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我被老攻的调教丧失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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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的鸣笛声打破了整个片场的混乱。 几乎是方靳周被押入警车的一瞬间,头条就开始铺天盖地,片场拍摄的视频和照片直登热搜,很长一段时间都居高不下。 而紧接着被流传出来的录音和性爱视频,则直接将方靳周在外界苦苦经营的人设直接崩塌,一时之间所刮起的舆论风潮,简直是史无前例,惊动了整个娱乐圈上下。 其中最为致命的,是当初跳楼小生的事件竟和方靳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众人皆知,那小生在死之前曾失踪了整整半年,结果好不容易面世了,却以吸毒跳楼收尾。 而一切证据的指向,都和方靳周脱不了干系。 不少人举一反三之下,不禁猜想曾经好几例明星惨死事件可能都是方靳周所为,实在是细思极恐,令人毛骨悚然。 可反观圈内人。 对于叱咤风云、纵横娱乐圈长达十几年之久的方靳周倒台,新人或许会觉得罪有应得,拍手叫绝,可老一辈的却并不这么想。 甚至背后不少老资本家揣测,方靳周的势力,恐怕在公安司法机关,也有着一定的渗透。 …… 清明佳节,时雨蒙蒙。 静谧的墓园在长夜下显得格外凄凉,与外界这段时间的热闹八卦形成完美的反差。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空无一人,一块宽旷的墓地上被人摆满了鲜花,多到根本放不下来。 打着伞的青年在墓碑前静静地蹲着,将手里的纸钱在缸内一片一片地燃烧。 四周静得出奇,细雨飘渺下偶有微风,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墓碑之上的黑白照片里,呈现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的笑颜。 要是再看名字就会知道,正是半年前跳楼而死的流量小生——黎鸣。 名字是个好寓意,只是可惜在那个夜晚的高楼之上,被人架着的他却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曙光。 时衍还记得那晚,方靳周在被押送之前稍做停顿,询问着他和黎鸣父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当时的自己几乎脱口欲出,只是话到嘴边,斟酌之下,还是改口成了“恩人”两字。 这话也自然不错。 在他穷苦潦倒的读书生涯里,最为艰难甚至要放弃学业之时,是黎鸣父子给了他及时的赞助,支撑着他读完了最为艰苦的高三。 只是可惜还未待他报恩,就传来了黎鸣失踪的噩耗。 为了找到线索,他在公安局长黎伯父的帮助下混入演艺圈,接近最有嫌疑的方靳周。 但最可悲的,是他晚上刚和方靳周扯上一点关系,第二天就迎来了黎鸣的死讯。 方靳周害死的不仅仅是黎鸣,在牵一发而动全身下,也撕碎了另一个人原本干净向上的人生。 时衍抬头死死地注视着那张遗照,仿佛要把那人的样貌刻在骨子里,眼里净是没有参杂任何其他东西的崇拜和仰慕。 也是看向方靳周时根本比不了的真情实意。 旧时的回忆来得越发汹涌,时衍的恨意就越发执着。 只听见“咔擦”一声。 泄愤之下,当初那张由方靳周递送的巨额银行卡就这么被折断成两半,落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平静。 对面公安局长黎伯苍老的声音是那般焦急,“小衍你在哪?!快点告诉我!” “黎伯你怎…” “方靳周已经被放出来了!快告诉我你在哪!!” “方靳周”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惊得腿脚麻木的时衍一下子膝盖撞在湿润坚硬的地上,跪坐之下几乎动弹不得。 “我在墓园…”时衍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语气都在发颤,连手机都快拿不稳了。 “什么意思黎伯,什么叫…方靳周被放出来了啊?” 还未等到对面黎伯回复,时衍的身后骤然一响—— “意思就是,我已经被无罪释放了。” 低沉熟悉的声音不包含任何情绪,仿佛只是阐述一个事实,却将所有希望都给彻底踩碎。 “小衍!” “小衍你说话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黎伯那边的声音很大很大,大到时衍感觉耳朵都被叫聋了,却还是远远不敌身后之人的心平气和来得令他冷汗夹背。 握着的雨伞也不知何时倾然倒下,被袭来的风刮得不见踪影。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鞋踏着雨水,朝着时衍慢慢走近,最后停靠在他的身侧,举着的伞为他遮风挡雨,却仍然冷得时衍忍不住哆嗦。 方靳周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前面墓碑上的灰尘,脸上留着一抹十分温和的笑,自始至终都没有低头看一眼时衍的狼狈。 “黎—鸣—” 方靳周刻意拖长声调,“好耳熟的名字啊,可惜被我玩坏的小狗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根本毫无印象。” “不过…” “对于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畜牲,我倒还是头一次见到,”方靳周缓缓转身,低头蔑视着跪坐在雨中呆滞的青年,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时衍无力地垂下了手臂。 熄了屏的手机在大雨逐渐倾盆下早已不现对面的声响,统统被埋没在了雨水声里,彻底失去了讯息。 方靳周感觉到脚下好像踩着什么,稍稍移动了下鞋子,那张被折成两半的信用卡赫然呈在了眼前,成为一切情绪失控的导火线。 下一刹,头皮炸裂般的疼痛使得时衍瞬间后仰倒地。 只见方靳周突然变了脸色,青筋暴凸的手腕紧紧地拽着时衍头上的毛发就往前拖。 时衍整个身子都栽倒在了雨水地上,被迫拖拽在崎岖的路面上前进。 