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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性神

    都是这该死的短裙和高跟鞋。我一边嘴里小声嘟囔着,一边快步穿过底层大厅,赶在电梯门关上前窜进了电梯,抬手看了看表,还好没迟到,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我定了定神,看到去五楼的指示灯亮着,显然电梯里唯一的另外一名乘客也是去的五楼。没准是个熟人,我快速进入淑女状态,转身礼貌微笑着跟他说了声早上好。

    话刚说完我就楞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他。电梯里的这个花样美男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人了,他叫毛小羽,是电视台里的制片人兼摄影师,我和他经常搭档做采访,颇为默契,成绩也不错,在台里是小有名气的一对金牌搭档,上个月我们联袂制作的土星村末日船票的采访报导还得到了台里的年终大奖,我也因此成为刚出缺的晚间新闻女主播的热门候选人。他一直对我有意思,已经多次约过我,但都被我婉拒了。毛小羽英俊潇洒,高大威武,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才貌双全,魔武兼修,是台里的业务骨干。他对我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过做为职业女性,尤其是女记者这一公众职业,在同事中发展个人关系就等于职业上的自杀,所以我几次三番咬着牙克制住自己,不想与他发生任何工作以外的交集。

    早上好,娜娜。电梯里没有旁人,毛小羽一双会放电的贼眼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我,从长长的眼睫毛一路看到细细的高跟鞋,我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只好不停地抬手看表,抬头看指示灯,心想这电梯开得可真慢。

    听说我们这次又有任务,是去外地出差。毛小羽还算厚道,打破了电梯里暧昧尴尬的气氛,主动谈起了公事。我脑子转过弯来,刚想问什么任务,没想到这家伙用带有磁性的性感男中音说道:我已经在那里的电视塔顶层旋转餐厅订好了座,采访完了以后一起去吃顿饭怎么样?呃~~又来了,我心中哀叹,又要在感情和理智中激烈交战了。不过还好,电梯门开了,总算把我从这个双输的选择中解救了出来,我们步出电梯,一起走进了主任办公室。

    你们都听说了风达去世的消息了吧?不等我们坐定,花主任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花主任原来是中学校长,据说是个萝莉控,爱上了学校里的一个清纯小女生,事情败露后被迫离职。还好他只有心动没有行动,或者说有贼心没贼胆,这才体面地下了岗,很快又通过关系在电视台上了岗。花主任刚到我们电视台新闻部没多久,和我们这些一线记者一样,特想搞出几篇轰动性报导来证明自己。

    嗯,风老去世我们都很难过。我们两人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戚容,表达对这位业界前辈的尊敬。风达在传媒界是个传奇人物,年轻时白手起家,用毛妮的笔名写连载成名,号称同时能开十本书,日更数万字,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宁缺毋滥这个词。攥足第一桶金以后投资河蟹网站,从电子媒体做到传统媒体,打造了风氏传媒集团这个业内第一巨无霸,人称东方默多克,二十一世纪之金庸。然而就在他事业的顶峰时刻传来了他不幸猝亡的消息,官方的说法是风总cao劳过度导致心脏病猝发,小道消息却说他死于马上风,这个风流才子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风达的葬礼刚刚结束,很可惜我们的人没抓到什么大新闻,早知道就让你们俩出马了,花主任遗憾地说道,然而话锋一转,立刻兴奋了起来,不过现在正好有个好机会,风达的独子风慎,要去见风老的律师,宣读遗嘱,接受遗产。

    我刚跟他的助理查彤查律师签好了协议,我们的记者可以登上他的私人飞机和他同机前往,同时对他的行程做独家特约报导。这位风大少我们都知道,很有个性,仗着他老子的名头在娱乐圈里四处招摇,是非不断,跟着他一路,肯定能有大收获,这个机会你们可千万要抓住。花主任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补充道:娜娜,他特别要求你去。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我解释道,然后看到花主任目光中的疑问变成了熊熊的八卦火焰,又补充道,我跟他约会过,不过就一次。你和风慎约会过?毛小羽用奇怪的语气问道,含义不明。

