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舔边cao,花xue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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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卿把人扣在房里研究了两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谢风策本人更是一问三不知,第三晚也卿烦了,让他脱了上衣坐到床上准备亲自为他疏通经脉。 也卿闭上眼扣住谢风策的手腕,内力凝成一根细线钻进皮rou里为谢风策梳理经脉,带着他随着功法运转一遍内息。 直至运行到心脉处,内力好似被什么格挡在外,也卿拿那细线往经脉凝结处一撞,谢风策兀的皱起眉头,闷哼出声。 也卿没睁眼,指尖在谢风策手腕轻轻按了一下:“忍着。” 语罢,连绵的内力输进谢风策的经脉,游遍周身而后一举撞向心脉处。 那藏在谢风策心脉的东西才显露真章,一丝不剩的吸收了也卿渡进去的内力,紧接着便千百倍的顺着经脉反扑回也卿体内。 也卿一时不察,被从谢风策心脉里藏着的惊人内力反噬,顿时经脉具震气血逆行,丧失了力气向后摔去。 此时,谢风策突然睁开双目,眼白处勾勒出数条细细的金纹,在瞳仁中心汇聚成了一个图腾,抬手勾住也卿的腰把他带进怀里。 也卿对上他的双眼,神色一怔——金乌图腾,那护住谢风策心脉的竟然是金乌谢家的先人传承。 但他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就被谢风策环着腰压进了身下柔软的被褥里,接着被人挑开了雪白的衣襟。 谢风策以往也常常抱着他,但衣服一脱这事儿可就变了意味。 也卿此时内力尽失,抬根手指都有些费力,只能轻声呵斥:“谢风策!” 身上那人却好似恍若未闻,瞳中金纹沉出了墨色,迎着也卿的视线一寸寸的低下头。 也卿蹙起眉头,在谢风策即将亲到他的时候偏过头:“你想做什么?” 谢风策一言不发的直勾勾的盯着那两瓣避开的红唇看了片刻,而后抬起手捏住也卿尖俏的下巴,近乎粗暴的堵住了也卿未尽之言,毫无章法的吮着嫩红双唇,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下流的舔吻敏感的上颚,带出轻微水声。也卿控制不住的轻轻战栗,被谢风策guntang的体温熏的发热。 烛红摇曳,接着红色的外衫被褪下垫在身下,谢风策辗转吻着红唇单手扯下了床幔,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也卿的里衣下面探了进去抚摸细韧的腰肢。 也卿舌根被吮的发麻,咽不下的涎水从唇齿间溢出,被谢风策一点点舔去,又俯身上来按着人细细密密的舔咬红肿的薄唇,也卿脆弱的腰腹落在他人手中肆意把玩,让他有种全盘失控的错觉,凝了心神启开唇,纳入男人攻城略地的舌尖,在即将咬下去的瞬间被人隔着裹胸握住了一边的奶包。 “唔……” 谢风策年少时就被也卿捡来当徒弟,之后也一直在他眼皮底下造孽,从未经过风月,更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但他此刻近乎走火入魔,全无神智,在隔着丝绸布料握住那团软嫩之后只顿了顿,便顺从本心徒手将裹胸撕碎,而后解开了里衣的系带,支起上身直勾勾的看着身下乌发白肤的美人这对异于正常男人的娇嫩奶包。 也卿气的发懵,偏生身子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谢风策用手指拨了拨一粒粉嫩奶尖,受了刺激的乳尖翘生生的挺立起来,不知羞耻的顶在男人指腹。 美人肤白如玉,此刻眉眼沾了怒意双颊泛红,更显动人,谢风策心头烧了把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握着一边的奶包揉了揉,然后捏着乳rou让奶尖挺起,埋头一口含住了白腻乳rou和粉嫩乳尖大力吮吸。 