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戏弄(攻一不在家攻二坏心戏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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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侵犯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赵啸天才悠悠醒转。他头昏脑涨,一身青青紫紫,脖子、胸部、大腿内侧皆是牙印,蜜色光滑的皮rou被糟蹋得没法看。身子骨如被重重碾过,尤其是下身,简直都没了知觉。 赵啸天大睁双眼盯着床顶一阵,昨夜之事才慢慢浮现。 ——徐玄卿,徐玄卿! 他双目血红,放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内心一时竟起了莫大的怨怼。 先前他发情数次,和那王八蛋上床也就罢了,当他差点将一颗真心捧给对方时,对方所作所为真是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将那份小心翼翼探出头的情爱摔得粉碎。 眼下室内仅余他一人,徐玄卿与桃姬大抵是起身前去问安了。盛怒中的赵啸天,一时竟然忽略了桃姬清醒后无视他的异样。 他咬牙起身,未干涸的jingye便沿着股间缓缓流淌下来,他脸色大变,并起二指伸入甬道,想要抠弄出昨夜徐玄卿射入的jingye。可惜孕子囊实在太深,且开口紧闭,赵啸天捣弄了半天,除了搞得自己气喘吁吁外,一滴jingye也没掏出来。 “妈的,再待在这里我就是狗!”赵啸天咬牙切齿,囫囵披上外袍,避开小厮们,一瘸一拐地往藏锋苑走去。 请安归来的徐玄卿不意外看见床上空无一人,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身后跟着的桃姬见状,凉凉一笑:“哎呦,看来他真是个倔性子呢。”此处只有他们两人,索性连女声也不装了:“你昨夜当着我的面羞辱他,再好的神仙性子也得被你气跑了。” 话音未落,徐玄卿转身闪电般钳住桃姬的脖子,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我知道你昨夜全都看到了,如果你不是地坤,你真以为此刻还有性命在?” 这蠢材泽兑,闻不出气息,还真相信我是地坤。 桃姬内心笑得要死,表面上揉捏出几滴眼泪,楚楚可怜地道:“我不过一介地坤,还真能占你家小情儿的便宜不成?既然我两是同盟关系,还是应当相互扶持,何必对我如此敌意。” 徐玄卿冷哼一声,松手将这个装可怜的小狐狸甩在地上,也不理后者哎呦直叫唤,抬脚就离开了濯莲园。 好不容易寻回藏锋苑的赵啸天,正躲在房内清理着衣物。 这破地方他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本以为徐玄卿是一株清雅矜贵的君子兰,偶尔爱耍点小性子,也不失可爱有趣,谁知竟也有昨晚那疯狂狰狞的模样,不知累地在自己身上进出了整夜…… 赵啸天打了个寒噤,回想起来都后怕。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了一会腹中莫名的热意,不禁苦笑一声。 但愿这次没有中…… “大少爷,大少奶奶身子不适您不能进去啊!”“大少爷请留步!”门外突然传来了雪衣和雪香的呼喊声,赵啸天一惊,慌乱把收拾好的包袱扔在了床下,佯怒地抄起桌上的花瓶掷向门口。 一脚踏入的徐玄卿侧身躲过了迎面而来的花瓶,冷眼看着撒泼的赵啸天,道:“你在闹些什么?” 这厮居然还有理了!赵啸天怒不可遏,扑上去一拳直击徐玄卿面门。哪知后者不躲不闪,硬生生迎了这饱含怒火的拳头,嘴角顷刻流下血水来。 “昨夜是我不好,”徐玄卿握住赵啸天还欲挥打的拳头,轻声道:“但是我不后悔。这一拳是对你的赔罪。” 眼前人垂下眼睫,玉一般的半张脸起了淤青,刺目的鲜血不住流下,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赵啸天心头狂跳,竟有些心软。 尽会装可怜,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赵啸天赶紧拉回神智,他要把这人打发走,逃跑大计可千万不能被知晓了。于是便梗着脖子道:“老子不接受你的道歉!你要真的记挂半点我之前对你的好,剩下的两个月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徐玄卿视线越过赵啸天,轻飘飘地落在床下露出的包袱一角,心下顿时了然。他也不点破,似笑非笑道:“好,我答应你。” 待得徐玄卿走出藏锋苑,他立刻对贴身小厮吩咐道:“给我找来三十个方圆百里功夫最高强的护院,牢牢看住这个院子,不许里面的人走出半步。” “是。”小厮低头,不敢直视气势极烈的徐玄卿,忙领命而去。 自那日起,赵啸天还真的就被囚困在了这藏锋苑。他是彻底不能出去了,稍微靠近大门几步就会被护院客气地请回去,想要翻墙,下面就是一排高壮护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连藏锋苑内的婢女小厮都一块被禁了足,吃穿用度都由徐玄卿经手。最可恶的是那厮“严格”遵守承诺,还真的一日都未曾出现在赵啸天面前,他连火都不知道往何处发,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赵啸天愁的都快吃不下饭了,原先合身的衣袍也渐渐宽大起来。他算了算被禁足的日子,快半月有余,依那厮的无赖,恐怕还真不会依照协议的半年期限,到期了送他出去! 正叹气间,突闻雪香急急忙忙地传报:“大少奶奶,那狐狸精、那正室夫人造访了!现在正在会客室喝茶,要求见你。” 徐玄卿的正妻桃姬来了! 赵啸天眼睛一亮,这个正妻居然送上门来,他可算看到逃跑的曙光了!便连忙起身跑去会这“救命恩人”。 赵啸天甫踏进会客室,便见一名身着鹅黄襦裙的艳丽女子,端坐在主座,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小哥哥可还记得我?我们那日可在后花园里见过呢。”桃姬放下茶盏,脆生生地唤道,一派天真少女的烂漫之色。 何止后花园,你洞房那夜我们还见过呢。 赵啸天腹诽。他从前在话本中看过许多正室欺压小妾的桥段,只希望眼前这个也是个善妒的,赶紧把自己赶出府才好。 于是,赵啸天故意粗鲁道:“当然记得,前段日子您的风光进门谁人不知,我这破院子都快被锣鼓声掀翻了!”他也不行礼,自顾自一屁股坐下,端起茶水便喝,一副不将正室主母放在眼里的样子。 没想到桃姬也不恼,摇摇头苦笑道:“我这不过是表面风光,官人刚迎我入门,就前往京城办事,至今未归呢。” 他走下主座,快步来到赵啸天面前,碧绿色的猫儿眼闪着狡黠的光:“所以我好生无聊,听闻官人赞誉啸天哥哥你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手女红更是精妙绝伦。”他撅起红唇,小女儿姿态般摇晃着赵啸天的手臂,软软道:“我想给官人一个惊喜,能不能请啸天哥哥教我刺绣鸳鸯戏水图呢?” 什么玩意儿?温柔贤淑?琴棋书画?刺绣女红? 赵啸天顿时风中凌乱了:徐玄卿你这狗东西在旁人那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正欲厉声拒绝,桃姬却突然弯下身来,凑得极近,低低笑道:“那一夜,我全部都看到了哦。” 妈的,这只狐狸精竟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