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书迷正在阅读:山神的祭品、伪装乖巧、疼爱娇软白嫩小少爷、无题、[哨兵/向导]我感受到世界的恶意、快穿炮灰成了万人迷后被强制爱了、温柔的学长(双/产r/甜)、愚人节开玩笑表白是会被日的【双性】、乖乖的幸福生活、快穿之我不要这样的金手指
季正则抱着孩子,很不稳重地晃,还在抱怨,“刚开始真的太丑了,全身都是红的,怎么可能是我和你生的?我怕抱错了,还跑去看了一圈,发现刚生下来的都很丑,我再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在里头算好看的了。”他把孩子抱近了一点,献宝一样,“小安你看,顺眼多了吧?” 是个健全的男孩,刚脱离母体,干瘦,皱巴巴的,拳头攥在一起,小小一团像只刚生下来的猫崽。 方杳安看了看孩子,又抬头看季正则,就像长途跋涉走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艰难旅程,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和季正则瞒着所有人生了一个孩子。 他并不觉得伟大,甚至有些羞耻,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如果不是因为季正则,他不会愿意生下这个孩子,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件事一辈子不被别人知道,或者能拖多久就多久。 他点点头,朝季正则张开手,“嗯,你抱我一下。” 季正则顿了一秒,根本没想到他这么黏人,心里甜得要融了。把睡着的孩子丢在床尾,紧紧将他箍进怀里,像啄木鸟一样亲他的脸,“怎么这么黏人?好可爱好可爱,小安最可爱了。” 方杳安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肯定是不可爱的,产后虚弱,他又有些水肿,脸上苍白气色很差,怎么会可爱呢? 但季正则必须觉得他可爱,他为了季正则走了一条从没想过的不归路,如果季正则哪天觉得他不可爱了,或者觉得他没有之前可爱了,他就把季正则和这个小猫崽一起丢了,他不要了。 “哼。”他自顾自地锤了季正则一下。 方杳安在医院休养了一周,从给他手术的医生嘴里,知道另一件让他感动又好笑的事。当时剖腹手术出了点小问题,季正则情绪激动,一直跟医生说,“保大保大!到底有没有事?保大啊!” 医生算是季正则毕业十多年的同校师姐,是个知性大方的女人,倚在床边上笑开了,“本来就不存在保大保小的问题,平常看着多聪明灵光的小伙啊,我也不说他是电视剧看多了,就当他关心则乱吧。” 季正则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湿红的眼角,“怎么了小安?不难过啊,亲亲。” 方杳安把泪意憋回去,自欺欺人地想自己是被他蠢哭的,他受了季正则落下来的吻,骂他,“你是笨蛋吗?” 回去的车上,季正则说他找了个民俗学大家,集天干地支,阴阳五行,星座生辰,给孩子取了个小名。 叫迢迢。 “条条?怎么那么像狗啊?”他抱着孩子坐在后座,对“大家”几个字存疑。 “千里迢迢的迢迢,好听吗?” 方杳安沉吟了一会儿,从内视镜里看见季正则期待的脸,很捧场地点头,“嗯,季迢迢,好听。” 季正则突然一个急刹,要不是安全带绑着方杳安差点栽到前面去,正想骂人,就看见季正则扑闪扑闪的眼睛,“孩子跟我姓吗?” 方杳安给他气笑了,“嗯,你是爸爸嘛。”他看季正则感动得两眼汪汪,连忙说,“快回去吧,我困了。” 季正则嘴太甜,要不是回家照镜子,他就真自我感觉良好到以为自己世界第一可爱了。 这段日子出门少,他更白了,能吸光的白,却也是真的胖了,四肢还好,肚子大了一圈,在他自己眼里简直是个又白又胖的大汤圆。 “哪里胖了?”季正则在他身上摸了几把,“软乎乎的多可爱啊,这样最好了。” 明明胖了这么多,他看季正则还在这胡说就生气,“走开。” 那边季迢迢又哭了,他连忙把季正则拨开,去看孩子。 他其实不太喜欢小孩,但这个小孩又实在喜欢他,平时季正则连抱都不能抱,一抱就哭,扯着嗓子嚎,又尖又利,闹得人头疼。 