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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迫与敌国将军谈情鼓掌

    苏谨垂着眼睛,连眉梢都被汗捂透了,湿漉漉地结着水雾。

    他细颤着喘气,抬睫望了一眼低头瞧着自己的裴哲,哑声低道:“将军……今日满意了?”

    裴哲没说话,一双发亮的星眸倒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微微颔首。

    “那就给朕滚!”苏谨怒道,“都给朕滚!”

    裴哲攥着他下巴,在他咬破淌血的唇角处慢吞吞地用拇指蹭了蹭,将那血渍舔进口中,而后松开苏谨,兀自下榻穿衣。

    姬益川将还抖索着的苏谨抱到一旁,又唤人过来伺候。待将一切折腾完了,屋外已然曙光渐现,天色微明。

    苏谨已是极乏了,也没再多抱怨什么,只躺在榻上,翻了个身,沉沉睡了。

    姬益川自殿内走出来,却发现本该早走了的裴哲却是寻了个地方坐着,似是正在等他。瞧见他出来了,裴哲将手中茶盏放在桌上,抬头望他道:“起居郎这一身圣贤书果然是读到狗肚子里了。”

    姬益川表情不动:“大将军谬赞。”

    裴哲瞧他瞧了好一会儿,许久道:“日后不准再撺掇着陛下胡乱玩闹。他自幼被养于太监之手,本就已输了一大段。如今要是还纵容他贪图享乐,好逸恶劳,莫不是姬大人担得住祸乱朝纲的佞幸之名?”

    “下官自然不敢。”姬益川微一躬身,拱手道,“大将军委实冤枉下官了。”

    裴哲没接他话,只道:“姬大人,好自为之。”

    话罢,自椅子上站起来,扭头离去。

    姬益川盯着他背影望了许久,随后掸了掸袖子,无声地笑了笑。

    ***

    苏谨一觉醒来,已是日头高照。

    大军凯旋归来,按例休沐三日,早朝自是不用上了。苏谨从床上爬起来,也没觉得有一丝半分的愧疚,慢悠悠地叫人过来洗漱了一通,穿衣服的时候想起自己似乎还收了那么一个后宫爱妃,便叫人把祈长安唤来。

    祈长安虽比不得裴哲在外的赫赫威名,南梁却好歹与苏国死斗多年,对这么个南梁名将,知晓姓名模样的还是极多。苏谨琢磨了一阵子,叫人为祈长安做了张人皮面具丢他,免得这厮日后在宫廷走动得多,到时候招了人眼。

    只是那面具技术再好,到底不是自己的脸。更可恨的是,祈长安也不知道那小皇帝是不是在上次欢好时记恨了自己,丢来的那面具竟是生得平平无奇,完全配不上他原本的那一张帅脸。若是曾与他风流过的那些南梁花魁瞧见这能止小儿夜啼的祈家大爷成了这般模样,怕不是要哭到断肠?

    祈长安在心中愤愤不平,只是仍乖乖戴了面具,跟着那太监去见苏谨。

    背叛故国才得来的苟且偷生,若是就这般轻易地死了,那才叫亏。

    待祈长安到地方的时候,便瞧见那苏国容貌姣好的小皇帝,正抓着一把鱼食,懒洋洋地站在池边喂鱼。

    瞧见他来了,对方眉眼微挑,冲他哂然一笑:“呵,朕的爱妃来了?”

    祈长安只觉得额头青筋蹦了蹦,环顾一周,侍卫在外守着,那姓姬的起居郎在不远处站着,简直到处是人。便思忖一番,捏着手忍了。

    “不知陛下唤祈某过来有何事情?”他低着头道,“祈某初来乍到,许多事情还不甚清楚。若是无旁的事情,还请允祈某告退。”

    “祈将军急甚么?”苏谨不紧不慢地将那鱼食用指头一点点儿碾碎了,撒进池里,“朕还没开口呢。说不定,等将军听了朕想让将军做的事情,会高兴得叩首谢恩?”

    “那是何事?”

    苏谨斜睨他一眼,随后莞尔道:“朕要祈将军帮朕杀一个人。”

    祈长安迟疑片刻:“……谁?”

