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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沉沦-下(走绳,慎!!)

    第二十三章沉沦-下(走绳,慎!!)

    回到寝宫的玄夜脱去冕服,换上了清雅的墨兰白袍,外披一件半透的黑丝云边长衫。银色的长发被一根青玉簪挽起,眉眼舒展,嘴角翘起,俊美深邃的五官在烛火中笼上了一层柔光,低下头安抚怀中人的样子就如同所有女性都梦寐以求的完美爱人。

    如果忽略他强行分开男人臀瓣的动作的话。

    绳子最矮处也要略高于男人的腰部,他刚一松手,柔韧的棉绳立即陷进了狭窄的臀缝。男人猛地一哆嗦,踮起脚尖,慌乱地揪住他的衣襟。

    “阿墨,听话,”玄夜把男人泛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了下来。

    他解开连接男人乳环和阴蒂环的金链,捏在手里,又通过腕上的黑色皮带将他的手臂紧紧绑在身后。男人被迫挺起胸膛,蹒跚地迈出第一步,被拉扯的肿胀乳尖甚至比乳环上的红宝石还要艳丽。

    “啊……”

    绳子依次擦过敏感至极囊袋、rou蒂、会阴和后xue,剧烈的疼痛混合着微妙的酥麻感顺着下体一路劈里啪啦地传到尾椎,男人被困在笼子里的yinjing几乎是立即就流出了前液。

    “主人……痛……”赤裸而高大的男人并起双腿,咬着唇小声呜咽,像一只被母亲抛弃的小猫。

    新生的“阿墨”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但依然残留着部分过去的影子。比如对过于强烈的快感的恐惧,比如毫无用处的羞耻心。

    “才刚开始就不行了?”他拽了拽手里纤细的金链,男人的rutou被拉成一个不可思议的长条形,撕裂般的疼痛惹得男人又发出一阵沙哑的呻吟,“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

    “唔……不……唔、呃……啊……知错……啊啊……”

    坐在绳子上的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摇着头,夹紧了双腿。矫健欣长得宛如猎豹般的躯体布满爱欲和性虐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无助地敞开着,颤抖着。

    男人走过的地方,不断有yin水渗进麻绳里,染出一条长长的yin靡痕迹。

    白天的时候,玄夜会将五花八门的调教手段和yin具用在男人身上,让他的身体长时间维持在濒临却不足以高潮的状态。他喜欢看男人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得放下所有矜持,张开双腿摆出比花柳街的老妓还要yin荡的姿势,放浪形骸地跪到在他的脚边,泪眼婆娑地请求主人的仁慈。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对男人无穷无尽的控制欲和独占欲才能获得些微的满足。

    男人已经被情欲折磨了一天,身体敏感得过分。zigong内部乃至肠道深处都痒得酸痛,一点零星的刺激都能带动甬道里的媚rou不停地吮吸蠕动。张开的女xue迫不及待地吃下了第一个粗大毛糙的绳结,另一个则径直撞进了尚未打开的菊xue。一股清水随即从他的下体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了地上。

    “啊——”

    男人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紧绷的肌rou染上了桃花般的色彩,乳环上的红宝石晃得亮眼。两条健壮修长的不住地痉挛,脚趾都蜷缩成一团,看起来煞是可怜。

    “母狗的sao身子不是挺喜欢的吗?”

    “喜……啊啊……”绳子上的男人腿都软了,泪水在红绸上洇开,哭腔中带着颤音,“呜啊……母、母狗……喜欢……”

    男人的前面也达到了高潮,但被锁在狭小囚笼里的yinjing无法勃起射精,只能一缕一缕地吐出粘稠的白液,混着潮吹时的yin水和肠液滴落在地上。

    他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手指伸进笼子的间隙揉捏着分量不小的yinjing,“这东西长在母狗身上还挺浪费的,”尖利的指甲刺进了泛红的马眼,“阿墨有喜欢过女人吗?”

