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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简直惊呆了,再不制止,只怕要出人命。 两人正打算过来救贾总,门突然“砰”一声开了,几个人鱼贯涌了进来,看见雅间里的情况,两个男人三两下就把钱董事和章赫凯给撂倒了。 “阿瑛!”Judy满脸泪痕,跄踉着起身,扑到舒瑛身前,试图来推她的手臂,“阿瑛放手啊,他要被你勒死了……” 舒瑛死死地咬着呀,低头凶恶地瞪着贾总。 贾总死死地扣住耳机线,喉咙里发出模糊粗哑的声音:“放……放开我……我也是……我也是听了别人的教唆……” 一道熟悉的人影拢了过来,高大的身躯缓缓俯下身来,与舒瑛平视着。 耳机线陷入舒瑛手心,她却浑然不觉。她愣愣地看着俯下身来与她对视的男人,双眼赤红,分明氤着泪,却强忍着。 来人正是路屹,他隐忍着,轻声说:“舒瑛,放手。” 舒瑛充耳不闻,低头问贾总:“谁教唆你的?” 贾总心如死灰,见舒瑛不放他,连忙伸手抓着进来的路屹,“救……救命,我给你钱,你……” 舒瑛手上一用力,“说!谁教唆的?” 贾总双眼翻白,“是……是……”话音戛然而止,贾总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路屹起身,伸手握住舒瑛的手,使了个巧劲儿,舒瑛的手一松,放开了耳机。 路屹一脚把贾总踢开,将舒颖打横抱起来,环视了这混乱的雅间一圈,对扣住章赫凯的白俊捷说:“我带她走了,你处理一下。” 舒瑛正要被路屹带走,她恍然惊醒过来,酒意和怒火消散了不少。她挣扎着要下来,看向伏在沙发上的Judy。 “放我下来,我要跟Judy一起走。” 路屹抱紧她,让她乱动不得,低头看着她,说:“我会让人带她走,放心。” 他抱着她径直出了雅间,一路疾步而行,带着淡淡的风,出了酒吧。 一场搏斗和发泄之后,舒瑛精疲力竭,她呆怔又无力地任由路屹抱着,下了电梯,路屹把她带进了醉生梦死。 “我在这里有休息室,”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脖子,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你先睡一觉。” 进了休息室,他把她放到床上,再开了灯。 光刺得舒瑛立刻闭上眼睛,她转身,蜷起身体,伸手自己拉过被子,裹在里面。 床边有微微的塌陷,路屹坐了上来,俯身静静地看着她。 她皱着眉头,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睁眼看了看路屹,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路屹静了静,“要关灯吗?”灯光刺眼,怕她会休息不好。 舒瑛撑起身,茫然环视了,“有浴室吗,我想洗个澡。” “有,”路屹起身,“不过你的手……” 舒瑛抬手,发现两只手的手心都有深深的勒痕,都淤青了。刚才勒贾总的时候用力过猛,手指都在微颤。 “不要紧,”舒瑛下了床,径直进了浴室。 路屹见她精神还不错,而且多半是清醒的,就放心让她独自进了浴室。捏紧的拳头微微放松,他不由得苦冷淡笑。是他自己太过担忧了。 轻手轻脚地出了房,一开门就看见白俊捷站在门外,正打算敲门。 “贾总被送医院了,就是昏死了,出不了人命。”白俊捷煞有介事地往房间里瞟了瞟,被路屹挡住,只好退回去站好,说:“其他两个人,我用他们手机给他们各自的老婆打了电话,都领回去了。” 路屹讥诮地笑了笑,“有你的,听说钱董事那家里的,是个母老虎。” “今晚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谁也不愿意闹大,”白俊捷说,“何况舒瑛是什么身份?他们要闹,也得顾忌华盛那边。” 所以他们再怎么胡闹,也没动舒瑛,而是想对Judy下手。 “另外一个女人怎么样了?”路屹问。 白俊捷说:“也还好,本来以为她们吓坏了,肯定要伤心地哭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什么,突然挑眉,轻声调侃,“不过看情形,多半是舒小姐把那三个脓包男人吓着了。”他忍俊不禁,“那贾总,上了救护车还吓得胡言乱语。” 路屹冷哼一声,回头往房里看了看,见舒瑛还没出来,便关上门,说:“我去拿点伤药过来。” “在楼下,跟我去拿吧。”白俊捷为他领路,一把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我说这两女人,胆子也挺大的。这半夜三更的,好多女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她们竟然敢出来会三个男人,还敢喝这么多酒,也是没谁了。” 他顿了顿,拍了拍路屹的肩膀,“要不是我在电梯里遇到舒瑛,今天晚上她就……” 他上电梯时,发现了舒瑛,舒瑛却没认出他来。幸好他去打探闹吧的情况,发现了醉酒被章赫凯扶出来的舒瑛,要不然,准要出点事。 “谢了,”路屹说。 白俊捷一拳锤在他的胸口上,“你大爷的,谢什么?” “我替舒瑛谢谢你。”路屹的口吻很认真。 白俊捷“啧啧”两声,想要调侃几句,欲言又止。 路屹大步走远,白俊捷愣了一会儿,才追上去,问:“路屹,我说你认真的吧?别陷进去,玩儿死你!” 路屹微微垂眼,淡而轻地看着他,只笑不语。 拿了伤药回来,舒瑛已经洗完,此时坐在床上。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他的衬衫,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纤细却骄柔的身躯微微陷进深蓝色床褥里。 路屹恍然生出一种既视感。 这一幕,他仿佛见过。 那时舒瑛也这样,换上了他的衬衫,蜷在沙发里,指尖还夹着他的烟。 彼时的她很安静,此时的她,同样安静。 走动声惊动了她,她抬起头来,目光很平静,“Judy呢?” “在休息室,”路屹把一盒云南白药递给她,“她很好。” 舒瑛愣了愣,才打开药盒子,慢慢地往手心里涂药。 路屹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轻轻地拢住她有些湿润的头发。她不动,也不说话,好似浑然不觉。 “我给你吹一吹头发?”他从床头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