奶尖被火热的唇舌包裹,guntang粗糙的舌面压着奶尖小孔打转,把乳尖玩的艳红肿大,也卿片刻失神,柔韧的细腰向上抬起,贴到谢风策结实的下腹,又脱力似的跌回床褥和火红的外衫之中。 没一会就把两粒初受侵犯的奶尖吃的奶孔大张,白腻的乳rou上全是指痕和吻痕,下身性器隐隐抬了头,抵住了另一根,被压在两人小腹之中磨蹭。 也卿喘了几声才反应过来,湿润红嫩的唇瓣气的发颤:“畜生,滚下去!” 谢风策又吮了一口红肿的乳尖,慢条斯理的撑起身子去咬也卿圆润小巧的喉结,把也卿咬的失了声胸脯急促的起伏几下,又去像只发情期的大狗一样把自己埋进也卿的长发与脖颈之间辗转舔吻。 湿痕一路下滑到小腹,直到谢风策伸手试图褪下他的亵裤,他才用方才攒了的力气猛的挣了一下,单手掐住谢风策的脖子,艳丽的眉目含着怒意,双瞳在烛火下熠熠。 也卿指尖逐渐收紧,声音轻柔却好似淬了冰:“孽徒,若是还想活命,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谢风策瞳中金纹繁复,不顾逐渐加大的力道握住了也卿细白的手腕硬生生的从自己脖子上掰下来,又捉了另一只手腕一并摁在也卿头顶。 谢风策呛咳两声,目光却不错的流连在也卿苍白精致的脸和散着里衣裸露的肌肤。 “你……” 也卿终于意识到此刻谢风策失了神智,多说无益,紧闭着双唇咽下骂声和喘息。他本就只存了三分力气,没想到被谢风策轻易化解,双手被制再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谢风策低头又要来亲他,也卿紧抿着已经被亲肿的红唇偏过头,露出线条流畅的雪白脖颈,上头缀了几颗嫣红的吻痕。 谢风策顿了顿,空出的一只手隔着亵裤握住了也卿挺立的性器揉了揉,无师自通的用拇指摩挲性器顶端。 也卿被揉软了身子,仰起尖俏的下巴喘了口气,启唇的瞬间就被人结结实实的堵着湿吻,他甚至能感受到谢风策那物什正顶在他的腿根处。 白色的布料很快就被打湿,谢风策毛毛躁躁的把也卿亵裤扯下来,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和光裸的腿心,精致的性器正挺立着吐水。 谢风策解了白玉腰带将也卿的手腕捆紧,俯下身在纤细柔韧的腰胯处留下了连片的吻痕,而后张嘴纳入了也卿的性器,用舌尖舔了一遍之后才吐出来。 “嗯……啊……” 也卿手指虚虚握了把空气,下身被纳入火热的口腔,快感顺着那个地方流经四肢百骸,险些直接在谢风策口中xiele身,他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腿心那个隐秘的地方难耐的缩紧溢出湿意。 谢风策拉开一条长腿往下压,露出娇嫩腿心,那根挺立的性器下面竟然还藏着一条粉嫩的rou缝,rou缝里夹着一颗小小的rou豆,紧闭的花唇上已经有了湿漉漉的水痕。 他用粗糙的指腹摸了摸娇嫩的花唇,嫩xue敏感的瑟缩了一下,从翕张的xue眼里吐出一点清液。 也卿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又被强硬的打开,失神的看着少年人年轻英俊的脸凑近他的腿心,炽热的呼吸毫不遮掩的喷在花唇上,而后那双形状优美的薄唇张开,含着那个流水的嫩xue用力吮了一口。 “……嗯……不……” 也卿腰臀一僵,腿心嫩xue被吮的喷出一股yin水,全都喂进了谢风策嘴里,不知羞耻的奶尖因为情欲而翘起,缀在白嫩的乳rou上,已经被男人玩的又红又肿,涨的厉害。 谢风策正对那个喷水的xue眼,忍不住用舌尖在嫩红xue口搅了搅,从下往上的舔过rou缝,把缀在上头的rou豆压进花唇中。 “嗯啊……啊……” 也卿难耐的摆着腰想要逃开在腿心肆虐的唇舌,被谢风策抱着腰叼着一片花唇咬了一口,咬出了也卿的一声急促的轻喘,接着又轻柔的舔了舔,含住颤颤巍巍的rou豆咂吮,用舌尖碾压刮弄rou豆上的小孔,把那颗rou豆玩的肿胀挺立,xue道饥渴的收缩,控制不住的喷水,xue口盛了一汪滑腻的yin水,被谢风策喉结一滚一饮而尽。 谢风策埋头吃了一会水嫩saoxue,手指在xue口捞了点yin水就径直插进了xue口,xuerou柔顺的包裹着异物,也卿被情欲裹挟,身不由己的堕入快感之中,身子覆着薄汗发颤,张着腿仍由谢风策一边舔咬红肿rou豆一边用手指插他的xue。 