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到流氓家挨cao,哥哥登场,趁弟弟不在家霸占美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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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雨楠尖叫着捂住胸乳,不顾一切地挣扎,一把细腰在汪小军的肩上扭动,连眼镜都摔在了地上。 “敢跑?我打烂你的sao逼!打烂你的sao屁股!”汪小军把郑雨楠扔到床上,怒火中烧,胡乱扇打着他的臀rou,把郑雨楠打得哭哭啼啼,连声求饶。 郑雨楠衣衫破烂,躲在墙角发抖,下唇上多了几道咬出来的血印。他恨透了汪小军,但又反抗不了他的yin威,只能将所有委屈憋在心底自己消化。 “你给我等着,妈的,我一定cao服你!” 汪小军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爬上床侵犯郑雨楠的身体。他用衣服扯成的布条麻利地捆住郑雨楠的双手,下半身挤进对方的两腿间,俨然就要霸王硬上弓。 “别,下面……下面还没好,疼……”郑雨楠颤颤巍巍,徒劳地夹着被汪小军撑开的大腿。 汪小军哼了一声,把他的裤子扔得远远的,防止他中途逃跑。他以为郑雨楠为了逃避被cao撒谎,不信邪地去摸他的阴部,鼓鼓囊囊的rou坨发着烫,好像厚了不少。 郑雨楠发出不适的呻吟,闭上眼不去看他作乱的手。 汪小军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滑进阴rou之中,揉搓那条缝隙,同时趴到了郑雨楠身上,舔吸他的锁骨和胸脯。 “嘿嘿,郑老师,你的名字可比我这种粗人的好听,也挺适合你的。雨楠,雨就是下雨的雨呗,我也觉得你水多得跟天上下雨似的。” 汪小军一边抠挖着他的女xue,一边赋予他的名字下流的含义。等yindao口被揉软了,他把郑雨楠的内裤底扒到一边,用又脏又臭的jiba毫不客气地抽插起负伤的xiaoxue。 “啊!啊!要坏了!停下!” guitou碰到yindao口的那一刻,一股蜇痛穿透皮rou,使郑雨楠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汪小军嫌他的痛呼刺耳,堵住了他的嘴巴,腰和屁股不断耸动,在他肿胀的逼里卖力耕耘。 郑雨楠的yindao潮湿火热,像团刚出锅的浆糊似的裹缠着汪小军的yinjing。汪小军爽得直哆嗦,大概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清了,没过多久就射了个满满当当。 郑雨楠噙着眼泪,手掌下的嘴唇已经全白了。待汪小军心满意足地撤出来,才发现jiba上和jingye中沾着缕缕血丝,仿佛又给郑雨楠破了一次处。 “你这是咋了,真得病了?” 汪小军慌了神,擦了擦下体就要扶郑雨楠起身,惊觉他浑身guntang,应该是发烧了。 汪小军没怎么照顾过人,此时更是手足无措。他皮糙rou厚,有病挺挺就好了,但郑雨楠不一样,不仔细照料一番恐怕会出事。他给郑雨楠盖上被子,又想找些感冒药,然而平常家里不买这种东西。 “我疼……我……我想回家……你让我走好不好……”郑雨楠身体难受,内心也变得脆弱不堪,缩在被窝里嘤嘤地抽泣着。 汪小军有点愧疚了,俯下去轻轻拍了拍郑雨楠,说道:“你发着烧,现在走动会着凉。这样吧,我给你买点药,等你烧退了马上就可以走,我保证不碰你了。” 郑雨楠不说话,还在生气。 汪小军全当他默认,从抽屉里拿出钱,离开前关好卧室的房门,还恋恋不舍地看了郑雨楠一眼,只觉得他像和自己闹脾气的小媳妇,往后怎么可能忍住不碰他呢。 汪小军走了没多久,郑雨楠烧得迷迷糊糊,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村里人都知道,汪小军有个哥哥叫大志,比他大五岁,事业有成,早早在县城买了房,只不过一直没娶老婆。 汪大志比汪小军稳重,也顾家,时常开车回老家看望爸爸和弟弟。郑雨楠被汪小军掳走这天,恰巧是他回来探亲的日子。 “爹,你们怎么还没吃啊!” 汪大志拎着一兜水果和烟酒,风风火火地进了家门。他发现另一间卧室的门掩着,汪老爹正坐在房中摇椅上打盹儿,餐桌上又空空荡荡,没一点儿开火的迹象。 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懒得回应,汪老爹一动不动,呼吸平缓。 汪大志叹了口气,把带来的东西放好,转身去开汪小军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隆起的被褥。他还以为那是贪睡的汪小军,想都没想就掀开盖在那人身上的被子。 这显然不是弟弟,而是一个半男不女的陌生人。他白花花的身体宛如自匣子里透出的一束光,令汪大志使劲眨了眨眼,再三确认这不是幻觉。 “你是谁,怎么睡在我弟的床上?” 郑雨楠的高烧退了大半,终于缓缓苏醒。在意识到眼前人并非汪小军后,他的困顿转为惊惧,随即四处寻找可以蔽体的东西。 “噢——”汪大志倒退三步,把被子还给了郑雨楠,“真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弟妹吧,小军这小子,竟然没跟我说过。” 郑雨楠连忙摇头,可他解释不了他的身份,总不能让对方知道他其实是城里来的老师吧,传出去该会是多么大的丑闻! “不是?”汪大志的表情凝重起来。不是弟妹,还光着身子藏在小军的被窝里,那该不会是小军找来鬼混的小姐吧,简直是败坏门风。他暗暗记了弟弟一笔,自言自语地说:汪小军,你真是长本事了。” 再看看床上的人,面容清秀,眼睛水灵灵的,好似有涟漪荡漾,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虽然表面清纯,但怎么想都是个擅长狐媚的sao货,放荡地勾引了汪小军,被逮住了就可怜兮兮地装无辜,实在可恶。 “大哥,我马上走,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郑雨楠浑然不知汪大志看他的眼神里藏了恨,小声问道。 汪大志冷冷地说:“不急,等小军回来,我还要跟你们算账。” 郑雨楠听不懂他的意思,却被他严肃的口吻吓得不敢反驳,眼皮低垂,紧张地揪着被子的一角。 到了傍晚,汪小军依然没回家,汪大志不得不先给汪老爹做饭,留下郑雨楠一人在卧室,警告他不许随便离开。 郑雨楠点头答应,脑子里却天人交战,想要溜走又缺乏胆量。又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地等这家人困住他,于是悄悄下了床,从汪小军的衣柜拽出一件T恤,试探性地朝外走去。 客厅的桌子上只剩两副空了的碗筷,汪大志好像在厨房洗碗。郑雨楠松了口气,继续向大门移动,不巧踢翻了地上的酒瓶,清脆的撞击声立刻引来了警觉的汪大志。 汪大志三步两步就冲上前,擒住了郑雨楠的手腕,用力拽着他,郑雨楠则竭力后仰,最终两人生生撞在了一起。 郑雨楠头晕目眩,从汪大志胸口抬起头,紧接着就被对方亲了一个措手不及。 “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有什么能耐把小军迷成这样。说!你管他要了多少钱?” 汪大志怒气冲冲,既厌恨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也埋怨这个没羞没臊的婊子。愤怒点燃了他的性欲,促使他想好好教训一下面前的狐狸精。 郑雨楠唔唔直叫,不住地挣扎着。他的嘴唇被汪大志啃出了血,直到被重新按在床上才悲切地辩驳:“是他强迫我!我没有想做那种事!” “还敢撒谎,逼里全是jingye也不洗洗,是不是想怀个野种讹上我们家?” 汪大志扒掉他的裤子,腥臭的浓精填满了郑雨楠红彤彤的阴xue,愈发显示出他的可疑。汪大志一遍又一遍地厉声质问,那些阴暗的猜想与羞辱惹得郑雨楠大哭起来。 “我真的没有,求你相信我!” 汪大志正气在头上,哪能听得进去,反手给了郑雨楠一个耳光:“闭嘴!闭嘴!” 咆哮过后,他恶狠狠地捅进郑雨楠的yindao,以即将捣烂对方的力度挺入、抽出。郑雨楠几乎要昏死过去,双目失神,气若游丝,两只被汪小军吸大了的奶子在单薄的T恤下摇动,比汪大志口中的婊子更加丧失尊严。 他们一直做到半夜,汪大志终于平复了愤怒,精疲力尽地倒在郑雨楠身上,野兽般呼哧呼哧地喘息。 这两兄弟是多么地相似,哪怕汪大志平日里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在原始的欲望面前仍像个没开化的野小子,和他弟弟汪小军有着相同的本性。只是可怜了郑雨楠,被迫当了两次盘中餐、牺牲品。 次日清晨,汪小军姗姗来迟,手里拎着好不容易买来的退烧药——村中的小诊所没货,他人缘差,大家也都不愿借给他,只好坐车去县里的药店买,来来回回就耽误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惦记着郑雨楠,一边高兴地呼喊着郑老师,一边推开卧室的门。 床上的一片狼藉,自己的哥哥和郑老师腻歪地躺着,睡得正酣。汪大志十分熟络地搂着郑雨楠,两人肯定是发生过关系了。 汪小军先是感到震惊,然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憋屈。他看上的人居然也跟哥哥睡了,那他还算什么,这不是给他戴绿帽子吗? 尽管他哥经常嫌他好吃懒做,但他们哥俩关系很好,他无法因为这件事怪罪他哥——当然,他一样舍不得怪罪郑雨楠。 汪小军沮丧地把装药的塑料袋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抽起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