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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当面(激H,攻一当着攻二面爆cao受)

    烛影摇红,红罗帐暖,庭院里初夏的小荷已有三两枝含苞微绽,若有似无的幽香顺着窗飘入了新嫁娘的婚房。

    本该鸾凤和鸣、酒酣情热的洞房之夜,却格外地冷清,只有美艳的新娘一人独守空闺,但反常地,她并没有吵闹,甚至是安静得过了分,乖乖地侧躺在床尾。

    突然破空声至,一个穿着新郎喜服的身影抱着一个颀长的物体,“砰”地一声撞开了新房的大门。

    赵啸天简直要疯了,他万万没想到,今夜的徐玄卿竟然能疯魔到将他带入这间不属于他的洞房。尤其是当他看到罗床上一个红艳的身影后。

    徐玄卿一把将怀中人掷于床上,赵啸天当机立断地挺腰爬起来就要往外冲:“你疯了!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今夜实在是喝得有些多了,徐玄卿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他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在呐喊,一部分上冲至头顶,一部分下涌至胯下,在叫嚣着占有这个男人的身子,撕碎这个男人的灵魂。

    他身子覆上去将想要逃跑的男人死死禁锢在床上,一手将赵啸天被绑缚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掐住赵啸天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床尾的人。

    桃姬今夜被喜服红妆映衬得格外地美,有几分纯真与妩媚融洽结合的气质。碧玉般的猫儿眼虽紧紧地合上,也能想象它们睁开时是何等顾盼风情,两团红晕在容色如玉的颊上看起来讨喜极了,两瓣笑唇勾起微张,莹白的贝齿便露了些许出来。新娘凤冠上的流苏珍珠散乱在鬓发颊边,凌乱却也更显俏皮。

    眼前沉睡的美人的容颜竟与徐玄卿不相上下。赵啸天看得呆怔的同时,内心不免酸涩起来。

    如此天人之姿,他到底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怎么,看呆了?”徐玄卿见身下人的目光一直在旁人身上,大为不悦。他低下头,咬住赵啸天的耳垂,慢慢厮磨道:“凭你也配痴心妄想?你不过是我的小母狗儿,我这就让你明白你的身份。”语毕,双手顺着领口“哧”地一声撕开了赵啸天的亵衣。

    赵啸天气得浑身发抖,今时不同往日,他并没有发情,在这么清醒的状况下与徐玄卿做那档子事,他实在觉得男人尊严扫地。

    “徐玄卿!你若还有半分羞耻,半分记得我之前为你所做之事,你今天就不能这么羞辱于我!”赵啸天眼眶通红,大声吼道。

    徐玄卿却动作不停,顷刻间将赵啸天剥了个干净,那令人垂涎的蜜色身躯便坦露了出来。

    “嘘——”徐玄卿一指点在赵啸天唇上,轻慢地说:“桃姬喝了许多酒,早已昏睡过去,你是想把她吵醒吗?”他的手指由唇往下,一寸寸滑过男人的喉结、胸膛、再至腹肌,不急不缓地继续道:“还是说你想让她看见你这副丑态?”

    赵啸天果真投鼠忌器地压低了声音,因着瘙痒他极度羞耻地痛骂:“干你娘的徐玄卿,我说干你娘!”

    “别干我娘了,我娘早就没了。”徐玄卿却凤眸一弯,愉悦地笑出声来。果然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能让他心痒不已!

    “来干我吧,”他双手使力将赵啸天的大腿翻折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翕张的小小蜜xue:“用这里。”

    赵啸天这辈子没这么混乱过,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叫,把桃姬闹醒,把婢女家丁全都引过来。

    我要跟这王八蛋鱼死网破,反正大家都光着屁股,谁比谁光彩!

