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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青楼与将军谈情鼓掌

    “朕若是倒霉,你确实合该欣喜才是。”

    不料,苏谨却忽地开口,眸光对上了祁长安的眼睛。他散着一头墨发,几缕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雪似的腮边,被密密的热汗濡湿。眼角泛着一圈儿浅红,连睫毛被泪水浸透了,软趴趴的垂着。娇嫩红唇微微肿着,唇角还悬着一点儿吞咽不及的稠腻白浊,显得他整个人愈发狼狈不堪。

    只是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祁长安折腾成了这般模样,似是早已习惯了似的,只微挑了一双凤眼,斜睨着祁长安,嗓子略微有些哑了,微微笑道:“若是苏国这天改姓了裴……恐怕祁将军只会比如今朕坐在这位置上的时候,更加坐卧难安吧。”

    “毕竟——”苏谨慢吞吞地拉长了音,盯着祁长安的脸,一字一顿道,“你祁氏全族人的性命,可不是朕想出的计策,叫那南梁后主挨个弄死的。若是寻仇有主,那也合该算在大将军头上。朕?顶多算个从谋罢了。”

    祁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微眯起眼睛,却是一字不答。

    “今日祈将军要的,朕为你做了。想折辱朕,朕也全部忍了。”苏谨瞧着他,虽然笑着,表情却是冷的,“若是你这答复叫朕满意不了,那今日祈将军……就别想走出这个花园了。”

    “滥杀无辜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祈长安道,“陛下难道便不怕被裴将军问起,宫中怎么多了一具尸体么?”

    “无辜?”苏谨哼笑了一声,“祈将军也配?”

    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上褶皱,又用袖子蹭了蹭嘴,将唇角浊液揩去,走到亭外。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回了头,微眯起眼睛,冷淡地冲着祈长安道:“今晚上好好在你屋子里呆着,姬益川会去寻你,将你要做的事情一一告知。至于之后你该如何做……不用朕重复一遍了吧?”

    “毕竟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语气一顿,嘲笑似的点了点祈长安的胸膛,“祈将军,应该不想做那等反复无常的小人吧?”

    祈长安哼了一声,算作是默认。

    苏谨瞧见他应了,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叫姬益川去唤素日里伺候他的太监来,让他们来为自己换衣。随后又命他们去准备了一辆马车,待换完衣服,便登上马车,径直去了宫外的花月楼。

    ——俗称,青楼。

    这花月楼乃苏国上下最有名气的风月之地,楼内的妓子色艺双绝,颇得文人士族们的青睐。只是自打苏谨这么个浪荡不羁的皇帝坐上了位置,便也喜欢如那些纨绔子弟般,时不时便要去花月楼中玩乐一回。久而久之,诸人便都知道了这当今圣上甚为喜好花月楼里的姑娘,便各个如打了霜的茄子那般,再也不敢多去花月楼。生怕在寻欢作乐时遇到圣上,委实是过于尴尬。

    苏谨心知肚明这些事情,只是也懒得去管。左右有裴哲那煞星镇着,这帮人也不敢过于猖狂。便开开心心地寻了花月楼的头牌,进到房里,举着酒杯,坐在椅上。一边听曲子,一边倚在窗旁边远远地瞧那美人儿的臻首娥眉。

    结果,歌儿还没听几首,便听见外面一声老鸨的惊呼“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随后紧接着“哐”的一声,他呆的屋子便被一脚踹开了门,自门后走出个冷面修罗似的人来。

    苏谨懒洋洋望过去,果真是他意料之中的人。便低哼一声笑了,犹带着几分醉意地冲那人举了举杯,笑道:“巧了,慎之今日也有空来这楼里寻欢作乐呀?可惜……”他瞧了一眼不远处坐在古琴旁的女子,“华枝姑娘今日有客了。”

    “公子今日倒很是悠闲。”裴哲盯着他,“还记得之前臣下说过什么吗?”

    “哦?”苏谨来了兴致,冲华枝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再瞧见她默默关上了门后,这才将视线转回来,对上裴哲目光,“大将军想说什么?”

