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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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后来是怎么分手的?我问道。风慎没有必要骗我,也应该知道骗不了我,然而他却说他是真心喜欢左娇娇,这让我很是好奇。 她甩了我,跟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跑了。哼,别让我知道那家伙是谁。 风慎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朝身后挥了挥手。不一会,安红出现在他身边,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坐到他的大腿上,递给他一杯苏格兰威士忌。风慎将威士忌一饮而尽,把酒杯扔到一边,粗鲁地按住安红,一把撕开她的黑色蕾丝乳罩,捏住粉红的rutou使劲掐,仿佛他身前的就是弃他而去的左娇娇。 这个臭婊子,她broke my heart。风慎恶狠狠地说。 早该如此,我心中暗想。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风慎居然是这段感情中的受害一方,正想接着发问,风慎却不愿意多谈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坐在他大腿上的安红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风慎伸手捞住安红的长发,拽着她快步走到大床跟前,把她掼到了床上。 我不想再多废话了,风慎转头对我说道,我要你来可不是为了闲扯淡的。一看到你,我就在想我的大JJ塞进你的小嘴里会是什么滋味。说着把床拍得啪啪作响,不要坐在那儿絮絮叨叨了,快过来,我就要在这里办了你,补偿我大学时代的遗憾。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转头看毛小羽。毛小羽一直很稳的手抖得厉害,手臂上肌rou凸起,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气势,俗称王八之气,他似乎正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我突然有些害怕,怕毛小羽一个控制不住冲上去。毛小羽的身体我刚见识过,浑身上下肌rou杠杠的,他还经常吹牛说他当过侦察兵,就风慎那小身板,就有八个也不够他一个人收拾的,别一不留神把风慎给打死了。 别磨磨蹭蹭的,娜娜,你在想什么呢?风慎还没有意识到他的生命就在某人的一念之间,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以为我真觉得你是个好记者,所以邀请你来做专访?你当你是谁啊,芭芭拉沃特斯还是戴安娜索耶?你以为现在还是在大学里?你这个小辣椒随随便便就能放我的鸽子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你想当主播吗?想成为金牌记者吗?想的话,就乖乖跪到这里来,suck my dick。我的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反唇相讥,我还以为你会跟以前不一样了。没准你长大了,没准你变得成熟了,没准你开始学会用头脑而不是下体来思考了,可是我错了,完完全全错了。你还是原来的你。 一个自闭自恋自卑的可怜虫。话刚出口我就开始后悔,责怪自己太任性太不职业了,不该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可嘴里还是顺着惯性继续说着:你以为跟许多女明星上过床就很了不起吗?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她们看中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的金钱和权势,哦,是你老爸的金钱和权势。你以征服女人为乐,然而征服的女人越多,你就越明白一旦离开了你老爸,你就啥也不是了。于是你就越自卑自闭,就越想找更多的女人,拼命折磨她们来发泄你的自卑感。你已经陷入这个怪圈而无法自拔了。 风慎哈哈大笑,象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然而他的养气功夫还是不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从床上抓起上半身赤裸了的安红,猛地扯下了她的内裤,又把她扔回床上。 娜娜,没想到大学毕业都那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风慎缓过气来,做出轻蔑的神情说道,就算我象你说的这样不堪,就算我是混蛋富二代,那又怎么样?我可以乘着私人飞机漫游世界,身边美女如云。你呢?还在为了一个小小的电视台主播位置四处奔波。我劝你还是现实点吧,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只要你跟了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帮你办到;跟你身边那个傻大个子,只能一辈子吃苦受累。我看啊,不是我需要长大,而是你需要长大,真是幼稚。