    这个问题听上去就像深闺怨妇在责备远归的丈夫。玄夜说完也愣了一下,暗自庆幸现在这里的是意识混沌的男人,要是被如墨听见不知道会被拿来嘲笑多少次。现在的阿墨只会缩在他的怀里,讨好地蹭着他的胸膛,腰肢还在绳索上一扭一扭。

    “有也没关系,你以后只能当朕的女人,”他抓着男人的黑发给了他一个深吻,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绯红的唇角缓缓流出,“……怎么又不会接吻了?都教你这么久了。”他拽了拽手里的金链,胸前尖锐的疼痛迫使男人又跟着他向前踏出了一步,“今晚还长着呢,别让主人无聊。”

    玄夜虽然已二十有四,孩子也生了俩,但因为年少即位,性格中依然带着少年天子的偏执和唯我独尊。他和如墨差不多高,骨架偏大但体型较瘦,宽大的领口中露出白皙的皮肤和清俊的锁骨,再加上姣好的面容,当他因对某件事物感兴趣而暂时收缓了帝王的威严和气势时,总给人一种弱不经风、令人春心萌动的纯真少年感。

    如墨也被迷惑过,自幼按帝王之道教导玄夜,甚至不惜以命格交换玄夜的生命,盼望着他能成为一位拯救北境的仁君。直到被他当小白兔养的青年吃得一干二净后,如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其实是一只心思缜密、残暴记仇、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然而为时已晚,他对小皇子的教育早已出了差错。出于自责和愧疚,如墨才会化名“玄墨”,暗中收拾北境的烂摊子,好让玄夜少造点孽。

    他在这潭泥沼中越陷越深,最后赔上了自己,被囚禁在沧溟宫中,身心都沦为了皇帝的玩物。

    短短十米的距离,男人走了将近半个时辰。他也不急,只有当男人按奈不住欲望开始用下体磨蹭绳结时,才会提醒似的拉动他胸前的乳链。

    男人不敢想象自己的下体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yinjing早已涨得发疼,被穿环的阴蒂暴露在外,任何快感和痛感都将被无限放大。已经完全打开的雌蕊饥渴地张开yinchun咬紧每一枚绳索,以期达到最终的高潮。然而绳结虽大,但长度却有限,每次潮吹后,zigong和绞尽的肠道深处就仿佛有成千上百只蚂蚁爬过,愈发瘙痒难耐。随着绳索越来越高,男人小腹抽搐,肥厚圆润的臀rou被激起层层rou浪,被宠惯的后xue甚至被拉出了一圈不断蠕动着的嫣红媚rou。

    他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小,汗湿的黑发一缕一缕地粘在了蜜色的躯体上,扭动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仿佛一只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强壮又美艳的雌兽。

    “主、主人……求求您……呜呜……母狗……里面好、好痛好痒……”

    “saoxue……呜呜……要坏掉了……坏掉了……啊啊啊……”

    “……求您……惩罚母狗吧……呜啊……”

    玄夜看着还剩一半的距离,有些为难。

    虽然被他洗脑成母狗,但男人依然是半妖的强悍体质,不会轻易求饶。他最宠爱的小雌兽一向千依百顺,而如今却主动向他讨要平时怕得要死的惩罚,怕是身体真的撑不住了。

    “呜呜呜……嗝……坏、坏掉了……呜呜呜……救……”

    男人哭得打嗝,口水和鼻涕把那张还算英俊的刚毅脸庞弄得一团糟。玄夜向来听不得他哭,心软的同时又有一股邪火像下腹涌去。

    地板上的yin水沿着绳索流了一路,最后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汇聚成一个小水洼。主人没有说停,男人只得艰难地控制着发颤的左腿又迈出半步,却突然脚底一滑——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玄夜本能地就捏了一个风系咒术瞬移到男人身边,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但柔韧的棉绳已经深陷在了男人体内,终于被贯穿的双xue绞尽了巨物把男人带到了前所位于的高潮。

    男人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下体像是失禁一般地向外喷着水,等到玄夜把他抱下来也没停下。

    “别哭了好不好?”

    他解开了男人双手的禁锢,把他放到地上,被吓坏了的爱宠却依然抱着他的肩膀一动不动。就算高潮后全身发软,男人的力气也依然比他大不少。他只能尽量忽略心里的一丝不快,柔声地哄着男人,解开眼睛上的红绸。

    眼前突然恢复光明让阿墨吓了一跳,哭声也弱了下来。他眨了眨被泪水浸透的眸子,呆滞地看了他一秒,然后又扑进他的怀里,咬着唇委屈地小声呜咽着。

    哭泣的男人总能唤醒玄夜仅有的那么点良知。他自知理亏,只能一边吻着男人通红的眼角,一边暴殄天物地用天蚕丝织成的衣袖给他擦脸。

    “主、夫君……讨厌阿墨吗?”