头皮撕裂的痛楚是那般猖狂,整个人犹如一大块满是污渍的死rou一般,被人在大庭广众下的公共场合毫无尊严地在地上翻滚拉扯。 剧烈的挣扎和痛呼的尖叫在拼死顽抗。 好不容易褪去痛楚,时衍还未缓一口劲,一记破风狠辣的皮带就直接抽打在了他的侧脸上,刺痛的灼热瞬间让他失去理智,痛得捂住脸在原地扑通翻滚。 一声声破风的声音接二连三,狂风骤雨般的击打落在了单薄的脊背上、大腿上,重叠的伤痕打到最后鞭鞭见血,衣料直接被打破,零零碎碎地挂满全身。 时衍痛啊… 痛到最后他不停地用手臂挡住,却换来沉重的一记,皮带的硬件直接砸到手臂上,像是磕碎了骨头,痛得他再也抬不起来。 毫不留情的鞭打还在继续。 破风的声音在大雨中格外响彻,皮带一记一记地全都打在身上,打在rou里。 不一会儿,时衍已经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rou,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活活的一个了无生机的血人。 在鞭打痛到极致的时候,大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神志,忘记了天地,忘记了一切,犹如置身于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只有疼痛,无法忍受到疼痛,还有生不如死的绝望。 这场酷刑在大雨中持续了整整半小时之久。 甚至打到最后,每每落下一记,那残破的身体也只剩下本能的轻微晃动,再也无法翻滚挣扎。 雨水冲散着血迹,也在不断地唤醒着理智。 时衍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头皮再次被人狠狠扯起,然后继续被人犹如畜牲般地拖拽着。 他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地的血腥,最后漫延至墓园出口,被架上外面久久等待着的车辆,一去便再也无法复返。 …… 时衍再次睁开眼眸时,他正在被方靳周给毫无节制地侵犯。 被绷带缠满全身的身体上,后xue正在被人狠狠地抽插,带出浓郁的鲜血之余,粗鲁的动作还使得身上的绷带都被染成了红色,将未好的伤口再次火上浇油。 只是两人在这场残酷的性爱里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早已疼得麻木的身体也对后xue撕裂的痛楚直接免疫,连一声哼叫也不值得再发出来小题大做。 完事之后的处理也很潦草,几乎是不管不顾。 方靳周发泄完之后就直接走人,连看都没有再看床上之人一眼。 时衍在这熟悉又柔软的环境里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遗憾地发现除了手指还能动弹外,其余的地方皆是一片痛楚,甚至左手臂还被打上了石膏,恐怕没有个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见好。 而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他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去求方靳周。 前期伤得太过严重之时,方靳周大发慈悲地没有太过刁难,甚至动用了最好的医药与专人护士照顾,让他得以恢复。 只是在痊愈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被关进了一个大笼子里。 里面没有任何被子床单,甚至连他的身上都没有任何衣物,狭窄的空间小得只能让他像条狗一样地蜷缩在地睡觉。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他每天都要经受长达六个小时的非人调教。 方靳周不准他站起身来,只能跪着或在地上爬动,稍不如意,就是耳光和鞭子的凌虐,让他常常遍体鳞伤。 只是今夜的方靳周难得有点兴致,将他带出了书房,来到了外面久违的总统套房。 时衍的身上仍旧一丝不挂,胸膛上有着几条血痕,脖子的狗链缠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尽头被方靳周牵在手里,而他只能像条狗一般,在其身后慢慢爬行。 方靳周一个人舒服地坐在餐桌上翘着二郎腿,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而时衍只能静静地跪在他的脚下苟延残喘。 忽然,方靳周将吃了一半的饭饭菜菜全都倒入了一个盆里,然后放到时衍的面前。 时衍想都没想,直接将头伸进了盆里,用嘴啃咬着方靳周吃剩的残羹冷炙。 狗只配吃主人吃剩的饭菜,这就是方靳周羞辱他的千万个方式之一。 也是他想活下去,唯一能够吃的东西。 “小衍,你的黎伯今晚想跟你通一下电话,你想不想接?” 时衍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失去了对外界所有的联系,甚至连时间和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整日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连精神都快要失常了。 他做梦都想要出去,做梦都想要听听外面的声音。 “…我…我想,”时衍扯起嘴角,仰视着方靳周,“主人,我求你…让我接吧…” 为了能和黎伯通话,他已经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方靳周对他的精神碾压很奏效,他几乎快要失去自己最基本的人格。 而方靳周朝他张开腿时,他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凑了过去毫无尊严地开始舔舐讨好。 方靳周极为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时衍的精神已经被他调教得接近崩溃,只要再加上这最后一记猛药,他就会彻底失去所有最基本的人格和自尊,彻底沦为被他驯服、只对他发情的野狗了。 真是想想,都觉得无比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