇头:“不饿,也没胃口。” 家里的摄像头并不隐蔽,因为薄询压根也不想避着人,完全是光明正大装的。 所有摄像头都连着他二楼书房的电脑,那个书房只有他自己能进,纪舒暇不怕会有别人看到。 他会生气吗?气纪舒暇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却毫无自知之明,居然敢在他家带人乱搞? 那他会告诉纪新筠这件事吗? 还是他会假装不知道? 纪舒暇斜坐在客厅,胳膊垫在脸颊下靠着沙发背。 想着想着,下身居然开始隐隐泛潮。 “纪舒暇。” 纪舒暇应声抬头。 是薄询在二楼叫他。 “你上来。” 他跳下沙发,腿却有些发软,差点摔了。 “什么事?” 薄询坐在电脑前对他招手:“过来。” 纪舒暇的心跳有些加速。 屏幕上—— 怎么是一个加密邮箱界面? “你猜我今天接到了谁的电话?” 纪舒暇有些愣:“谁?” “一个挺意外的人。他说辗转多道途径,才打听到我的私人号码。” “谁暗恋你吗?” 薄询笑起来:“怎么,难道你们小孩子脑子里真的只有恋爱一件事情?” “你们小孩子”? “到底谁啊?” “你同学,凌煦昂。” 纪舒暇脑子里轰地一声:“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他请我帮个忙,说希望我能把家里摄像头的录像发给他一份,就要今天的。” 纪舒暇说不出话。 “纪舒暇,我应该说过,他家不好惹,看来是少说了一句:他本人也一样。” 你也一样。纪舒暇看着薄询,想。 我思前想后处心积虑,他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你借花献佛杀人诛心。 纪舒暇心里冷笑。 走着瞧。 * “不接我电话还把我拉黑?” 中午下课后,凌煦昂在纪舒暇教室后门堵他。 纪舒暇不给他眼神,试了试推不开他架在门框上的手,干脆弯下腰,从他手臂底下钻出去。 他一把扯住纪舒暇的手:“不说话算怎么?” 纪舒暇懒得看他:“我跟你掰了——就这么回事。” 凌煦昂皱眉:“别开这种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 他定定盯着纪舒暇良久,纪舒暇也不闪不躲。 他似乎终于确定了这不是个玩笑。 “你跟我过来。” “我不去,我要吃饭。” 最后走出教室的同学路过后门时小声问纪舒暇:“纪同学,要不要我帮你点餐?” 纪舒暇说了句“好的谢谢你”,凌煦昂抄起不知道谁搁在窗台上的保温杯就往那男生身上砸。 “滚!” 保温杯的主人可能是想把开水晾凉,杯盖很松,他一扔,有股热水便顺势泼在了他手背上。 瞬间烫红一片皮。 “我吃饭去了,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凌煦昂看都没看那手,只盯着纪舒暇:“纪舒暇,我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的。” “你能怎么样?” “跟我过来。” 纪舒暇冷冷回道:“不要。” 凌煦昂直接扯着他外套,把他拖到教学楼后边的室内游泳馆门口。 这季节游泳一个不好就容易感冒,学校怕担责,游泳馆是不开放的,但凌煦昂喜欢游泳,还自费给学校出闭馆期间的维护费用,有特权,密码一输就进去了。 游泳馆里有一间独属于他的浴室。 这些纪舒暇都知道,所以他不肯进门,举高了手去掐他胳膊:“我不去。” 凌煦昂不痛不痒似的,强硬地把他拖进浴室。 纪舒暇忽然松了力气。 凌煦昂扯他衣领是发了狠的,地面本身又有些滑,纪舒暇闭着眼睛松劲,他一时之间根本收不住,纪舒暇整个人就被掼着往地上摔。 “cao!” 没感觉到痛,只觉得底下居然软软的,纪舒暇皱着眉头摸了摸。 “妈的还不起来!把我摸硬了才爽是不是?” 纪舒暇缓缓睁开眼。 原来他把自己抱在怀里,做了人rou垫子了。 “祖宗,你真是我的祖宗。”凌煦昂几乎有些挫败,捧着他的脸去吻,“别跟我掰吧,算我求你。” 纪舒暇看着他被烫了一片红的手背:“疼不疼?” “手能有我心里疼?明知道你利用我——现在你也是利用我舍不得——我还是犯贱,就是要咬你的钩,就是没法看你疼。贱不死我,呵。” 纪舒暇靠在他怀里,过了会儿说:“你给那同学去道个歉吧。” “谁?” “你拿水杯要扔的啊。” “又没砸到。” “那你去不去啊?” “去。——只要你别跟我分。” * 晚上纪舒暇没去上自习,也没回家。 他和凌煦昂去了酒店。 凌煦昂他叔叔和酒店开发商关系不错,凌煦昂偶尔懒得回家,或者玩太晚了,干脆就在那睡——他在那有常备的套房。 纪舒暇以前从不跟他来这,开房也非得选别的地方,今天却说跟他去,凌煦昂眼睛都放光。 “你要真害羞,就戴个帽子,或者我抱你也行。” 纪舒暇看他就像个笨蛋:“你抱着我不更显眼吗?” 大堂的服务人员和凌煦昂很熟,他冲那人摇头,那人就站在原地没过来;一路电梯上去,倒也没遇上什么人。 纪舒暇到了就要洗澡:“你帮我去买套衣服,送去干洗。” “你今晚不回了?” 纪舒暇睨着他不说话。 他把纪舒暇抱在腿上亲,亲够了才说:“买多麻烦,直接穿我的。” 纪舒暇骂他傻子:“那我明天怎么办啊?也穿你的?” “……” 凌煦昂不知道想到什么,纪舒暇就感觉有个东西顶在了大腿那儿。 反正纪舒暇说什么都不肯穿他的衣服了。 但凌煦昂下楼买了,还是得送去洗,纪舒暇又不能光着,只好先套了件他的长T。 ——对凌煦昂而言都是长T,纪舒暇一穿,干脆直接盖到了大腿中段。 凌煦昂进门,他正压着腿斜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捧杯甜点专心地挖着吃。 “站那干嘛。” 凌煦昂在他腿边蹲下身,摸他光裸的小腿。 “明知道我见你就发情,还这么坐?” 纪舒暇才不吃他这套:“那是你的问题,凭什么来要求我不能这么坐?——我衣服呢?” “在洗。” “哦。” 凌煦昂要在他边上坐,被他推开:“澡都没洗,别挨着我。” 他也不在意,随口问:“吃什么呢?” 纪舒暇就把刚才搁在一边的菜单丢给他。 “不认识,我就说我要第三页的那个,还挺好吃的。” “谁给你送上来的?” “不知道啊,洗完澡出来就放在那儿了。” 凌煦昂骂他傻逼:“这你也敢吃?” “为什么不敢吃?” “要谁往你这里头下点儿东西呢?傻逼,还吃!” 纪舒暇软软地踹他:“要是真有,那也得是你做过什么,才让人觉得你会需要给我吃那种东西,快说!” “你这猪八戒还挺会倒打钉耙。”凌煦昂抓着他的赤脚把他往地上拖,“下来!” 纪舒暇踢腿:“你才猪八戒!地毯脏死了别拉我!” 踹得厉害,衣服乱了,那漂亮的嫩花就在凌煦昂眼前若隐若现。 凌煦昂舔过好几次了,这会儿这种模模糊糊的半遮半掩,反而一下让记忆里的每个细节都鲜明起来。 粉嫩的一张小屄,一根毛都没长,rou鼓鼓的,饱满又丰润,就中间开了道细细的短缝,舌尖往里挤都难,非得侧着舔才能顶进去。 他这屄跟女人的也不一样,yinchun特别小瓣,没有尿道,阴蒂也不长在上头——那位置长了他的jiba——反而真正包在屄rou里头,包得特别浅,很容易就能抠到,敏感得什么似的,随便什么——比如舌头——进进出出,一定次次会被磨到,所以他特别能喷,稍微一点刺激就受不了。 甚至平常运动如果太剧烈,他都可能因为动作间下身的牵扯而出水,凌煦昂不知道给他送过多少次干净内裤。 凌煦昂特意查过,一般双性人都没有阴蒂,就算有,也就长在jiba底下一点儿的位置,他这种构造的屄,哪怕在双性人里头都是极其罕见的。 随时能高潮,简直就像是为性爱而生。 凌煦昂的东西一下站起来。 纪舒暇的脚被他抓着,缩都缩不回来,又痒,只能冲他怀里蹬腿:“别看了你,倒是洗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