说着他朝钢管边上的二女打了个响指,招呼她们一起上床,又转头对我说:你慢慢想,想通了就脱光衣服爬上来。我不会亏待你的,你看现在安红、双蝶她们有多红,你也同样可以如此。 我哼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傻大个子,只见他已经平静了下来,又端起了摄影机拍个不停,真够没心没肺的。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要是没有他,要是风慎不是那么趾高气扬、面目可憎,没准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风慎不再理我,跳上了床,把双手抬起。三女围住了他,安红和青蛇一前一后帮他除去上衣,双蝶跪在身下脱掉了他的裤子,果然配合默契。姑娘们,今天玩个什么花样好?风慎又像是在提问,又像是在下命令。象个训练有素的小宠物一样,安红立刻爬到了大床中央,脸朝上躺着,双腿高举,在空中分开成一个V字型。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风慎剥光,身体各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里。 风慎打了个响指,双蝶在他身前趴下,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风慎扯下她的内裤,啪啪两声在她的粉臀上留下十根手指印。双蝶娇嗔一声,往前爬了几步,爬到安红跟前,把安红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把自己的脸埋到安红的双腿之间。 安红嘴里发出一声动人的长吟,双蝶抬手握住安红的双乳揉捏着,伸出手指拨弄着逐渐凸起的rutou。风慎扶住早已勃起的roubang,在双蝶的丰臀上拖来拖去,又朝还没有加入战团的青蛇扬了扬头。青蛇自己脱下了蕾丝内裤,又解开了乳罩的搭扣,然后骑在了安红的脸上。安红伸出舌头舔青蛇的私处,青蛇的身体用不可思议的方式扭动了起来,蕾丝乳罩松松垮垮地搭在胸前,双峰上的两个红点在身体的摇曳中若隐若现。 风慎把住roubang在双蝶的阴阜上画了几个圈儿,顺着绽开的yinchun直入蜜xue深处,抽送了没几下,却被青蛇的舞动吸引住了,于是改变主意,抽出身来,走到青蛇跟前,挺起腰,把roubang塞进了青蛇的嘴里。双蝶膝行几步,跟到他的身后,抱住他的大腿,身子贴紧,把脸伸进了风慎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风慎的yinnang和后庭间舔舐着。 风慎得意地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把roubang从青蛇嘴里抽了出来,让青蛇俯下身亲吻躺在她身子底下的安红的私处。他绕到青蛇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呈69姿势抱在一起的二女相互缠绵。须臾,青蛇精致结实的臀部离开了安红的小嘴,升到半空晃来晃去,上半身却仍然紧紧贴在双蝶身上,柔弱无骨的细腰就象断了一样。风慎挺枪上阵,直入红心,猛烈抽插起来。身下的安红抬起头,舌头伸出,停留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风慎每次来回,晃动的yinnang都会在她的舌头上滑过,让风慎额外性福。双蝶转到风慎身前,跨坐到青蛇的身上,下身在青蛇的后腰上磨来磨去,留下几道亮晶晶的渍迹。风慎把头埋进她的双峰中,双手绕到他身后,抚弄她的蜂腰丰臀。四人缠绵在一起,空中回荡着风慎时不时的闷哼声,以及三女此起彼伏、声音高低各异的娇喘声。 过了一会儿,风慎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从青蛇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跪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蝶坐到他身边,轻轻偎依在他身上,小手温柔地抚弄着他的roubang。一个飞行员装束的美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递给风慎一杯蓝色的饮料,风慎一饮而尽,美女飞行员踩着高跟鞋顺着螺旋楼梯回到了驾驶舱。风慎长呼一口气,再次精神焕发,推倒双蝶,抓起安红,让她们和青蛇并肩跪成一排,臀部高高翘起,他自己cao枪上马,左边抽三下,右边刺三下,中间抖个枪花,威风凛凛,雄风烈烈。 鏖战之中,风慎抽出凶器,抵在安红的菊花洞口,前后磨蹭了几下,猛一用力,guitou挤进了安红的菊门。啊~~安红配合地发出一声痛苦并快乐着的尖叫,声音却嘎然而止。原来风慎的后门进攻遭到了顽强抵抗,guitou刚进去一半就被顶了出来。风慎偷偷地瞟了我一眼,立刻又把目光收回。双蝶的反应极快,立刻俯下身子把风慎的roubang放进口中,手上嘴里并用,一通猛嘬。安红双手背到背后,使劲把两爿屁股扒开,青蛇把舌头凑上去舔得咋咋作响,不一会就把安红的菊花四周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风慎卷土重来,对准绽开的菊花洞猛地插了下去,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却还是~~我赶紧捂住嘴,生怕不小心笑出声来,转头看毛小羽,这位新近改行的A片摄影师正拍得不亦乐乎。 