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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扇肿花xue 玉势 第三人面前doi

    沈决被怀中的温香软玉勾的情欲大动,揽着人的腰加深了这个吻,直吻地陆弦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瘫软在沈决怀中,青紫交错的臀rou被粗糙的手掌大力揉捏,疼痛中却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一只手摸着摸着便探入了前方水光淋漓的花xue,“这里不是还有三十下未鞭,你该说什么?”

    柔软滑嫩的女xue讨好地磨了磨包裹住整个花xue的大掌。陆弦伏在沈决怀中,微微垂颈,如同束手就擒的仙鹤,低声道:“求陛下责罚。”

    怀中人今天着实乖巧地过头,沈决心想,究竟是生产那日的所作所为吓到了他,还是暗怀心事有所求呢。

    陆弦整个跨坐在沈决身上,屁股微微抬起,并未完全坐实。就着这样的姿势,沈决一掌一掌自下而上地拍打着女xue,比起惩戒之意,更像是狎昵戏弄。

    啪的一声,手掌刻意吻过袒露在外肿大的花蒂,沈决手劲极大,直打的花蒂上穿着的银铃都叮当作响。

    陆弦呜咽一声,被激地纤腰一软,跪也跪不住,整个人便跌坐进沈决的怀中,身下一滑,花xue正好吃进去沈决的前掌。

    昨日沈决来看昏迷中的陆弦时,他身下的那处还是松松垮垮的,roudong仿佛被玩坏了一般,闭合都闭合不住。

    只不过一早上的调教,花xue便又恢复到了宛如处子般的紧致程度,会缠会吸,水流个不停,倒叫人爱不释手。

    “别sao,放松。”话音将落,紧致的媚rou果然松动了些,沈决稍用了些力气将手掌从花xue拔出,痉挛的媚rou连带着吐出一汪水。

    陆弦整个人都埋进了沈决怀里,垂落的青丝遮住了羞红的脸颊。沈决强行将人从怀里拉出,掐住下颚的指尖还滴滴答答流着花xue中沾染而来的粘液,细细嗅来,竟能闻到一股清幽的香气。

    盯着人湿润迷离的双眸,沈决恶意地品评道:“皇后这两处yinxue的功力,就算是青楼女子也不逞多让。”

    陆弦并未回话,只是用那种哀切祈求的眼神望着他,美人含泪,微仰起纤长细白的脖颈,全然示弱的姿态。

    沈决轻哼一声,并不想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这般可怜可爱的模样,真是会让一般人心生不忍。

    可惜向来任意妄为的帝王不能以寻常之心揣度,沈决怜则怜已,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将陆弦摆成跪趴的姿势置于自己膝头,更方便亵玩。

    一片青紫的臀部被膝盖顶的高高撅起,双腿微分,肿胀的菊xue与嫣红的女xue都被迫袒露无疑。菊xue中还塞着琉璃珠与玉势,翕张间依稀能看到一抹滢白玉色。

    沾了yin水的玉势湿滑不堪,沈决拽着玉势尾端残留的细线将其拔出,小巧的xue口立刻被撑得三指宽,xue口嫣红的媚rou都外翻了出来,瑟缩在空气中。

    “自己吞进去。”沈决拍了拍臀rou,随意吩咐道。

    以往每次下达这种yin邪的命令,陆弦总要与沈决僵持片刻,不被逼到绝境便绝计不从。今天却听话的很,沈决话音将落,xue口的媚rou便缠附了上来。

    这样的高撅起臀部趴伏的姿势,xue眼的一翕一缩都尽收眼底。只见含羞带怯的软rou紧紧箍住硕大的玉势,一寸一寸地吞吐收缩,如有韵律。竟然不一会儿就将堪堪掉出xue口的玉势重新吃入xue内,微肿的xue口收拢闭合,让人难以想象,这里面竟然真的藏了如此硕大的yin具。

    调教一事后来便不经沈决之手,他只需坐享其成。虽有暗卫每日汇报林重雪所做之事,但效果好到如今这个地步,反倒令他心生不悦。

    啪的一声,沈绝又开始一掌一掌地责打着女xue,力道明显比之前重了许多,一掌扇过去,整个花xue都被震得不住乱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虽说是三十下,但沈绝并未让陆弦报数,意思便是随他高兴,打到满意为止。

    轻罗纱帐内传来阵阵难耐的呻吟,几十下过后,陆弦身下原本就饱满肥嫩的yinchun被打的汁水四溅,肿得数倍大,连中间湿软的xue口都被肥肿花唇完全包裹住,压缩成了一道小缝。

    肿胀烂红的软rou垂吊在两腿之间,yin荡又诱人,沈决恶劣地用大掌包裹住,五指收拢,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呜…”包裹在其中的花蒂也连带着被刺激到,疼痛间又泛起一股高潮酸涩感。陆弦忍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泣音,却动也不敢动,唯有白皙的指尖无力地揪紧了帝王的衣摆。

    花xue中流出的yin水被肿胀的yinchun包裹在内,一滴都漏不出来。倒是后xue翕张着一股接着一股地喷着水,连玉势也夹不住,滑脱了一大截。

    沈决将身下人的脸扭过来,果然,整个人又哭得湿漉漉的,眼尾一抹殷红,分明浑身上下都是被人肆意亵玩过的痕迹,这张脸却依旧清冷自矜,隐忍不发。

    殿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声,重重帷幔被下人拉起挂好,将一方情事显露无疑,距离床榻不远处的木椅上竟然正绑着一个人。眉目温雅,面容俊秀,只是较之前相比憔悴了不少。

    竟是失踪已久的赵明镜。

    脸颊被沈决强行扭转,陆弦余光瞥见故人,神色还算安好,看起来并未受过什么折磨,心下总算略微宽心。

    只是如果连自己都被沈决强迫延产,受尽煎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赵明镜眼下这劫,绝不是轻易能跨过去的。

    “抬起头来。”将陆弦红肿肥大的yinchun扯开,露出其中痉挛着喷水的花xue。沈决神色并不如何阴沉,语气却让人如沐阴风,“朕的皇后不美么?”