方杳安生怕他把小嗓子哭坏了,就抱在怀里哄,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脑袋有意识地往他怀里拱。 前段时间方杳安不方便动的时候,家里乱点脏点也没办法,毕竟季正则完全没有居家天赋,现在能活动了,一刻闲不下来,恨不得把这些天的清洁全做了。 孩子又刚睡着,他怕放下就醒了,就一边抱着小孩,一边打扫。 季正则苦着脸跟在他后边哼哼唧唧,“小安,你放下他吧,多累啊,他就是想要你抱,坏家伙。” 方杳安充耳不闻,几次转身被他撞到,嫌他碍手碍脚,“你是小孩吗?要不要我抱着你睡觉啊?让开!” 季正则忙不迭地点头,挡在他面前,“要,你抱我吧,快来。” 方杳安无话可说,不想跟他再扯下去了,瞪了一眼,又接着忙手头的事。 季正则还是闷闷不乐地跟在他身后,一会儿踹到茶几,一会儿撞到桌子,总弄些状况出来,突然豁然开朗,“小安你本来就抱着我睡觉啊!” 说到睡觉方杳安更气了,从他回家康复好了以后,季正则故态复萌,又整晚压在他身上睡。季正则精壮,又高,趴在他身上像压了座山似的,实在不舒服,可惜每次抗争都无疾而终。 季正则狡猾透了,经常趁他被cao得汗津津的,瘫在床上一边哆嗦一边哭的时候,压在他身上来。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他脸上混杂的泪和汗,喘息灼热,“不哭了,我们睡觉啊。”又把头埋在他脖颈,流连地吮吻,“我下次轻一点,小安不哭好不好?” 方杳安要被他气死,肚子都被快这个混蛋顶穿了,还在这整天花言巧语来哄他。 但床上的事季正则不如意的时候更多,他本身性欲强,又压抑了这么久,乍一解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zuoai,吃饭的时候都往方杳安大腿摸。 把人拖上床当然简单。 他掐着方杳安的腰,把他撞得头重脚轻,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满足又崩溃地yin叫,“重一点,嗯,好麻,不行了,唔,不,好厉害......” 方杳安满脸是泪,腰腹上挺,手在床上胡乱地挠,下头被干得又软又湿,菇滋菇滋地冒响,处在高潮的边缘,摇着头浑身抽搐,“不,不行,饶了我,不要......”。 季正则拍他的屁股,撞得更狠了,哑着声哄骗他,“再插一会儿我就射给你,轻轻地,小安乖......” 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忽然一声哭嚎划破夜空,又凶又尖。季正则吓得一抖了一抖,猝不及防被刚刚还在呻吟的方杳安一脚踹开,紫红狰狞的粗茎一下从那个紧湿的小洞里抽离开了,带出一长涟粘腻的sao水。 他眼睁睁看着方杳安赤裸着下身,鞋都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在地板上,踢踢踏踏地走了,留他一个人挺着濒临爆发的性器跌坐在原地。 他在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叫中,眨巴着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胯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他无力地在额头上拍了一下,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低声地啐骂了一句,万般无奈地起身往客厅走。 他浑浑噩噩地,想去厨房拿水冲奶,疲软下来的yinjing卧在累竖的黑须里,随着行走来回摇摆。方杳安把哭闹的孩子抱在怀里,低着头耐心地拍哄着,回过头看见他这副样子,连忙遮着孩子的脸,骂了一句。 却没想到自己整个下身也都是光裸的,同样衣衫不整,满身情欲气息。季正则的视线从下到上一寸寸游移,从方杳安瓷白莹润的脚跟,笔直的胫骨,修长匀称的细腿一直延到丰翘的臀下,被干得深红的小rou户夹在他两腿之间。喉咙又干紧起来,浑身燥热不堪。 他觉得卧室的房门是某个奇妙的机关,它让方杳安在荡妇和圣母之间转换自如。 他走过去,站到一无所知的方杳安身后,右膝点地,半跪在他脚下。