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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清是怎样一种心理,或许连韩铭本人也无法细细捋清。眼巴巴地看着秦柯出现在门口,又直勾勾地盯着人靠近。秦柯举着绳子弯下腰摆弄他的时候,人也保持着顺从,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

    “傻了?”秦柯动作顿了一秒。

    韩铭还是一幅傻愣愣的模样,看着秦柯将和昨日质地相同的绳子打了活扣分别套在自己两只脚腕上,一只手按倒他,令他半靠在床头,后腰挨着枕头。

    或许就是昨日的绳子......自己将绳子踢到哪里去了来着?好像在床底……?那就不是了,应该是新拿来的......秦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条绳子而弯下腰。韩铭想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男人撅着屁股从床底下捞东西的模样。

    普普通通一个弯腰取物的动作放在这个Alpha身上莫名就令人认为很不真实。韩铭依旧不知男人的职业,但那种已经印在骨子里的气质,合该配着高大上的工作地点,和技能点加满到最多的专业技能。

    秦柯摆弄着韩铭的身体,膝盖骨顶上韩铭的腿,使得他的大腿和小腿弯曲收拢在一起,绕着绑了几周,在腿弯处收紧,拧了个活扣。

    银光一闪,韩铭突然终止了自己满天飞的胡乱脑补,才发觉床头的两个支架上已经被挂好了细细的链子,延伸成恰好的长度,另一端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秦柯处理好他的上半身,又回到他的腿上。他翻开韩铭的大腿内侧,将两条腿往两个方向掰开。

    当身下被摆成了完全敞开的姿势时,韩铭突然开始挣扎,手臂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大腿扑棱蛾子似的左右呼扇,试图躲开Alpha的手。

    “喂...…你要干什么!”

    秦柯一点不在意他的捣乱,不急着动作,松开辖制着他双腿的手,居高临下地抱臂,说:“之前不是挺配合的,现在闹个什么劲儿?”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韩铭一时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是做作,莫名其妙,惹人发笑。他一时间忘记了扑腾,滑稽地撇着腿。

    秦柯趁此时机上了手,左右两下,将延伸除去的绳头系在床铺中段的突出上,半点不费力气地达成了目的。

    他打量了一下韩铭的姿势,回身从屋外摸出一把小刀,挑开衣摆的下角向上一拎,将韩铭的家居服划成了两片。

    M字开脚缚对身体的负荷为零,韩铭没有丝毫难受,但当秦柯的视线投向他的身下时,他立马意识到了自己这两腿外翻,私处尽显的姿势是一个多么灾难性的姿势。

    散落的裤子从身上滑下去,像是扑簌簌褪落的保护壳,露出内里脆弱的嫩色肌肤。突然得见天日的鸟抖落着身体惴惴不安,蔫哒哒地团在韩铭两腿中间。

    太阳在窗外的云层后跳动着,倏忽从天边消失了。屋子里被暗沉的夜色吞没,韩铭身上一冷,随着太阳消失的还有自己身上的温度。他的胸膛上下不安地起伏着,屁股拱着试图向后窜。

    无论Alpha们小便时怎样炫耀着比鸟,屁股蛋内的小东西他们都不会敞开去给人看。在他们的观念里,似乎露前面是小意思,露后面就能要了命去。

    再如何强大的身体,身下的小眼也是不设防的弱点。尽管从来没有人特别关注过,这都是他们致命的一处。

    天性里对于暴露私处的拘谨感使得韩铭明绷住了屁股,使劲儿将私密处往里头藏。

    他努力着把身体往回缩,想要蜷成一团,无奈被固定住四肢,用力拉扯也只是绳子入rou的程度更深,原本不挣扎的话并不会被留下多少痕迹的皮肤上旧痕未散,新迹又来。

    秦柯冷眼看着他做无用功。嫩生生的xue口在空气中不自在地瑟缩,连着两瓣儿臀瓣儿也不安地鼓动着,极力向中间合拢,试图将暴露在外的弱点隐藏回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幽暗处去。

    但怎么可能呢。

    任谁来看第一眼注意到的都一定是这可怜巴巴挣扎的时候xiaoxue。越躲藏,越诱得人忍不住想要扒开来一探究竟,觅得那漂亮娇气的身体里蕴含着的香甜蜜液。

    秦柯捏着韩铭的下巴给他灌药,挣扎出的药液溅了韩铭一身。秦柯甩甩手,在他咳嗽的间隙重新拿起了之前的那把小刀。

    银白色的刀刃闪着冷冽的光芒,被固定好了的韩铭下体很乖,没多少活动余地。秦柯从上到下贴着他的下腹开始剃毛。

    金属制品的冰凉沿着自己的性器周围一点点地刮着,韩铭咳嗽完,秦柯已经剃完了一小半。

    “你!”韩铭赶紧出声,“你干什么!别刮了,住手!”

