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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番外:花园夜战,姐夫的专属小尿壶

    年后,圣王顾九麟很是划水了几天。

    梆洲的灾情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底下汇报的时候,顾九麟坐在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点点头,然后故作威严的‘嗯’一声,反正主要的决策不是靠他来解决,还是要殷单劳心劳力。

    此后,边关经常传来消息。

    燕国使团已然回国,燕军撤离陆上城池,顾淮解了药性,也跟厉鹤天一起南下,前去接管城池,安插人手。

    这一去,少则小半年,多则一两年,三人都没办法再相见。

    殷单赶走了一个劲敌,心情舒畅,三月份的春季狩猎居然抢了大家的风头,跟顾九麟两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丝毫不给晚辈们一丝发挥的余地。

    顾淮去了之后,频频传来喜讯,城池接管的十分顺利,偶尔遇到一些对大殷抱有敌意的原燕国人,也很快就解决好了。

    殷单龙心大悦,宣布七月初在灵云台举办万朝宴,并大赦天下。

    灵云台行宫。

    六月下旬,殷都已然入夏,天气十分燥热,耳畔知了声声,吵得令人头疼。

    宫女太监做了网子,正在四下捕蝉。

    烈日正当头,但是这山上树木高大,枝叶茂盛,阳光被叶子筛成冷色,在地上汇集成一个个跳跃的光斑。

    不像是六月,倒像是四月末,带了丝丝凉爽,连蝉鸣声都没有宫里那么吵。

    裴启折了一弯青翠的枝芽别在衣襟上,跟在顾九麟的身后拾阶而上,来到着观景阁楼。

    “这倒是个避暑的好去处。”顾九麟往前几步,站在宽阔平坦的台子上,向下眺望。

    殷都之中,当属灵云台最高,灵云台上,又是观景阁最高。

    天气晴朗时,站在此处向下看去,能将整个殷都收入眼底。

    若是早上看的话,只能看见缭绕的白雾缠在山头,让殷都显得隐隐绰绰,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观景阁上屋檐翘起,金色的琉璃瓦在郁郁葱葱的树冠中露出一角,顾九麟倚着阑干向下眺望,看到半山腰修好的路上有一队人马正在快速移动。

    “那是哪家的?”顾九麟示意裴启看过来,“万朝宴的请柬刚递出去不过一旬,这要是远点的,说不定人还没走到,怎么就有人过来了?”

    裴启看了一眼:“寿王的。”

    寿王就是殷晗,年底殷晗领了封号,被皇帝打发到偏远的封地,距离京城起码有十天的路程,便是快马加鞭也得个七八天。

    顾九麟:“……这速度,得跑死多少匹马。”

    裴启默默地看了顾九麟一眼。

    顾九麟咳嗽一声,将视线转向另一边:“回去回去,时辰不早了,还是本王的罄钰殿最为凉爽。”

    灵云台上有一眼山泉水,这山泉水本来是直接引到了皇帝的殿里,前些日子决定要在这里举办万朝宴之后,皇帝命工匠抓紧修葺,将这山泉分了一股出来,引到了罄钰殿中。

    如今这避暑行宫之中,当属皇帝和他的住处最为凉爽。那山泉水清凉无比,还带着丝丝清香,让整座宫殿都凉爽的如同春日。

    顾九麟在行宫歇了几日,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权力这么让人着迷。

    最顶级的权力代表最顶级的享受,顾九麟觉得自己快要被腐蚀了。

    顾九麟沿着观景阁长长的石阶下来,转身回到了罄钰殿。

    他推开正殿的门,穿过外室,进入内室,便看见里面一堆人。

    皇帝跟珣妃倚着软榻,一边随口闲聊,一边吃着昭平公主新发明羊奶冰沙,和殷馥雅和殷彻姐弟两个,则是坐在圆桌旁,捏着棋子下着围棋。

    昭平公主刚学这个,棋艺不精,太子殿下更是一个臭棋篓子,两个人也算是半斤八两,居然一时间杀的难分难舍。

    顾九麟顿了顿,一时之间被满屋子俊男靓女晃闪了神。

    顾九麟掀开遮挡蚊虫的帐幔,进了内室:“怎么都在这儿?”

    珣妃见他进来,便柔声开口:“雅儿说你宫里的厨子最近新做了几道菜,就想过来尝尝。”

    顾九麟拿过一旁的圆凳,坐在珣妃旁边,伸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摸了摸:“太医今日看过了吗?”

    他的手一摸上来,另外几道视线顿时若有若无的扫了过来,珣妃嘴角含笑,毫不在意,只用帕子将顾九麟额角的汗水拭去:“看过了,我的身子好着呢。”

    “嗯。”顾九麟颔首,将手抽了回去,另外几道视线顿时消失,“你怀着身子,凉的东西少吃一些。”

    “好。”

    “嘭!”