    赵明镜被暗卫强行抬起头对准陆弦不住翕张的花xue,脸色煞白一片,亲眼目睹眼前这般旖旎香艳的场景,他却仿佛被利剑穿心,生不如死。

    他第一次见到陆弦,是在隆重肃穆的封后大典上。遥遥一眼,便对殿上那位一身华服容颜秾丽的女子一见倾心。

    帝后佳话流传世间,民间女儿多以嫁给沈决这样地位崇高又专一的男子为毕生夙愿,赵明镜虽然略有些憾恨,却也由衷为陆弦开心。

    直到他第一次为陆弦请平安脉,薄帕下,隐约可见的白皙皓腕上,竟贯穿着一条红肿破皮了的可怖鞭痕。

    赵明镜不知自己哪儿来的勇气,竟猛地抬手,大胆地将陆弦的广袖拉起。

    即使察觉不对的陆弦已迅速将手抽回,他依旧看到了深掩在衣物下的痕迹,交错的鞭痕中还分布着青紫不一的齿痕,深可见血。

    他本还心存侥幸,以为那鞭痕是玩耍间不甚碰伤,殷国尚武,一国皇后挥挥鞭子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只是现下如此明显的情事中的虐伤,赵明镜甚至不用问是谁。

    …还能是谁。

    一片寂静中,还是沈决先开了口,只是他虽眉眼带笑,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朕将他阉了,剜去眼睛,割掉舌头,来伺候你好不好?”

    这话虽是对着陆弦说,却也被赵明镜听到,他心里竟没有多少恐惧,甚至隐隐含有一丝期待。

    倘若不能拯救心爱之人摆脱地狱,陪他踏入无间又如何。

    暗沉的殿内,唯有陆弦一人赤身裸体,纵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甚至被迫做出过更yin荡的事,但在故人面前被迫摆出如此姿势,内心还是泛起一股止不住的难堪。

    陆弦一边忍不住瑟缩着躲进沈决怀中,好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边悲切地摇头,却也不敢哀求过甚,以免帝王杀心更重。

    沈决却不允许他躲闪,残酷地将人从怀中拉出,冷声道:“自己坐上来。”

    陆弦不敢磨蹭,跌跌撞撞地爬到沈决身上跪好,背对着赵明镜,将沈决的衣物解开,露出身下昂扬着紫黑色的巨物。

    被迫舒展的脊背雪白中带着微粉,臀部却青紫一片,yinchun高高肿起,小花唇甚至嘟成肥肿的一团快掉到了菊xue上。

    陆弦一手扶着硕大的guitou,一手吃力地分开肿胀的花唇,狠了心地将身体压下去。

    本就红肿的yinchun被磨的生疼,巨物破开xue道,好在过于湿滑的甬道进入的十分顺利,陆弦存心讨好,竟然一鼓作气地坐到最深处,硕大的guitou毫无阻碍地破开了宫颈,闯入绵软的内里。

    “啊…”这样刺激的快感,陆弦也霎时间手脚酸软,整个身体都仿佛被钉在挺立的阳物上一般,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

    他常年被关在这一隅宫殿中,体力早就不比从前,扶着沈决肩膀起伏不过几十下便失了力气,只好哀求地蹭了蹭帝王的侧颈,胡乱亲吻着:“陛下,帮帮我。”

    “哼,娇气。”沈决虽然这样抱怨,却并没有推拒,双手握住人纤细的腰便大力抽动了起来,直cao得陆弦意乱情迷,不住流泪,

    婉转动听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意外配合的陆弦让沈决也分外情动,cao干地愈加尽兴。

    捆绑赵明镜的木椅与床榻挨的极近,在帝王的铁令下,赵明镜只能睁大眼睛,盯着那处吞吃巨物的红肿花xue,在粗大紫黑色yinjing的捶捣下艳丽绽放,活色生香。

    漫长到不知过了多久,体内深处炽热的阳物终于抖动着射出了jingye,陆弦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鼓了起来。

    将yinjing从红肿的软xue中拔出,穿好衣物,沈决冰冷的视线打量着赵明镜。

    眼观了这样一场活色生香的情事,陆明镜身下的衣物依旧平整,胯间丝毫没有隆起的迹象。

    “看来还是皇后魅力不佳。”沈决冷冷地勾起陆弦的下颔,脱离预料的发展令他仅有的一丝怜惜也消耗殆尽,冷声道,“今夜便不必睡床了。”

    陆弦无力地伏在床榻上,闻言脸色一白,若是林重雪在此,便能立马意会到这是何等可怕的惩罚。

    虽不敢问沈决要如何处置赵明镜,但既然赵明镜对他没有那等心思,帝王心结一解,便算救下了这条命。

    连日悬在心上的巨石落地,陆弦终于松了口气,意识渐散,就这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