    赵啸天恶意地想着。眼看徐玄卿扩张完毕,蓄势待发地要冲进来,他张开嘴正欲呼叫,就被眼疾手快的徐玄卿塞入了一个口球。

    “就知道你不会听话。”那厮居然还装模作样地叹气,“我买了一些小道具,正好能派上用场。”语毕身子一挺,就将兴奋得不行的阳具全根没入了赵啸天的后xue。

    两人的身体自然是极熟悉的,一入港,都不约而同地舒爽出声。

    徐玄卿决定今晚彻底放纵,他将赵啸天双腿整个曲折压在头边,xiaoxue便扩张成最大接纳了他的阳具。室内水声不休,他纵情抽插着,粗大yinjing带进又翻出xue内嫩红媚rou,硕大guitou一次次地顶撞着深藏的花心,直把赵啸天cao得神志不清、哽咽连连。

    徐玄卿克制不住地想要亲吻赵啸天,又被口球阻拦,当即伸指将那物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呜呜……不要了……你滚开……”赵啸天眼神涣散仍是嘴硬,他身下xiaoxue却已是春情泛滥,yin水流不完似的,把两人相连的部分沾湿得晶亮黏腻。

    “娘子,夫君疼你。”看见赵啸天起兴的模样,发狠抽插的徐玄卿眼神柔和下来,他低头吻上身下人的殷红的唇瓣,含糊道:“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给你……”

    身下一个猛挺,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却陡然听到了身下人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啊啊——你出去,你走开!”赵啸天因着剧烈的快感飙出了眼泪,肠道不知道被徐玄卿击中了哪里,全身瞬间如过电般的刺激。

    徐玄卿迷糊着的大脑出现一丝清醒,他仿佛意会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按住挣扎不休的赵啸天,yinjing卯足了力向刚才那处顶弄。

    赵啸天觉得体内好像有个从未造访之处被戳开了,那处娇嫩如一张小嘴,受不住大力冲击,渐渐可怜兮兮地张开,含着入侵者的guitou浅浅蠕动。他这次真的疯了,快感比往日所有都来得剧烈,犹如万蚁啃噬,钻心地麻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玄卿狂喜,繁衍子嗣的原始本能促使他一个劲地凿开那处小嘴,它慢慢地将整个guitou都含入了其中。

    身为泽兑的徐玄卿,对天乾地坤特有的气味不敏感,自然也就一直忽视了地坤内部独特的构造。

    赵啸天他也有孕子囊,那么也就是说……

    这个认知使得徐玄卿的yinjing突突直跳,一下子膨胀得更大,他双目赤红,死死压住赵啸天的身子,guitou被小嘴含住的舒爽感、让赵啸天怀孕的惊喜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要泄出精来。但是还不到时候,他一定要深深射入赵啸天的孕子囊,让它一滴不剩地把浓精全部锁住。

    强烈的麻痒使得赵啸天稍稍清醒,他害怕极了,预感到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脱缰而去。当徐玄卿将他翻转过来准备从后而入时,他卯足了力气给了身后人一脚,竟慌不择路地爬向了房内昏迷的另外一人。

    被看到也好,被逐出府也罢,他一定要找个人来阻止这一切。他不想怀孕,他是男人,他不要,他不要!

    涕泗横流的赵啸天扑在桃姬身上,猛力摇晃着她,狼狈得都哽咽了:“醒醒,你快醒醒!请你救救我!求你了——”

    “没用的。”身后钢铁般的手臂拦腰将他揽了回去,粗大阳具又一下子挺入了他的xue眼,“我早就将她点了xue道,你再怎么叫也不会醒的。”

    徐府晨光熹微,佣人们都起来在扫洒干活,府内一片安静宁和的景象,和往日并无不同。只除了濯莲园主卧厢房,那里被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小厮们都远远地避开了这处。