    殷单将手中的冰碗扔到小几上,淡淡道:“身子重就不要出来乱走,安心呆在宫里养胎比什么都重要。”

    珣妃柔声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身子重,吃不了这羊奶冰沙,不过皇上身体向来好,倒是可以多吃些。夏日燥热,吃些凉的,可以败火。”

    “噗呲。”

    昭平公主没忍住笑了出来,但是在殷单不含情绪的视线中,昭平公主的脸色迅速变得僵硬,连忙正襟危坐,强行解释:“皇弟,你……你这步棋下的有点烂。”

    “咦?有吗。”殷彻倒是没听见珣妃跟皇帝之间的较量,全副心神都沉浸在了这局棋里面。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顾和掀开帘幔弯腰进来,恭敬道:“皇上,寿王已经到了,正在正德殿,等着跟皇上请安,皇上要去吗?”

    室内静了一瞬,大家纷纷抬头,看向顾九麟。

    “只是……”顾和顿了顿,才开口,“寿王路上就病了,奴才瞧着脸色确实有些不好,需要给寿王请个太医吗?”

    大家还是看向顾九麟。

    顾九麟无奈:“看我干嘛,寿王是要给皇帝请安,又不是要给我请安。至于病了,自然是让周太医看看。再说他这病……”

    半年之内估计都好不了了。

    殷单用帕子净了手,一撩衣摆站起来,淡淡道:“朕去瞧瞧,午膳不在这儿吃了,其他的就按圣王的吩咐去做吧。”

    “是。”

    寿王一到京城便病倒了,晚膳都未曾出现,一直呆在院子里。

    周太医号脉号了两个时辰,才一头冷汗的开了方子。

    晚膳是在珣妃宫里用的,那边安静,珣妃话不多,有她管着,殷馥雅也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低着头吃了一晚上的饭,顾九麟难得安静了一个晚上。

    用过晚膳,顾九麟便沿着九曲回廊往罄钰殿走去,路过寿王的院子时,那里灯火通明,顾九麟远远看了一眼,吩咐裴启:“我记得顾府库房里好像还有几只雪参,你明天回去拿了送过去吧。”

    裴启点头:“是。”

    穿过一处花园,顾九麟忽然神色一动,他刚刚扭头,就感觉一个东西被人抛到了他的怀中,带着一丝清香。

    顾九麟将怀中的东西捻起,发现那是一支月季,沾着一丝露水,在夜色下绽放。

    绿色的细长花茎上,凸起的花刺都还没来得及摘下,顾九麟指尖把玩着,身旁的裴启迅速进入戒备状态,他的手按在腰下,低声提醒:“主子,小心有毒。”

    “无妨。”顾九麟把玩着这只月季,娇艳的花瓣还没有完全绽放,柔柔嫩嫩半拢着,“是旧友。”

    “只是旧友吗?”

    一道男声在高大的怪石后响起,紧接着,细碎的铃声响起,若有若无。巨石笼罩的阴影处走出来一个人影,身子修长,如松如玉,一席墨绿色长衫,在山上的风中猎猎作响,脑后两条青色布巾悠然飘动。

    裴启:……

    裴启识趣的退下。

    顾九麟含笑问道:“我记得去年你走的时候,分明说过再也不能进京了。”

    殷晗往前走了一步,廊下灯笼的光照了过来,他眼神幽暗,浸着丝丝冷意:“但是我也说过,若是你喜新厌旧,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着,伸手抓住顾九麟的衣襟,微微用力,便将对方抵在巨石上,恶狠狠地吻了过去。

    顾九麟低笑一声,伸手箍住他的腰,将殷晗嵌在自己怀中。

    殷晗幽暗的视线牢牢盯住顾九麟,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毫不留情,直到唇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才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眷恋的舔着:“姐夫。姐夫。姐夫姐夫。”

    顾九麟被他咬的嘴唇吃痛,眼神一暗,反手擒住他的后脑勺,舌头强势侵入殷晗的口中,舔过他敏感的上腭。但是想他想的发狂的殷晗这次却不甘示弱,柔软的舌头像蛇一样,将顾九麟的舌头密密麻麻缠住,锁在自己的嘴中,细细舔吻吮吸。

    “唔!”

    殷晗闷哼一声,吃痛的收回舌头,他的攻势一泄,顿时就被顾九麟抢占先机,粗暴的抢夺着殷晗口中的空气,强硬的力度吮的殷晗舌头发麻。

    另一只揽在他腰上的手也往上,隔着夏季薄薄的衣衫摸上了他的奶子。

    “啊!”