    男人突然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地问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嗯,最讨厌了,”看到泪水又开始在男人的眼睛里打转,玄夜赶紧停了下来,掐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怎么会呢?小傻瓜。”

    “我爱你啊。”青年这么说着,嘴角扯出了一个自嘲而无奈的弧度。

    模糊而苍白的记忆里,有无数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他有过爱人。

    ——您……愿意娶我吗?

    金发金眼的少女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和她的头发绑在了一起,眼里带着一如既往的执着,和一丝少女的娇羞。

    他有过师长。

    ——您是我们的骄傲。

    黑发的青衣女子替他整理好衣襟,坚定的语气中满是赞美和慈爱。

    他有过属臣。

    ——臣愿效忠于您,至死不渝。

    华服的人族青年跪到在他的面前,手里高举着长剑。

    他有过爱与恨。

    ——我爱着你啊,我的太阳。

    熟悉的修长手指伸进了他的左眼,从此他的世界里只有血色。

    然而他们都不在了。

    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被憎恨,被利用,被背叛,被践踏,被遗忘,被抹杀,带着诅咒和仇恨降生的半妖。

    玄夜不顾男人脏污的身体,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把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血rou里。

    “如果你要离开,我宁愿毁掉你。”

    “既然你能把过去忘掉,那把自己也忘掉吧。永远、永远地当我的阿墨。”

    “好好休息吧,我会一直在这里。”

    好像有什么星火在深不见底的黑潭中跃动了一下,终于彻底熄灭。

    “……夫君,母狗刚才不乖,”嘴上说着yin词艳语,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柔媚娇作,仿佛初春吹散竹叶的清风穿过玄夜的心扉,“请惩罚母狗。”

    “阿墨想要怎么被惩罚?”玄夜嘴角边浮上一丝玩味的笑意。

    男人羞红了脸,转过身跪在地上,沉下腰尽量得抬高屁股,双腿向外敞开。

    玄夜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然而这还不够,男人的一双大手有些迟疑地伸向身后,用力掰开丰满红肿的臀rou,露出两个怯生生颤抖的烂熟xue口。小rou蒂肿得可怜,yinchun上带着几道被划伤的血丝,大张的女xue却还在吐着水,像是在催促他般地急切地一张一合。后xue已经张开了大约两指宽的洞口,艳红的媚rou外翻着,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器官竟然也和女xue一样湿哒哒地含着晶莹的肠液。

    “母狗想要了,求、求……夫君用大jiba惩罚母狗的sao逼和屁眼。”

    男人耳朵红得仿佛滴血。他的声音很小,带着胆怯和些许沙哑,在玄夜耳中却近乎是在撒娇。

    这种情况下他要还忍得下去就可以落地成神了。他飞速地解开腰带,捅进了早已恭候他多时、温暖、湿滑、柔软的xue口。

    “啊啊……好大……呜呜呜……母狗的屁眼要合不住了……里面……啊啊……要到了……”

    “啊……啊啊……慢、好棒……”

    “呜呜呜……母狗的sao逼要……啊啊……要被夫君大jibacao烂了……”

    “求、求……夫君射进母狗的sao逼里……啊啊……要被捅穿了……”

    “母狗要给夫君生孩子……呜呜呜……”

    如墨醒来的时候,山丘上的桃花正开得烂漫。

    河边的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他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金色的,耀眼得犹如太阳。

    这应该是如墨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他立即意识到这个人就是他自己。高贵的,无畏的,属于过去的那个他,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他。

    “cao,”他骂了一声,又躺回去,“……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别再来烦我。”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缕胸有成竹的笑意。

    如墨莫名地烦躁起来,转过去背对着他,沉闷地说道,“……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对不起。

    如墨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飞快地划过耳边,立即跳了起来。他定睛一看,身体顿时开始发凉,“不……”

    他看着过去的自己融化成黑色的沼泽,渗进了每一寸土壤。

    “不不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做!!!”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cao!王八蛋!给老子滚!”

    “这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

    在他尖锐而愤怒的咆哮声中,沼泽中长出无数的荆棘穿透了他的肢体,把他拖进了地底的黑暗,“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你还不放过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泯灭在令人窒息的黑泥之中。

    “看来他连放弃这个选项都没给你。”

    虚空中的少女旁观了全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