少年人小臂上的青筋十分明显,在腿心抽送的动作又快又凶,也卿看的失了神,不由自主的将两条细白长腿张开了些,谢风策忍耐的热汗缀在下巴上,兀的落下,砸在也卿柔韧的腿根,烫的他指尖蜷起,嫩xue绞着指节吐水。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腿间响起混着谢风策舔xue的吞咽声异常催情。也卿性器已经xiele一次又站起,精水汪在下陷的小腹,随着轻摆的腰肢一起摇摇晃晃。 谢风策已经并了三根手指转动手腕浅浅的插着嫩xue,xue口被手指撑得大开,隐约可见里面绞紧的xuerou,yin水被插的溅到腿根,粗糙的指腹摸一摸敏感的嫩rou就引发一阵战栗,嫩红xue口yin荡的吞吐着男人的指节。 “啊啊……嗯啊……别……别舔了……呜……” 腿心红肿的rou豆被吮的快要破皮,小孔被舔的大张,舌尖顶着刮两下就把嫩逼弄喷了,湿漉漉的yin水喷到谢风策的薄唇和下巴上,rou臀轻抬着把xue往男人手指上送。 谢风策顺从的cao干喷水的嫩xue,唇舌吸咬翘起的sao豆子,不给一丝喘息的余地把高潮中的嫩逼插得抽搐,腿根痉挛的潮吹个不停,逼出声音黏腻的一声低泣。 谢风策松开被咬的烂红的rou豆,手指还埋在xue里浅浅抽送,凑上去亲也卿微张的红唇,让他尝自己yin水的味道。 也卿呜咽一声,白嫩的奶包被压扁在胸前,红肿的乳尖磨蹭在男人衣物上,三重快感让他软成一滩水,张着腿老老实实挨cao。 谢风策眼中金纹流转,手指不再只浅浅cao开xue口,而是一寸一寸的往里顶,直到触碰到一层rou膜才停了一会。 也卿被xuerou撑开的感觉激的清醒一瞬,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指尖轻颤,抬着腰想逃开埋在xue里的手指,逃开这个逐渐深入的吻,却被谢风策按着腰亲的更深,手腕一送顶破了那层rou膜,用三根手指替自己师父的花xue开了苞。 也卿痛的一颤,眉头蹙起,脸色从潮红变为苍白,累积的快感瞬间分崩离析,点点血迹裹着yin水从xue里滴到床上。 但他还来不及反应,谢风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跌在他身上昏死过去。 也卿缓了两个时辰才恢复了一成内力,谢风策的手指还埋在他的xue里,他冷着脸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合不拢的xue口滴下大泡被堵在xue道里的yin水,腰胯像被撕裂碾碎过一样痛,也卿脸色青白变幻几下,最终还是没把人掐死在自己床上。 三天后也卿闭关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将谢风策招来殿前。 谢风策醒来全无记忆,一个人在住处被押了三天,此刻见到座上之人,眼神一亮正要向前,却被也卿红唇一弯制住:“跪下。” 谢风策不明所以的单膝跪下,看着也卿步履轻盈的来到他面前。 也卿指尖点在谢风策的额上,无形的内力如水流倾泻,瞬间包裹住谢风策的周身,接着他双唇一动,从谢风策身上震出了一股气波,几道风刃削断了一旁的桌角,谢风策唇角溢出一行血迹。 “师……” 也卿收回手不再看他,懒洋洋的往教主座上一倚,手腕微动,示意教众将人带下去。 谢风策周身经脉具断,狼狈的单膝跌跪在地,喉咙堵着一口血,双眼仍猩红的注视着高位上那袭红衣。 直到两个人上来拉住他向外拖去,才吐出一口血:“……为什么?” 下身还存着被撕裂后的痛楚,往日柔软的椅垫此刻也令他坐如针毡,也卿恍若未闻的弯唇一笑,心想你这个狗东西也好意思问为什么。 他抬手招来右护法,绵语如针,瞬间将谢风策扎了对穿:“让他们去抓几个好苗子来,本座要重新挑亲传弟子。” 风过窗棱,送进一丝凉气,也卿从入定中惊醒,此时已经又入黄昏,门外是错落的脚步声和高谈阔论的人声,也卿心有所感,正欲离开,却突然反胃似的扶着桌子干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