    殷晗惊喘一声,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

    顾九麟在奶子上面抓了抓,奶头又硬又大,上面还老老实实挂着乳环,动作间铃铛发生闷响。原先这里还被殷晗缠了一条布巾,将胸部裹起来,防止铃铛发出声音,现在他却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戴着姐夫给的铃铛。

    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跟顾九麟之间的关系。

    “姐夫。姐夫。”殷晗伸手捧住顾九麟的脸,痴痴地看着他,“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他每说一下,都要在顾九麟的唇上亲一下。

    这个吻,又轻又柔,微微有些颤抖,像是在吻着什么珍宝一样。

    顾九麟问他:“这次生病准备病多久。”

    殷晗脸上浮现一丝阴沉沉的笑容:“不知道,可能寿王这次要病死在京中了。”

    “那寿王是生了什么病,这么严重。”

    殷晗捉住顾九麟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sao病,想要被姐夫大jiba狠狠cao的sao病。”

    顾九麟呼吸一顿,在他屁股上草草的揉了一下,狠狠打了几巴掌:“sao婊子,跪下来替姐夫舔jiba,舔硬了姐夫等会好干你个小sao货。”

    “呜——”

    殷晗被他的巴掌打的心神激荡,浑身发软。股缝间很久没有被碰过的屁眼顿时麻痒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呼吸急促的蹲了下来,伸手撩开顾九麟的衣摆,将他的亵裤往下拽了拽,里面那条微微勃起的jiba顿时露了出来。

    “好大。”

    殷晗许久没有见过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jiba了,连忙张嘴饥渴的将guitou含了进去,jiba顿时就将他的口腔完完全全撑开。

    “嘶——小婊子,给姐夫慢点舔。”顾九麟倚着巨石,衣襟半敞,露出大片胸膛。他被殷晗激烈粗暴的东西刺激的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后拽去。

    “唔唔!”

    殷晗吃痛,只得松口,他双手抓住顾九麟的jiba,伸出柔软滑腻的舌头,先是在沾了他口水的guitou上舔了一下,然后沿着硕大的guitou,慢慢往下舔。

    那舌尖又湿又软,温度有些低,在夜间真的像一条毒蛇般在顾九麟的柱身上滑动,异样的刺激。舌尖一边滑动,一边勾弄着,直到抵达到了根部,殷晗才张开双唇,将饱满的囊袋含进口中。

    “唔——舒服。”顾九麟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半勃的jiba弹跳了一下,“晗儿的嘴巴还是这么会舔jiba。”

    将两颗卵蛋舔的湿漉漉泛着水光,殷晗才吐了出来,又用舌头沿着柱身轻柔舔弄,舌尖在每一处褶皱舔弄勾吮,就连柱身上鼓胀的青筋都被他伺候的愈发膨胀,那根半勃的jiba,被他舔的完全勃起。

    黏腻的水声和殷晗抑制不住的粗喘交织,殷晗张嘴重新将guitou含了进去,缓缓摇晃着脑袋,让jiba可以在他努力缩紧的口腔里面磨擦,这样能带着姐夫快感。

    “唔唔唔。”

    殷晗被磨擦的浑身难受,他感觉自己的屁眼里已经开始分泌sao水,将股缝打湿了一些,前面的jiba也早就勃起,这会儿正激动的随着他的动作胡乱甩动,偶尔跟身上的衣服磨擦时能传来丝丝快感。

    顾九麟轻喘一声,额头泌出一层冷汗,他低头看过去,只见殷晗微微闭着双眼,挺起的鼻尖下殷红的双唇将他狰狞的jiba含住,脸颊因为用力微微凹陷。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骨。

    jiba被舔的阵阵发胀,口腔的温度有些低,却刺激的欲望更加浓烈,吞吐间湿滑的涎水来不及咽下,和马眼处流出来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流下,将顾九麟下身的阴毛完全打湿。随着jiba的膨胀变大,吮吸着他的力道也逐渐加强,舌头被粗大的jiba压在下面,几乎动弹不得,大皇子便用力吮吸,几乎是想将他身体里的骨髓都吸出来。

    “晗儿这张嘴一点都没退步,唔!”顾九麟呻吟一声,喘息着开口,“在封地是不是偷偷吸过野jiba来练习。”

    “唔!唔唔!”

    殷晗含着jiba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咽。

    他的头一寸一寸埋了下去,最开始还只能含进大半根,不一会儿就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能将顾九麟的整个jiba都含进去了,硕大的guitou也紧紧抵住他喉咙处的软rou,随着他jiba越含越多,guitou在他喉咙处也越来越深入。

    “呜——”

    殷晗难受的呜咽一声,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吃过顾九麟的jiba,他的喉咙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深度,guitou刚刚插进了一点,他就难受的眼角泛红,眼泪直飞,喉咙更是因为想要呕吐而急促的抖动着,想要将里面的异物给挤出来。

    “好紧!晗儿,你的嘴巴好紧!”