    是,不过就一次。

    那可是风慎啊,亿万富翁,他有私人飞机,他的游艇有半个街区那么大。花主任兴奋地搓着双手说。

    是他老爸的飞机,是他老爸的游艇,他老爸才是亿万富翁。我纠正道。

    这个风慎是个自命不凡的臭流氓,第一次约会请我吃了顿饭就想跟我上床,以为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任何东西。才看不上他呢。

    飞机也好,游艇也好,马上就都是他的了,没准我们这个电视台都是他的了。花主任感觉到了我的不悦,提醒道:娜娜,你要好好利用你们的旧~呃~同学关系,做好这次专访,不要被个人感情左右。对了,我已经向上面推荐你当晚间新闻主播了,好好干,我看好你哦~~说着又转头对毛小羽说,毛大摄影师,我们都知道这位花花大少的私生活丰富多彩,所以你千万别错过任何细节。

    即使拍下来的东西通不过审查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改头换面后送到国外去播,顶个禁片的头衔可以卖得更加好。对了,那个叫富鸡鸡的美国人,他肯定感兴趣,我们可以卖给他嘛。我和毛小羽相顾莞尔,这个富鸡鸡大名G。G。Richie,是美国SIS午夜电视网的节目经理,和我们台常有业务往来,我们私底下把他的名字翻译成富鸡鸡,没想到刚来不久的花主任也知道了。

    花主任又嘀咕半天,跟我们把一切细节都计划周详,这才挥了挥手说:好了,放你们一天假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出发。我们并肩走出主任办公室,毛小羽的手臂绕过我的背后,轻轻搂住我的腰,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放肆过,看来刚才说的风慎的事让他受了点小刺激。我心一软,就装着没注意,任由他搂住下了楼。

    明早我来接你,一起去机场。楼下分手时他平静地说,听不出是喜是怒。

    一天的假期在收拾行李和胡思乱想中很快过去了。白天分手时毛小羽平静的话音让我有些惶惑,又有些心疼,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风慎指名要我去做专访,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仅仅是为了老同学的叙旧吗?还是另有所图?听花主任的意思,他显然是往后者方面去想的,话里话外的鼓励我以色事人,曲意逢迎。当然他只在意采访的结果,至于我和风慎要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不会在意,更不会在乎。但是毛小羽怎么办呢?作为摄影师他会全程在场,我怎么能够在他跟前和风慎重叙旧情?还有他还再次约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也不是个事儿,我们之间的关系将来会如何发展?我可不能总是掩耳盗铃地骗自己说要和他永远保持工作关系。

    第二天一早,接到毛小羽的电话以后,我出现在公寓楼下,穿着一条白色的过膝铅笔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白色低胸上衣的领口上方,配上一条珍珠项链熠熠放光,把阴影下深深的乳沟衬托得更加诱人。早上挑选服装的时候,我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一件红色的西装外套和红色的高跟鞋。这种搭配在工作场合显得过于轻佻,平常上班时我几乎从来不这么打扮的。不过上回毛小羽说过,我穿红色的特别精神特别性感。反正花主任指示过了,今天的任务就是取悦风慎,所以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些,嗯,就是这样,我对自己说。

    毛小羽出人意料地坐着一辆超长型豪华卡迪拉克轿车来了。这是台里最好的座车,向来是接待贵宾时才出动,我们可还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毛小羽和小车班的主管陆小安是铁哥们儿,想来是他假公济私了一回。果然车一停下,司机一侧的车门打开,一身黑衣黑裤黑鞋黑帽白手套的陆小安走了下来,一身盛装却没有专车司机的觉悟,嬉皮笑脸地叫了声娜姐好,又朝车内挤眉弄眼了一番,从我手中接过行李消失了。毛小羽从后座钻了出来,手搭在车顶邀请我上车。

    我上车坐好,毛小羽跟着钻了进来。后座的空间很大,可他还是紧贴着在我身边坐下,一直没有放下的手臂顺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地想往旁边挪动,可是肩头被他搂住,力量虽然不大却也让我的身体软软地无法移动,一动一静之间,短裙的下摆往上收缩,一大片蜜色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前。毛小羽贪婪地看着眼前的春光,目光逐渐上移,在我的胸口停留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上移,最后盯住了我的双眼,说道:从这里到机场,大概有半小时的车程。我们该如果渡过这段美好时光?

