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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无染:我身上只有你的气味、吐息和jingye

    乡间大集,各国小贩客商云集,在街上摆开一字长蛇阵,名为定钦的小镇子里就像过年般热闹,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悦的神色。

    父母们无奈地露出宠溺的笑容,孩子们搓搓手上的铜钱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召集了小伙伴就一头冲进了拥挤的人群中,好像在参加一场狂欢般大喊大叫、大声笑。

    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孩子搓着手中的铜钱,闭上眼像在寺庙里祈祷一样虔诚地许了个愿,一打开,哎呀,手掌里还是只有一枚铜钱!他哭丧着脸:“你不是说会在我打开前放进另一枚的吗?”

    他旁边的青年高大俊秀,只是可惜领口露出的肌肤上都是伤疤,像是美玉微瑕。青年一脸嫌弃地说:“谁说要陪你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嘁,小鬼!”

    “买糖葫芦真的需要2枚铜钱么,桂~花,我的好桂~花~~”孩子的手环住青年的腰间,像是成了他的腰部装饰物,手在他的后腰轻轻抚摸。

    “滚!不许用哪个名字叫我!不许用这么色情的方式摸我!”

    孩子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又用孩子委屈巴巴的语气说:“哪有,我只是在摸我的猫而已。我家的猫,怎么就不让我摸了。还是说,你不想当我的猫,想当我的妻子……何染?”

    听到小皇子叫那个名字,安何染马上炸毛似的绷紧身体,全身过电似的……说不出啥滋味。从脖子到天灵盖全都红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的。

    “给我买糖葫芦嘛~那我再宽限你些时日,我们还没真正圆过房呢~”自贬为庶人的小皇子勾起两边嘴角,貌似纯良、天真可爱地笑着说,在外套内手已经越过裤腰滑下了屁股。

    “你,你你你滚开!”安何染连忙一推。他在暗卫生涯都没这么慌张过,跟被太子宠幸时也不一样,一点也不绝望,心脏砰砰砰砰直跳好像要捶死他似的,整个人都乱了分寸。

    “你这不是没推开吗~”小皇子笑着贴紧了他。

    安何染更慌了,心想如果我认真了你不得被推成骨折!脸上像烧起来一样,旁边已经有看不见小皇子手的过路人讶异于他的反应,怀疑他是恋童癖。

    “这是,可以的意思吧?”小皇子可爱地笑着,手指摸到了股缝,小孩子的偏烫的手指就要戳进去。

    安何染连忙把他的手拔出来,不敢推就自己后退3步远,结结巴巴说:“闭、闭上眼睛!”

    “不要!我一闭上眼你肯定就会逃跑!”

    安何染口干舌燥,带着一种局促,不知是不是被看穿了:“笨蛋小鬼,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么凶……小皇子瘪嘴,闭上眼照做,满怀期待地打开时,忽然一队兴奋的小孩子冲过他身边,他一下被撞翻了,下一秒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

    “真是笨蛋!他们叫那么大声冲过来都不会躲吗!”

    “不是你让我闭眼的么,闭了眼睛就……”

    一串糖葫芦被塞进他的手中。

    “……给你。明明是城府深重的大人物,就别装得跟个小孩子一样了,骗谁啊!”

    小皇子低着头,微微扬起嘴角,像女孩子收到花一样慢慢地转着。

    “嗷呜!”他咬了一半,笑着把剩下半颗递到安何染嘴边。

    安何染眼神飘向别处,扭扭捏捏地吃了。

    “一人一半,一辈子不会散!为你我已经自贬为庶人了,”小皇子牵起他的手:“走,我们去逛集市!我要看是谁说你变态喜欢小孩子,明明是我要娶你!我要给你买好看的衣服,我们今晚圆房时穿!”

    “喂!什么今晚,你别自说自话,有点羞耻心,不要在外面!……”

    一切辩驳都像强词夺理。

    两人没入拥挤的人潮,就像狂欢的孩子们一样冲入最普通也最热闹的乡间的集市中去。

    ?