    室内中央的大床上,一对肢体在抵死纠缠,一个高大英伟男子,正被白皙颀长的青年按在身下猛cao,yin词浪语声、床榻吱呀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男子目光呆滞,只会间或机械叫唤,双臂向后被青年拉伸着,口涎顺着向下流到颤动不休的胸rou上,饱满的臀部被顶撞成一波一波的rou浪,正是一副老汉推车的姿态。

    两人相连处沾满了白色浓精,正被拍打出“啪啪”的水声。

    徐玄卿已经蛮力撞开了那处孕子囊,里面温暖湿润得像是一个量身定制的jiba套子,予他泡在温水般的舒适。他加快了冲刺,闷哼一声,第三次泄在了孕子囊中,一股股浓精早就撑得狭小的孕子囊承受不住,白浊慢慢地溢了出来。

    “啸天、啸天……”徐玄卿此刻餍足极了,他退出这个愈发散发着rou欲气息的身体,着魔地啄吻着赵啸天的唇瓣。他终是给这个强健的男人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以后能完完整整地拥有他了。

    或许我是喜欢他的吧,他的温柔,他的调戏,甚至他的粗野,我都甘之如饴。

    徐玄卿人生头一遭迷茫了,他从未尝过情爱,此时竟无法分辨这种酸酸甜甜的心情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心里满满的、涨涨的,想撕毁那狗屁的协议,想和这人永远地在一起。

    这边两人抱在一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全然没注意床尾本该昏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他早就醒了,在徐玄卿将人抱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冲破了xue道。本想装睡看这两人意欲何为,没想到那徐玄卿如此自信,竟当着他的面上演一发情酣火热的活春宫。

    他差点恼得跳起来,还是硬生生地忍住,准备装睡转过身子,没成想微张的双眼看见徐玄卿身下的那个人后,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轮廓分明的侧脸、肌理流畅的线条自不必说,那一对蜜色的大奶子因被干而直颤悠,rutou俏生生地挺立着,真是个诱人把玩的sao货!

    桃姬看得有些眼红,鼻腔竟也有了热意。那边两人做到了正激烈,“sao货”“腿再张大些”“屁眼缩紧点”等等污言秽语直窜入耳,他悄悄眯缝着眼睛,视线顺着那sao货的身子肆意游走,一寸寸地舔舐着上面滚动的汗珠。再一瞥,就看到了那两人相连处,已是泥泞不堪汁水四溅,白浊中倒有一张粉色的小嘴,在艰难地吞吐紫红的大rou。

    cao。

    桃姬内心暗骂,他下身已经兴奋了,若再看下去怕被察觉,决定装睡翻过身去不再偷窥。哪知天不遂人意,只听一声高亢的尖叫,那个sao货竟然呜咽着扑了上来,“呜呜……救我……求你!”耳边这等嘶哑性感的声音几乎让他瞬间就硬了,那sao货更是不住拿那对他垂涎已久的大奶子蹭着他,全然不知他正处情欲的水深火热!

    救你?我能克制住不一起cao你就不错了。

    桃姬心中冷笑,任凭赵啸天怎么摇晃都不理。待徐玄卿将人抓回去继续cao后,他才顺势地翻身背对两人。

    桃姬这才敢睁开眼细细思虑,从方才起室内就有一股浓郁的辛辣气息,赵啸天扑过来后更甚。桃姬什么活春宫没见过,此时竟能被此人勾起性趣,实在难得。

    散发气息?原来这sao货竟是地坤,有意思。

    桃姬实际虽为天乾,但他凭着自小的训练及极强的自制力,咬牙勉强克制住了这个地坤发情的勾引。闻听到身后徐玄卿似乎正要冲进地坤的孕子囊,他不由得坏心眼地释放了一丝自己的气息——一股清新的荷花芳香,正如他表面那般无害。

    果真那地坤感受到这气息,叫得更放荡了。听着徐玄卿舒爽的呻吟,估计是孕子囊终于放他进去了罢。

    桃姬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碧绿的瞳眸在黑暗中熠熠生光,心里顿时有了诸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