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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自己坐下来,再来一次

    “自己坐下来,再试一次。”

    宗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长时间眼都没有眨一下,然后坐了下去。

    婴儿手臂粗的roubang渐渐没入他被撕裂疼痛难当的后xue,他的身子忍不住后仰,紧闭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像是被诅咒,火热的利刃从最脆弱的地方刺入他的身体,又烫又痛,激得他全身一阵阵地颤抖……而他竟然不能杀了这个让他如此受辱的男人!

    意识在抽离,被烙铁刺穿的疼痛又在抓着他。王轩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宗主觉得他的roubang好像在自己体内融化,被自己的后xue咬住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痛苦的感觉全不见了,被灼烧的疼痛感也消失了,焦躁,叫嚣着要更多的不耐烦涌上心头,他迫切要确认这根roubang属于自己。

    而他,原来属于这个世界。

    “因为这副身体,你没跟男人,也从没跟女人做过吧?现在多大了,25有吧?”王轩的手摩挲着他的脸颊。

    宗主忿忿地一口咬住了他的大拇指,带着某种莫名的优越感自己上下抽插起来。

    “啊……哈啊……”

    宗主闭上眼,轻声叹息。

    王轩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初尝性爱、嘴硬不承认的孩子,带笑问:“舒服吗?”

    宗主自己动着腰,不理他。

    他顺着动作往上面狠狠一顶,宗主突然“啊!——”地一声,身体发软,冰雪消融的眸子瞪着王轩。宗主的后xue紧紧咬着他的roubang,嘴上却在说:“不、舒、服!”

    王轩笑,起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一下捅进最深的地方,“嗯!”宗主竟然硬是忍住了呻吟。身体被一次次地冲击,里面的各个角落好像都被戳遍,宗主的身体越来越红,他别过头闭上眼,让他感觉奇怪又陌生的情欲浪潮般的冲击而来,他又想把意识抽离身体,只是以第三者视角观察这样的自己。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王轩,你呢?”在他身上如此残暴进出的男人竟然笑得像淳朴善良的采药人一样问他。

    宗主心生厌恶,又被拉回了些许意识,马上抓紧了毛毯羞得无地自容,感觉全身燥热难当,脑袋也要坏掉。

    “ze ze ze ze!zezeze!”

    让人心痒难耐、停不下来要上瘾的舒服的感觉像是电流般传过全身,激烈粘稠的抽插声又像是春药的催化剂,让他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舒服得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啊!~啊!~……”

    他抓住了王轩!竟然像个妓女一样在王轩身下婉转求欢!

    王轩抱起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宗主,舔上他汗湿的脸颊,吻上他迷乱失神的眼睛,妖魅般呢喃:“我叫王轩,你叫什么?”

    “区区实验体,竟然想知道我的名字……”宗主紧皱着眉头,面上飞红,一脸嫌恶地说:“只要叫我宗主就好!或者是宗主大人!~”

    “啪!”

    “喂你!”

    王轩拍了下他屁股,像是教训太傲慢的小孩,重重一顶,不容拒绝地说:“以后你就叫九疑,梅也叫作九疑仙人,你就是我的九疑仙子。”

    含着液体吻了下去,像是订立了约定。

    宗主以为是夜合欢,毕竟王轩在他印象中就是一个急色又擅用药草的人,没想到是清冽醒神的醴酿。不知道被喂了几口,也不知道被抽插多久换了几个姿势,不是因为毒汤也不是主动抽离意识,意识就是变得不清晰,反应过来时已听到王轩的哀鸣。

    “痛痛痛!真会咬人啊!家暴!”

    宗主略微回神,看着眼前脖子上的血窟窿和咬痕,有种欣喜莫名油然而生,他沉醉地舔着眼前的血,好像王轩的血里也有毒,血也是他的美味。

    “别……原来九疑你这么粘人的吗?”

    王轩的手滑下卖力舔舐、吸血的宗主的背,抓住他的臀瓣剧烈地抽插起来。

    宗主的身子一阵阵地发颤,可是他陶醉地舔咬着竟然没发出一声呻吟。

    王轩先被紧热的xiaoxue咬得受不了,低吼一声在里面爆发出来。

    体内受到热浪冲击,又像被烫伤一样,宗主抱着王轩的身体僵了一会儿,然后有些懵地看着王轩,好像在说:‘这样就结束了?’

    王轩低头吻他,轻揉着他的耳朵,轻声说:“要尝尝看roubang吗?”

    宗主看着他,被蛊惑般嗯了声。

    roubang从后xue中拔出时,宗主的双腿忍不住颤抖了两下,菊xue感到空虚猛烈收缩着,忽然就觉得冷。明明这种寒冷不值一提,被王轩插过后再拔出只觉得全身发冷。

    他咬紧了菊xue,不让里面温热的液体逃出来。

    王轩坐在他身边,把沾着jingye和血的紫红色巨物递到他面前。宗主从上到下细细打量,颜色危险形状凶恶像是淬毒凶器的倒三角guitou,笔直粗壮的柱身,下面滚圆蓄满jingye的卵袋,是他理想中的自己残缺的部分。不然,割下来缝到自己身上吧?

    宗主伸出舌头,舔了下roubang上的jingye,回味了下这咸腥、带着某种男性独特臭味的液体,他握着roubang仔仔细细舔舐吞吃着jingye,尝到些许的铁锈味,是自己那里的血。精血混在一起的味道……诡异得正好合他的胃口。

    王轩被宗主撩得不行,而且他怎么能一本正经以学霸的表情干着这么细致的色情活啊!真是让人受不了!他又摸到宗主的后xue想插进去,忽然又觉得:这是SSR,不是一次能驯服的,第一次做爽了没有用,要以后每次都能让自己做爽才行!