    喉咙抖的太激烈了,顾九麟爽的头皮发麻,他觉得自己的guitou几乎快要被殷晗喉咙夹的变了形,那个狭小紧窄的腔道像潮水的浪潮一般,一波波的蠕动着,从guitou到柱身都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够了——”

    顾九麟抓住殷晗的头发,将他用力往后一扯,guitou顿时从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透明的涎水,殷晗下意识偏过脑袋,难受的干呕了一下。

    “起来,姐夫要看你的sao奶子。”顾九麟揪着殷晗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反手压在了巨石上,两人的姿势掉了个个儿。

    殷晗嘴唇几乎快要被磨破皮了,殷红一片,下巴上还是一片水痕,甚至有不少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将他的衣襟打湿一片。他喘着粗气,粗鲁地扯开自己的衣襟,将白嫩的奶子露了出来。

    那两只坠着铃铛的奶头顿时颤抖着瑟缩了一下,发出一连串细碎悦耳的铃铛声响。殷晗还故意摇了摇奶子,惹的那乳铃在胸口甩来甩去,坠的两颗奶子又痛又爽。

    “哈……姐、姐夫……晗儿的奶子好痒呜——”殷晗眼里湿的快要滴出水来,他都快要忘记多久没有看到顾九麟这样充满欲望的眼神了,这眼神一落在他的身上,就让体内像是有一把火燃烧起来一样。烧的他双眼赤红,烧的他奶头阵阵发痒,烧的他屁眼逼水直流。

    “姐夫……唔啊!摸我……摸摸sao婊子!”殷晗受不了的开口,痒的快要哭出来了。

    顾九麟将他压在巨石上,挤进殷晗的双腿之间,被对方舔的硬邦邦的jiba隔着衣衫跟对方的jiba互相抵在一起,殷晗的腰被迫向后折去,十分困难的躺在巨石上,yin荡的奶子在他面前挺立着。

    “晗儿的奶子好像变小了。”顾九麟伸手摸上去,在上面色情的揉捏了几下,然后用指尖勾起乳环,用力拽了一下。

    “啊——!!!”

    殷晗猛然弓起胸膛,仰着头发出一声舒爽到了极致的浪叫,强烈的快感让他爽的鼻子都有些发酸,险些承受不住从巨石上滑了下去,“好爽!再摸摸!姐夫摸的晗儿好爽呜——sao奶子还要!”

    在之前,殷晗对自己的奶子向来是无感的,也没觉得有多好看,但是自从顾九麟给他戴上了乳环之后,他就觉得那处变得又yin荡又好看,好像全身上下的快感神经都汇聚在了这里一样,丝毫受不了撩拨。

    尤其是顾九麟的撩拨。

    顾九麟削瘦的手掌将殷单整个胸膛拢住,奶子上没有什么rou,摸起来也没有厉鹤天的舒服,但是那白嫩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胸膛,那两点殷红上缀着金色的乳环和铃铛,却显得又sao又好看。

    让人爱不释手。

    顾九麟手指微微用力,将那两团软rou捏的变了形状,硬挺的奶子被摁在掌心,磨擦间带来的丝丝快感让殷晗激动的浑身颤抖。

    “真的变小了。”顾九麟又捏住另一边的软rou,两只手各握一边,亵玩着殷晗的奶rou,那奶子很快被他捏出几个红红的指印。

    “是因为姐夫……嗯!姐夫一年多没有摸过了……呜——要姐夫经常揉才会变大!”

    顾九麟捡起搁在一旁的月季,山上的花期开的碗,宫里的月季都凋谢的差不多了,山上的野月季才刚刚绽放。他捏住月季的花苞,用带刺的花茎在殷晗的奶子上狠狠抽了一下。

    花刺凸起,毫不留情的刮过殷晗娇嫩的皮肤,甚至还有一个花刺扎进了他的乳孔之中,然后狠狠的拉扯了一下。

    “啊——!!!”