    秦柯不理会他,连细节处都没落下,手指翩飞,其间银光闪烁。秦柯嫌韩铭的那物太过碍事,把它扒拉到一边再继续。韩铭想动弹又不敢,屁股僵持在原地,畏畏缩缩,生怕秦柯一个手抖将自己的yinjing削下去一片。他只好看着自己的耻毛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残留,浑身和刚出生的婴孩有的一拼,光溜溜滑嫩嫩,这种暴露比他没穿衣服还令韩铭羞耻。

    他还未为自己逝去的男人的部分象征而哀叹,就开始躁动。

    药效起,药物分子按部就班地融入了身体,兢兢业业地工作开。身体逐渐开始回温,热意先是漫上了他的小腹,紧接着开始向上攀爬,很快就涌上了他的脑袋。

    韩铭能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身体中攒动,连接了上下,以头和下体为两个端点,簇簇地燃起火来。

    韩铭从自己的腿间望去,正好是秦柯的位置。从自己的性器正上方恰巧看到的是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脸,韩铭一个激灵,身子底下的东西颤颤巍巍地就那么立起来了。

    韩铭受了惊吓一般猛地偏过头去,不知道秦柯看出来什么没有......但那升起的欲望怎么甘心什么都没有满足便消退下去,于是愈发蓬勃胀大,茎身也变粗变硬,guitou熟透的果子似的,红里透紫。

    欲望一触即发,发则不可抑制。

    保持着M型分开的双腿使得两腿间的景象一览无遗,任何一点动静都难以遮掩,清晰完整地呈现在秦柯面前。当韩铭的性器完全挺直的时候,他便知晓药效开始起绝对性作用了。

    腿不能动,韩铭别着腰使劲儿向大腿内侧挨去,试图用大腿的皮肤蹭蹭痒。留给他的活动空间非常小,他小范围地旋扭着腰胯,难受地翻腾。

    绳子勒进rou里,韩铭不停地扭动。性器憋得发疼,像是要炸裂开去,茎身的血液鼓鼓跳动,胸膛里揣了个鼓似的,上下都在打着拍子,噗通噗通。空气也是凝滞的,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的性器获得安抚。

    哪怕是自己撸也没关系了,韩铭被重点部位的瘙痒扰得烦躁,并且越拖越强烈,没多大一会儿连屁股后头都开始痒起来。

    有什么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并不断壮大着。

    这感觉很不好受,韩铭多想畅快地找个Omega像以前那般痛快地来上一发,完事后清清爽爽地抽身离开,身心皆获满足。

    秦柯站在几步路的距离之外,他的屁股直直对着秦柯的那处,即羞耻又难堪。韩铭挣扎在持久的不堪忍受的折磨中,感觉秦柯离得好远好远。

    站那么远作什么,都给他下药了,碰他一下也好啊......

    在来到别墅以前,韩铭从来不知这些花花绿绿的助兴药效果能可怕到这种程度。韩铭的喉咙里堵着似痛似难堪的呜咽,死活不肯放声叫出来。牙齿合在下唇上,咬出一道深深的印子,渗出几滴血珠,被他抿起的唇无意识涂抹开去,将唇间涂得殷红一片,硬是将一个男人衬得多了几分媚态。

    他的脚趾全部蜷缩了起来,手也悄悄攥成了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了一溜儿的血印,韩铭却注意不到这点疼痛了。

    一切都是徒劳,无论是细微可忽略的绳结造成的小伤口,还是奋力蹭着床铺的动作。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挺动,仔细了看能分辨出他在本能地顺应着交合的冲动。韩铭的头皮满是汗水,嘴唇微动。秦柯凑近了听,韩铭小声咕哝着一遍遍的“难受”和“痒”。