    “之前臣听说,陛下在臣离京的这大半年里,时不时便要去风月场寻欢作乐一番,以至夜不归宿。”裴哲冷冰冰道,“之前臣还当是有人故意挑拨君臣关系的陷阱,未曾想今日一回京畿,才知原来竟是实话。”

    “朕是什么性格,大将军心里莫非还不清楚?”苏谨笑吟吟地将酒一口饮尽,又斟了一杯,递到裴哲面前,“今日既然休沐,不出来玩乐一番,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依朕来看,当是大将军过于刻薄自己,才会这般古板无趣。人生苦短,不如学习学习朕,及时行乐,方是正道啊……”

    他话未说完,便被裴哲抓了握着酒杯的那手,一把砸在桌上,痛得他低低惊呼了一声。裴哲冷冷看着苏谨,攥着他的手腕,一字一顿道:“你是皇帝。”

    苏谨垂着眸,望着那滚落在地上、碎作齑粉的酒杯瞧了一阵子,随后笑道:“皇帝又如何,不也是人?既然是人,便有七情六欲、生理需求。否则朕来这花月楼做什么?难不成要在楼里批阅奏折么——”

    “生理需求?”裴哲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瞧见他眼角犹带的晕红,语气微冷,“陛下倒是好兴致。”

    苏谨不置可否。

    裴哲将佩剑丢至一旁,攥了他的手腕,扣压在桌上。随后淡淡道:“陛下既然这么想进这风月楼里做那不要钱的娼妓,臣倒也不是不能不勉为其难一回,满足一下陛下的愿望。”

    苏谨瞧了瞧他就笑:“怎么,大将军这是在青楼里瞧上朕了?”

    “来青楼,便是寻欢作乐的。”裴哲熟门熟路地解了他的衣裤,分开那两条雪白大腿。他牵着苏谨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揉弄了几下。待到那阳根完全硬涨了,便扶着性器整根贯入,直直插进深处,略喘了一下,“……这话,不是陛下说的?”

    苏谨被他捅得脑子一空,颤着身体闷哼一声。他刚刚才被祈长安cao过一回,饶是出门前已经洗弄干净,女xue内已经不剩下多少浊物了,但身上痕迹却是难消,更遑论被性器捅得微微绽开的娇嫩宫口,如今正湿漉漉地成朵儿绽着,肿嫩无比,只微微一顶,便轻而易举地捅进大半。余下层叠蠕动的娇嫩红rou,纠缠着裹着guitou,将那一点烫热硬物吞咽进去。

    他宫腔里还积着少部分的jingye,又黏又湿,水汪汪的,软得惊人,也烫得惊人。女xue颤巍巍地夹着那根烙铁似的物什,汩汩地流着汁儿。苏谨被他cao得四肢都在哆嗦,喘息着瘫在桌上,断断续续地笑道:“大将军这回……这回可满意了?朕……在这、这花月楼里,敞着腿……只做你一个人用的妓子,是不是……唔……爽极了?”

    裴哲掐着他的下巴,气息不稳地吸了口气,声音低沉道:“今早上又偷偷和谁上的床?”

    他挺腰一送,将性器重重贯穿了苏谨的女xue,缓慢地抵住宫口的软rou来回碾磨。苏谨那处被捅得又酸又痛,失神地喘了几下,过了许久才缓过神儿来,蹙着眉捂紧了小腹,垂着眼睫,扯唇笑道:“就、就……这般,这般看轻朕?当真以为……朕、朕离了……哈啊……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么?”

    裴哲覆上他捂着腹部的手,将他一条腿抬压到胸前。黏腻的yin液在性器不紧不慢的大力捣弄下,从嫣红娇软的xue口慢慢地流出,沿着臀缝一直浸透垫身的衣裳。裴哲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一阵子,过了许久才道:“当真?”