    “裴慎之。”

    祈长安猛地愣住。

    众所周知,苏国的大将军裴哲,家中行二,因脾气又臭又硬,自小便是被亲爹打着长大的,所以成年后,便予了他“慎之”二字,生怕自己这二子因为这一身坏脾气未来给家中带来祸患。

    自然,苏谨说的这裴慎之,便是裴哲。

    苏谨见他不言,也不生气,只笑。过了半晌,懒洋洋半抬起眼瞧他:“祈将军瞧起来倒是挺惊讶的。”

    “兔死狐悲而已。”祈长安答道,“为何是我?”

    “因为没得选。”苏谨看着他道,“将军没得选,朕也没得选。”

    “陛下贵为苏国天子,杀一人不过点头功夫,又何谈选不选之说?”祈长安道,“祈某本便是裴将军手下败将,这等刺杀之事也不过是徒送性命而已,恕祈某担不下这差事。告辞。”

    话罢,他向扬起眉毛的苏谨微一拱手,扭头便走。

    “这么说,看来祈将军倒是很不在意往昔的那些恩怨家仇了。”苏谨轻笑一声,似是浑不在意道,“朕依稀记得,当初祈将军打输了仗,还是裴将军修书一封送予南梁后主,惹得后主怒意大发,这才命人将祈家满门抄斩。”他语气微顿,随后又笑,“……一百多口人,可惜了。”

    祈长安脚步一顿,猛地扭过头,冷冷盯着他:“苏谨,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呵。”苏谨走近了他,仰着头靠上他耳畔,满含笑意地蹭着他的侧颊道,“连床朕都与将军上过了,莫不是将军还觉得……朕会怕死?”

    祈长安嗤笑一声:“果真最毒便是你这种……”

    苏谨浑不在意地笑笑:“朕不仅毒,朕还长得美。”他抬起眸来,纤长浓密的睫毛宛如蝶翅一般,乌眸盈着朦胧水雾,微眯了凤眸,笑吟吟地瞧着他:“祈将军,除了听朕的话,你没得选。”

    祈长安盯着他,一言不发。

    “你在苏国不过是个阶下囚,一无所有。”苏谨慢悠悠道,“若是没有朕,你这家仇一辈子也报不了。与其屈辱地一辈子都在牢狱里渡过,朕给你的反倒是一线生机。若是你觉得狡兔死、走狗烹,觉得朕与那南梁后主无异,皆是无情无心的狠毒之人,那朕再允你一个许诺便是。”

    “沙场男儿,自当马革裹尸。”祈长安冷冰冰道,“死在政治权谋的勾心斗角里,当是一生之耻。”

    “祈将军怕是不太懂。”苏谨仍旧脾气极好地冲他笑,“裴将军本事厉害,马革裹尸恐怕不怎么现实。朕这个傀儡皇帝,思来想去,也只能将他困在深宫里,才有那么一二分的机会把人给伤了。”

    祈长安眉宇微动,瞧了他一眼。

    “祈将军与朕,本质都是穷途末路的囚徒罢了。”苏谨抓了他的手,十指缓缓贴上那覆着薄茧的手掌,“若非有人逼人太甚,朕何苦去博上性命?朕想过得安稳,只能指望将军一人。自然,将军若想报那家仇,也只能指望朕……”

    祈长安拧起了眉毛。

    苏谨将他手掌缓慢合上,垂着眉道:“朕虽然是被裴哲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皇子,可到底身上流着皇家的血,冷得很,一般人烫不热。”他顿了顿,又道,“自古便没有卧榻之侧容他人安睡的道理,更何况这苏国马上便要改换了天,该叫裴——”

    “为何选我?”祈长安打断他道,“祈某不过是敌国败将而已。”

    苏谨便笑了。

    “你在苏国,只能依靠朕。朕叫你死,你便得死,朕叫你活,你才能活。”他弯着眼睛,似是极高兴地道,“你可还记得?昨日你与朕说,所求是要做朕的枕边人的事情。”

    祈长安瞧着他眉眼飞扬的模样,拧着的眉松了些许,心底软了一丝,道:“……记得。”

    “朕可送给将军的东西不多,大都是旁人给朕的,算不上是朕自己的东西。”苏谨慢慢地道,攥紧了他的手指,仰起头来,扬了眉笑,“但朕的身体,却是朕自己的东西。只要你肯帮朕,你想如何都做得。”

    “咔嚓。”

    祈长安循声望去,却见是不远处垂手而立的姬益川踩断了一根枯枝。他与祈长安投来的视线对上,微一点头,旋即背过身去,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冷漠模样。

    “一句话便让祈某卖命。”祈长安收回视线,看向苏谨,“陛下不如先拿出点儿诚意?”

