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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卧薪尝胆后的我大仇得报

    数七这种游戏不难,在一至一百之间,摒除掉含七或与七相关的数字就可。

    只是时衍也没想到,他再次玩这种游戏,会是在这种场合之下。

    性器深深地埋入体内,将恢复一秒紧涩的xue口再次撑开,流出yin靡的水渍,环绕在两物之间。

    “六十二。”

    时衍的后颈一层薄汗,大喘几声后,才将自己的身体艰难稳住,休息几秒后再次拔出,又深入。

    “…主人。”

    凡是数到特殊数字都用“主人”来代替,这一声声的叫唤无比地满足了方靳周的恶趣味,令他的坚挺又膨胀了几分。

    他抚慰着身上青年垂吊的性器,不大不小的刚刚好,可真是一番秀色可餐的美景,令人心神荡漾。

    这回时衍再次坐下就要显得吃力很多。

    如此磨磨蹭蹭,连方靳周都看不下去,直接握着时衍的腰,用力往下压,一捅而下。

    犹如被撑破的痛感令时衍不禁变了脸色,双眸紧闭,连身后的脚趾也抠得厉害,整个身体瑟瑟发抖,俨然一副难受不已的样子。

    方靳周享受完那种扭曲的快感之后,没舍得再让时衍吃痛,便匆匆地往上狠顶十几下,震得上面的时衍一个坐立不住,最后好不容易射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直到做完,时衍才注意到一旁的摄像机自始至终都是处于开着的状态。

    方靳周这种恶心的性癖,可还真是难以纠正啊。

    而拍完戏之后,时衍也没有任何自由的时间,方靳周有空就会和他一起回去,没空时,也会由专人接送他去bdsm的馆子。

    接着关门上锁,犹如金丝雀一般,被关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等待着主人的回来。

    方靳周一向挺满意时衍的表现。

    以往带回来的那些高岭之花,十个有九个在前期都要跟他闹绝食来反抗,要么就把自己给整抑郁,死活不肯妥协。

    虽然方靳周承认这样驯服起来才更带感,可玩多了也腻了,偶尔玩玩时衍这种听话一点的,似乎也不错。

    而且时衍也不是真如表面上的那般听话。

    到底是二十岁最桀骜不驯的年纪,这个年纪里如枯草逢春般坚韧的毅力,才是最吸引方靳周的地方。

    他想把时衍身上隐藏得极好的棱角给一点一点地削平,然后让时衍彻底沦为没有人格、没有自尊的活物,那才是游戏最终的目的。

    今夜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调教,时衍的勃起终于受到了控制,成为了只对方靳周才能发情的专宠。

    方靳周特别喜欢在时衍曾经受伤的肩膀处咬下出血的痕迹。

    一旦伤口好了,他就再次咬破,直到留下永久伤害,成为时衍无法磨灭的疤痕,和那脖子上的狗链一起,让其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屈辱的身份。

    “你肩膀上那很大的一片伤是哪来的?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这时的方靳周刚咬下自己的痕迹,转眼就在询问着另一处伤痕。

    刚经历了剧烈性事的时衍累趴在地板上,随手侧着脸抽着一根事后烟,在烟雾吐气下,有着一种极为狼狈的颓废美。

    “读书的时候没钱,为了赚学费就去工地搬砖。”

    “那时候贪心想多挣一点,没想到在上楼梯时肩膀的一根带子破了,所有的重量都全压在了另一个肩膀上。”

    说到此,时衍又狠狠地吸了一口,一脸的自嘲和痞气,“那时候太倔了,硬是咬着牙继续走着楼梯,到了目的地后,才发现肩膀已经被重量给勒出了一片血痕。”

    方靳周静静地听着,连那呛鼻的烟味,都被他给忽略了去,只余心底的一阵不适。

    时衍的过去真的很苦。

    苦到方靳周根本难以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要经受社会的如此毒打。

    看着身下这具瘦削紧致的脊背,突出的蝴蝶骨是那般夺目,方靳周伸手抚摸着,当着是硬得很。

    他突然在一刹那明白了时衍身上那股子潇洒随性下的坚韧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经过风吹雨打,尝遍世态炎凉,即使被生活压断脊骨,也依然眼里有光,心中有梦,依旧挺拔巍然,毅力如山。