    “自然、哈……自然是真的。”苏谨艰难地喘着气,微微有些涣散的水眸怔怔瞧着裴哲,酸胀酥麻的快感叫他浑身沁出一层烫热潮红,泪眼朦胧地抿了下唇,“昨日……昨日不知是谁……唔……非要逼着朕与他在寝宫……欢好?今日却要来……嫌弃、嫌弃朕天性yin荡?”

    裴哲俯下身来,捉了他的下巴,去亲那两瓣嫣红水润的唇。唇瓣有些肿了,被上齿咬得微微凹陷,一点儿鲜红guntang的舌却是软的。苏谨搂着裴哲的脖颈,将腿缠在他的腰上,被捅得软烫滑腻的女xue随着他的微颤骤地收紧,像是一团烫化了的红蜡那般,柔软地裹着对方的性器。黏热的汁水滑腻腻地流出来,苏谨呜咽一声,与裴哲唇舌相抵,被那舌尖一直探到舌根,顶着喉咙的软rou几乎窒息。

    屋外乱哄哄地闹着,不知是裴哲带来的侍卫,还是苏谨出宫时带的那些人。苏谨被捅得神志昏沉的,满脑只余下了那根进出着他女xue的性器。老鸨尖细又造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似是十分尴尬地在劝着话。苏谨低低喘了一下,在身前人送入贯穿了宫口的那重重一撞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垫着臀rou的桌布,情难自禁地溢出了泪来。

    “慎、慎之,慢、慢一些……呜……”苏谨颤着声攀上裴哲的胳膊,纤白手指微微收紧,腻软娇红的女xue死死绞住那根烫热硬物,“朕受不住……哈啊……啊……不行……朕、朕要死了……呜!”

    裴哲将他抱起来,搁在床上,背对着自己,重新进入那汩汩淌汁的红腻秘处,捅得苏谨闷哼一声,随后扣紧了他的腰,力气十足地重重贯穿起来。

    苏谨惊慌地睁圆了眸子,眸中水光盈荡得宛如倒映深潭中被触碎的月影。眼周晕开一圈儿灼人的晕红,倒叫那一双略显妩媚的凤眼变得柔弱了几分。

    裴哲贴着他汗湿光腻的后脊,将他压在褥里,气息沉重地哑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男人这么cao你么?”

    性器再度顶穿了收缩痉挛的宫口,捅得那红腻软rou疯狂地抽搐起来,吸着guitou顶端的微硬棱角吞咽不止。苏谨哽咽了一下,埋进褥子里的手指骤地收紧,难以自抑地后仰着头,露出一段汗湿雪白的脖颈。微凸的喉结随着他含咽的动作细微滚动,苏谨颤抖着喘了一喘,随后断断续续地笑道:“可、可是……可是朕又……又不喜欢你……”

    裴哲动作顿了一顿,原本缓下来的动作停下来。过了许久,道:“那陛下还缠着臣做什么?”

    “自、自然是……”苏谨深吸了一口气,沁了一层薄汗的面上微微有些失神,女xue抽搐着收缩,呼吸微弱地道,“如慎之这般……丰神俊朗……唔……姿容秀丽之人,便、便是只多瞧一眼,也叫人……心悦至极……”

    “……”

    “这京城里,想嫁给将军的少女不知凡几。”苏谨将被汗濡湿后一缕缕沾在脖颈的发丝拢在手心,重新平复了呼吸,仰头去看裴哲冷冰冰的侧脸,随后又笑,“将军却夜夜在朕的床上与朕厮混。你说,朕难道不是赚了?”

    裴哲冷眼瞧了他一阵,将仍旧硬涨着的性器缓缓自他女xue内抽出来,留下一处微微抽搐着的嫣红xue口。那蜜道失控地收缩着,敞着约莫一指粗细的缝隙,淌着晶莹透亮的汁水。苏谨恍惚了片刻,眉头蹙紧,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女xue内却忽地添了数根手指,搅合着那一滩黏软红rou来来回回地蹭弄。他低低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那几根手指,用娇嫩的红腻xuerou细细吞吐。随后便觉得那入口被指腹强硬地撑开些许,蘸着一汪黏亮yin汁,松松捅进了紧紧闭合着的guntang肠xue。

