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与鼠
顾渊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鞭梢有意无意地掠过两瓣浑圆的屁股之间那个已经被外人侵犯了的秘境:“明白了。”他蹲下身子,粗糙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往静澜后xue钻去。奴隶一边哭一边拼命放松着身体——他知道,只有让顾渊罚够了、消气了,他才有可能被饶恕。“我道他怎么这么大胆子,又哪来机会和你碰面,”顾渊每说一句话,鞭子便硬生生蹭进去一大截,“原来是你主动找好了下家。”干涩的肠道很快流出血液来,静澜不敢挣扎,一边哀哀地叫着“知错了”“不敢了”,一边无意识地抓挠着地板。 鞭柄很快被深深地吞吃了进去,仿佛是奴隶长出了长长一条尾巴一般。顾渊拨了拨外头那长长一截,静澜感受着体内粗糙的触感,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肠道却有记忆似的想去含吮,身体深处那块软rou更是食髓知味地痒起来。顾渊表情淡淡的,站起身随意地靠在桌边,目光扫过奴隶微微抬头的yinjing,嗤笑一声却并未理会,开口问道:“按规矩,通jian的奴隶要怎么罚才是?”静澜一惊,脑海中飞快闪过一条条赏罚分明的标准,却并未想起哪一条写了这一点。他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表情却出卖了他。“想不起来就对了。”顾渊呵地一笑,话意却冷冰冰的,“根本没有这一条。因为——”他挑起奴隶的下巴,“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静澜不敢说话,只是低低的哭,顾渊也没想听他说什么,自顾自说道:“前几年换人是快了些,但也都有缘故。我也不是个刻薄的人,给他们都找了个不错的归宿。倒是你,机灵过了头。”他低下头——或许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后悔和畏惧,小奴隶已经平静多了,只时不时地抽泣一声——顾渊便笑起来,“做出这种事来,按理讲是要拎出来给大家做规矩的。只是我偏偏心软,念你乖乖服侍了我大半年,就给你个机会。”静澜原已经心如死灰,闻言猛然抬头,又发觉自己失了规矩,慌忙又低下去。顾渊手掌抚上奴隶的后颈,温热的,却仿佛能随时攫取猎物的性命:“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讨好我,我满意了,会给你这件事的惩罚。若是我始终不满意,你也不用怕去过上千人骑万人cao的日子,”他指掌猛的一收,静澜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我会让整个圈子里所有的奴隶,都知道背主通jian的下场。” 这是个毫无公平可言的猫鼠游戏。顾渊或许是真的留了一分情面,又或者只是想给静澜一丝希望再将人打落尘埃。他像只捕获了食物的大猫,一定要先将猎物戏弄个够本才开始吞吃入腹。静澜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完全不敢怠慢这唯一一线希望,老老实实地谢了恩,爬到顾渊腿边安静地跪着,生怕弄出什么惹顾渊生气的动静来。 顾渊打量他一眼,直起身抻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命令道:“鞭子拔出来舔干净,再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好,带上束具去客厅等我。”听见熟悉的命令口吻,静澜终于从灭顶的恐惧中渐渐解脱出来,伏在地上待顾渊上了楼,立即飞也似的动作起来——顾渊说了要奴隶去“等”他,静澜就绝不敢让主人先到。 静澜并不知道顾渊上楼是做什么、要多长时间,也不敢磨蹭,扯住鞭梢就借着自己流出的血生硬地向外拉扯。他布满了大大小小口子的肠rou被这样粗暴的动作带着外翻,嘟在肛口,又被毫不容情地随着静澜插进导管灌肠的动作塞回体内。为了省时,他一边忍受着体内一次次充盈的鼓胀,一边伏下身去舔弄吮吸长鞭上晶莹的肠液和腥甜的血迹。待他把一切都收拾好爬到客厅,发现顾渊果然还没下楼时,小奴隶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静静地跪在楼梯扶手旁,仰视着楼梯的顶端,等待男人的出现。 顾渊下楼的时候,静澜正按标准姿势跪着迎接等候他。青年手脚都带了紧致的皮环,项圈更是比脖围略小,勒进了皮rou里,细细的铁链被他衔在嘴里,等待顾渊接过。顾渊牵起铁链另一端的皮质手环,向前拉扯了两下,青年便顺着力道乖巧地爬到顾渊脚边,恭敬地仰头看向男人。顾渊打量他一眼,还算是满意,正要牵着他出门时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停步问道:“没上药?”静澜一愣,随即垂着头乖顺地开了口:“奴隶犯了大错,多疼些时日是应该的。”顾渊“哈”地一笑,漫不经心地将细链在手上缠了两圈,本就嵌进皮rou的项圈似乎要把他脖子勒断似的向前拉扯着静澜。静澜被这股力道扯得后颈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再靠近半分——除非主人恩赏,离主人太近便意味着冒犯。“不用在这种事上卖乖,回来自己找药涂上,”见静澜疼的眼角渐渐泛起红痕来,男人悠然地将细链放松了些许,随手又扯了个护膝丢过去,“有你叫疼的机会。”