双蝶再次抱住了风慎,把头靠住他的胸膛,用娇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亲爱的,我要丢了,受不了了,你快给我~~即使是一个没有百合倾向的正常女人,我也仍然听得面红耳赤,心中腾起一团yuhuo。其余二女也凑到风慎的跟前,双颊似火,全身微颤,娇喘不止,一副高潮来临,急需雨露滋润的模样。这几个明星成名绝非幸致,果然都是演技派高手啊,我心中赞叹不已。 风慎的小胸脯又挺了起来,让三女并排躺好,自己轮番上阵,没抽插几下,三女纷纷呻吟不绝,浑身剧烈颤抖,甚至痉挛抽搐,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风慎在三女的刺激之下,也长吼一声,一泄如注,瘫倒在三女身上。 这时候扬声器里传来机长的声音:风先生请立刻到驾驶舱来,有紧急情况。风慎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对我说道:我的飞行员们似乎觉得受到忽视不高兴了,我得赶紧上去安抚安抚她们,我这人最公平最一视同仁了。娜娜,随时欢迎你上来加入我们。说完顺着旋梯走了上去,三女也跟在他身后消失了,偌大的机舱内只剩下我和毛小羽两人。 毛小羽放下摄像机,去酒吧倒了两杯红酒,搂着我在机舱边上舷窗下的长沙发上坐下。 庆祝专访成功。毛小羽跟我碰了碰杯。 别傻了,你拍的春宫片肯定不能用。我可没那么乐观,就连我的访谈,估计也通不过审查的。 没事,毛小羽说道:不管能不能播,总之素材我们是拍到了,台里怎么用是他们的事,我们总是立功了。 怪不得你明知不能播还拍得那么起劲,我还以为你爱拍A片呢,突然想起,我还有一笔账要跟他算呢,喂,我问你,刚才你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木有? 谁欺负谁啊?毛小羽把我搂进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笑着说:我看明明是你在欺负他,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哑口无言。他诱惑我的条件可是很优厚的哦,你就没有危机感?不怕我跟他跑了啊?一点不担心,你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啊。我看他别去继承遗产当风氏集团的总裁了,应该去美国当微软公司的总裁。 我看啊,你就是拔一根毛毛,都能比他硬。我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顺口说道:他这人,一点都没长进,还是以前学校里那副样子,就连JJ都一样长不大。 呵呵。毛小羽干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呷了口酒。 我的手指放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肌上划着圈。你说,他会不会在这里装安保摄像头?其实我知道风慎不可能在私人飞机的密室里装摄像头,可还是明知故问。 不会,就算有也没关系。多年默契,毛小羽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裤裆里鼓了起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知不知道?红酒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划过整块整块刚硬的小腹,解开他的扣子,拉开拉链,释放出他的巨物。 看到毛小羽急不可耐地一口喝完了酒杯内的余液,我笑着说:应该这么喝,效果会更好。说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嘴里含着低下头,双唇裹住毛小羽的roubang,慢慢吞进嘴里。我的舌头围绕着roubang打转,搅动着冰凉火辣的酒液浪花般拍打着砥柱。一缕酒汁从嘴角流出,顺着roubang硕壮的躯干往下流淌,色泽鲜红,与虬结爆起的青筋缠绕在一起,更显得整条巨棒张牙舞爪,狂放不羁。毛小羽半闭上眼睛,舒服得直哼哼。 就在我担心他会这么快就射出来的时候,扬声器里传出机长的声音:本次航班就要降落,请乘客们自行扣好安全带。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毛小羽的roubang。 机长话音刚落,扬声器里接着传来驾驶舱里的其他声音:嗯~嗯~噢~噢~不要停~真爽~~雅咩蝶~一库~一库~~YEAH~YEAH~FCK MEHARDER~~OI~OI~~呀,小月月,你的麦克风忘关了~啊~啪嗒。我和毛小羽相视一笑,看来他们也忙着呢,不会有空搭理我们了。 我以前看过欧洲拍的一部A片,毛小羽说道:故事内容是太空人在外太空zuoai,模拟在失重条件下zuoai,就是在一架自由下落的飞机上拍的。你对A片还真有研究。我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大roubang。 你忘了?我可是专业学摄影的,我这叫业务学习。说着他使劲捏我的胸脯以资报复,以前我是观摩,今天客串了摄影师,以后我要当导演兼主演,天天指导你拍片。 刚才风慎说,起飞的时候因为超重,所以血液会涌往下体,所以会特别爽,我随口说道:那降落的时候,血液是不是会往上涌,下面就会失血了?