    那一下进入得过于莽撞,骤地破开绞缠紧窒的肠rou,将紧阖在一起的娇嫩肠xue尽根捅入。苏谨被这一下顶得又痛又爽,性器便微微抽动着,泄出一滩黏白浊液来。艳红微肿的女xue难以控制地咕滋一下,溅出一滩黏热yin汁,迅速地洇透了床褥。只余下那枚合不拢的嫣红窄口,还在湿漉漉地泛着光,一伸一缩地缓慢翕动。

    苏谨闷哼一声,被裴哲抓稳了雪腰,动作凶悍地捅弄起肠xue来。粗硕茎身毫无怜惜地撑开他青涩紧窄的肠rou,磨得那处娇嫩红rou发了狂似的痉挛起来。他痛得深深咬了下唇,牙齿深深陷进嫣红唇瓣里,弄得那处几乎见了血。

    裴哲扣住他的脑后,将凌乱青丝拢在掌中,将他头压进被褥里。苏谨呼吸急促地闷闷呜咽了一声,近乎窒息地微微颤抖起来。夹着性器的yin肠愈发紧窒烫腻,濒死般地抽搐着,被拖带出些微烫红的肠rou。苏谨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被潮水般的快感冲得溃不成军。黏腻yin液一股股地从他腿间的嫣红缝隙间淌出来,囊袋随着身后人的挺送重重拍在他肿得一塌糊涂的雌花上,将两瓣娇嫩红rou撞得微微绽开。连带着那腥烫汁水也一道儿飞荡着溅开,弄得二人腿上皆是一片yin腻湿痕。

    裴哲在苏谨的烫热肠xue内进出了百来下,将yin肠捅得yin湿滑腻,红艳艳地绽着,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性器,几乎化作一滩油膏。只是他刻意错开了苏谨贯来极易高潮的那处,只顶着那处菊xue刻意磨蹭。待到快要xiele,便将性器抽出,浅浅留在xue口,瞧着那艳丽蜜xue渴求不已地含着guitou,微微抽搐着吮吸。直到快感渐消,才又整根没入,撩拨着苏谨yin肠内的敏感处,捅得他要射未射时,便再一次刻意疏离。

    苏谨被他弄得浑身宛如浸透了水的纸,只能茫然地漂浮在情潮之中,浑身酸胀地起伏沉沦。他蹙着眉头,泪眼朦胧地捂着肚子,两条腿紧紧夹着,又是难耐,又是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抓着裴哲的腰低低道:“你……你弄、弄一下朕……朕那里……呜……不要……哈……不要再折腾朕了……”

    “哪里?”裴哲冷冰冰地问。

    “就是……哈……朕、朕的那里……呜!”苏谨飘出一声急喘,随即狼狈地捂了嘴,压抑着鼻间喘息,“朕……朕不行了……”

    裴哲冷眼瞧了他几秒,将性器自他后xue内缓缓退出,望着他泪光盈盈的眸子将guitou浅浅顶进微微收缩着的女xue里。只是他却未曾如苏谨所愿那般急急捅入,只扶着性器,在那两瓣红腻绽开的花rou间来回蹭弄了几下,抵住娇艳翘立的女蕊重重碾弄。苏谨被压得又酸又涨,女xue内骤地淌出一股清透黏汁来,湿漉漉地含着那guitou,近乎渴求地含吮吞咽进去。

    裴哲表情不变,压了他迫不及待缠上来的两条大腿,只将性器浅浅捅了几下,随后便压在嫣红女xue的入口,射出一道烫热白浊来,将精水泄在了苏谨腿间。

    苏谨被那黏热稠烫的黏液浇得女xue骤地一紧,随后便觉得那精水一点点地倒灌进他抽搐着的烫软雌道内,缓缓地淌着,一直流到痉挛收缩着的宫口。他的表情变了一变,抑住即将飘出口的喘息,嗓音微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裴哲下了他的床,慢条斯理地将一身凌乱打理好,随后淡淡道:“陛下该回宫了。”

