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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拖了她出去,一面说道:“让你别说,你倒越发起劲了,” 萝湘问她:“两人好好的又怎么了,这回才好了多久,又这样。” 佟霜:“就前天,听白荷说了,好像是闵大人进宫来了一趟,当天晚上驸马爷回来后公主就对他摆脸色了,两人在房里赌气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这样了。” 萝湘叹道:“这两个祖宗,横竖就是不让人省心,况且又在孝中,我们做下人的原不该管主子的事,既这样,倒不如去求了皇后娘娘过来,好歹还能劝上几句。” 佟霜忙摆手道:“可不行的,若回了皇后娘娘,又闹开去,两人面子上放不下来,小事都成大事了,现在我们只当做不知道,先将这位身体调理好了再说,等淡了,两人自然就好了,这里连日事多,你也别往外跑了。” 两人在这边商议妥当,那边商蕴卿躺在床上又是另一副光景,前天闵见圭来见她,说是驸马爷正在查他,这便明摆着是疑她了,当晚两人虽只争论了几句,但两人心里存了事,夜里两人皆是背对着对方,也不似平日般相拥着入睡,商蕴卿本就惧怕寒,再加上连日劳累,第二天早起时她便染了风寒。 君荊贺这两天也是忙着,明知商蕴卿病了,只听太医说并无大碍,只需静心修养,服上几天汤药便好,他便不再上心。 过两日,她果真便好了,可两人之间已是更难撮合,因为烈王那边已开始查到长公主这边的一些蛛丝马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成了榜单的字数,有些潦草,看官们多包涵了。 第54章 蛛丝 大承宫后面有一座偏院,仅高两层,平日人迹罕至,今天却端的是戒备森严,君荊贺脱了孝衣在手,匆匆忙忙进入院中,左面的一间厢房中,几个人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地上捆了一个人,看衣着应是哪个宫里的小太监。 姜平见了他进来,便迎上来说道:“君大人,你那招敲山镇虎果然有用,这人不出所料露出了些马脚,看样子他多少知道些什么。” 君荊贺蹲下去看着那人,问:“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过来?” 那人摇摇头,君荊贺说道:“因为解王爷在宫里是被人杀害的,现在我们正在暗中侦查,现在知道为什么要拿你了吗?” 那小太监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使劲摇头道:“冤枉啊,大人,小的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就能杀人,况且便是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杀解王爷啊!” 君荊贺问他:“你是哪个宫里的?” 那人答到:“小子是蓉贵妃娘娘宫里的。” 君荊贺道:“你既是蓉贵妃娘娘宫里的,按理说应该在凤霖宫伺候才对,隔上这么远,那日为何单你一人在泰明宫。” “大人,你听我说,那日洛小郡王正是在娘娘宫里,一早起床后他便哭闹着要家里的红珊瑚豆,奴才没法,想着泰明宫哪处好像有见过,便一路寻了过来…” 说到这里他赶紧住了口,君荊贺见他眼神开始躲藏,便说道:“你不说,我可是有法子让你开口,既落到我手人,哪就那么容易了事。” 那小太监想了会,还是闭上嘴巴不肯开口。 姜平过来:“看样子他是不会说了,不如先试试我的手段。”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出来,君荊贺退后一步,看姜平如何吓唬人,闪着寒光的刀刃在那人眼前晃了几下,眼看着冰凉的刀锋就要贴着下巴划下来,那人猛的闭上眼睛大喊道:“我说我说。” 君荊贺忍了忍笑意,说道:“那你从实说来,若有半点句谎言,割指为诫。” 那人吓了一跳,忙点了点头说道:“小的绝不敢说谎,那日早上我去找冬珊瑚,记得好像是泰明宫的后面的一座花台下边种了,于是便在那处找了一会,果然发现离一个窗下不远处开了几株,小的刚想过去,却发现一个窗台下站了一个人,那人侧着身子往里面窥视,我当时就觉得怪异,刚想喊人,那人却正好转过身子,我一看…”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迟疑的看着君荊贺,君荊贺说道:“你只管照实说。” 那小太监接着道:“那人正是您府上的闵大人…我们平日里说起闵大人心里总是畏惧的,所以当时我也不敢大出声,只低了头下来蹲在那里,直等他走后才敢起来。” 君荊贺问:“那闵大人你可认实了。” 那小太监急得赌神发咒道:“小的绝不敢虚言,那闵大人小的见过几回,且旁人也没有他那种本色,万不能认错的。” 姜平过来,吩咐人带他下去,然后对君荊贺说道:“既是这样,我先将他带回王府,烈王殿下那边便有劳君大人去回了。” 潇云殿内,萝湘与白荷两人正挨在一块做着年下的几件新衣,此时却见君荊贺从外面回来,萝湘心里纳闷,今日驸马爷可是回来的早了。 商蕴卿躺在里间的床上休息,这段时间以来,病虽调养好了,但苍白憔悴的脸庞还是毫无起色,君荊贺疲惫的心里充满了疼惜,他靠在床边轻轻叹了一声,商蕴卿睁开眼睛,见是他,便冷笑道:“可真是难为你了,既不愿见我,又何苦来作这般形状。” 他道:“你便略宽心些好生养着,我这段时间忙,确实冷落了你。” “你果真是忙的,忙着收罗证据将我投入囚牢,你既然疑我,便不必绕着那么远去找人,不若就当面审我,岂不更省事。” 君荊贺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既要查,凡是当天进了泰明宫的人少不得都要排查周全,问明白了,以后断也寻不上咱们了不是。” 商蕴卿冷笑:“咱们?你到如今还想瞒我不成,先前几件事我只当你是个匡扶正义的贤良君子,怎料你不过面是心非,打着仁义的旗号为烈王暗渡陈仓,我竟不知他予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君荊贺听了她这话,不由愤怒起身道:“我在你眼里真是这么不堪么?不说先前,单这回解王的事,他是怎么死的,大家心里还不是都清楚,不怕你多心,当时在宫里的,不论亲疏任谁都有嫌疑,我既受命查了,谁也一样,说我为谁暗渡陈仓,说我沽名钓誉,既说到这里,我也不怕辩解,你自管明白说出来。” 商蕴卿道:“真真好笑,你既口口声声说谁都有嫌疑,那为何只查别人,而烈王那边你却避过,这分明是何居心?你既与他串通一气,又何必在此故作大义凛然。” 君荊贺顿时哑口无言,他半晌才说道:“我不查他自有我的道理,这其中隐秘我不好细说,现在事情还未有个结论,你既这样想,我便免不得先做个罪人,只你放心,我行事力求公道,万不会冤枉了谁,待事情清楚,你便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