    殷晗失声尖叫,被这一下抽的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在脑海中轰然炸开,让他双眼涣散,双唇半张,口水失控的流下。

    紧接着,又是一鞭子下来,稳准狠的再一次打在奶子上,刺激的殷晗身子剧烈颤抖,胸膛上炸出一片汗水,奶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

    那花茎打人根本就不痛,但是花茎上却带着凸起的花刺,花刺又硬又尖,在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甚至肿了起来。每次花茎打下来的时候,花刺刺进皮肤里面,然后狠狠的划过,殷晗觉得自己的奶头都要被打破了。

    “姐夫啊啊!姐夫……呜啊啊!好痛好爽……奶头要破了!啊啊啊!晗儿的sao奶子要被抽烂了呜——”

    与之相反的,却是他的jiba,高高的勃起,将身上外衫撑起,顶端的马眼往外分泌着yin水,将亵裤前面洇湿了一小块。后面的屁眼也是饥渴的疯狂蠕动,因为里面没有东西,肠壁只能互相摩擦着,层层叠叠的yinrou搅在一起,将里面分泌出来的逼水全部挤了出去,股缝间早就湿成一片,甚至还有许多逼水沿着大腿滴下来,将亵裤全部打湿。他的大屁股紧紧压在巨石上,那逼水也沾到了巨石上,在上面洇出他两瓣臀rou的形状。

    顾九麟伸手将他摁在石头上,不让他的身体挣扎,右手捏着花苞,用花茎在他奶子上抽打着,又凶又狠。

    “让你做坏事!好的不学偏偏学坏的!学的这般阴狠毒辣,姐夫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自己到底错了没有!”

    他说一下,就用力抽一下,直将那奶头抽的又红又肿,险些破了皮,流出血水。

    殷晗又痛又爽,身子剧烈的颤抖,他双手抓住顾九麟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对方的rou体,这种刺痛的感觉让他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顾九麟打了十几下,殷晗已经痛的哭出来了。

    “我知道错了!姐夫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晗儿再也不敢了!奶子……奶子真的要烂了呜呜呜——”

    “不敢?你敢做的事情少了,残害宫人,跟太子逞凶斗狠,逼迫朝臣站队,跟杨家将这京城搅的翻天覆地!哪一桩是你不敢做的?”

    殷晗的奶子上全都是道道红痕,虽然单独一道看起来并不严重,但是条条红痕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了。两颗奶头肿的有小拇指那么大,红肿充血,将外面的一层皮都撑的饱满,仿佛捏一下就会破皮一般。

    他痛的直流泪,却不敢伸手去遮掩一下,反而咬牙将奶子挺得更高,方便顾九麟的抽打。

    “晗儿知道错了!姐夫……姐夫……啊啊啊!好痛——”

    殷晗身上激荡起一片黏腻的汗水,因为疼痛的缘故,他肌肤泛起一阵潮红,动作间浑身的衣服散乱不堪,看起来十分狼狈。

    那月季花的花茎十分不中用,顾九麟才一个奶子抽了二十几下,花茎就断了好几截,软绵绵地挂在花苞上。

    “真的知道错了?”顾九麟停下手,板着脸问他。

    殷晗痛的直抽气,含泪点点头:“真的知道错了,姐夫。”

    顾九麟低头,将他的奶头含住,用舌尖卷住他红肿的rou粒,轻轻吮吸了一口。

    “呜——”

    殷晗刺激的猛然弓起上半身,几乎将身体拉成一张弯弓的形状,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

    刚刚被狠狠抽过的奶子又被顾九麟含进口中,唇舌过高的温度灼烧着他奶尖上细小的伤口,刺激的殷晗胸前的软rou一阵痉挛,下半身的jiba更是疯狂跳动,还裹在亵裤里面,就甩动着喷出一大股浓稠的jingye。

    “啊——!!!姐夫舔的好爽!saojiba喷精了呜啊啊啊!姐夫、姐夫cao我!婊子的sao屄痒死了呜呜呜——”

    顾九麟将他的两个奶头都舔了一遍,这才微微直起身子,巨石又硬又凉,底下传来蟋蟀响亮的叫声,这灵云台环境优美,到了夜间,偶尔还有几只萤火虫慢吞吞的飞来飞去。

    殷晗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感觉自己的奶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姐夫的,整个胸膛一片火辣辣的感觉,一阵阵的抽痛,但是却被顾九麟刚刚舔的全部化作快感,刺激的他屁眼也是流出一大股逼水。

    右手往下,顾九麟撩起殷晗的衣摆,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浓郁的麝香味顿时传了出来,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殷晗射精过后黏腻潮湿的胯部根本瞒不过。

    “这叫sao的射了?”顾九麟在他胯下揉了揉,沾了一手的jingye,又抬起插进殷晗的口中。

    殷晗将他的手指含住,微凉的舌头缠着指尖,上面的jingye全部被他吃了进去。他含着顾九麟的手指,含糊不清开口:“婊子被姐夫碰一下就sao的喷水,姐夫caocao我的sao屄好不好。”

    顾九麟身子微微后撤,掐住殷晗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脸部朝下摁在巨石上。

    巨石粗糙不已,殷晗的奶子又敏感,刚一压在石头上,就痛的他哆嗦了一下,尤其是那铃铛,硌在胸口十分难受,他不得不费劲的伸手撑在巨石上,微微抬起上半身。

    将垂下的衣衫撩起塞进殷单的腰带里,顾九麟伸手掰开了两瓣紧紧挤在一起的屁股,那臀rou上面竟然沾了不少的yin水,手指摸上去时滑腻无比,险些抓不住。

    屁眼刚露出来,就有一大股透明的sao水迫不及待的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分开的大腿流了下去。

    下面的亵裤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白嫩的屁股在月光下泛着潮红,顾九麟手指摸了过去。

    “唔!”