    在某乡野不知名山上,半山腰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间小草屋,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脸上带疤的健壮男子正在耕地种田。他把一株株小苗埋入土中,种完一排,提着水桶走来浇了一排的水。

    另一个高大修长、丰神俊朗似是谪仙的人提着水桶走来,舀起一勺就往男子身上泼去、

    男子一惊,一怔,愣愣的地说:“太子殿下……?”

    “叫我什么?”一瓢水从他头上泼下。

    男子被刺激得闭上了眼,小心地叫:“元兰……”

    轩辕慊(元兰)拉过他的衣领一口吻了上去。“唔嗯!……元、元兰!”秦晖慌张地护住自己的衣服,“啊呜!唔嗯……”吻越来越深入,整个人被环在了他怀里,头被紧紧按着,口中的空气在共通,每次的呼吸都是共同的,两个人好像通过一个吻合为一体。

    秦晖渐渐酥麻,放松了戒备,一下被拉掉了半边衣服,连腰带都被扯掉了。

    “多种点相思豆。”元兰说。

    “要…要我去买点树苗吗?”秦晖迷迷糊糊地说。

    元兰吻上他衣服尚在的一边的颈侧,温柔的吻接着侵略性极强的啃咬,钻入他的衣领内,感受着唇下皮肤的阵阵战栗和升温,吻上他的rutou,色情又可爱地“zuo~”了一声。

    “啊!啊啊~~”

    秦晖身体发软,忍不住抱住了他,“不行元兰!别在、别在……唔嗯,别在外面,去屋子里,去屋子里我让你……嗯唔!”

    像是惩罚他一般,元兰狠狠地捏住他的roubang,隔着裤子用掌心缓慢磨人地在前端打圈,掌下的布料马上湿了,roubang又烫又硬还滴着水地挺立起来。元兰抓住已经清晰显出形状的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

    “唔唔!……啊!——嗯唔!唔、哈啊,元……元……元兰!啊!……”

    秦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发出欲求满满的呻吟,裤子被他自己抖了下来,只剩下被元兰抓住布料的那一点。

    “怎么了,我的晖,这么叫我的名字?”元兰从容余裕地笑着,一只手放开了他,摸上他的脸颊,带着恶魔的愉悦说:“这可是在外面哦,不是说进屋才行吗?”

    现在全靠秦晖自己环着元兰了,他双腿发软,浑身战栗又流动着酥麻的快感,一步都动不了,“元、元兰……”他喉咙发干,哑哑地充满渴望地呼唤着,然后又皱紧了眉低下头连忙摇了摇头。

    “不要,还是‘不、要!’?”元兰把他揽进怀里,解开他被淋湿的头发抚摸着,轻柔地在他耳边说。

    温暖的吐息让秦晖耳边痒痒的,温柔的低语更是让他意识不清,整个人好像喝醉了一样癫狂迷醉。

    “元…元兰!……”

    “我的晖。”似是没发现他的渴求,元兰继续扮作知心大哥哥,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头发。

    泪水从秦晖眼角滑落,他抱紧了元兰,也恨这么不争气的自己:“别、别再一再践踏我的底线了,我是个多么固执守规矩的人,你知道……”

    “我的晖~”元兰依旧是凝着从容有余的笑容,在他耳边柔声叫着。

    “……求你,我要你、我要你进来!”

    秦晖闭上眼,声音颤抖,说到后面大声叫着。

    元兰拔出利剑,下一秒就将他捅穿。

    “嗯唔!唔!——”

    泪水滚滚而下,同时破碎流下的还有他的羞耻心。

    “每天都在做,后面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呢,也变得一挑逗就忍受不了了呢,”元兰抱着他上下抽插着,眼神狠厉:“我也要你知道,无论在哪里你都是属于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必须相信我,因为我是你的主导者,也只属于你的元兰!”

    秦晖正用手捂着嘴,流着泪强忍着呻吟,忽然被大幅度刺穿,像是落水屏气的人忽然溺水,张大了嘴,发出了一声气声,“啊哈!……嗯唔!唔!……哈啊、别、别那么磨人,别……啊嗯~别折磨我,不要在里面磨,去顶我、顶我更喜欢的地方……”

    他的脸红得能滴血。

    “你不属于道德和法制,也不属于这世界,只属于我元兰!来,晖,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的一切,你要星星还是月亮,要这江山还是谁的项上人头,你说,晖?”

