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
顾渊将静澜放出来的时候,事实上只过了一天一夜,小奴隶却已经在活着与死去中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遭,jingye一泡泡地射出来,后来又变成失禁,在重新接触到地毯的那一刻,静澜才终于相信:顾渊把自己从地狱里放出来了。他的心跳的飞快,重重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推开顾渊虚掩着的门,老老实实地挺着胸抬着头分着腿跪在主人脚边,等待顾渊的发落。他相信顾渊不会把他送出去接客——若男人真是那样的打算,他连进水牢的机会都不会有。但他同样知道,顾渊这一次,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顾渊又悠悠地看了近一个小时的书,才分出一个眼神去打量身旁的奴隶。在水牢里小家伙显然很不好过,皮肤浸的发白不说,眼下整个人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畏惧的味道,连呼吸都放的轻轻的,眼神中偏还带着一丝重见天日的欣喜和谨慎。他动了动脚,踢在奴隶大腿内侧,静澜立刻将腿分得更开,宛如一只惊惶的小兽,生怕迟一步就要受到更多的责难。 顾渊笑了。他放下书,骨节分明的手指扳过奴隶的下巴,让静澜能够看清他的表情,又不断用指腹摩挲着奴隶失色的薄唇,懒洋洋地问道:“这一日过的可舒坦么?”静澜的眼神立时闪过一丝恐惧,嗫嚅着答道:“不……不舒坦。奴隶再不敢了,谢主人责罚。”顾渊的笑容越发玩味,抬手指了指静澜身后的柜子:“捡只鞭子过来。”静澜应了是,飞速爬到鞭架旁边,不敢叫顾渊久等,粗粗扫视一圈便取了只粗粝狠辣的蛇皮纹鞭出来,双手奉在顾渊面前。顾渊并未直接接过,指尖在鞭子上轻轻抚摸着,自顾自地笑道:“这一日我查出了一些东西,审出了一些东西,猜出了一些东西。静澜,你可是要老老实实地交待。那些我好奇的事儿,别等我问你。”他拿起鞭子折了一折,在奴隶的脸上温柔地刮弄,“说的详细,赏。若有错漏,罚。要是敢扯谎……”他话意稍顿,打量了脚下跪着的奴隶一眼,静澜霎时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伏下身子剖白自己:“奴隶万万不敢对主人扯谎,请主人尽管查问。”顾渊不置可否,只把玩着手里那根鞭子,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是敢扯谎,就滚到水牢里再好好学学规矩吧。” 静澜细细地战栗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缓了缓心神,方跪直了身子,垂着头,尽量掩饰住内心的不安:“奴隶半月前昏了头……听人闲说主人每年都会换新人服侍,奴隶便……便信了……”顾渊闻言,一鞭子毫不手软地狠狠抽在静澜前胸,静澜疼的两腿发软,身子下意识一歪,那鞭子便追着他狠狠又叠一道在身上,白嫩的躯体立时渗出血珠来。 “准你动了?”顾渊执鞭抵住奴隶脆弱的咽喉,静澜低低的呜咽着,喉咙因着过分的疼痛都有些发哑:“主人不曾允准奴隶。奴隶知错。”“再怎么说也跟了我大半年了,”顾渊用鞭柄又顶了顶奴隶胸前的伤口,“规矩还没给你立住?”静澜闻言,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怕极了顾渊对他越发不满,却也只能不住地认错。顾渊却并不在意,只笑道:“我只当你都记下了,每犯一次错就多挨一鞭子。你若不想要这身皮rou了,尽管再犯。”静澜讷讷应了,便听顾渊又道:“这一鞭子罚的,是你语焉不详。听人说是从何处听来?还等我问你?”