那风慎就惨了,他本来就小得跟牙签似的,再一贫血~~我还没说完,毛小羽就把我抱了起来,翻转身,让我脸贴着舷窗,掀起我的短裙,扯下我的内裤,没有任何多余的抚慰,硬生生地插了进来,roubang直抵蜜xue深处。虽然经过之前的一番撩拨,我的下身已经湿润,但猝不及防之下,仍旧被他刺得好疼。看来粗鲁是会传染的,或者粗暴就是男人的本性。我的手背到背后,拳头用力捶打他的大腿,表示不满。他不为所动,全力往深处探索,猛烈地冲击着内壁,从来没有男人能够那么深地进入我的体内,隐隐的痛感中产生了丝丝快感,同时还有些惶恐,想到他那硕大的尺寸,生怕身体会不会被他刺穿了。毛小羽的guitou到达了蜜xue最深处,再也无法寸进,于是改变策略,整条巨龙缓缓退出,蓄势后长驱直入,将势能转化成动能,带着巨大的惯性,呼啸着直插到底。 在他的猛烈撞击之下,我的身子被顶到了舱壁上,鼻子撞上了舷窗玻璃,好痛。我都顾不得回手揍他了,双手撑住舱壁,这才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毛小羽再次全部退出,紧接着长驱直入,一次接一次深刻冲击,就连在半空中自由摇摆着的yinnang拍打在我的大腿上都噼啪作响,砸出一道道红印子。我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毛小羽这才停止了长距离打击,roubang插到深处后,缓慢地蠕动着,身子靠到我的背上,双臂夹住我的上身,双手揸住我的双乳揉捏着。 飞机急剧下降,我的耳膜鼓鼓的,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降落时正是乘飞机最不舒适的时刻。这次却有不同,我的脸贴在舷窗上,眼前是一片片的白云,远处一片蓝天,往下是翠绿的地面,我仿佛在空中飞翔,一颗心本来空荡荡的,然而毛小羽的擎天一柱留在我的体内,好像让我有了依靠,感到格外充实,飞机降落时的不适感居然全部转化成了快感,我觉得全身一阵悸动,不管不顾地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高潮中醒来,发现毛小羽的巨龙已经离港,他意犹未尽,在我的两股之间磨磨蹭蹭,忽然guitou顶到了我的菊花洞口,我感到那里传来一阵巨力,吓了一跳,赶紧躲开,转身嗔道:你想把我弄得走不了路啊?我们现在可不是在家里。毛小羽不答话,双目通红,呼吸沉重地看着我。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有些害怕,更有些不忍,双手捧起他guntang的roubang抚弄着,怯生生地说:要不,我让你射到我的嘴里吧?毛小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我乖巧地把他的roubang塞进嘴里,感觉比刚才又粗大了不少,我要张大了嘴巴才能容纳得下,费劲全力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光景,留在外面的部分要双手才能合握。口中吮吸,手上taonong,没过多久巨龙抖动,地动山摇,火山爆发了,白色的岩浆磅礴而出,涌入我的喉头,都用不着我下咽,直接冲进了我的肚子里。冲击力之大,穿透力之强,让我暗自庆幸,幸亏都被我用嘴接住了,要是射到外面,没准会把机舱打穿几个洞洞,那就真成打飞机了。 激情过后,毛小羽的双目恢复了清澈,他怜惜地捋了捋我的头发,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鼻子,又将我嘴角溢出来的剩余jingye舔舐干净,送进我的嘴里。我尝了尝,滑溜溜的,甜而不腻,味道真好,可惜只有几滴。不由有些后悔,刚才那么多都来不及品尝就直接吞进肚子里,变成猪八戒吃人参果了。 飞机平稳着陆,在跑道上滑行了一会儿停了下来。我和毛小羽溜进后面的洗手间略事清洗一番,回到机舱没多久,衣冠楚楚的风慎就在美女机组的簇拥下走了下来。 我们到达目的地了,风慎说道:希望二位渡过了一个愉快的旅途。是的,谢谢风先生。我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在这次访问结束之前,我想向您确认一下授权条款。虽然在总部花主任的办公室里有他亲笔签名的授权书,但按照惯例在采访结束前还必须重申一下,即使是一次半途夭折的采访,您是否明白在这次采访过程中摄制的录音、录像和文字资料,所有权归色城电视台所有,色城电视台拥有对素材的剪辑、制作、播放,以及……这些我都明白,你不用多说了,风慎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恐怕有些事不明白的是你。你知道你们电视台的幕后最大股东是谁么?没错,就是我们风氏集团,也就是说,再过几个小时,整个电视台就是我的财产了。想来你也明白,你们拍的东西,所有权并不属于你们自己,而是属于电视台,也就是说,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一个字一个画面都不允许泄露出去,不然你们就等着坐牢吧。不过娜娜,我很乐意和你私下里一起欣赏。风慎停了一会儿,很享受我们脸上的吃惊表情,接着又说:娜娜,你不是想当晚间新闻的主播吗?小事一件。只要我乐意,不要说主播,你就是想当台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要错过哦。他从上衣口袋上取下挂着的墨镜,故示悠闲地拿在手上拨弄了几下,接着说道:我和电视台的协议是,这次采访到宣读遗嘱为止,所以我们待会儿律师楼见,如果你们还有兴趣继续的话。