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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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内被人逃了两次,此举无异于在老虎脸上拔毛,尤其第二次还是在那种情况下,谢风策闭上眼就是也卿脸色潮红的骑坐在他胯间,细腰发着颤的逃离埋在体内的粗长性器的模样,以及那个滴着他的精水和尿水的红肿嫩xue,性器硬到那根银针失效才堪堪消软。 谢风策压着火气寻着异香一路追到长安城外,他翻身上了驿站二楼,异香浓郁处已经空无一人,只余下了一盏烛火随着窗外刮进来的风微微摇曳。 这异香是他在北疆游历时偶然获得的,在人身上种下异香,寻香蝶就会顺着香味一路飞去。 但他在也卿身上种的异香时间并不长,而寻香蝶本就寿命有限,一个月内他若抓不到人,也卿身上异香散去,寻香蝶香消玉殒,那他怕是再无机会见到也卿。 他已经因为心软在同一件事上犯了两次同样的错误了,谢风策站在屋内驻足了一会,并未急着再追,先沿着官道一路进了长安,从城中一处私宅里取出了拘凰。 也卿向来神踪诡秘,在意识到谢风策可能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之后动作就更为谨慎了。谢风策手握寻香,竟也被他勾的徒劳的转了近半月。 一次深夜追入林中,林中寻香蝶停留处还残留一簇篝火,也卿却已不知所踪,谢风策面无表情正欲挥灭火种,却看见地上盘踞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滚”字。 也卿东躲西藏近一个月,内力也恢复至了八成左右,见这几日再没有被追踪的痕迹,他没入人群又回了长安。 他从那日被谢风策往xue里射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身体就一直略感不适。 一入定就是谢风策把他按在怀里肆意侵犯的场景,过去和现在交替上演,真实到仿佛他此刻正在谢风策身下,一夜能惊醒数次。 不时的恶心干呕已成常态,近日胸前更是胀痛难忍,解开裹胸一看那两颗奶尖已经种成了枣儿大,红艳艳的缀在雪白的绵软奶包上,怎么也消不下去,若不把裹胸缠紧几层,能顶着衣服透出模样来。 可也卿一摸自己脉象却毫无异常,因此才冒险入城想寻个郎中问个清楚。 他进长安时正值宵禁,只能先挑了间客栈入住,打算明日再寻医。 沐浴完,也卿披着半湿的长发坐在桌前为自己号脉,反胃感却如影随形的缠了上来,桌上的灯盏火烛噼啪轻响,他皱着眉缓过这一波。 再抬眼,谢风策正单手撑着窗棱翻进屋来,依稀和少年时模样重叠,却又有无限不同,眉眼轮廓更加锋利,无声的站在几步之外。 也卿看见谢风策便气不打一处来,反应极快的撑起身子,向后掠开几步冷下脸。 二人无声对峙,谢风策面无表情盯着也卿,一根细长的金色绳索自他袖口滑落,握在手中凌空一挥,绳索破空之声蕴含惊人气势,裹挟着内力落在也卿身前一寸——那是拘凰。 拘凰不是普通的绳索,它是金乌谢家传承下来的一种特制兵器,一旦上身非物主不可解,能够封住被绑人的周身经脉和内力流转,传闻千年前凤求凰不得,便制成这根绳索强行困住了凰,故而得名拘凰索。 不过谢家后世大多使刀,拘凰已经多年没有现世了。 也卿一眼便认出了这根绳索的来历,“你想捆我?” 谢风策不答,拘凰在空中留下一道灿金色的残影,人已欺身而上。 也卿避开谢风策的攻势,运起内力朝他拍出一掌,被谢风策用拘凰挥碎,淬了内力的拘凰如附骨之疽,追着也卿内力来源就要缠上他的手腕。 也卿唇瓣一弯,眼底却毫无笑意,脚步一错侧身绕向谢风策身后, 从指尖流泻的内力如刀瞬间削断了谢风策几根发丝,若非他反应及时,这一下应当落在他颈后。 也卿不给一丝喘息机会,几道风刃卷着杀意再度攻向谢风策。 两人在不甚宽敞的屋内你来我往几个回合,竟堪堪打成了个平手,也卿虽是赤手空拳,但距离谢风策武功尽废到如今也不过只过了五年。 窗外传来更夫的打更声和此起彼伏的蝉鸣,也卿躲过迎面而来的拘凰,蓄了八成内力运起一掌拍向谢风策胸前,谢风策不躲不让,用内力防御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掌,跌退两步喷出一口血,而拘凰从他的手中飞出,瞬间缠住也卿细白的手腕,泛着金光飞快的绕满也卿全身,封住了也卿周身xue道。 也卿没料到谢风策如此“不破不立”,冒着被他一掌拍死的风险也要用拘凰捆住他,此刻骤然脱力,险些摔倒,被谢风策接着一把丢进了柔软的床褥里。 二人一番交手,屋内置物还完好无损的待在原位,没有惊起太大的响动。 谢风策吐了口血,此刻口中还满是血腥气,他抹掉唇边血迹,喝了杯茶水漱口后才走向床边。 也卿此刻被拘凰捆着,内力被卸的一干二净,那绳索上下正好压着胸前,更加胀痛难耐,蹙着眉险些低吟出声。 谢风策冷眼看着靠在床头的人,坐到床边把人捞了过来,让也卿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也卿方才沐浴完,身上沾着淡香的水汽,大抵是因为双性的身子,再加上多年在落凤教中作威作福养尊处优,只抱着就能感受到皮肤软嫩,谢风策把头埋在也卿的濡湿的长发与颈间呼出一口郁气。 颇有点像当年而然切磋后抱着也卿腰被他上药的样子。 但他舒服了也卿火还大着,实在没想到能折在前徒弟手里第三次,挣了两下,仰起头恹恹道:“滚开。” 然后他就感受到谢风策箍在他腰间的手缩紧了几分,接着侧颈被人叼起了一块rou咬牙切齿的磨了磨。 被男人guntang的呼吸和胸膛勾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也卿下意识的轻颤了一下。 谢风策为了追他,已经近一个月没合过眼,又被一掌打的吐血,本只想捆了人抱着睡一觉,却不料被也卿两下蹭出了火气,性器隔着几层布料顶在了也卿腿根。 谢风策深呼吸了几下,把也卿摁在怀里结结实实的亲了一通。 松开时唇边还带出一缕藕断丝连的银丝,谢风策侧过头又凑上去把那一缕舔掉,轻柔的吮着也卿红肿的下唇。 也卿被他亲的微微喘气,身体诚实了给出了反馈,人却更气了。 “你当初不愿救我,此刻却不愿放我,怎么?是觉得废了你武功的仇人比你以往那些人睡起来更舒服?” 也卿一想到谢风策那根玩意还cao过别人,顿时觉得更恶心了,抿着唇不让谢风策再亲。 谢风策顿了一下,贴在也卿唇上不太明显的笑了一下。 “你废了我的武功,把我一个人丢在落凤山脚下,你可知那里惯常出没的都是些什么人?” “你若真觉得我走火入魔丢了你的脸,想取我性命又何必用这种迂回法子。” “我没死成才让你如此痛苦,不是吗?” 也卿脸色苍白,眉目间燃着一簇火,险些被气笑,心道: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你以为那天在山脚下把你带回谢家的家奴是谁让人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