    苏谨挑眉哂道:“将军想要什么?”

    “方才陛下说,只要祈某肯帮陛下,祈某想如何都做得。”祈长安一指挑了他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随后粲然而笑,“祈某瞧陛下这张嘴儿嫩得很,不知道可否给祈某做一次那口活儿?”

    苏谨面上笑意瞬间淡去。

    祈长安眼角瞟着视野边际的那身影,只见姬益川攥紧了袖子,指骨扣得泛白,面上神色果真也变了几变,只仍是忍着。

    至于苏谨,一双乌如墨玉般的眸子中微光明了又灭,来来回回地闪着。许久后,他淡淡点了头,道:“姬益川,叫院子里的人都出去。”

    姬益川勃然变色:“陛下?!”

    “出去。”苏谨寒声道,“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

    姬益川望了他片刻,许久沉默应了声“是”,独自走了出去。

    祈长安瞧见他那飘然离去的白影,心情极好,擒着苏谨下巴的手便也不怎么老实地乱摸了两把。他盯着表情微冷的苏谨,低哼了一声:“陛下,请啊——?”

    苏谨抬眸:“祈爱卿莫非是要这么站着……让朕为你做那等事情?”

    祈长安寻思一番,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便拉扯着苏谨找个地儿坐了,随后便翘着腿,大喇喇地伸着双臂,靠在石栏上,瞧这苏国小皇帝该怎么办。

    今日苏谨的脸瞧着比昨日的红润模样苍白了几分,只是嫣红唇瓣依旧娇嫩如樱,瞧着诱人得很。若不是顶着这么个敌国天子的身份,而是哪家青楼的倌儿,祈长安还真就愿意为这么张脸抛抛头颅,洒洒热血。

    啧,可惜了。

    苏谨垂着眸,跪在地上,伸手去解祈长安身上衣衫。他许久未曾亲手给人宽衣解带过,便做得十分笨拙,磕磕绊绊折腾了老久,才将那衣服胡乱解了,瞧着那一根赫然出现在面前的粗长性器屏了呼吸。

    那性器还半软着,但已经能瞧出待到完全勃立时的狰狞模样。与祈长安欢好不过是昨日之事,苏谨自然记得这根东西是如何在他体内驰骋,将他捅弄得溃不成军的。如今却要将这根玩意儿含进嘴里,自然叫他有几分不安。只是海口都夸了出去,他又死撑着面子,不肯低头。便只能乖乖张开嘴,将这么根可怕物什含了进去。

    那物甫一入口,便顿时涨立如柱,生生将他两瓣红唇强行撑开,只能堪堪舔着肿胀烫热的guitou,被肿硬热物塞满整个口腔。晶莹唾液顺着唇角自嫣红唇珠淌下,又从下颌的曲线落在衣衫布料间。不消片刻,便洇湿了一滩小小痕迹。

    祈长安拆了苏谨束得齐整的发,将五指插进他的乌黑青丝间,扣着苏谨的头微微挺送。烫热rou物入喉,苏谨的呼吸猛地一窒,随后便闷出一声近乎泣音的急喘。再一瞧,那双勾人凤眼晕开一片情热潮红,湿漉漉地缀着泪,濡得那乌密浓睫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苏谨显然是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情。帝王娇躯,便是再如何的傀儡天子,也断然没有人敢如此折辱这一身的皇室血脉。祈长安约莫是第一个尝了这苏国天子嫩嘴的味道,便抓着苏谨的头,望着他艰难吞咽自己性器的模样,冷淡笑道:“对祈某人而言,你们苏国上下,没一个无辜之辈。”

    苏谨垂着眸,宛如没听到那话一般,只尽心竭力地舔舐着对方的性器,麻木烫软的舌尖儿从对方涨大膨硬的guitou慢慢下移,吮到青筋贲张的茎身。他已有了些许经验,知道该如何才不让自己难受,便在对方再次挺送性器之前,先一步将那根rou刃吞入咽喉,闭着眼用喉头的软rou微微轻压。

    不过数个来回,他身下这方才还云淡风轻的男人便已经变了颜色,鼻息极重的微抖了身体,小臂肌rou紧绷,像极了蓄势待发的模样。茎身暴起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在苏谨唇瓣间粗暴肆虐。过了片刻,祈长安猛地扣住苏谨头颅,将性器深深顶进他的咽喉,guitou微动,自精孔内爆发出一股浊浆,送进苏谨的唇腔。