静澜颤了一下,讷讷应了,匆忙带上护具,便听顾渊说了句“走吧”,忙随着男人的脚步爬出了门外。 事实上,顾渊对奴隶的独占欲很强,在这之前连人多的地方都不曾带静澜出现过,带他去流韵的几次甚至赏了他一件薄纱权做遮挡——虽然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出了小别墅,静澜第一次真正赤身裸体暴露在日光之下,很快就羞得面红耳赤。顾渊悠闲地在树荫下慢慢走着,不多时便遇见一名高大的男人迎面走来。“你难得有兴致出来遛狗。”那男人笑着与顾渊打了个招呼,又看向强忍着羞耻跪的端正的奴隶,“我是不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这几年你多半时间都住在焰情,自然是头一次见。”顾渊也笑着回应,扯了扯细链命令道,“向齐霄先生问好。”静澜便屈下身子,红着耳尖细细道:“静澜见过齐霄先生。”齐霄目光扫过奴隶身上鲜艳的鞭痕,心下了然,也不细问,只笑道:“是遛个弯就回去?还是去流韵玩儿一天?”顾渊嘴角一勾,与齐霄对视一眼:“流韵的手段都太温和了些,正要带他去找你,”他又低头看了看静澜,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多见见世面,免得做奴隶的总是会心生反骨。” 静澜闻言一愣——在他看来,流韵对奴隶的调教已经近乎是严苛的程度了,原来在顾渊看来竟还是温和的吗?他正想着,项圈又是一紧。静澜心里一惊,忙收敛了心神,望向男人。“瞧瞧,犯了错还敢走神,”顾渊却并没看他,只语气颇为无奈地与齐霄交谈,手上力道却半分不减,“果然是我宽纵他了。”齐霄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流韵本就训的不是家养的奴隶,哪里做的不好,再教就是了。”顾渊便摇摇头,索性把事情大略讲了一遍。齐霄闻言微怔片刻,目光终于认认真真地打量了静澜一遍,见奴隶正因不安而缩了缩身子,眼神暗了暗,笑道:“这么看来,你倒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家伙。”顾渊哼笑一声,也不避讳:“是不错。但要是花心思去找,也未必找不到更合心的。”齐霄便大笑起来,邀他去家里小坐。顾渊略想了想便答应了,扯着奴隶向临近的一座小别墅走去。 齐霄甫一开门,静澜便瞧见玄关处跪着的赤裸青年。那青年屁股里含了东西,垂下一根细细的电线来,见了外人,也不躲闪,乖顺地垂下脑袋唤道:“主人,顾先生。”齐霄嗯了一声,他便又衔了一双拖鞋出来,正正地放在顾渊面前,随后便开始服侍齐霄换鞋。他只道顾渊今日带了奴隶来,必然是要自家奴隶服侍的,谁料一回头发现那奴隶盯着他看个不停,不曾有半分动作,也是一愣,抬头看了看主人,又爬到顾渊脚边试探着问道:“顾先生,月溪服侍您?”顾渊一笑,说了句“不必”,又漫不经心地问道:“看够了没有?”静澜这才反应过来,忙爬到顾渊面前,学着青年的样子用嘴解开鞋带,又扶住鞋帮,方便男人动作。顾渊换好了鞋,终于又分给静澜一个眼神,轻声道:“今儿不是带你出来看热闹的,明白么?”静澜哆嗦了一下,暗骂自己愚钝,忙垂下脑袋应“是”。月溪此时显然也明白了大半,他向来聪明,知道今日若表现的不好就是丢了齐霄的面子,回头必然要挨上重重一顿罚,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按着齐霄的吩咐先去泡了茶,再回来时二人已经在沙发上落座了。 月溪扫了一眼茶几桌——满的,便抿了抿唇,捧着托盘跪在两人面前。静澜也不是个傻的,顾渊虽不曾教他这些,见此情景便觑了顾渊神色,大着胆子爬过去,从茶几下层取过茶杯斟了茶,先奉给顾渊。顾渊却并没接过,只与齐霄聊得欢快。那茶盏烫的很,静澜水葱似的指头很快就泛起了红痕,几乎要拿不住,眼里漫出水雾来。齐霄瞥他一眼,便知道顾渊只在性事上将人调教了个通透,拿他当个性玩具罢了,眼下出了岔子,偏又开始教他这些,竟是个要长留身边的意思。齐霄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一勾,又觉得不好,便轻咳一声,见月溪双臂已经开始微微发着抖,索性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茶几收拾出来放下。月溪不是第一次在一旁捧东西侍奉,却是第一次这么快便得主人的恩赏,忙又惊又喜地谢过主人,收拾茶几时瞥向静澜,心里知道顾渊为何不接,虽不敢随意开口,但念头一转,自取了个杯,又拿了个茶碟,给齐霄斟了杯茶。静澜霎时明白过来,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重新给顾渊奉茶,又不知这杯已经半凉的该如何处理。月溪有心相帮,却被齐霄淡淡一瞥定在了原地。静澜雾蒙蒙的一双眼睛便怯怯地看向顾渊去,就可怜巴巴地开了口:“主人,奴隶不会做……求主人教导奴隶……”饶是齐霄这种不喜欢奴隶落泪的看了,也暗暗在心里夸了一句“我见犹怜”。顾渊却毫无怜惜之意地坐起身来,目光似是温柔,话语却冷冰冰的:“这七天我什么都不会教你,全看你自己的悟性。”他抚过奴隶手指上的烫伤,略微用力,疼的静澜双手一抖,在茶盏砰然落地的脆响里,顾渊又窝回沙发里去,看着奴隶一下子惊惶起来的眼神,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悟性高,就能留下;若是不然,可就要吃大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