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吸奶边cao,rutou破皮,蹲在河边清洗红肿发炎的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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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不要看——” 两条白皙的双腿之间,一朵玫瑰红的小rou花rou嘟嘟绽着。汪小军眼睛都直了,握住郑雨楠两个膝盖不让他合拢腿,对着他的私密处左瞧右看:“新奇,真是新奇……” 郑雨楠唯一的残缺就是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假装自己是正常人,大学时也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但两人只是牵牵手、亲亲嘴,还没到上床那一步。每当他觉得自己无限接近于正常了,内裤上黏糊糊的分泌物总能给他一记耳光,告诉他要接受现实。 现在他的残缺被汪小军这个大老粗看到了,他两眼发黑,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汪小军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自顾自地说:“有逼就好办多了,我也不乐意走后门。” “你、你不能睡我……我是男人……” 汪小军大笑起来:“你是个屁的男人!男人会长女人的逼?!” 他快活地扇了一下郑雨楠的阴户,水花四溅。郑雨楠抽泣一声,被羞辱得五体投地,像被夺了魂魄一般瘫软了:“呜……别打……” 经历掌掴的yinchun直愣愣地挺了出来,颜色由红转紫,两片saorou一阵酥麻。汪小军一只手拨开yinchun,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着,在郑雨楠的yindao口试探。他的手指肮脏极了,指甲盖里藏着黑泥,现在竟要去碰那个洁净娇嫩的女xue! “呃哈!下面酸……求你……求你出来!” 第一次插入就用两根指头还是太过分了。郑雨楠感受到了yindao口被强行撑大的刺痛,无助地呜咽着,恳求汪小军放过他,谁知对方却更加yin邪地折磨他,锉磨他发紫的yinchun不说,还盯上了黄豆大小的阴蒂,伸出舌头挑逗、舔舐。 “妈的,不管了,先cao了再说。” 汪小军逐渐失了耐心,还没给郑雨楠扩张完就急了,拉下裤子露出硬得滴水的jiba。文文弱弱的郑老师终于生出点逃跑的勇气,翻身滚到床下,跌跌撞撞地去拉前门的门栓。然而这根本对汪小军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他两腿一迈,抓兔子似的抓住了郑雨楠的背心,拖着他回到床上,一挺腰直接进去了半根。 郑雨楠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看他,又看看两人连接着的下体,眼泪瞬间决堤。 他不是处子了,他被这个臭哄哄的乡野汉子夺走了初次。 汪小军在他身上嘶嘶吸气:“郑老师真紧啊!都快把我吸出来了。” 郑雨楠哭得一塌糊涂,女xue钝钝地痛着,比一块一块割掉他的rou还难受。他知道汪小军就要凿开他了,于是拼命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太过难堪。 他淌着泪珠、又倔又美的模样被汪小军尽收眼底,很难不让人多亲亲他、爱爱他——最好能征服他。汪小军胡乱啃咬着他的脖子和白脸蛋,摆动腰肢,慢慢拓深郑雨楠的yindao,也试图找到他的sao点。 汪小军的jiba说是驴大都不过分,他身经百战,粗黑的rou柱被青筋缠绕,外形十分可怖,对于郑雨楠而言完全是刑具了。汪小军努力回忆着和初恋情人小芳的初夜,依葫芦画瓢地料理郑雨楠:摸摸他的身体,别插那么快,一开始不能太急。 他摸上郑雨楠的胸乳,缓着劲儿揉那两团软rou。郑雨楠闭起眼睛,扭过头去,耻辱于被当成女人对待,然而呼吸已经乱了阵脚,不时掺杂着几声甜腻短促的鼻音。汪小军见时机成熟,随即全根没入,guitou顶到了郑雨楠的zigong。 他将脸埋在郑雨楠胸前,又吸了几口郑老师湿漉漉的体香,接着开始cao干他狭窄的yindao。郑雨楠抓着枕头,眼角渗出更多泪水,只希望这场强jian能尽快结束,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叫一声吧郑老师,别憋着,多没劲。” 汪小军嘴上煽风点火,想多听听郑雨楠的呻吟,可对方的嘴像是有把锁,光凭他说是怎么也说不开的。他有些不忿,心说都被我cao流水了还装烈妇,然后一口咬住郑雨楠的rutou,用吃奶的力气嘬吸。 “唔!” 小小的乳粒被牙齿拽得充血,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熟红,郑雨楠不禁向上挺起胸膛,发出生涩但动情的yin叫。汪小军忙忙碌碌,一会儿吃左边,一会儿扭头吃右边,脖子都酸了依然乐此不疲。 