    殷晗闷哼一声,xue口敏感的瑟缩了一下,好半天才颤颤巍巍再次舒展。

    “屁眼怎么变得这么紧,在封地没有自己插过吗?”

    顾九麟插进去两根手指都觉得进出有些费劲,他手指在里面翻搅着,将殷晗的屁眼插的‘噗呲呲’作响,yinrou饥渴的将他手指绞紧,讨好吮吸着,分泌出大量的yin液。

    “没、没有!啊啊——姐夫!不、不要手指……要jiba!要姐夫的大jiba插晗儿的屁眼!”

    那屁股里面一年了,都没有被东西插过,早就饥渴难耐,刚刚被顾九麟用手指一插,更是yin性四起,当即就忍不住摇着自己的大屁股,努力向后拱去。

    顾九麟在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小浪货。”

    “晗儿是小浪货,是姐夫的小婊子呜——姐夫求求你!用大jiba把小浪货的sao屄cao烂!”

    顾九麟指尖微微用力,便将那去了花茎的月季塞进他不住淌着逼水的sao屄里,饥渴的xuerou顿时一阵蠕动,糜红的肠rou抖动着,迅速将月季吞了进去。

    “啊——”

    殷晗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粗粝的花蒂狠狠划过他娇嫩的肠壁,爽的他双眼失神,嘴唇哆嗦着流下口水。

    “姐夫的jiba还没cao进去,你的sao屄就跟尿了一样!”顾九麟手指在他的xue口搔刮了一下,又惹的殷晗发出一连串的yin叫,这才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的guitou抵在xue口上。

    xue口似乎是感觉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瞬间激动了起来,比刚才蠕动的还要剧烈,屁眼甚至像一张小嘴似的,迅速张合,对顾九麟的guitou又吮又吸,发出黏腻的水声。

    “进来!jiba……姐夫!求求你,把jiba插进来!”

    殷晗大腿根部都在颤抖,他努力垫着脚尖,大腿肌rou绷紧,整个人馋的不行,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哭腔。

    顾九麟腰部微微下沉,那对准屁眼的jiba像一柄利剑,顿时破开xue口,挤进去了一个guitou,然后不等殷晗反应过来,他就猛地一挺腰,顶着肠道里面的月季花,将整根jiba‘噗呲’一声全部插了进去。

    因为太过用力,jiba齐根没入,饱满的囊袋重重的拍打在大腿根部,发出响亮的声音,而guitou连带着月季花,在sao点上狠狠的碾过,直直cao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sao屄吃到大jiba了!呜啊啊!姐夫的jiba好大!sao婊子好爽!呜呜呜谢谢姐夫肯cao婊子!”

    殷晗发出满足的yin叫,空虚了一年的肠道终于再一次吃到了大jiba,那种满足和激爽的快感让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他抖着屁股,大脑一片混沌,爽的天地颠倒,连连浪叫。

    两人分明是在行宫的一处花园交合,殷晗的呻吟却丝毫不加掩饰,根本不怕旁人听见。

    “太紧了,姐夫的jiba都要被你的sao屄夹断了!”

    顾九麟摁着殷晗的腰,被紧的如同处子般的屁眼夹的浑身舒爽,guitou和月季花抵在一起,传来酥麻的快感,yinrou抖动,挤压着他的柱身,将他jiba伺候的周到无比。

    “嗯嗯哈!夹、夹断!把姐夫的jiba夹断啊啊!让……让jiba一辈子……哈嗯——一辈子都插在晗儿的屁眼里呜呜呜——”

    顾九麟将jiba艰难的抽出来一点,爽的气喘吁吁,那xue口被粗大的柱身撑开,仿佛要撕裂一般,清冷的月色下,雪白的屁股夹着他狰狞的roubang,交合处一片yin靡的水光。

    guitou将被撑成薄薄一层的xue口勾住,然后又狠狠的插了进去,重重地捣在屁股里面。他cao的又急又凶,每一次jiba都几乎全部抽出来,再全部cao进去,柱身青筋缠绕,凹凸不平,抽插间将肠道磨的一片火热,屁股里sao痒的每一处都被jiba磨到,刺激的殷晗蜷缩起脚趾,发出阵阵浪叫。

    “啪啪啪!”

