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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十二章

    韩铭把几根绳索堆成一堆,远远地踹开。被药物激发着大汗一场,韩铭都不用扯着衣领就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儿。他拖着不那么爽利的身体冲了个澡,热气氤氲,水流从头上浇下,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浴室里白茫茫一片,和晚上的别墅没什么不同,让韩铭恍惚自己身处何方,前不见路后不见来处。但门一敞开,清冷的空气瞬间涌进,带走白蒙的雾气,精神也为之一振,身体上的疲累一下子消掉不少。

    他看到了墙角的绳子,弯弯绕绕挺大一圈,占了不少地方。这时候他又觉得这物颇为占地儿,瞅了瞅外边,将它们套在手臂上下楼了。

    他脱离正常生活很久了,以至于餐具碰撞的声音响起时直到出了拐角见了人才反应过来。桌前的秦柯正拿着餐具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盘子里的食物。只有一个Alpha却摆了大半桌,每份的分量不多却足够精致,餐后点心都配齐了,奶黄色的一小方,点缀一片小巧的薄荷叶,清新小巧,光是用看的都觉得甜而不腻,该是很好吃的。

    “秦柯......?”韩铭舌尖一动,迟疑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许砚还在的时候,他也是每餐都荤素搭配,吃着精心烹制好的食物的。即使是许砚顾不上的日子,他们家也雇佣了专门的厨师为他做好了端上来。现在想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入口真实食材制作出的食物了。眼前的画面在韩铭心里激起了一圈圈小小的波澜,转瞬被习惯性压下。韩铭惊讶地注视着优雅用餐的男人,“你...你没走啊......”他的声音很小,手放下去扭了自己的大腿rou一把。

    疼痛永远给人带去最真实的感受,韩铭扔开胳膊上的绳子,声音大了些:“你还在啊!”眼里的惊讶逐渐转成了惊喜,他往前迈了几步,颠颠儿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在别墅里过夜,这是不是意味着秦柯也是可以被留下来的......?

    “你说说话啊......”别墅里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叮当,韩铭悄悄地把椅子拉开,慢慢地,慢慢地坐下去。

    秦柯吃完了菜,拿了把小勺一勺勺喝汤。韩铭和他对坐着,屁股坐实了,背也往后一靠,他面上一派坦然,桌子底下的手却偷偷摸摸地揉自己的脚腕儿和大腿——绑太久了,肌rou现在还在酸胀。

    那么一小碗汤......韩铭心里吐槽两句男人的磨叽,又开口:“你是不是......不走了?”

    大概是被他接二连三的动静扰到,秦柯终于回了他的问话:“食不言。”

    韩铭抠了抠小腿肚,乖乖闭上了嘴。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喝碗汤,吃过甜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服务人员收走了餐具,韩铭试探着抛出和平共处的橄榄枝,“你现在没事吧?那......和我聊聊天如何......?”

    秦柯坐得笔直,扔出来三个字:“不如何。”

    韩铭厚着脸皮假装没听到,“你是干什么的啊?军人?不像...和我们坐办公室的也不像......”

    秦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啊......那你平时喜欢干些什么?这个总能说了吧?”韩铭果断换了个问题。

    “和许砚的生活差不多。”

    “啊......”韩铭乍一听到许砚的名字愣了一下,“这样啊......吃的呢?你喜欢吃些啥?总不会和我一样只能喝营养液度日吧,那玩意儿也太难喝了......”韩铭做了个向下撇嘴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没话找话,可是除了这些他能问的还能包含啥呢?

    “和许砚的口味一样。”

    连问了五六个问题,全部都和许砚扯上了关系。韩铭心底一火,情绪上来了,认定秦柯在给他添堵,一拍桌子上楼去了,脚步踩得楼梯咚咚作响。

    韩铭。走的时候理直气壮。秦柯专注自己的生活,哪会天天将时间耗费在一个Alpha玩物身上。韩铭待着待着莫名心虚起来,过几天没忍住到处去找秦柯,楼上楼下能打开的房间和角落搜查了个遍。

    一无所获。

    韩铭想要搞破坏,弄出些动静,只要人在别墅,就不可能放任他拆家吧......但他又怕人一生气就干脆不来了,于是扯着嗓子喊年轻人管家,“喂——!你在吗!管家?生活助理?秘书?保镖?”