    “谁、谁要江山,不许你再去冒险!好不容易逃到这里,我只要你!快、快点贯穿我!……快点满足我!”秦晖老脸都不要了,拼尽全力地呼喊。

    元兰两侧嘴角扬起,撤去了咄咄逼人,恢复了春风拂面般的温和温暖,带着笑说:“我就在这里啊,你不用叫得这么大声~”

    被狠狠地贯穿,“啊!”秦晖双眼翻白,最喜欢的地方被一下下猛烈撞击,整个身体从下半身开始融化,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

    “元……兰!元兰!……啊!”他几乎是像渴望活下去一样哭喊着。

    元兰抱着他,给他换了个姿势,一下下冲撞进他rou体的最深处,高温让两个人像要被粘在一起,roubang感受到的后xue的咬紧和颤抖说着不要分离,roubang被紧紧地包裹,每次抽出他都会发出孩子哭泣般的呜咽。

    “啊啊!——啊……哈啊……多摸我,再摸我,元兰!元兰!——”

    他慌忙地抓住元兰的手放在roubang上,又无力让它撸动。他的后xue阵阵颤抖着,好像另一个孩子在哭一样,拉出的roubang带出源源不断的粘稠的yin液,被草得殷红的肠rou还缠绵着不愿放开。

    “晖,我们一起去。”

    元兰趴在他的背上,缓了一会在汗湿的乱发中啃咬他的肩胛,手指灵巧地在他的guitou上转着圈,又钻入包皮那一圈中,刺激着极为敏感的guitou和柱身的连接处,其他四根手指在柱身上揉捏着。

    “啊啊、啊……”秦晖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呻吟声。

    “晖,你的里面在颤抖,好棒,让我好舒服,好像被无数双你的手揉搓着一样,又有你的口腔的炙热的温度,”元兰的手插入他的嘴中,搅动着他的舌头,让他的口水控制不住地流。

    “唔唔!嗯!~”秦晖含住他的手指,嘴角流着口水,眼中充满欲情地回头看他。

    “多种点相思树,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刻在树上,如果死了就用它们做我们的棺材。我们中总有一个会先死,但是我们之间没有丧偶,只有殉情。”

    秦晖轻轻咬住了他的手指,他重重地一顶,火热的激流就在秦晖身体里发泄出来,秦晖的身子也猛地一弓,一阵发射后绵软无力地倒向田地。

    元兰把他扶了起来,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他站在自己的身前,又贪婪地吸吮着他一侧的肩膀。上身半脱的衣服已全部滑落,掉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元兰顺势把衣服一抽,像锁链一样绑住了秦晖的双手。

    “元兰!我、我不会再反抗你,你这是做什么吗?”

    “苏越曾经为我占卜,说我是天上翱翔的鹰,但我的翅膀下有两团黑雾,它们会变成锁链让我从天上坠落。我早就明白了,一团是周清远,他要自立为王或是帮大皇子登基,在政治上打倒我,一团就是你,你会在心理上击溃我,让我甘于平凡,连斗都不想跟周清远斗。古人云,攻心为上,你就是这世间最束缚我的一条锁链。”

    “元……兰?”

    “所以你要,”元兰笑了,带着无尽的愉悦:“好好地绑缚着我哦~”

    他把秦晖的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握着他的腰又开始激烈地运动起来。

    “啊啊!啊哈啊!——”秦晖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缓过来,根本无力应对,加之每天都做被调教得越发敏感,被草得双目失神:“元兰,我爱你!”

    “……我知道,”元兰轻声地说:“我也爱你。”

    “唔嗯!……不、行!太激烈了!慢一点,求你……啊哈!……哈啊!嗯唔!唔嗯~慢……不行、脑袋、脑袋要……身体要……”

    太阳还挂在高空,阳光普照的田地上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野合,“噗嗤噗嗤”的抽插的水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还有婉转性感的呻吟声混为一体,在半山腰上不断旋转、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