至于回程嘛,毛记者,他嘴里说着毛小羽,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恶狠狠地说道:你就不必陪同了。而且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回家整理简历,准备另谋职业。另外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发话,你别想在传媒业找到工作。他缓了口气,换了一种大灰狼的语调对我说道:哈哈,刚才跟毛记者开个玩笑,其实我是个很和气很好商量的人。娜娜,我的专机随时欢迎你,你的空姐制服我都替你准备好了。说完戴上墨镜,迈出机舱,扬长而去。 我和毛小羽垂头丧气地下了飞机,跟着人流走出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车里面音乐放得很响,是一首正流行的饶舌歌,不过歌词改成了切糕闹~切糕闹~。 我被嘈杂的音乐搅得心烦,没好气对司机说快把音乐关了。司机回头看了看毛小羽手里的摄像机,嘴里嘟囔了一句记者了不起啊,还是把音量调小,既不影响我们说话,又确保我们在后座的话不会被旁人听到。 没想到记者的名头还是蛮能唬人的。毛小羽打趣道。 可惜当不了几天了。我闷闷不乐地说。 毛小羽一时也想不出来宽慰我的话,沉默了半晌,拍了拍摄像机说道:没想到这混蛋还有这招,今天算是都白拍了。 怎么会白拍呢,他这是让你这位摄影大师替他拍春宫个人收藏呢,我越想越生气,这家伙以前还只是下流,现在变得不入流了,居然用工作来威胁我,真是可笑,才不怕他呢。 嘴上说不怕,其实心里是挺怕的,以风家的财势,要对付我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小记者,有太多太多的办法了。毛小羽也没说话,车里沉默着,可怕的沉默,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扎进毛小羽的怀里,哽咽道:毛毛,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儿,别太担心了,他风慎还没厉害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毛小羽安慰我道: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不当记者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土星村吧。我去那里能干些什么呢?总不成去给他当秘书?我心里直摇头,但是嘴上不好这么说,就强颜欢笑说:那样我们不又成同事了?你忘了我的原则?生活要跟感情分开。对了,风慎还威胁要炒你鱿鱼,殊不知在这之前你已经把他给炒了,哈哈哈。 毛小羽却没有附和我一起笑,他直愣愣地看着我,象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问题。过了半晌,突然说道:娜娜,我想好了,我不去土星村了。你说什么?我困惑地问道。 我要和你在一起。他一脸坚毅的表情,电视台不敢聘你不要紧,我们自己干,可以去当独立制片人,一起编导,你主持我摄影。当年风达能够白手起家,建立起那么大一份事业,我们也可以。 你,你确定?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不敢相信。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说完低头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一个人在职场中奋斗,为了事业甚至不敢奢谈感情,很累很累,如今发现,能有一个宽阔结实的肩膀靠着,感觉真好。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又是同事了,你可不能又要和我保持纯洁的工作关系。 毛小羽开玩笑道。 我爱你,毛毛。我认真地说道:我们的感情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在这个感情上建立的工作关系,就好像建筑在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刚岩上,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任何变化。 我靠在毛小羽的怀里,就好像小船停泊在宁静的港湾,说不出的平静和安全。 我缓缓闭上眼,嘟起嘴,片刻间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很快就堵住了我的嘴,真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停止,把刹那化为永恒。 就象所有经典爱情电影一样,出租车后座上的漫漫长吻,总是被出租车司机打断。大哥大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下,出租车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车眼看就进市区了,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本来是要去律师事务所的,可是现在还有必要去么?我抬头问毛小羽:对啊,我们去哪儿?直接去旋转餐厅吃饭?你说你订好座的。我们还是去律师楼吧,毛小羽说道,有始有终,咱们还是应该把这个专访做完。 