    那种生生不息的倔强太过顽强,让方靳周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既想将身下之人的尊严踩碎,又不希望他会因此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这种逐渐矛盾的心理在扭曲挣扎的对抗下缓缓被方靳周抛在身后,扶起时衍,就直接往浴室清理去了。

    洗完澡的方靳周一出来,便看到时衍正坐在客厅沙发之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

    方靳周凑近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和上一个跳楼的流量小生最后一天调教的画面。

    只是调教完的第二天晚上,方靳周便腻了,原本是好心好意想放他走,结果那条疯狗就直接夺门而出,对他尖叫怒吼,死缠难打。

    真是活得不耐烦的典型代表。

    “怎么?”

    方靳周忍不住调笑,“学霸开始向你的前辈学习了?”

    时衍还是没有多少反应,仍旧盯着屏幕里那条下贱不堪得如狗一般的玩物,突然道,“他好像是几个月前跳楼的那位,我记得他生前挺有名的。”

    “他…真的是跳楼死的吗?”

    方靳周将擦头的毛巾随意抛在茶几上,刻意坐在了时衍的旁边,看了看这小子耳边永远夹着的烟,也没有了去拿的兴致。

    “只要公众媒体相信他是跳楼死的,他就是跳楼死的,权势这东西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黑白颠倒,谁也不敢在明面上妄加猜测。”

    “只是苦了那位身为公安局局长的老爹,找了他儿子找了半年,最后却只得到他儿子吸毒自杀的死讯…”

    方靳周笑得将手臂瘫在时衍的肩膀之上,像是要分享快乐一般,讽刺道,“那局长至今都觉得自己的儿子身正不屈,可是谁又能想到他儿子在背地里,只是一条对我摇尾乞怜的贱货而已,小衍你说好不好笑?”

    “的确…”时衍酸涩着鼻子,轻嗤地扯起嘴角,不知是在说上面的男人,还是在暗讽着谁,

    “实在是太可笑了。”

    ……

    剧组的拍摄终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时衍一直都很听话,不会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到处找麻烦。

    方靳周也渐渐放宽了对他的束缚,基本上只要下班回来后,时衍在馆子里,都任着他待在剧组背台词。

    偶尔兴致来了,方靳周也会指导一二,他也不得不承认,时衍的确是根好苗子,一个…天生的演员。

    而今天要拍摄的一幕,是本剧里最重要的场景——

    卧底多年的警察,利用着毒枭大佬对自己的喜欢,终于拿到了最为关键性的证据。

    可就在他们召集所有人要宣布关系的那个晚上,警察们通过证据,均鱼贯而入,将毒枭大佬缉拿归案。

    剧组正在用心地布置着场景,群众演员也请了不少人,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愿意放过,应方靳周的要求,务必要做到最为完美。

    时衍静静地在一旁抽着烟,身着西装,时不时地查看手表的时间,仿佛在不安地等待着什么。

    方靳周询问了一下拍摄的进度,这部戏已经拍摄了四分之三,最多一个月便能完工。

    这时他才发现,他已经和时衍认识半年之久了。

    当初那个一脸拽气,崇拜着自己的小子,已经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快半年了,却还是只驯服了身体。

    这让方靳周感动丝丝挫败的同时,又有着一点隐隐的庆幸。

    至少时衍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自己了。

    至于精神方面的碾压,或许是因为同情,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方靳周迟迟没有下手。

    而今天这一幕呕心沥血的拍摄,也有着他夹杂的私心在里面。

    马上就要拍摄了,方靳周却在角落里找到这小子。

    今夜的时衍很帅,但不知为何,比平日多了几分焦躁在里面,好像有什么急事般,令其惴惴不安。

    “拍完这部戏后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在娱乐圈深造?”方靳周问。

    时衍摇头。

    “等在娱乐圈存够了钱,我想继续去上学,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归宿。”

    方靳周听后,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将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小心翼翼地塞进时衍的手中,“要是钱不够就拿里面的,密码是原始密码,不要委屈你自己。”

    看着手里的这张卡,时衍一语道破,“所以…该轮到我被玩腻了,是吗?”