郑雨楠也摇着头,但他是为了摆脱情欲的掌握,竭力保持清醒。阴户被一次次捅穿,明明该是痛苦的,他被汪小军嘲笑过的yinjing却勃起了,随着晃动一甩一甩。 “求求你……停下……明天……学校……我不能迟到……”郑雨楠断断续续地说,算是心甘情愿在汪小军面前放低了姿态。 汪小军思考片刻,觉得也不好再为难他什么,只答等自己射了就走。郑雨楠温顺地任由他弄,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情, 一小时后,汪小军射进了他的身体。郑雨楠连腿都合不上了,女xue也松松敞着,浓稠的jingye从深处向外流,在床单上聚成一摊。汪小军挠了挠头,转身去后院打了盆水端到床边,问郑雨楠毛巾在哪里。 郑雨楠又闭口不言了。 “那行,你照顾好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 汪小军说完便原路返回,后院传来翻墙又落地的声音。郑雨楠望了眼那盆水,心中的羞愤熊熊燃烧,猛地把水盆打翻在地。 郑雨楠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汪小军jian污的景象。此时天空已几近亮堂,窗帘的缝隙中透出几缕光来。郑雨楠索性起了床,浑浑沌沌地披上外套,走出门去。 外头没什么人,他沿着村落的边缘一直走,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但那一双双求知的眼睛该由谁负责呢?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郑老师了。 郑雨楠默默地哭了一会儿,脸上多了几道横七竖八的泪痕和抹泪的指印。随着理智的清醒,他麻木的下体渐渐恢复了知觉,才注意到汪小军的jingye正顺着大腿往下流淌,膝窝里一片黏滑的乳白。 现在他离宿舍有一段距离,恐怕等他赶回去村民都开始忙活了。他当然不能落人话柄,只得摸索到村子外围的树林,在河边洗掉脏污。 这是条浅浅的小河,清澈见底,河水没过小腿的一半。郑雨楠见四处无人,脱了裤子蹲下,用手掬着水一捧一捧浇在肿痛的外阴上。浓白的jingye被yindao挤出来,而后随波逐流。 汪小军的yinjing必定是不干净的,谁知道他多少天没洗过澡了,不然郑雨楠的私处也不会肿得如此厉害:阴蒂缩不回包皮,yinchun肥厚到透明,尿眼和xue口时时泛痒,清冽的河水勉强缓解了不适。 郑雨楠感觉xue里还有些残余的jingye,于是屈辱地摸进去抠。愈合了一点的yindao口再度撕裂,疼得他叫出了声。他继续下蹲,让整个阴户埋入水中,两片脆弱的yinchun翻翻卷卷,似乎马上就要被水波冲走。 郑雨楠低头看了看,背心的下摆被打湿了,两颗rutou在宽松的领口里若隐若现,跟女阴同样受了创伤,红肿不堪。 远处忽然传来草叶的窸窣,郑雨楠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那只是一只扑食鸟雀的野猫才放下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以后的几日,郑雨楠都畏畏缩缩,再不敢毫无防备地生活,下课回宿舍总担心汪小军在悄悄跟着他,一到房间就锁上前门和后门,把窗户关得死紧。汪小军真的来看过他一次,可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回应,知道郑老师是不愿见自己了,丧气地离开了后院。 郑雨楠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汪小军爬上爬下的背影,心脏咚咚直跳,因他而处于极度的愤怒和紧张。下体的伤口暂时无药可医,痊愈得很慢,每到夜里就会发痒,提醒郑雨楠是汪小军强jian了自己。 只可惜当时忘了保留证据,再没法将他送进监狱。 一个寻常的下午,班上不太起眼的小孩叫住郑雨楠,说他爸妈要好好谢谢郑老师对他家娃儿的栽培,请他到家里吃饭。小孩拉着郑雨楠不肯松手,他不好意思推脱,被七拐八拐地领去一户人家前,叩响了门。 “你好,我是郑雨楠,孩子的老师。” 大门敞开了一人宽的一条缝,一只强壮有力的手忽地钳住郑雨楠,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把他拽到了黑漆漆的屋里。 郑雨楠被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做错了,谁知那人直直地亲上郑雨楠的嘴唇,舌头蛮横地舔来舔去。 “想死我了,快说,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钻进郑雨楠的耳朵。他恍然大悟,汪小军为了睡他,居然和小孩串通一气,哄骗他到这里。 那个小孩早就跑远了。郑雨楠气得浑身发颤,狠狠打了汪小军一个耳光:“你滚!你滚!放我走!” 他的力度对于汪小军不痛不痒,但显然惹恼了对方。汪小军直接撕破他的上衣,气喘如牛地扛着他向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