    热液一股股地射进喉中,苏谨身体颤抖着挣扎了几下,眼角噙着的泪簌簌地滚落下来。过了许久,祈长安才终于放开了他。这身体娇贵的苏国天子便捂了嘴,唇角满是白浊的半瘫在地上,呼吸急促地呛咳不止。颇有几分声嘶力竭,似乎要将肺都一同咳嗽出来。

    祈长安将还在咳着的苏谨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凉亭的石桌上,几下解了他身上繁重龙袍。苏谨眸光涣散地看着他,眼圈儿沁着浅浅水红,羽睫间满是水雾,活像是被情郎欺负得狠了的小娇娘,要哭不哭,只能这样红着眼睛瞧人。两瓣娇嫩的嫣红唇瓣被性器cao得肿了,还有几分破皮,水润润地泛着光。烫红软舌上还缠着几丝没吞咽下去的精水,随着他张唇喘气的频率微微起伏细颤儿。

    祈长安将手指探进去,捉着他鲜红软嫩的舌尖儿搅合了几下,弄得指尖满是自己射出来的黏稠精水。随后抬起苏谨一条腿,分开那两瓣早已绵热烫滑的花rou,随手一滑,便将满手yin液蹭在了那处软热湿rou上。

    “陛下该把姬大人喊回来了。”祈长安亲着他的下巴,不徐不缓道,“不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cao陛下,连个看客都没有,也实在是过于无趣。”

    性器缓慢地捅进女xue,苏谨微微地颤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扯唇笑道:“祈将军就这么想找人来助兴?莫不是有朕在,还满足不了将军——”

    “陛下。”祈长安微微笑了笑,“若是您不将姬大人喊进来,到时候,臣就该要求您将裴将军也一起喊来,让他们一起来看祈某是如何将陛下cao得欲仙欲死,哭着求饶的。”

    苏谨闭了嘴,润红唇瓣紧紧抿着,有些泛了白。过了许久,才微微颤着,开口喊道:“益川……”

    姬益川自外面匆匆走进来,刚想开口询问,瞧见凉亭内滚到一处的那两个身影,骤地收了步子,只平静问道:“陛下何事。”

    “你……”苏谨躺在石桌上,呼吸断续地闭了眸子,喘着气低低道,“在这里……呜……在这里候着……”

    “……是。”

    祈长安将松垮铺在桌上的衣物撩起,推到苏谨腰畔,又将他两条雪白大腿环在腰间,指尖微微用力,掰开那两瓣滑腻腻白的臀rou,将性器狠狠顶撞进那处软腻湿xue里,轻而易举地寻到身下人娇软湿热的宫口,顶着那处不徐不疾地捅弄起来。

    苏谨的呼吸急了些许,两条腿细细颤着,脚趾敏感地微微蜷缩,只露出一点儿细白圆润的尖儿。他整个人都是抖着的,说不清是因为被人狠踩在地上肆意折辱的羞耻,还是单纯是因为被插弄女xue时散开的那酸胀快感。腻软红rou抽搐着夹紧了祈长安的性器,稠热yin汁止不住地从那处yinrou间流溢出来。他微张着唇,低低地喘着气,眼角无意识地淌着晶莹温柔的泪,怔怔抓着祈长安的手臂,被他顶得身子微微摇晃。

    祈长安将他两腿折在胸前,又引他抱了腿,空荡荡地张着湿润嫣红的女xue,茫然无措地微微收缩翕动。黏稠滑腻的yin水从被cao开的雌xue里流出小股,又顺着臀缝自花rou间隙流下,在桌上洇开一滩腻滑yin痕。

    祈长安抻进去三指,将那软热湿滑的红rou收在掌心,用指头来回搔刮揉推着。指间薄茧蹭到那极其敏感娇嫩的xuerou,便引起身下人一阵失禁般地收缩紧夹,红rou微微抽搐,含着他的三指缓慢吞吐。

    苏谨鼻息愈发浓重,像是带了一丝浅浅的泣音,连贯来骄傲得很的眸子也紧紧闭了,只颤巍巍地夹着他的手指,黏湿软烫地吮着,小心翼翼地摒着气呼吸,连泪都被仔细地含在了眼眶,不叫那泪珠儿在颠鸾倒凤时淌落出来。