    二十五分钟后男人从韩铭身后走出来,韩铭压根儿没看见他从哪里过来的。

    秦柯挺烦躁,“没疯就小点声,你喊得再大声我也听不见。”他刚才在做实验,还是年轻人专门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韩铭在发疯他才放下了手中的活。

    韩铭没懂什么叫听不见。这不就被他成功喊来了吗......?

    “你又在闹什么?”

    眼见着秦柯的脸色沉下去,韩铭连忙说道:“你都留下来了..….为什么不能多见见我......”

    秦柯仍是不为所动的模样,韩铭咬了咬牙,跟上:“你,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再不理我。”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意思,秦柯眉梢动了动,“什么都可以?”

    “对,你......你就是像之前那么过分都行......我,我可以的......”韩铭觉得自己做了很大的退步,这样总可以了吧?自己连Alpha的底线都不要了,秦柯总不会还是拒绝的......吧......?

    秦柯的衬衫袖子挽上去了,捋到了小臂上,“行啊,这可是你说的。”

    韩铭自觉自己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无非是那么点事情,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全然的无事可做独自一人的处境更差。于是真的秦柯说什么都听从了,让上楼就上楼,让在床上坐下二话不说就在床上坐下,脱衣服脱得也利落。

    绑手的时候韩铭没拒绝,两只手被绑在床头的两侧的支柱上。秦柯绑得不算太紧,韩铭胳膊安然搁在枕头上,唯一被限制了的只是活动范围。都做到这一步了,秦柯向上反推着他的脚腕时韩铭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反抗,顺从秦柯手掌心的推力举起了腿,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条腿分开同样被各自绑在了床头,位置很靠上,水平相隔的距离也较宽。

    他又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外了,只不过这次是他主动将自己送入了如此处境。

    韩铭的下身被绑在脚腕儿的绳索的拉力带着向斜上放提,但毕竟绳子只起着一个辅助性的作用,身体大部分的重量还靠在床上,于是韩铭的下半身被折叠成了一个适中的角度,能明显感受到身体之间相互挤压的反作用力,不是很强烈,刚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韩铭吸气的力度加大了些,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上次都被看过了,说到底,这些姿势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他的脚趾在床头蜷了蜷又展开翘起,脚掌贴在头顶那侧的墙面上,将内心的不安都融入冰凉的墙体中。

    韩铭努力忽视着身下的空旷感。他的两股和臀峰自然而然地撇开,失去了庇护的后xue无可奈何地露出来了。他的性器搭在自己身上,离脸很近,几乎是一种面对面的相望距离。他都能瞧见自己yinjing的皮肤上的褶皱和肤质。同样的,他也能看到自己和半挺立的大腿骨一齐上翘的臀尖。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Alpha的强有力的生殖器官如今却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展示般地,一个妓子般的,为另一个比他更为强大厉害的Alpha所摆弄着。

    韩铭有些难受,但数过的几十个日日夜夜中,他好像已经习惯了难过的感受。他不去理浮起的羞耻感,只看着男人靠近的身影由心而喜悦着。

    碰碰我吧......起码这样我能觉得自己真实地活着......

    这种不得不独处的时间,一分钟都显得太过漫长,熬到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要如此做。人开始止不住地怀疑一切,怀疑自己,怀疑世界,怀疑一切存在。

    他急切地想要摆脱附骨之蛆般的孤寂感,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成为了他脱离凝固的时间的突破口。他下定了决心服从男人的每一个命令和举动,来换取相处时共享的流动的时间和欢愉。

    韩铭做好了迎接一场混乱情事的准备,秦柯作为选择权在手的掌控者,难得看见韩铭如此温顺的模样,当然......不会如了他的意。

    韩铭又闻到了秦柯悠远的,飘渺的,森林一般的信息素的味道。他的红酒味也泄露出一丝。更近了,更近了。他期待着男人的靠近,更期待着另一个生命的,独属于活的生命体的温度。

    秦柯的裤链拉下去,皮带扣发出一声可爱的“咔嗒”脆响。秦柯的内裤鼓起挺大一个包,韩铭着了魔似的紧盯着内裤下的大家伙。

    内裤也脱了下去,蛰伏依旧的性器抬起了它狰狞庞大的身躯。

    然后紫红色的硬挺guitou径直抵上了韩铭展露的xue口。

    韩铭眨眨眼,突然瞪大了眼睛,也忘记了自己其实没有多少后退的余地,四肢扑腾起来,胡乱地挣扎,脑袋也在乱动,“碰”地撞上床头。他突然就疯了一般死命和四肢上的绳子较劲儿,绳索入rou也继续胡乱扯动。力气是有的,效果却没多少,唯独把自己折腾得更加难受和乏力罢了。