    即使到了此刻,方靳周也没有丝毫尴尬。

    “小衍,大家都是聪明人,好聚好散,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也相信你不会做那种死缠难打的蠢事。”

    “不过你放心,这部戏照常拍摄,就当我最后给你的礼物,将你推上新任影帝之席,让你风风光光地退圈。”

    说完这一席话,方靳周却没有以往的解脱和轻松。

    时衍这小子在他心底还是挺不一样的,可惜他不想再玩了,也不是腻了,就是单纯的不想而已,也算他好不容易积点德,做一件好事。

    时衍认真地点头,又再次看了看手表的时间,抬头朝着方靳周挑衅一笑。

    “好戏就要上演了…”

    “前辈,我们拭目以待。”

    ……

    响亮的A伴随着场记板的合上而开始录制。

    纷杂的大包厢里,到处都是大佬出生入死的兄弟,各个拿起酒杯就干,全都打成一片,乐在其中。

    时衍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一头,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也为自己接下来终于解脱和大仇得报隐隐期待。

    方靳周披头散发,随意地摇了摇手,周围的小弟便是一片鸦雀无声,等待着大佬的讲话。

    大佬润了润喉,站起身来,还郑重其事地咳了两声,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

    “今天最重要的!就是我要向大家宣布,我已经正式和……”

    砰——

    “统统不许动!”

    方靳周刚朝着时衍举起手,话还没说完,包厢的门便被一众警察破门而入,将所有人包围其中,举着的枪却都对准了方靳周,一刻也不敢懈怠。

    外棚的所有导演以及工作人员全都傻了。

    正待导演要怒骂时间没到,演员统统撤离,重来一遍时,下一刻,他就见到了公安局长亲自举枪登门拜访。

    等到方靳周也意识到不对时,旁边好几名警察直接冲锋陷阵,在身后一脚踹到了他的膝关节,迫使他跪倒在地。

    然后双手背负,咔擦一声,手铐就直接铐住了他的手腕。

    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均是意料之外,没有任何前情概要。

    片场的所有人都被迅速隔离在外,纷纷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女人尖叫倒地,纷纷后退,一些男人不嫌事大,连忙拿起了手机进行录制拍照,一时之间灯光亮闪,堪比直播现场。

    方靳周的膝盖狠狠地跪在地上,四面全身对准他的枪口。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长发杂乱地披在前面,一身狼狈。

    他看到曾经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公安局长赫然站在不远处怒瞪着他,恨不得将自己剥皮抽筋的眼神是那般强烈。

    他看到公安局长的身旁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身姿修长挺拔,一身西装革履,双眸皆是恨意,有着极不符合其年龄的冷漠和成熟,一直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犹如成王败寇一般,在看一个败者最后的潦倒落魄。

    方靳周此刻好似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想开口,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也吼不出来。

    他只能感受着四周高高在上的审视,幸灾乐祸的讨论和辱骂,闪光灯此起彼伏,照得他眼前一片缭乱不堪。

    接着,时衍一步一步地向前,将口袋里的视频录像全都扔在了跪地低头的方靳周面前。

    然后是一根酷似烟蒂的录音笔,被时衍常常夹在耳朵上或是放在口袋里的,当场公布着最令人恶心的话语——

    “只要公众媒体相信他是跳楼死的,他就是跳楼死的,权势这东西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黑白颠倒,谁也不敢在明面上妄加猜测。”

    ……

    “那局长至今都觉得自己的儿子身正不屈,可是谁又能想到他儿子在背地里,只是一条对我摇尾乞怜的贱货而已,小衍你说好不好笑?”

    ……

    “你可以去翻翻屏幕下面的那个抽屉。”

    “我这人有个爱好,喜欢将各式各样被自己糟蹋过的明星性爱视频给收集起来,你说不定还能找到不少娱乐圈里熟悉的身影。”

    ……

    方靳周缓缓地抬起脑袋和时衍对视,眼里净是血丝弥漫,怒不可遏。

    他看着时衍站在灯光之下,亮得刺眼,亮得令他无比憎恨。

    他听见时衍以一种犹如审判者的语气,高高在上地念叨着戏剧未完结的台词,一字一句地展示着那最为傲人的演技——

    “方靳周,我永远相信天理昭然,善恶有报。”

    “你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活得…也实在是太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