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吸奶 寒冰插xue 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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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陆弦昏昏沉沉地自黑暗中醒来,全身上下无一不痛。 整个殿内还维持着沈决离去时的样子,床褥未换,被打湿的地方已经半干,混杂着久燃不熄的异香,散发出一股暧昧yin荡的气息。 陆弦皱起眉,只感到一股恶心。 沈决所谓地“不必睡床”,是指寝宫内一处专门调教他的密室,内里放置着各种可怖的刑具。 其中最为骇人的便是一座yin思奇巧的木马,马身覆盖一层粗硬的鬃毛,马背上凸起两根硕大粗壮的阳物,精铁制成,粗重异常。 整座木马都被yin药浸泡过,一旦被插入,内里便升腾起一股可怕的痒意,仿佛被虫蚁啃噬骨髓。人也会意识模糊地陷入炽烈的情欲之中,无论活物死物,只求将身下两处yinxue塞满捅穿了才好。 更为奇特的是,木马中蕴含独特的机关,一旦有人坐上去,便会起伏旋转,疯狂抽插,昼夜无歇。 似乎是见他醒了,哑奴垂首冷漠地站在床榻边缘,是无声的催促之意。 昏黄的烛光笼罩下,陆弦艰难的撑起身体,娇嫩的花xue稍动一下便火辣肿痛,后xue的琉璃珠还未被取出,在身体深处嗡嗡震颤着。 甫一下床,便双腿酸软到撑不起身体,重重地跌到了地上。 所幸整个殿内都铺着绒毯,痛倒不大痛,只是异常屈辱,哑奴依旧冷漠地守在一旁,毫无帮衬之意。 走不过去,便是要爬过去。陆弦想到了之前沈决一时兴起的“爬行调教”,塌腰提臀,腰窝上置两盏茶,要做到爬行间体态优美,茶面静平,洒落一滴便罚一鞭。 如何能数清一盏茶有多少滴水,自然挨多少打也全看帝王心情。 煞白着脸,陆弦执拗地扶着床榻想要站起。一片静默间,只听“咻”地一声,泛着寒光的锐物破空而来,守在床榻前的哑奴唰的一下倒地,毫无知觉地晕了过去。 陆弦一抬头便看到了一双熟悉的丹凤眼。 “夜闯寝宫,该当何罪。”许是呻吟过多,声音都泛着一股哑意。 沈决既已下了吩咐,便无需林重雪前来,暗中伤人,无令入殿,此人胆子当真大的很。 “臣今日可是帮了殿下一个大忙,殿下确定要治臣之罪?”揽住腿弯将人抱起,过于暧昧的姿势。 似是出乎意料,直到被人温柔地安放回床榻之上,陆弦才回过神来。 今日之事如此顺遂,原来是因为林重雪暗中给赵明镜下了药。 “……”虽然没问出口,但陆弦眸中神色复杂,不解之余隐有担忧。 承林重雪的情,只怕他就算被剥肤椎髓,也难偿还。 林重雪愈靠愈近,陆弦本能地向后躲去,直到退无可退,整个人被圈进了林重雪的臂弯之内。 一掌将陆弦本就闭合不住的双腿分开,露出其中红肿透亮嘟成一团的花xue,仿佛饱满娇艳的四瓣小花一般,鼓囊着诱人采撷。 陆弦神色大变,伸出手欲推拒,却反被一股冰凉的触感缠住了双手手腕。 竟是一条色泽鲜艳的赤蛇。 身体霎时间僵住,一些不大好的回忆自心底翻腾而起,陆弦动也不敢动,眼中浮现出一层水雾。 “又是这样的眼神,殿下可真会撒娇。”林重雪毫无阻碍地摸到了身下人赤裸的身体,比他预想中的更绵软丝滑。 为方便帝王亵玩,陆弦必须定期灌肠,饮食上也诸多讲究,养至如今,楚腰纤细,绰约多姿。 “民间盛行绿腰舞,臣观殿下或也可一试。” 花xue下是被自己亲手责罚至青紫破皮的臀rou,撩起红肿的yinchun,藏在其下肠rou外翻的菊xue正微微瑟缩着,遍布着性虐伤痕的身体,美得惊人。 “呜…暗卫…”双手被束缚,蛇身愈缠愈紧,黏腻阴凉的蛇信时不时舔过手腕。长久的yin欲调教下,陆弦对林重雪的惧怕已深入骨髓,此刻仿佛被人定住身体一般,僵直着身体任由林重雪上下其手。 重华宫常年有人暗中监视,本该在林重雪无令进殿的一刹那阻止他,却直到现在都无人出现。 沈决不是粗心迟钝之人,更厌恶不洁与背叛。此事若是被发现,自己的下场绝对比林重雪凄惨的多。 三年休战,陆弦深居后宫久不闻天下事,但沈决偶尔会像招展的孔雀一般炫耀几乎全民皆兵的殷国,若是再战,胜算依旧渺茫。 但郁国承受不起失败的后果,尤其陆筠,长相与他有七分相似,性情却更冲动易怒,若是也被沈决虏来,怕是一天都熬不过去。 “殿下,看我。”陆弦循声望去,林重雪本来浅色的瞳孔愈来愈深,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言语也带有蛊惑之意,“别怕。” 惧怕之意褪去,仿佛泡在温泉水里般轻松舒适,连身上的痛苦也轻了不少。 直到身下肿胀的花xue被骤然插入一指,陆弦才瞬间清醒,刚才竟是林重雪的言灵之术。 “真可怜呢。”林重雪一边语带心疼,一边残酷地将红肿的小花唇扒开,露出其中一道小缝。白皙如玉的指尖随意抠挖两下,yin水便夹杂着白浊自嫣红的xue中缓缓低落。 花xue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甬道一片充血通红,仿佛再磨两下便会渗出血来。xue口的媚rou却还是下意识地缠着指尖不断往深处吸,不一会儿便吞进去了整段手指。 “怪不得殿下一个眼神,赵明镜便如失了魂魄般,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将手抽出,林重雪抬起人掩在暗处低垂的下巴,印上那嫣红闪躲着的唇。 明日沈决必定还会来,林重雪没打算现在就暴露。于是这个吻便小心翼翼,温柔缱绻。舌尖一点点描摹着人微薄的唇,再探入里间吮吸着微甜的舌尖,直至陆弦整个人酥软了下来,不似之前那般颤抖着僵直身体。 舌尖不断下移,舔上红肿如樱桃般的乳首,轻轻一吸,香甜浓郁的乳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出。 林重雪大掌完全贴合住另一只rufang上残留着的已经青紫的指印,绵软的乳rou自收拢的指缝中泄出,唯有乳首被攥的高高鼓起,渊渊地流着奶水。 陆弦很怕他,甚至比起惧怕沈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刻纵使被如此亵玩,却仍不敢推拒,仿佛幼猫一般被逼出些许娇弱的呜咽声。 某种程度上,林重雪很享受这方面的“更胜一筹”。 将双乳榨干到再挤不出一滴奶水,林重雪这才将被舔舐得水光淋漓的乳首吐出,与另一边相比,明显更为嫣红肿大。 “便说是禾月干的吧。”一偿夙愿,林重雪心情甚好,转而抬眼对上陆弦湿润的双眸,眼泪将落未落,煞是可怜。 “蛇,收进去。”陆弦定定地看着他,一滴泪宛如天上星般滑落,啪的一声落在林重雪手背。 “真绝情,好歹也算是殿下的旧情人。”虽是这样说,今夜的林重雪却意外好相与。瞳色一闪,蛇便蜿蜒着钻进他的袖中,不见踪影,修长的手上却又多了一样东西。 一方精雕细琢的玉盒,打开后竟是一块两头粗中间细的寒冰,手臂般长短,粗的地方仿佛拳头般大小,细处也有三指宽,正冒着丝丝白雾。 “陛下可真没分寸,肿成这样,如何还能受过密室之刑。” 将人平压在床上,腰处垫着软枕,敞开双腿,冰块头部的棱角缓慢地滑过肿胀痛辣的yinchun与臀瓣,留下一串湿润的水痕,更显yin靡。 冰凉慰藉下,尖锐的痛感渐消,陆弦甚至忍不住挺了挺腰,想要紧贴着这丝丝凉意。 林重雪手法精妙,用劲巧道,施予人的快感温和渐进,陆弦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迎合着袒露出最真实的反应,紧紧贴合的肿胀花唇瑟缩着露出一道艳红小缝。 “啊……”寒气逼人的坚冰抵在敏感娇弱xue口软rou处,激得陆弦身下一缩,肿胀的花唇紧紧扒在冰块两边。 林重雪手微微抬起,冰身触碰到上方裸露的花蒂,轻轻研磨两下,身下人便娇喘连连,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磨挲着。xue口嫣红媚rou剧烈翕张间,将冰柱吞得更深。 林重雪手腕施力,缓缓抽送着,三指宽的柱身极其修长,待完全送入时,硕大的顶端恰好卡进宫颈内,徒留同样巨大的尾端抵着红肿的xue口,正好慰藉整个花xue。 此方yin具虽看着阴冷狰狞,却并不过激,陆弦只感觉原本火辣炙痛的受责之处被凉意包裹,令他昏昏沉沉,几欲睡去。 不想林重雪竟真的温柔地抚过他额间碎发,轻轻落下一吻,“睡吧,等到了时间,殿下自然会醒。” 话音将落,陆弦双眼便沉沉闭上,忘却心事,难得陷入了香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