    好吧,顺着你的意思来。“想我射到你的脸上吗?还是射在你的嘴里?”王轩摸着他的耳朵说。

    宗主抬头看他,忽然猛吸了一口。王轩一下低吼一声,全身过电一下全部射进了他嘴里。

    宗主微微得意地挑眉,早做好了准备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用王轩的披风擦了擦嘴,他直起身子傲慢地俯视着王轩:“有这么意外吗?我只是重复你对我做过的事而已!”

    “……小孩子式报复。”

    宗主站起来,撕扯到后xue忽然疼到头皮一紧,完全没想到自己还会受伤,没想到那里会那么疼……

    王轩看出他的僵硬,坐起扶住了他,自然地把他抱在了怀里,用披风包起来:“你的身体能很快分解毒素,夜合欢的麻醉效果已经消失了。乖乖的,我给你抹个三和散。”

    王轩拿出让侍女早准备好的瓷瓶,从里面挖出一点淡粉色药膏。

    “……你还真是准备充分啊!”宗主似笑非笑。

    “有些人习武是因为不想再被别人伤害,怕疼。”

    言止于此,王轩的手指插进受伤的xiaoxue,在里面涂抹。宗主面上不显,但是菊xue猛烈地颤抖着,好像夜合欢的催情效果还没过去,他的双脚忍不住夹紧,收缩着后xue悄悄地用肠壁摩擦着手指。

    “欲求不满吗?得等下次哦。”王轩心情很好地说着。

    手指在湿热粘稠的xiaoxue里打转,拉出来时拉出了粘稠的丝,然后又挖了坨膏体插进里面。

    王轩的手指在宗主体内慢慢旋转,宗主靠在他的怀里瞪大着眼,保持表面上的没有表情。

    “会有些黏,但是是修复力很强的药膏,也能帮助你冷静下来。”

    宗主紧闭着嘴没有发出声音,全身紧绷像受冻似的发着抖。王轩拔出了手指,在酒杯里洗了洗,塞进了宗主的嘴里。

    宗主被清冽的酒气激得‘醒’了过来,好像一下从另个世界跳回这个世界,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耳朵。

    “你今天很棒哦,九疑。”

    【“很快就会好的,梦儿……”】

    母妃……

    耳朵被舔舐、轻咬,那是和母妃截然不同的温度和欲情。

    宗主闭上了眼,忽然猛地咬上了王轩的脖子。

    “痛痛痛痛!我不舔了不行吗,松开松开!”

    尝到血的味道的宗主满意地嗤笑了声。

    “九夷山上九寒宫,九寒宫内九疑仙;九疑仙人立花下,又折花枝觅夫君。

    酒醉就在身上缠,酒醒还来怀中坐;半醉半醒半日过,花开花阖花泣血。

    但愿梅白酒香浓,不愿雪冷风寒侵;饮毒养蛊离人恨,闻香换盏贤者欢。

    别人笑我太疯癫,何必管他看不穿;不见四时催生物,春生冬灭散入雪。”

    大声朗诵着诗,王轩抱着宗主行走在雪原之上。

    宗主甚是安静,像是被捡回的小兽一般乖乖呆在他的怀里,像在发呆,没听到王轩刚刚的诗,‘夫君’什么的,又像听到了,只是在观察这个世界,袖手旁观并不想做出反应。

    两人并未往由闻寒宫、月寒宫、沁寒宫等九个宫殿组成的九寒宫建筑群走,王轩抱着宗主好像在去往一个新的梅花源。

    “雪原上难辨方向,你为何不会迷路?”宗主眼睛眨了下,问他。

    王轩笑:“看太阳的方向。”总不能说是靠系统。

    一开始都是寻常的雪原场景,一望无际的白,因为对阳光的反射看着白亮刺眼,有致雪盲的风险。

    王轩调整了下位置,轻声说:“你运掌风把我给你的粉末径直向前面打去,尽量轻柔但是覆盖面大。”

    “这山上可不会雪崩让你能够逃脱。”宗主眯眼冷笑。

    “我也是你的实验体,你怕什么。”

    宗主一掌拍出去,像是一阵柔风席卷过雪原,顿时大雪纷纷扬扬,蒲公英的种子般浮起又落下,仿佛进入春天的田野。

    ‘种子们’随风飘散,树木被雪覆盖的枝干们逐渐露出来,一片的梅树在一片白中显出原型,随掌风打出的黄色粉末早散入雪中,而后就见露出的白梅上沁出点点的红来。

    初是像被人用朱砂点上了,而后朱砂在花瓣上晕开了,一朵朵晕染成可爱的粉红色。一处处枝头,一簇簇花朵,就像是粉红的樱花在寒冽虚无的白中灿然开放,浓烈得就像是春要从冰冻的大地中跳出来似的,霎时樱色掩不住,风吹过,飘飘洒洒,落英缤纷。

    “不见四时催生物,春生冬灭散入雪。可是雪和冬日不是万物终结,向死,是为了新的生。今日带你冬日来赏春,明日我准备寻个合适地种些夏莲,秋日的蔬果也可备些,既然暂时离不开这里,我就要这一片雪中生出芸芸万物,让这一片白都成为我想象的画布。”

    “这就是……你所追求的能力的极致?能力的极致就是想象力的极致。”

    “我们追求极致归根结底是要追求幸福。我把你视作珍贵的邪花异草,我把你种进我的极致里如何?”

    王轩低下头,吻住了宗主。

    一根树枝的枝头,一片樱粉色中,一朵绿萼梅静静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