    他的手徒劳地伸高了,像是一只渴望飞高的鸟,然而双翅尽折,被陆地上的猛兽咬住了下肢,禁锢在他原地,只好绝望地,不甘心地,向下坠落。韩铭放弃了靠自己破开束缚的想法,他环顾四周,唯有一个身子是属于他的,他的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筹码。

    “不要!不......我不是......你别......放过我......”他慌得语无伦次,“不行的......我,我会死的......”

    “润滑……润滑好不好……你不能直接进来……会死人的……真的……我会死的……”

    韩铭发起抖来,嘴唇也抖个不停,话音也开始断断续续地发着颤,“太大了......我不行...不行......会疼......不......我不要了......”

    秦柯轻轻地笑了,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话。对他而言这句拒绝确实很可笑,“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当召妓呢?”

    秦柯收回了多余的表情,眸光就显得冷了,透露出他在外一贯不近人情的样子来,“看清楚了,有选择的不是你,是我。”

    他扶住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向前捅去。

    壮硕的利器凶残地劈开了韩铭,他的身子像是被重拳敲击一样,晗着胸弓着背,向内蜷缩。韩铭的舌尖被咬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极度敏感的神经布局此时成了缺点,韩铭的脑仁儿一突一突地疼,身子里头宛如被强行塞入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又打碎,碎玻璃渣填进毫无防御力的嫩rou里滚了一圈又一圈。他仿佛听见了身体的撕裂声。

    好疼......韩铭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泄,嘴里的血差点呛到自己,从咬紧的牙关间滴滴答答地流。模糊的视线里也是斑驳的一片红。泪水糊住了眼睛,他看不清破裂的伤口,却看得间蜿蜒而下的条条血流。

    秦柯的性器前前后后地抽动,韩铭的血液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两个人连接的部位猩红一片,全然一种原始野蛮的的交合,一场粗鲁的刑罚。

    “啊!”韩铭抽噎着打嗝儿,断断续续地惊叫,痛呼声连成一支绝望凄美的歌,“停下来......啊!不要......好痛......啊啊啊......”

    “放过我吧......”他不断地恳求。

    秦柯揪着韩铭屁股上的rou的手指动了动,“放过你?”他哼了一声,“你可曾放过他?”

    ......谁?

    韩铭艰难地理解着秦柯的话。痛楚到达一定程度,似是冲上了顶点。尽管这场粗暴的交合中两人毫无动情的迹象,韩铭的身体仍旧不争气地将秦柯的yinjing吞个完整,肠道里也缓慢地分泌出保护性液体,加倍濡湿了肠道内部。

    痛苦和愉悦向来是两个可以杂糅在一起的感受,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放在情事中是可以混淆而用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被彻底打开了,可能是身份的枷锁,也可能是自我认知的沦陷,韩铭来不及多想,声音却逐渐变了味儿,尾音打着旋儿打着颤,变得黏黏糊糊的,身下的景色yin靡了,喊出的声音也转成了呜咽呻吟,咿咿呀呀唱戏似的。

    “啊......啊啊......唔......慢......慢呜......点......啊啊啊......啊!”

    肛门显露缚使得韩铭的下体向外鼓胀着,xue口被摩擦得充血肿胀,攀着男人yinjing的那一周鼓起一圈软rou,嫩乎乎红彤彤地吸着roubang,被直径更大的guitou和冠状沟卡进卡出,愈发红艳起来。

    韩铭的声音变得激昂。眼眶内的泪水蒸发干了,视线重归清晰。猩红色的roubang将黏糊糊的液体打出粉红色的泡沫,恍惚看去像是一团团粉红色的棉花糖。本来血腥一片的场景被这团团堆积在韩铭xue口的粉红色小棉花糖中和了几分残忍,不再那么可怖了。

    韩铭的肌肤表层开始透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下方,好像全身只剩下了那一套生殖器官了似的。韩铭下体沉甸甸得充血肿胀起来,后面的软rou受到了全面充分的照顾,却好似轻飘飘的快要浮起来了一样。

    他的身体被再一次的冲刺填满堵实,心理也满当当的充满了什么,韩铭感觉一股愉悦从内心里扬起来,周遭的景色都虚化了去,唯有那一根真实的,强劲的,勃发的性器在他眼前进进出出。