    祈长安面无表情地用指头撑开那处嫣红湿xue,瞧见身下人难以自控的闷哼和微微痉挛的身子,将涨硬粗大的性器再次缓缓填进了这处腻热女xue,一寸寸地推进了抽搐红rou里。

    性器触到女xue最深处的那团红腻嫩rou时,苏谨的身体弹了一弹,难以自控地急喘一声,推了推他的腰腹,微微地挣扎着想逃开。却被祈长安一把揽了腰,按在胯上用力一顶。他便含着泪抽搐一下,软在祈长安身上,没了动作。

    祈长安碾着那处湿滑宫口,不紧不慢地捅着,将微微凹陷的软腻红rou迫得更加深凹,痉挛着吞吐他的阳茎。顶端guitou在重力的压迫下,被那酥红湿嫩的宫口抽搐着一点点儿吞进腔内,狭窄小缝渐渐张开,将rou刃逐寸纳入,最后被完全地撑开,重重地痉挛着急淌出大量湿液。

    “轻、轻一些……呜……不……朕不行了……”苏谨抿着唇,乌润双眸含着泪微微摇头。他一头青丝如瀑般散下,连石桌上都泼墨般地xiele满台。他痉挛地抓住那桌子边缘,红唇咬得泛白,噙着朦胧薄泪,几乎崩溃地掐住祈长安小臂:“不、不要顶那里……哈……朕、真要xiele……呜……够了……莫弄了……哈啊……”

    “陛下嘴上求着饶,xiaoxue夹得却紧得很。”祈长安揉着他肚子,将性器微微抽出些许,又猛地一送,贯穿了宫颈的那处红腻窄口,“你看,陛下的zigong咬着臣不放呢。”

    苏谨茫然地仰着头望他,眸光是涣散的。他眼角流着泪,喘息里带着低低泣音,身子重重颤着,红rou抽搐得几乎吮不住那一根粗烫rou刃。祈长安一面掐着他的腰,一面在他女xue里慢慢地磨,捅弄得那一滩红rou腻滑如脂,热烫如蜡,这才捧着那两瓣湿漉黏热的花rou搅弄一番,将性器深深送进身下人zigong里,松了精关,喘着气对苏谨道:“陛下给臣生个孩子?”

    苏谨被那稠热黏精烫得浑身发软,被顶弄许久的宫口又酸又痛地吸吮着对方guitou,被迫得微微扩开,吞咽着那粗热硕大的rou物。他被cao得浑身都是麻的,连眼前景象也恍恍惚惚地变作了一团白光,只依稀听见几句嘈杂话语。他听到祈长安那话,静了片刻,鼻息浓重道:“你要朕生的孩子做什么?”

    “掐死。”祈长安面不改色道,“届时,陛下与臣的仇怨便一笔勾销。”

    苏谨面上白了白,变了又变,刚想说些什么。却忽地又挨了一道精水,烫得他双唇一阵哆嗦,身子重颤着,只能恨恨瞪着祈长安,连话都说不出来。

    祈长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寒着脸走上来的姬益川一把抓了手臂,冷眼瞧着他道:“够了。”

    “姬大人这是怎么,终于忍不住了?”祈长安也不气,只将性器从苏谨体内慢慢抽出来,伸指在那处合不拢的嫣红女xue摸了一把,揉着抽搐红rou沾了些浓精出来,冲着姬益川笑了,“大家都是陛下的入幕之宾,祈某寻思着,我应该怎么也不比姬大人还要低一档才是。姬大人再这般动手动脚的,我可就生气了。”

    “祈长安,”姬益川表情不动,“你确实没比我高一等。只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哦?”祈长安奇道,“什么事儿?”

    “这盘棋,少了祈将军也不是不能下。”

    祈长安拍掌笑道:“那就对了!”他瞧了眼垂着眸子起身穿衣的苏谨,复又笑了:“可若是少了祈某人,这棋怕是会下的很不舒心吧。”

    “下得不舒心的棋,也只是一时不舒心罢了。”姬益川冷淡瞧着他,“若是这棋盘毁了,可就连不舒心的机会都没了。”

    “姬大人,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祈长安却笑眯眯地对他道。

    “何事?”

    “你喜欢小皇帝,愿意为他抛头颅,洒热血,那是你的事情。”祈长安冷了脸,“我是南梁人,与苏国是世仇。苏国的皇帝倒霉,我一个南梁旧人,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他压低声音,挑了苏谨下巴,弯起眼睛笑道,“……如姬大人这般怜香惜玉,舍己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