    每次他用这种调笑的口气跟我说话,都会让我内心剧烈挣扎,是从还是不从?

    不过这一次职业原则的防线很快被冲垮,我挑逗回去:你说的好时光,都会包括哪些好事?

    毛小羽似乎受到了鼓励,身体贴得更紧了,几乎凑到了我的耳边说:你明明喜欢我,可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直率,我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承认自己喜欢他,可是又不愿否认,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声不吭地看着后座和司机之间的挡板缓缓升起,陆小安不愧是他的铁哥们儿,两人配合的真默契。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这些日子来我们朝夕相处,合作默契,就算你嘴上不说,你的身体早就出卖了你。毛小羽继续着攻势,你别忘了我是个摄影师,眼睛毒得很,见微知着是我的职业特长,你瞒不过我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你需要我,就像我喜欢你需要你一样。

    不能和同事发生感情纠葛,是职业原则。我嗫嚅道,万一我们的感情将来有什么变化,我们的工作关系也就跟着毁了。毛小羽没有辩驳,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扶住了我的脑袋,一对嘴唇狠狠地印上了我的双唇。我软弱无力地稍作挣扎,就任由他的舌头挑开我的牙关,侵入我的嘴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共同起舞。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唇分开。毛小羽的嘴唇移到我的耳边,一边亲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用貌似不经意的口气问道:你跟风慎,是怎么回事?俨然一副正牌男友的口吻了,真可恶。

    你问这个干什么?热恋中的男女最敏感,他语气中隐藏的酸意自然逃不过我的耳朵。

    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说你跟他只约会过一次,这是为什么?他一边盘问着,一边不住亲吻着我的耳垂和脖子,一只手搂住我的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不规矩地伸进了我的裙底。

    我被他弄得意乱神迷,生不起气来,只好老老实实解释说:他这人太下流,第一次约会就想跟我上床。

    我还没跟你约会过呢,就想跟你上床,毛小羽的手指顺着我的大腿慢慢往上移,你想怎么对我?

    不一样的,我解释道:他觉得那是我欠他的,似乎请我吃了顿昂贵的晚餐,答应给我买些贵重的礼物,我就该心甘情愿陪他睡觉。我还没有请你吃过大餐,可能也买不起贵重的礼物,你肯不肯心甘情愿地陪我睡觉?他嘴里满意地调笑着,深入裙底的手使劲揉捏着我的臀部。

    我没有答话,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指移动到我的双腿之间,钩开窄小的内裤,在缝隙间来回上下滑动着。我的下身湿润了,蓬门渐开,整个身体向他开放。我的身体软软地渐渐滑下,拉开他的拉链,释放出他的八寸昂藏。

    他的yinjing早已完全勃起,雄赳赳挺立在空中,粗壮雄伟,顶端还焕发着亮晶晶的闪光。我一手抓住巨棒,一手握住他的yinnang,抚弄起来。一会儿就发现,太长太粗,一只手忙不过来,只好用两只手捧住他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来。没过多久手就酸了,停下来歇会儿。毛小羽红着脸喘着气道:正爽着呢,怎么停了,你又逗我。我不好意思承认从来没有摆弄过这么大的器物,经验不足手酸了,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毛,嗯,你的毛毛太扎手,弄疼我了。毛小羽哈哈一笑,捧起我的双手不住亲吻我的手指,逗弄道:你的芊芊玉手还真是吹弹得破啊,我见犹怜,嘿嘿,一看就是平时从来不干活的。说对了,我就是从来不干活的,你养我。我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腻声说道。