    粘稠的液体被拉出了丝,给秦柯的yinjing包上了一层晶莹的膜。韩铭自己的性器被顶得到处乱甩,前后左右地摆动。噢,他的屁股也在抖,臀瓣儿被打出了震颤的rou波,韩铭眨眨眼睛,飞溅起的jingye甩进了他的眼里,生理性泪水溢出,令他的眼尾带了红,浑然一幅动了情的模样。

    他忍不住再次张开了嘴,顺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哼叫。

    “啊......唔嗯......快......太快了......啊啊啊......好......好难受......”

    秦柯提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屁股拎得更高,完全镶嵌在自己的性器上。韩铭宛如一个被充分使用的性爱套子,在主人的手中套上扯下。

    犹觉不够,秦柯干脆解了床头的绳扣,扯着人转了个方向,让韩铭后背靠着床头。他的脑袋依旧冲下,腿依着重力从身体正着弯折的方向搭落,只有屁股忠实地一直屹立在最顶端。

    大腿上的rou相对于其他部位算是rou多的,秦柯掐着韩铭的大腿rou,控制着他倒立在半空中的屁股和xue。

    韩铭被晃得不知今夕何夕,连自己翻了个面儿都用了十几秒才察觉。半睁着眼睛向上望去,男人有力健壮的腿部肌rou近距离呈现在眼前,再往上,沉甸甸的两个卵蛋正循着cao动他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摇摇摆摆,晃出了残影。

    倒着的姿势很容易憋气,韩铭胸口憋闷,声音破碎。

    两个人的屁股都在他面前,溅出的小液滴甩到他脸上,头发上,胸口上。他舔掉了嘴唇上的一滴粘液,继续呜呜啊啊地小声叫着。

    秦柯极其持久地挺动胯部,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狠命cao他,韩铭看得身体躁热,自己射出的jingye喷了自己一脸,秦柯也在他身体里交代了一回。他俩都攒了好几天,秦柯的jingye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白,稀释过的奶浆似的,夹杂着半凝固状的浓稠部分,一滴不剩地喷射进了韩铭的xue道里。

    他抖抖yinjing,后退一步将自己的性器从韩铭身体里拔出。韩铭的屁股倒立在空中,几乎垂直的xue口对着天,像是一个倒立的容器。此刻装满了jingye的肠道和体内的性器间受到射入的jingye润滑,在秦柯脱离的瞬间,近乎真空包裹的液体乍一接触外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空气爆破声,“啵”地一响。韩铭的xue口还在习惯性地收缩,满溢出来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腿缝从前面和后面两个方向流下去了。多出来的液体滑过他的脊椎,倒垂的囊袋和yinjing,从折叠的腹肌上蜿蜒而下,然后粘住不动了。

    韩铭梗着脖子在原地喘气,秦柯拽了他脚上手上的链子把人拽起来。韩铭的屁股甫一落下,大股大股的残留一汩一汩的泉眼似的吐出掺杂了血丝的jingye来。这画面实在是太过色情,以至于连韩铭自己看了都心底一热,吞了吞口里的唾沫,刚射过没几分钟的yinjing又立起来了。

    两个Alpha的体质确实争气,几口气的功夫就又生龙活虎起来。肛门显露缚的姿势消耗比较大,韩铭的腰都酸了,被秦柯拽起来后靠在墙上软绵绵地下滑。秦柯卡住他的腿弯将人架起来。

    身子底下是熟悉的炽热坚硬的物什。起初韩铭还僵持着胳膊,后来力有不逮时,屁股慢慢地就落了下去。

    湿漉漉的洞口贴上了昂扬龙首的瞬间,身子就彻底软了,韩铭啪唧一下掉在了秦柯的性器上,一下子做到了底,整个人被垂直贯穿。

    “啊!痛......啊......”韩铭“嘶嘶”直喘气。屁股连秦柯的囊袋都贴了上去,足以想象这是吞纳得有多深。他的大腿根颤颤地发着抖,xue口的软rou抽搐着痉挛,小腹里隐隐作痛,显然是一下子撞得狠了。