    卵蛋急促的拍打在大腿根部,发出一连串密集的声音。

    “咕叽咕叽!”

    jiba将那sao屄捣的水声一片,屁眼被连续cao了几十下,总算是松软了一些,被guitou牢牢堵在里面的yin水实在是装不下了,就顺着缝隙被挤了出来。

    “啊啊啊!慢、慢点——sao屄要破了!磨死我了!肠子要被月季cao烂了呜啊啊——”

    恐怖的快感让殷晗失神尖叫,他被月季折磨的欲仙欲死,那月季花被jiba反复顶弄,每次深深的cao进他肠道深处,然后又被层层叠叠的肠rou蠕动着挤了出来,紧接着又被顾九麟用jiba顶进去。每一次,紧紧簇在一起的花蕊和花蒂都在他sao点和敏感的肠道上来回磨擦,尤其是在sao点上,更是磨的殷晗眼泪直飚,yinrou疯狂痉挛喷水。

    铃声急促的响起,基本没有过间歇,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出殷晗到底有多爽。顾九麟一边摁着身下人的腰凶狠cao干着,一边将手往下,手掌拢住了殷晗的奶子,在上面揉搓着。

    他的jiba将月季花捣烂在肠道里面,里面爽的连连潮喷,那yin水跟失禁了一样,混合着花汁从jiba跟肠道的缝隙中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红色的花汁在大腿内侧蜿蜒流下,顾九麟低头看过去,去年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

    “晗儿,又被姐夫用大jiba开苞了,看看你的sao屄,处子之血都流出来了。”

    殷晗的奶子被揉捏,屁眼又被顾九麟用大jiba狠狠的cao着,前面又一次勃起的jiba高高翘起,被他压在身体和巨石上,那粗糙的巨石不住的磨擦着他敏感的jiba,又痛又爽。

    三处敏感点的快感齐齐爆发,顾九麟的粗喘像是他的春药一样,让殷晗激动不已,发出sao浪的yin叫:“晗儿又被姐夫用jiba开苞了!啊啊啊——sao婊子要天天被姐夫破处!逼要烂了呜啊啊!”

    殷晗狂乱的甩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想将难以承受的快感甩出自己的大脑,但是这样的动作反而让他胸前的铃铛不住的摇晃,那声音就像是催情的春药,越响他整个人越发的浑浊,昏昏沉沉的仿佛成为顾九麟身下的雌兽一般,只能感受到无边无际的快感。

    殷晗的声音已经叫到沙哑,屁眼爽到几乎麻木,但是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想要索取更多。

    顾九麟的动作顿了顿,将jiba抽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yin水瞬间涌了出来,将身下的巨石打湿一大片,堆在腿弯处的亵裤更是湿淋淋的,沾满了两人交合时滴下的污浊液体。

    他将浑身瘫软,没有半分力气的殷晗捞了起来,面对着自己再一次压到巨石上,缠住双腿的亵裤被他直接拽下,然后顾九麟抓着殷晗的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向两旁压去,直到膝盖抵在巨石上才停下来。

    殷晗没有武功,柔韧性也要差很多,这样的动作对他十分吃力,他感觉自己大腿根部的肌rou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传来阵阵疼痛,为了缓解这种疼痛,殷晗不得不费力的将自己的臀部抬高。

    好不容易吃到jiba还没有完全满足就被抽离的屁眼不满的张合着,这样的角度让xue口冲上,里面分泌的sao水都没办法流出来,只能像泉水一样蓄在里面。

    顾九麟jiba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好像插进了一汪温泉里,紧致柔软的xuerou里面,全都是一股股温热的sao水,将他的jiba死死箍住。

    “逼水真多!婊子不愧是婊子,sao屄就是会流水!姐夫的jiba都要被你的sao水淹死了。”

    “唔!”

    殷晗被他的动作撞的身子一晃,铃铛发出一连串的脆响,那蓄在肠道里的yin水被jibacao了出来,但是更多的,却是被jiba挤到了肠道深处,和被捣烂了破碎的花瓣混合在一起,被顾九麟cao的‘噗呲噗呲’作响。

    “啊啊——”殷晗爽的头皮发麻,随着体内yin水越来越多,全部挤压在肚子里面,他看见自己的小腹慢慢隆起,像是有了身孕的妇人一样,刺激的他双眼发红,“好多sao水!婊子爽的屁股喷水了呜啊啊啊——是、是皇姐的sao水多……还是……sao婊子的多!”