    毛小羽把我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拉开了我的内裤,把巨棒顶在我的双唇之间,他搂住我的腰一用力,立时没入了我的身体。他的双唇也再次贴到了我的嘴上,舌头同样疯狂地在我体内翻江倒海。我全身上下充满了充实的感觉,从未经历过的快感,骑在他身上上下颠动,左右摇动,忽而顺时针,忽而逆时针,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体会着他进入我身体的每一微米。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炽烈,我呼吸不畅,终于喘不过气来,奋力推开了他的舌头,贪婪地喘息着,呻吟着。他似乎也同样坚持不住了,喘着气,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股浑厚的声音。又不知过了多久,阵阵电流在我的体内流动,我的身体不停颤抖着颤栗着,下身就象个黑洞般吸吮吞噬着一切,毛小羽也按捺不住,心有灵犀般得同时高潮了,他在我的体内不停地迸发着,尽情宣泄着雄性能量,一波又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连绵不绝,直到最后一滴最后一丝被黑洞吸噬干净。

    云雨过后,卡迪拉克很快开到了机场。陆小安车技高超,对路况了然于胸,在这个没有交通堵塞的早上,半个小时的车程稳稳开了一个半小时准时到达,显然对于毛小羽的持久力同样了然于胸。

    私人客机的一大好处就是机场的安检用不着象民航班机那样严格,我们很快就通过了安检,进入了候机室。去洗手间清洗一番,补了下妆,又吃了点东西,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看着不停摆弄着摄像机的毛小羽,我又开始发愁。关系是挑明了,但是今后怎么处,仍旧是一团混沌。

    娜娜,你不用为难。毛小羽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这次采访回来以后,我就辞职。

    我的身子一颤,由于感情关系而破坏了我们之间近乎完美的工作关系,这不正是我一直害怕一直想尽力避免的么?没想到这一刻这么快就来临了。

    其实我一直明白你的想法,毛小羽坐到我的身旁,按住我的手,说道:

    我一直喜欢你,也明白你也喜欢我,我尊重你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的原则,所以一直没使劲追你逼你,反正我们之间的工作关系不可能持续很长时间,而我们间的感情却能天长地久,所以我能耐心等待,不急着朝朝暮暮。

    其实我早就想跳槽了,只不过一直舍不得你,才拖到了今天。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搭档了,做完这次专访以后,你当上了主播,就用不着外出采访,我就算不走,我们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一起合作了。那你要去哪儿?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一丝惆怅,更多的却是兴奋,在他的开导下,眼前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采访过的土星村么?他们的末日方舟计划大获成功,原来卖不出去的烂尾房经过这么一宣传,卖得火了。赚了钱新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准备继续开发村里的地产,请我去当负责市场开发的副总经理。这个末日方舟的天才策划,就是我帮他们想出来的,那个到处宣扬土星村是世界末日时唯一可以躲过劫难的地方的神棍灵鹿道长,就是我找来的托儿。哦,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真多~~不过你去那里也要小心,别被他们坑了。

    那个土星村长可不是盏省油的灯,貌似忠厚其实比猴儿还精,肚子里的弯弯绕绕比他脸上的坑还多。那次采访完说好送我一张末日船票的,现在世界末日过去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兑现呢。