    秦柯抬着他的屁股上下地动作,完全主导了韩铭的快感。

    水声滴答,皮rou啪啪,持久的体力和Alpha饱满的精神使得每一场交合都长达数百下的cao弄。肠rou被捣软,xue口被玩儿烂,骨头都泛了酥,神经还在活跃。

    秦柯的胯部耸动,插进韩铭肠道内的性器表面跳动着胀大,韩铭也沉浸在了后xue带来的爽感,舒爽得连翘在半空的脚趾都绷直了。韩铭就要到至巅峰,突然被卡住了脖子。

    秦柯腾出的那只手此刻正牢牢地箍紧了韩铭的脖颈。韩铭仰着头向后躲,直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脖子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慢慢缩紧,韩铭感到了喉骨被勒紧的疼痛。他的血管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向外抵抗这收缩力。

    用以大脑供养的氧气逐渐不够用,韩铭的眼前开始发黑,菊xue条件反射地随之收缩,死死绞住秦柯的yinjing。最开始的恶心过后,韩铭忽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的,快活的喜悦,逐渐在血rou里生根发芽。

    韩铭的脑海内茫然一片,缺氧的大脑不知今夕何夕,平衡机制被阻塞,韩铭眩晕的同时身体轻飘飘的,既像是飞上了空中,又宛如浮沉在海底。这时秦柯在他体内加速了动作,五六次冲刺后迅速成了结。

    秦柯将整根性器完全抽出,再全根没入,彻底地,紧实地,贯穿了对方。因为Alpha的生殖腔是废弃闭合的,guitou只好退而求其次,梆硬地卡住了最深的那处肠道口。几下抖动后,一股激越的水流带着强大的冲刷力浇在了周围的软rou上。

    欢欣和舒爽与阻断在肺内的氧气一同沉积,一空一满的对比带来强烈的情绪起伏。快感在瞬间迸发,一片白光从昏黑的视角中炸开,xue内的软rou被冲击地塌了下去,每一寸都在抽搐痉挛。韩铭浑身细微地发着抖,瞬间到达了快感的极致,高潮的激爽深深地刻印进韩铭的脑皮层和血rou中。

    极致的快感冲刷尽了韩铭的理智思维,这时候的他还意识不到,这样痛楚和欢愉交织并进的性爱,其效果堪比吸毒,让人上瘾,诱人沉沦。

    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韩铭被放在地上时还在发颤,腿被cao到合不拢,后头的小洞半张着吐水,留下了一个一指宽左右的缝隙收不回去。韩铭被cao弄得失神,满身情欲的痕迹,从上到下,由内而外地被cao软了。

    地板被韩铭蹭出了一大片痕迹,俩人的东西涂抹得到处都是。身体里骤然一空,心底紧绷的一口气也随着秦柯性器的抽离而消失,韩铭视野里一团花,眼皮一耷拉,歪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秦柯扫了一眼地上瘫软成烂泥般的韩铭,他身后流出的血水被各种液体稀释,丝丝缕缕连成了网。秦柯小心地选择落脚点,避开了地上的污迹,穿好裤子下楼通知医生来一趟。

    医生没耽搁,挂了电话就往这边赶,带着秦柯要的东西从别墅的后门进来,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给你,药还在用吗?”

    秦柯把盒子搁到手边的台子上,答道:“还在,过段时间再停,不急。”

    医生点了点头,又问起另一件事,说:“催情的那款效果不错吧,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提供的。”说的就是秦柯前几次给韩铭灌的液体。

    “Alpha这这种生物啊,”秦柯默认了医生口中药的效果,点了根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表面看上去傲气得一副唯我独尊的蠢样,实际上心理防线一但崩溃,比公认为脆弱易碎品的Omega还要不堪一击。”

    他夹着烟的手指很漂亮,感叹似的低低叹了一声,“Omega比Alpha的承受能力要高上许多啊。”

    秦柯嘴角抿出一个细微的弧度,双眼焦距凝在半空中的一点上,“其实他们很坚强的。”

    医生知道秦柯这是想起了许砚,那个和他自从各自被领养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的亲弟弟。他和李向前都看过许砚的资料,身体状况那部分还是经由他手得到的,对秦柯的弟弟了解不算少了。他感到惋惜,这样优秀的Omega不该被婚姻埋葬一生。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医生想起了正事,问秦柯:“这次又玩儿过头了?”

    “还好。”秦柯吸了口烟。

    “你自己有数就行,别把自己玩儿进去,只要你不过界,没人能拿你怎么样。”医生拎起医药箱,“我上去看看,别晾出大问题了,人坏了你可就没得玩儿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