    苏谨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过了许久,低低笑了一声,披衣自榻上起身,也不管自己满身都是狼藉yin痕,只赤着脚向屋外走去。黏腻精水从腿缝的间隙一滴滴淌落在地上,砸开一个润白的小点儿。苏谨散着一头墨发,任由那湿漉漉的发丝沾了满颊,走出门去,哑着嗓子冲楼下喊道:“给华枝姑娘的屋里添个倌儿来,要长得好看的——”

    他话未说完,便被裴哲骤地拉回了屋子,反手扣了屋门。裴哲显然是被他方才的举措激怒了,眉头紧紧拧着,如星般的眸子里满是怒气。他抿着唇,深吸着气,似乎忍了许久。最后只冷冷吐出一句话来:“就这么贱?”

    “对。”苏谨笑眯眯地回望他,一点儿也不肯示弱,“朕就是这么贱。”

    裴哲骤地抓了他的衣领,将他扯得一个趔趄,气息不稳地撞进裴哲怀里。苏谨顿时心里一紧,和对方已然怒极的眸子对上,愣了片刻,随后便懒洋洋地笑了开来。他冲着裴哲微微扬了眉,道:“将军若是事务繁忙,朕便不耽误将军的时间了。左右这里还有起居郎陪着,什么时候回宫,朕自己心里有数。大将军您还是……”他顿了一顿,“请回吧。”

    裴哲放了他的衣裳,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阵儿。过了许久,方走到桌前取了佩剑,攥着剑鞘的手指捏了又松,最后无言地走了出去。

    苏谨重新坐到桌前,将之前没喝完的那壶酒倒了一杯出来。待到屋外对方点兵走人,嘈杂渐去,这才极为疲惫地和衣走出,垂着眸叫人道:“把姬益川找过来,说朕在房内等他。”

    内侍低声应了,苏谨便重新回到屋里,将外衣脱了,翻身躺在床上。

    过了一阵子,门被轻轻打开,姬益川的声音响起,试探性地问:“陛下找我?”

    “嗯。”苏谨应了一声,叫他进了内室,随后将里衣解了些许,对他低声道,“……朕需要你。”

    姬益川瞧了一眼这屋内的满室狼藉,显然已对方才的事情有了大致猜测。他走到苏谨身边,拿拇指蹭了蹭苏谨眼角泪痕,轻轻道了一句“好”。

    苏谨给他让出一些地方,叫他坐上榻来,随即便去伸手扯他身上衣衫。待到那物什暴露出来,便主动低了头,张嘴去含那根软着的性器,用舌根缓缓地吞咽舔吸。

    姬益川皱了眉,扶着他肩膀道:“陛下,别弄,脏——”

    话未说完,便瞧见苏谨将半硬起来的性器深深吞进喉里,叫他登时深吸了口气,将未完的音收了回去。苏谨将那根烫硬rou刃半吐出来,垂着眸子道:“朕自愿的,与益川没关系。”

    姬益川被他堵了剩下的话,便只好瞧着他低头为自己koujiao。两瓣嫣红水润的唇很快便在这重重蹭磨下肿了起来,变得润嫩无比。苏谨显然已经极为熟练了,他用舌面轻轻地抵着茎身的皮肤,一面用喉头的软rou含着精孔,微微吸吮。不过数下,便叫那性器涨硬如柱,直挺挺地翘着,自顶端微微地淌出浊白液体来。

    苏谨自觉地翻身在床上趴好,将两瓣雪臀抬起,十指掰开那处缓慢淌汁的黏软艳xue,湿漉漉地含进一点儿guitou,随后摇动着腰胯将整根性器缓缓吞入xue内。空虚依旧的女xue登时便紧缠着咬紧了这一根热物,抽搐着淌出汁儿来。

    姬益川扶着他的腰,不过浅浅捣弄了几下,便将苏谨的女xue捅得汁水横流,只能抽搐着夹紧了他的性器,痉挛地吞吐着满腔yin液。一点儿嫣红宫口更是宛如融化的胭脂,滑腻湿软,柔腻腻地绽着出口,将guitou用力地吸含进腔rou内,用娇嫩至极的软rou轻轻裹缠。