    哦,你的船票他给我了。你的编号662,我是663,我们在一起不分开,直到世界末日。

    我们闲聊了没多久,机场广播说我们的班机开始登机。穿过甬道,一架巨大的波音77出现在眼前。在飞机的机舱口,我惊讶地发现,风慎正笑容可掬地迎接着我们。虽然我早知道他是个花痴,但是他身边的机组成员们还是让我惊掉了下巴。他身边清一色的年轻貌美的女性,站在他身边的这位做机长打扮,另一边是副机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飞机驾驶员,要真是她们在开飞机,我还真不能确定自己敢不敢坐。身后几步是三个空姐打扮的女孩,黑色的低领制服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颈上系着深蓝色的丝巾,头戴空姐帽,下身都穿着仅仅能包住屁股的黑色短裙,短裙边上露出黑色的吊袜带,黑色丝袜裹着修长的玉腿,黑色高跟鞋,又长又细的后跟走起路来敲得地板咚咚作响。其中两个都是高高的模特身材,留着齐颈短发的那位腰肢尤其纤细柔软,走路时扭起来就好像全身上下没有骨头一般。两人的脸上都露出冷艳的笑容,似乎不太好接近。另一个美女体态丰腴,脸上笑容可人,端庄柔媚,让人一看就想亲近。她的脸看上去似乎挺熟的,肯定在哪儿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站在最前面的是风慎,他还是老样子,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总算他的身材还不错,够得上衣服架子的水准,加上家学渊源,搭配得当,一身名牌倒没给他穿出任何铜臭气的味道。机舱口光线很暗,可他还是带着路易威登的墨镜,直到我们走到身前才自作潇洒,做作地摘下眼睛,挂到胸口。

    我挤出一丝微笑,朝他伸出手。他没有和我握手,却托起我的手指放到嘴边弯腰吻了一下。我皱了皱眉头,控制住自己没有把手抽回,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看身边的毛小羽。

    做为花丛老手,风慎立刻捕捉到了我的目光,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毛小羽。我连忙介绍说:这位是我的摄影师毛小羽,他将和我一起完成您的专访。我的专访?娜娜,你本来可以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一个章节,而不是现在一个微不足道的脚注。风慎神气活现地说道:我希望你现在没有太后悔当初的选择。我强忍住心中想扁他一顿的冲动,公事要紧,事关我的晋升,职业前途要紧,于是并没有反唇相讥,只是苍白地对他笑了笑说:就算后悔也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能带我们参观参观你的飞机吗?说到他的飞机,风慎神采飞扬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的美女机组成员们各就各位,然后做出一副绅士派头,请我们进入机舱。毛小羽扬了扬手中的摄像机问道:现在可以开始拍摄了么?见风慎大度地点了点头,毛小羽把摄像机扛到了肩头,我也悄悄打开了坤包中的录音机。

    进入主舱,我的眼前一亮,机舱内的布置得富丽堂皇,果然不出我意料,适合风慎的品位。一个酒吧,一个家庭影院,几组供乘客休息的长短沙发。最引人注目的是,机舱尽头的一面墙边,是一张豪华大床,这么大的床我还是生平仅见。

    床边一扇小门通往洗手间,还有一具螺旋形楼梯,通往楼上的驾驶舱。最突兀的是,舱中还有一根光滑锃亮的银色铬钼钢管,从地板一直连到顶上镶着镜子的天花板。

    风慎招呼我们在机舱一侧的三个单人座椅上坐下,扬声器中传来美女机长娇媚的声音:飞机开始起飞,请各位女士各就各位。刚才见到的三名空姐打扮的美女从后面的服务舱中走了出来,下身黑裙黑袜黑色高跟鞋,上身的丝巾外套空姐帽却不见了,只穿着黑色乳罩挺胸走来,就连那两个高挑美女胸前都是鼓鼓的。肯定是垫出来的,我心中暗想。

    那名短发高个美女径直走到钢管跟前,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勾住钢管,身体立刻跟着旋转起来,整个身子柔若无物,似乎想怎么扭曲就能怎么扭曲,就跟一条美女蛇一样。矮个美女走到我身前,替我绑上了安全带,近身看得真切,我差点叫了出来。怪不得刚才看着那么眼熟呢,原来电视上天天见面。她就是风氏集团下属的风云电视网的八点档新闻美女主播,广大中青年男性的梦中情人双蝶。