弓下身来,他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跟,再到脚踝,胫骨,膝窝,大腿。 方杳安吓了一跳,却被扣住大腿动弹不得。季正则舔在他屁股上,滑腻的舌头像一条蜿蜒的火蛇,在他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粘热的水痕。 整个屁股都被舔得湿漉漉的,刚才被cao得狠了,又粉又肿,像个成熟饱满的蜜桃。季正则狠狠咬了两口,他夹着屁股瑟缩几下,腿开始发软,颤着声,“等等,不要......” 强势有力的舌头沿着臀缝扫舔下来,季正则扒开他的腿,膝盖弯着,在他粉嫩的肛口打着圈嘬吸,股沟沾满了湿黏的唾液。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方杳安却哼哼起来了,“别在这,嗯......好舒服。” 季正则跪在他两腿之间,指尖顺着两片被干得湿淋淋的大yinchun摩挲着,手指粗粝的触感让方杳安缩着肩膀颤栗。干燥的嘴唇一寸寸下移,粗重火热的喘息打在他sao红的阴xue上,季正则蛮横地掰开他的rou臀,让他前后两个翕合的roudong都暴露在空气里。 女xue上浇满了yin腻的春水,分开时牵出一条条缠绵的水丝,他难耐地踮起脚来,腰塌着,撅着屁股把整个下体都凑到季正则眼前。 季正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眼眶猩红,“sao逼,真贱。”却又用脸贴着丰盈的臀rou,梦呓般的,“真好看,小安宝贝。” 粗糙滚热的舌面舔开他的rou缝,方杳安烫得一抖,季正则掰开他的花唇,往他rou逼里舔,原本被cao得火辣肿胖的地方被强势地吸卷着全嘬进嘴里。 “唔,好热,烫,烫坏了......”他簌簌发抖,几乎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滋滋作响的吸吮声让他难堪,季正则把脸埋在他胯下,整个rouxue都被舔遍了,嘬得太狠,又涨又麻,肿得更高了。 眼泪无法抑制地鼓涌下来,他几乎站不稳了,不知道该捂住嘴还是扶住摇篮,孩子睡得很香,闭着眼对这两个人的yin乱一无所知。 抱着熟睡的孩子被舔xue让他羞耻又快活,大岔着腿让季正则舔得更深,张着嘴无声地哭,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他眼神空洞,向欲望投降的下体不停流水,酥麻酸胀到要爆发。 他开始抽搐,嘴巴开开合合,眼泪流了一脸,“季,季正则,别舔,别,唔,孩子要,掉了......”他快要到了,已经翻白眼了,不停地流口水,哆哆嗦嗦地把手伸下去推他的头,阴蒂被死死缠住,快感叠加到崩溃。 “别吸,哦,救命,放开.....啊啊啊,别,别搞我了......”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肌rou绷得发紧,他手肘趴在摇篮的扶手上,把睡着的孩子放进去了。 终于如释重负地一蹬腿,腥甜的yin液溅了季正则一脸,他再没一点力气,身上忽冷忽热,抽搐着滑到地上。 季正则在脸上摸了一把,面无表情地握着胯下雄伟渗人的男根,在他还稀稀拉拉漏着sao水的rou蚌上挥打了几下,方杳安像条进了油锅的鱼,还垂死般弹动了几下。巨硕的冠头顶开yindao口,破开内壁,一寸寸抵进他娇嫩的内里。 “唔,涨,好大,哼.....”方杳安头脑昏沉,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迷迷糊糊感觉被人面对面抱了起来,身体里绞着的那杵火物进得更深,又粗又挺,直顶进他zigong里,快把他撑开。 柔软的zigong口内壁把rou冠的颈沟含得严严实实的,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guitou,季正则被嘬得头皮一阵发麻,端抱着他的屁股,说地艰难,“小安,我们回去睡觉了啊,啧,小逼真紧......” 方杳安什么也听不见了,他被大力地撞击着,耳畔全是身体交合的啪啪声,神魂颠倒地,吊在季正则身上,被干得哭吟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