    顾九麟钳住他的大腿,凶狠的抽插,将小sao逼插的频频作响,逼水飞溅。但是肠道里面的水不仅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在jiba拔出来再插进去的时候,能听见轻微晃动的水声。

    他没有正面回答殷晗的话,而是伸手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才喘息着开口:“改日跟你皇姐一起吃jiba,就知道谁的逼水多了。“

    殷晗突然发出一声羞耻的yin叫,又sao又媚,他只想要一想到自己要跟皇姐一起在床上,争着要吃驸马的jiba,就羞耻的脚趾蜷缩,浑身潮红。

    “啊啊——我、晗儿不要脸呜——勾引姐夫……哈!呜呜呜皇姐没有婊子sao!我的逼给姐夫cao!”

    他被自己想象中的yin靡场景刺激到了,前面被磨的快要脱了皮的jiba跳动了几下,又颤颤巍巍地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里面混杂着点点白色絮状物。

    刚刚不知道被cao射了多少次,如今jiba已经射不出精水了。

    顾九麟又压着他cao干了几十下,但是殷晗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肿着眼睛又哭又叫,整个人爽的神志不清,翻来覆去喊着一些荤话。

    逼着殷晗又泌出几滴透明的sao水,灭顶的快感让他翻着白眼尖叫出声,屁眼痉挛着,将顾九麟的jiba几乎绞断,爽的顾九麟背脊发麻,鼠蹊乱跳。

    顾九麟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jiba从湿软的屁眼里面拔出来,然后松开了一直压着殷晗大腿的双腿。后者随着力道落了下来,屁股里面的sao水没了阻挡,顿时像失禁一样,从屁眼里面喷了出来。

    “呜呜呜——”

    殷晗被刺激的泌出两滴泪水,颤抖着身体发出呜咽。

    那液体连着喷了三股,才减缓了力道,顺着被cao开的xue口缓缓淌了出来,将身下的巨石打湿一大片。

    顾九麟捞起他化成一团水的身体:“明日就有人在这石头上闻到你的sao味了。”

    微微用力,顾九麟就将殷晗的头摁了下去,后者没有力道,软绵绵的跪在地上,整张脸几乎埋进了那占满了他sao水的胯下。

    顾九麟吩咐:“嘴张开。”

    殷晗乖乖的张开嘴,将顾九麟的jiba含住。

    “真乖。”顾九麟舒服的叹口气,跟肠道磨擦火热的jiba被殷晗的唇舌含住,顿时冰的浑身舒爽。他揪住殷晗的头发,快速抽插了几下,就抵着他喉咙处的软rou射了进去。

    殷晗喘息着,喉咙被射的发痒,他费力的将jingye全部吞进去,实在痒的受不了了,才哑着嗓子咳嗽一声。

    将jingye吞入腹中,殷晗又主动将顾九麟的jiba清理干净,然后依旧含着他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jiba,没有松口。

    顾九麟伸手将殷晗的头发理了理:“还含着姐夫的jiba,刚刚没吃够吗?”

    殷晗耳垂红的快要滴血,好在月色很淡,看不太清楚:“姐夫不想尿在晗儿的嘴里吗,我是姐夫的小尿壶。”

    顾九麟失笑,但是jiba却膨胀了一下,一股guntang的热流激射而出,尿在了殷晗的嘴里。

    “唔唔!”

    殷晗喉结急促的抖动着,口中的jiba本来就大,尿液又多,他艰难的吞咽着,还是有一些从嘴角泌了出来。等到顾九麟尿完以后,殷晗又动了动舌尖,在马眼上舔了几下,将上面残留的一些液体也吞进肚子里,这才恋恋不舍地将jiba吐了出来。

    殷晗扶着巨石,抖着一双腿站了起来,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但是精神头却非常好,一双眼睛在黑夜下熠熠生辉。

    “姐夫,我先回去了,你早些睡吧。”殷晗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又捡起地上的亵裤穿上。

    “你走得动吗?”

    “走的动。”殷晗偏过脸咳嗽一声,又将脸转过来,“你放心吧。”

    顾九麟默默盯了他一会儿,伸手将jiba塞回亵裤里,敞开的衣襟也没管他,弯腰将殷晗打横抱了起来:“我送你回去吧。”

    殷晗不知怎地,眼眶一下子发热,他连忙将脸埋进顾九麟的胸膛,闷声道:“好。”

    他偷偷的伸手,揽住了顾九麟的脖子,整个人紧紧贴在他的怀中。

    “姐夫。”见顾九麟没有反对,殷晗顿时打蛇随棍上,将他缠住,“晚上跟我睡吗?”

    顾九麟:“嗯。”

    “明晚呢。”

    “可以。”

    “后天晚上呢?”

    “……不要太过分,先问问你父皇答不答应。”

    “没关系的,我可以跟父皇一起。”

    “……怎么人人都爱跟皇上一块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