    只不过她平日里在电视上都端着,一副大家闺秀模样,穿成这样服伺人的样子还真让人难以想象。接着双蝶又跪倒毛小羽的身前,帮他扣上安全带。毛小羽的身子一动,显然也认了出来。我睁大双眼瞪着他看,毛小羽倒也没有让我失望,端着摄像机不停拍摄,手稳得很。

    有了认出双蝶的经验,我仔细端详着钢管舞女郎,立刻就认出了她就是在最近热播的电视剧中扮演青蛇的女星。风慎这两年在影视圈中混,拍出了几部热门影视,捧红了好些个明星,这位青蛇就是其中一员。再看在风慎身前服务的长发高个女郎,也很好认,大幅广告满大街都是的名模安红。

    耳边传了嗡鸣声,耳膜鼓鼓的,飞机起飞了,正在往高处爬升。青蛇还缠绕在钢管上剧烈扭动着,我转头看了看毛小羽,发现他的摄像机镜头并没有对着大跳艳舞的蛇女。顺着他的镜头往边上一看,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风慎紧靠在座椅的后背上,双腿伸直,全身舒展,双眼半闭,裤子褪到了脚边,安红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正在给他吹箫。

    安红的双唇紧裹住风慎的roubang,脑袋上下晃动着,一头秀丽的长发也随之在空中飘曳着。娴熟地taonong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轻轻吐出roubang,伸出香舌,在roubang的顶端舔来舔去,接着又把roubang送进嘴里,双颊收紧,显然在用力吸吮着。

    过了一会儿,又松开慢慢上下taonong着。风慎舒服地哼哼着,突然双手握住安红的脑袋往里面按。安红张大嘴,艰难地把风慎的roubang全部送入嘴里,直到嘴唇碰到了风慎的yinnang。安红的喉咙口发出嗬嗬的声音,口水来不及下咽,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一地。风慎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安红的头前后摇动,同时胯部用力,上下配合,猛烈地在安红嘴里不停抽送着。过了一会儿,风慎猛地大吼一声,身子不停颤抖,更加疯狂地撞击着安红的喉咙深处,安红嘴边流出的不再是亮晶晶的唾液,而是白色黏稠的液体。激情过后,风慎舒服地瘫坐在座椅上,安红把嘴里的jingye咽下,伸出舌头在风慎的roubang上舔舐着,清理着余液。

    这时我觉得耳边的嗡鸣结束了,飞机爬升完毕,进入了平稳航行。安红退了出去,双蝶捧着盆热水和毛巾走了进来,把风慎的下身洗干净,然后帮他把裤子穿好,拉链拉上。

    我回头瞟了一眼毛小羽,他的摄像机镜头还对着风慎,却显然感觉到了我眼中的问号,立刻偷偷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正式采访还没有开始,拍到的镜头已经足够震撼,足够不虚此行的了。

    风慎穿着整齐,转头对我说道:娜娜记者,你不是要对我进行采访么?现在可以开始了。

    好的,首先谢谢风先生能够接受我们色城电视台的独家专访,也感谢一路上对我们的盛情款待,我点了点头,边说边在心里重新组织着要问的问题。这段旅程的开场足够惊人足够与众不同,事先计划好的采访提纲当然不能再用了,您的这架私人飞机让我大开眼界,不但硬件设施一流,软件服务更是超一流。

    娜娜你的眼光真好,风慎大言不惭地自吹自擂道,这架飞机也就是架普通的波音客机,内部的装饰也没特别什么过人之处,差幸有一日之长者,就是飞机上机组人员的服务水准,这也是我最骄傲最满意的地方。这些机组成员,都是我千挑万选从无数候选人中挑选出来的,严格的甄选过后还要通过了严格的训练,这才有资格成为这个机组的一员,她们的工作,就是让所有的乘客,也就是我,以及我邀请的客人,渡过一个舒适愉快,令人难忘的旅程。你可能已经发现了,她们在其他领域里也很优秀,不过那只是她们的业余工作,她们的第一职业,是我的机组服务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为我服务。为你服务?其中也包括性服务吗?