    秦柯的rou体在韩铭脑海里一遍遍地闪现,男人性器的模样在他印象中清晰可辨,连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有落下。他还记得秦柯的yinjing天然上翘的弧度,茎身攀布的蓬勃rou筋,硬大的坚实guitou,和几乎能烫到他的灼热jingye。

    他太希望贴近另一个人的身体温度了,就像是突然患上的巨大了瘾,皮肤饥渴症患者似的,满心的难耐和空虚只有彻底挨上了另一个人的肌肤才能稍微缓解片刻。

    恍惚间,他甚至闻到了秦柯信息素的味道。森林草木的味道撩着他的鼻翼,韩铭大口吸入了几口空气,非常迟缓地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过于难受而产生的幻觉,而是切实存在的。

    韩铭的身体认得秦柯的信息素,被熟悉的气势压得弱了几分。韩铭本以为男人的气息能廖做安慰——毕竟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天然相斥——从满身的热度中清醒几分,不料突然的压制过后,也不知是如何作用的,被压下的欲望之火再度侵来。

    燃烧的酒精触碰足料的助燃物。这下子一发不可收拾。

    韩铭迟缓的大脑终于感觉到了反常之处,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集中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心神有些不安宁,他匆匆质问秦柯:“这不是之前的药!你对我做了什么!”

    “作为一个Alpha,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秦柯淡淡地回。

    “不…不要......”韩铭喃喃道,“这是…易感期……”

    不对......不是单纯的易感期......是什么......?秦柯究竟给他喝了些啥......

    韩铭身体表层的温度显然不仅仅是普通春药的药效能达到的,他心底咯噔一下,身下仿佛忍得更疼了。

    不得释放的无助和痛苦郁结于心,韩铭忍着想着,汗水一个劲儿往外涌,从皮肤表面渗出去,转眼布满了整片肌肤。不知是水分的大量流失还是心底的无边躁动,韩铭口干舌燥,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

    他的视线自发地粘上了秦柯,眼底带有从未拥有过的巨大期盼和渴望,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祈求,显得可怜极了。

    都说反差最萌,一米八的健壮身体配上这幅堪称低头乞怜的模样,真真为他增添了不少诱惑力。

    秦柯仍旧站在那里,抱着胳膊甚至打了个哈欠,见他看过来眉头动了动,“怎么?”

    韩铭地眼睛红了,细细的血丝攀上眼球,声音沙哑了不少,磕磕巴巴吐出来几个字:“帮...帮我......我难受......”

    “帮你?”秦柯轻笑了一声,“我凭什么帮你?”

    “帮帮我……求你了......好疼...要烧着了......”身体上的高温令韩铭意识模糊,理智和蒸腾的汗意一同飞散了。他说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

    眼前的身影开始模糊,韩铭突然产生了一种自我厌弃。

    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帮帮我?我明明都求你了......

    他烧得昏昏沉沉,脑内一片浆糊,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生物本能,Alpha基因里刻印的交配的动作被手和腿上的绳索挡住,心里的冲劲儿一波儿比一波儿强烈。

    想做…想……想做……啊啊啊……好疼……想释放……

    韩铭在不断扭动的间隙中瞟到了秦柯的表情,恍惚间,觉得秦柯面上挂着的神情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猪,一个实验台上的试验品。秦柯的视线冰冷,全然丧失了看到同类的基本情感。

    韩铭眨了眨眼,还没能再多观察片刻,就复又被鼓动的欲望转移了注意力去。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最里头再次吐字不清起来,隐隐约约能辨认出“要”、“疼”、“我”几个字眼,和数不清的闷哼粗喘。

    韩铭来来回回地折腾自己,累了昏过去,没多久又被再次侵来的yuhuo折磨醒。如此反复,精神也蔫下去,但是下体的yinjing仍然一柱擎天。

    他不知道秦柯是什么时候走的,没坚持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热昏了过去,醒来时绳结已经解开了。他的下体一片干净,显然是没有射过,很大可能忍着忍着就消退下去了。韩铭顾不得担心自己的宝贝有没有憋坏了去,第一时间动了动腿。

    虽说绳结早就解了,但他的姿势还僵持着起初的角度。腿麻了,他侧躺过去抱住了僵住的腿,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