    他缓缓地加重了力道,将那一团艳丽绽放着的宫口整只贯穿。苏谨便哀叫一声,骤地夹紧了他的性器,泪眼朦胧地蜷缩起来,四肢微微抽搐着软做一团。姬益川吻着他被汗打湿的雪白后颈,将他压抑的喘息顶回喉中。苏谨便只能一边失神地随着他挺送腰胯的幅度微微抽搐,一边哽咽着飘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花户早就肿得不成样子了,像是一只饱满成熟的蜜桃,划开了柔润滑嫩的外皮,只露出其中红滚滚的熟透果rou,和淋漓香甜的汁水来。一点儿嫣红蕊蒂肿胀如珠,娇俏地在女花间翘立而绽。深红色的粗涨性器强硬地撑开蕊蒂下微微闭拢着的两片娇小花瓣,捅得那红rou濒死般地抽搐着,紧紧咬着性器,黏腻腻地流着yin汁,yin靡的一塌糊涂。

    苏谨死死抓了姬益川的手,断断续续地泣声道:“慢、慢一些……益川……慢一些……朕、朕不行了……朕要被你……唔……要被你……cao死了……哈……”

    姬益川摸着他因快感而绷紧了的脊背,低低地喘着,问道:“陛下喜欢吗?”

    苏谨含着泪微微点头,夹着性器的女xue痉挛似的收缩起来,湿漉漉地吐着水儿,随着xuerou的来回taonong,叫姬益川喘息着深撞进苏谨的宫口。苏谨哭泣着泄出一道白浊来,颤颤地夹紧了女xue内的这一根物什。随后便觉得宫口被重重抵弄一阵,如被什么生硬撬开一般,又酸又痛地急促抽搐起来。一股烫热精水猛地浇在他痉挛着的潮热宫rou上,烫得他脚趾微微蜷缩,哽咽着又射出一道白精,浑身酥软地瘫在了榻上。

    过了老久,苏谨才缓缓回过神儿来,收了气,喘息着自姬益川的身下支起了身来。

    他腿间的那两处秘xue早已被cao得合拢不住,绽着花苞大小似的嫣红roudong,黏糊糊地吐着精。两条腿也酸软得要命,连并拢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花瓣鼓胀撑开的感觉。射进宫腔内的jingye如失禁般地从绽开的宫口内稀稀拉拉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顺着娇嫩的甬道滴滴答答地淌。黏腻白精在腿根儿处越积越多,干涸在腿缝间,变作了斑斑点点的精痕。

    苏谨垂着眼走下榻,将一身衣物草草裹好,随后便与姬益川自花月楼楼内的一条隐蔽小道儿走了出去。待坐上了回宫的马车,他才如同方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地开口问道:“三日后早朝,你可找好人了么?”

    姬益川微愣片刻,旋即应道:“寻好了,是一名陈姓的谏官。家父曾与他有授书之恩,他便一直想要报答家父。这关系极为隐秘,除了他与家父,如今应当只有陛下与臣才知晓此事。所以此事交由他做,应当是极为可靠。”

    苏谨闭着眼听着,低低“嗯”了一声。随后又睁了眼,茫然地盯着马车穹顶,喃喃着问:“益川,你说朕……会不会做错了……”

    “没有。”姬益川垂着眉眼低低安抚道,“裴氏虽世代忠良,但到了他这一代,却忘了祖宗的训诫,过于嚣张跋扈。便是朝野之中,也树敌颇多,更遑论他如此对待陛下,早已惹得怨声载道。若是他及时收敛便也罢了,但陛下已给过他数次机会,他却不懂得珍惜。如今到了这种地步,只能说是一句咎由自取罢了。”

    “……嗯,你说的是。”苏谨恍惚地低了头,摩挲着自己的指节,十指骤地收紧了,“朕已给了他机会,可是他不要……如今便是朕想救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陛下仁善。”姬益川牵了他的手,将陷入掌心rou中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裴将军的事,还是莫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