    那是当然。风慎说着拍了拍温顺地跪在他脚边的双蝶,指了指还挂在钢管上扭动的青蛇。双蝶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子,四肢着地,向钢管方向爬去。她的短裙已经完全褪到了腰间,浑圆高翘的臀部上除了细长的小T裤带子外,完全赤裸,随着爬行的节奏在空中夸张地扭来扭去,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白得晃眼。

    一直爬到钢管边上,双蝶伸出舌头,从钢管的底部舔起,慢慢朝上,随之站起身来,双腿把钢管夹紧,双手托起一对豪乳裹住钢管,青蛇从身后搂住她,两人一管紧紧贴在一起,上下蠕动起来。毛小羽赶紧把摄像机对准了她们,拍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这边正在进行采访,又把镜头转了回来,没过一会儿似乎又舍不得钢管的诱惑,再次把镜头移了过去。来回取舍之间,饶是毛小羽经验丰富,还是闹了个手忙脚乱。

    告诉你一个性爱小窍门吧,风慎接着说道:飞机起飞的时候,机内乘客的身体处于超重状态,全身血液在重力作用下会往下涌,这个时候zuoai,勃起得会更充分,比平时更有快感。所以每次起飞的时候,我的服务员们都会为我吹箫,飞行员也会掌握爬升的节奏,直到我尽兴了以后才平稳飞行。刚才安红给我吹得真爽,她的箫技实在太棒了。我的服务员们各有各的绝活,除了安红以外,青蛇的舞姿最棒,双蝶最温柔体贴,还有那些今天没当班的,大雁的咪咪最软,碎羽的叫床声最好听,烟儿的圈圈画的最好,嗯,就是rimjob,还有新招的空少顾人归,就是刚在贺岁大片穿云谱里面演童贯的那个小生,他的菊花最紧,我很满意。

    一面听他说着,我心中一面在不断盘算。毛小羽拍的视频肯定是不能公开播放的,要想爆料还得靠现在的访谈。现在正是个机会,只要顺着风慎的话,盘根问底让他证实这些为他提供性服务的明星们的身份,这就是篇爆炸性报导。不过这么一来,对这些明星们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是可想而知的了。风慎是个大混蛋,他不会在乎,可是我是不是该为了个人前途,就毁了这些人同样来之不易的职业生涯呢?

    显然你跟你的机组中好多女性发生过rou体关系,我最终还是决定岔开话题,那么你跟她们是否产生过感情呢?你爱她们中的任何人么?她们不过是我雇来的员工而已,风慎不屑地挥了挥手,我享受她们的服务,给她们金钱或者提供她们需要的机会,公平交易。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句,当然,我的个人魅力,也是她们心甘情愿为我服务的重要因素,呵呵。

    那么,你曾经真爱过谁吗?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个平淡无奇的问题,似乎把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风大少打倒了。他神色间有些激动的样子,楞了半天,才吃力地说:有过。我曾经深爱过一个人。

    是谁?能说说你和她之间的故事吗?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意外之喜。

    你认识的,我们的大学同学,风慎很快恢复了冷静,波澜不惊地说道:

    左娇娇。

    是她?我有些吃惊。在学校里,左娇娇是我们班上的班花,长着一双不成比例、祸国殃民的长腿。除了长腿以外,她更令我们羡慕的是她的头脑。当初她和班上的纨绔富二代风慎拍拖的消息传出,男生们都哀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我们女生却都为她惋惜,觉得她不应该是那种用金钱就能打倒的浅薄女孩子。他们两人后来的发展也让我们扼腕叹息,风慎追求左娇娇,只是为了满足他征服美女所带来的虚荣感,并不真正爱她,大学期间风慎频频传出拈花惹草的桃色新闻,而左娇娇经常化着浓妆来上课,却还是遮掩不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直到大学毕业,他们还维持着这种关系,后来我还是在娱乐小报上得知他们分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