静澜一抖,深知今日不把前因后果交代个明明白白必是熬不过去的,只能磕磕巴巴地继续道:“奴隶是从看守那里听来的……那天奴隶便想着,主人若真弃了奴隶,跟了他们总比被送到外厅去接客强……”静澜不安地咽了口唾沫,也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神色,声音越发紧绷起来:“胡斌是保安队的副队长,奴隶那几日犯了糊涂,就……就和他搞到了一起……”顾渊目光一冷,抬手又是一鞭落下。静澜只觉自己的左乳瞬间火热guntang起来,似乎是破了皮,可怜巴巴地萎顿着。肿胀的疼痛让他甚至感到了一丝麻痒,想去捏一捏、揉一揉自己的rutou,以图缓解这种强烈的不适。 可他不能。 他只能抽泣着跪在男人面前。 生杀予夺,遑论快感与痛苦。 “故事的高潮,可不是搞到一起四个字就能带过的。”顾渊悠然地倚在沙发里,静澜此时却是进退两难——不敢说,也不敢不说,抽抽搭搭地抖了半晌,又挨了顾渊结结实实一鞭子。只是他着实不敢把这所谓“故事的高潮”原原本本地讲给顾渊听,开口时竟是哭着求饶:“主人,奴隶脑子糊涂了才做出这等事来,奴隶再不敢了,主人,奴隶再不敢了……”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鞭痕。顾渊也不再说话,意味深长地把玩着鞭子看着静澜,似乎是想看看青年挨到第多少鞭才会老老实实地交代。 静澜实在没法子了,一双眼睛如惊鹿一般湿润惊惶。他迫切地想要像从前那样爬到顾渊脚边去撒娇,想要讨好地撅着屁股舔一舔男人的鞋尖或是脚趾,若是顾渊还不消气,就钻到男人胯下,用口舌解开纽扣,乖顺地侍弄那根雄伟。顾渊待他向来宽纵,只要他这样做了,顾渊多半会笑起来,再责骂他几句,就算是罚也不会罚的太重。 可那都是“从前”了。他在被卖进“流韵”的第一天就被顾渊看中挑走了,因此并不真切地了解男人的手段,只知道他的主人会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学不会规矩的时候给予他疼痛,却也会在他认错后耐心地安抚他的情绪。直到昨天顾渊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他才在这一天一夜里真正地体会到顾渊作为流韵掌权者的气势和手腕。他失去了所有讨饶的机会,只能瑟缩着跪在男人面前,祈求主人仍能给予他一分宽容和恩赐。 “奴隶当时存了这样的念头,又觉得……地位高一些的会……会更好一点……”静澜说这些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哭的眼眶通红,“奴隶胆大包天,那天赶上胡斌值班,就……就去引诱了他……”青年呜咽着,终于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展现在了顾渊面前。 那一天,胡斌正去换班,谁料先生的奴隶竟细细软软地在窗前唤他:“这位……哥哥,您能……能帮奴隶一个忙吗?”胡斌看过去,青年双手被缚,正满脸慌乱和恳求地看着他。他便冷冰冰地问道:“怎么?”“奴隶刚才犯了错……把主人放在奴隶体内的跳蛋弄掉出来了……哥哥,求您帮帮奴隶,把它放回去,求您……”胡斌哪里拒绝的了这样一个柔媚青年的低声恳求,瞧着四下无人便悄然进了屋,将跳蛋塞到奴隶深处时,却被guntang又有力的肠rou惊了一跳,直到他站完这班岗,他都忘不掉那细腻湿润的触感。于是他一次又一次路过那扇窗户,终于在几天之后接受了青年guntang的“爱意”。 “主人发现的这一次,是奴隶第二次和他上床……两次都……都有内射……”静澜不知道胡斌说了多少,但他知道顾渊必然要审问这些事情,几道鞭痕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敢再有任何的欺瞒,索性心一横全部交代了彻底,“奴隶的rutou、yinjing和后xue都被玩弄过……给他做了一次koujiao……呜……jingye吞下去了……”他没能抑制住自己,不留神哭的声音大了些,便立即又抽了抽鼻子,把悲鸣压回胸腔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