好吧,我听你的。我探身告诉司机,去森林律师事务所,你知道在哪里么?我这里有地址。 用不着用不着,全市最有名的大律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司机连声说道。他听说我们是去找大律师,似乎又多了一份忌惮,又解释了一句,您二位别生气啊,我可不是有意打扰你们哈,我是怕万一走错了路,路码表上的字儿多蹦了几下,你们去电视台给我曝光啥的,那我可受不了。您二位请继续~~继续啥啊,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被司机逗乐了,想起了刚才对他恶语相向,心里有点小内疚,我刚才态度不好,您别介意。师傅您贵姓啊?不敢不敢,我姓沈。司机答道。 哦,你是性神。我的心情大好,故意用谐音跟他逗乐子。 嗯,我是姓沈。司机没听明白我的玩笑,自顾自打开了话匣子,我这名字是爹妈给的,说来惭愧,没啥出息,没能给爹妈长脸,不提也罢。不过我有个网名很威风的,叫做出门带刀不带妞。 果然很神气很拉风啊,师傅您真有才。 哪里哪里,干我们这一行不怎么安全,出门得带把刀防身。这每天起早贪黑还挣不到几个钱,没人看得上咱,身边也没妞可带。所以叫做出门带刀不带妞。哈哈,师傅您可真逗。我笑得很开心,嗯,不管是性神,还是出门带刀不带妞,都是好名字,了不起。 跟出租车司机天南地北胡说八道的一通乱侃,不知不觉就到了江滨闹市区一座古色古香的维多利亚哥特式建筑前,这里就是森林律师事务所了。森林大律师和风达一样,也是个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相传两人年轻时是死党好友,风达写连载的时候,森林负责给他校稿。风达写得快,森林校得更快。不但速度快,而且质量高,人称捉虫高手,不但逻辑上的漏洞会一一找出,就连任何错别字、破句标点符号错误都不放过,省略号点了五点或者七点,都会给风达指出来。后来考出了律师执照以后,严格细致缜密的作风,加上敏锐的抓错能力,使他在司法界无往而不利,火箭般名声鹊起。两人虽然居住在两个城市,但交情始终不渝。 森林是风达最可以信任的朋友,所以尽管远隔千里,仍然委托他做自己的遗嘱执行人。 我跟毛小羽二人下了出租车,走进事务所的大门,就看见风慎正在接待大厅中不耐烦地踱来踱去,他换了一身黑衣黑裤黑鞋,只是脸上还戴着那副路易威登的墨镜。两名门卫上前拦住了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风慎就高声道:那两个是我叫来的记者,快让他们进来。门卫没有理他,还是查看了我们的证件,又跟里间的办公室通了电话,这才点头让我们进去。风慎很不满意地瞪了门卫一眼。 他自然不是因为我们被慢待而不高兴,而是因为他的话没有被人重视。不过他也只能瞪人家几眼泄愤,森林律师是他的父执辈,在这里就连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大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不少人,有几个和风慎一样穿着丧服,显然是风达的亲属,和风慎一样来听遗嘱的,不过他们都没有和风慎说话。其余的和我们一样,都是背着话筒摄像机来采访的记者。 等了没一会儿,会议室的门开了,一个秘书打扮的工作人员请大家入内。风慎第一个走了进去,我和毛小羽夹杂在记者堆里,一起走进了会议室。会议室不是很大,装饰的也很简朴,顶端一张长桌,下面是几排板凳。长桌后面站着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气度不凡的中年人,正在和风慎握手寒喧,然后招呼他坐到自己的右侧。不用说,这人一定是森林律师了。森林的左侧坐着一个一袭黑衣的年轻女子,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面容。虽然在长桌后面坐着,却还是遮掩不住一双长得过份,长得不成比例的长腿。难道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职业敏感让我感觉到今天可能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一颗心怦怦乱跳,拉着毛小羽挤到前排坐下,告诉他把镜头多多对准这位神秘的黑衣女郎。 大家各就各位,落座完毕,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森林律师转头向黑衣女子说了些什么,似乎在询问是否现在就开始宣读遗嘱,黑衣女子点了点头。是她,果然是她,这下我看得真切,一下把她认了出来,左娇娇,她果然是左娇娇,我和风慎的大学同学,那个风慎自称曾经爱过的女人。 森林律师开始宣读遗嘱,我把视线移到了右边的风慎身上。只见他脸色灰白,神情紧张地侧耳细听。她甩了我,跟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跑了。风慎在飞机上的话突然在我耳边想起,这一刹那我顿时全部明白了,今天算是来对了,果然抓到了爆炸性新闻。我的专访,我的主播梦,我的职业,一切又都活了过来。 ……兹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赠予左娇娇女士。森林律师的声音不大,却似在会议室中投下了一颗炸弹。毛小羽手中的摄像机镜头对准了风慎,我用激动的语调低吼道:快,快,特写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