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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生意做不成,小生意她也是愿意做的。 孟氏把李婶儿送走,便开始准备聘礼了。 古代的聘礼是很有讲究的,要买好多样东西。像是三牲、四京果、四样糖、生果、香烛、镜子、算盘……等等几十样东西是无论富人穷人都一样,必须要置办的。如果男方家中有钱,会在规定的聘礼外买很多其他的东西,像是珠宝首饰之类的。 除了聘礼就是聘金,这是富人和穷人最大的区别了。有钱人家的聘金可以出到百两甚至千两,穷人家也就十几两到几十两。再穷一些,可能就只有几两了。 谢林家算是比较穷的,自然拿不出太多的聘礼。孟氏觉得心中有些愧疚,但也没有办法。 ? ☆、雪莲花 ? 虽然孟氏知道郭天海和白英都是没有意见的,但在下聘礼之前还是要征求他们的意见。直接问白英自是不好意思的,姑娘家面皮薄,当面问这种事情也太羞人了。 所以孟氏等白英出门了,这才扶着谢闰生一起到郭家找郭天海商量。 郭天海听他们说了来意,笑道:“没问题……想必前几天那个什么秀才公子的事情你们也听说了,我家闺女是个实心眼儿,就是不愿意跟着那秀才公子,我这当爹的也没有办法啊!” 孟氏道:“白姑娘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将来嫁到我们家,我一定对她比对阿兰还好,绝不亏待了她!” “这个我放心!”郭天海道。 当下便商量好了,几天后便要纳礼。 等谢林回家,孟氏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 谢林顿时呆住,“这么快?” “怎么?你不愿意?”孟氏反问。 谢林连忙摇头道:“怎么会不愿意?只要白英妹子没有意见,我是一百个愿意的……” 想到这纳了礼便是订好了亲事,谢林只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他就这样就跟白英…… 简直是做梦都要笑出声来吧…… 郭天海自然也不会落后,当天就跟白英把纳礼的事情说了。白英毕竟是姑娘,还是有些害羞,低头道:“一切……听爹爹作主……” 郭天海道:“听我做主?怎么那时秀才公子来你就不听我做主了?” 白英脸红得厉害,“讨厌……爹你瞎说啥呀?我不理你了!” 说着,快步回屋去了。 郭天海捋着胡子,看着白英的背影哈哈大笑。 自从纳礼的事情订下来,白英和谢林再见面就感觉亲切了很多,却也有些许的不好意思。两个人都挺忙,一大早就要出去工作,晚上回来也不怎么能见到面。只是有时逢集,白英和郭天海到集市上卖花时,谢林总会找借口溜出来跟她说几句话。 几日后,李婶儿带着谢林和谢闰生夫妇一起来到郭天海的家里,把聘礼送到,同时递上聘书。这种正式场合,谢兰和谢进就没有来。 乡下的规矩简单,郭天海收了聘礼和聘书,留他们一家人吃个饭也就是了。 白英早早准备好了食材,下厨把饭菜做好,两家人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商量成亲的具体细节。 按谢林的意思,是再过一段时间才办喜事儿,所以时间上并不赶着。 纳礼过后便是问名,这一步依然是要麻烦李婶儿。所谓问名,就是男方把自己的姓名、排行、生辰八字等写在红贴上送到女方家里,如果女方没意见,就会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后面,然后拿着二人的生辰八字来测算,看看是不是相配。 白英可知道红杏的生辰八字,红杏从记事就被卖掉了,哪有人跟她说过她是何年何月生的?只能大致记得自己出生的年份而已。因此也只好随便编了一个八字,写了上去。 李婶儿给很多人做过媒,和算命的先生是很熟络的,便由她拿着庚贴去请人测算。古代人们很相信生辰八字这些事情的,如果男女双方被算出八字不合,那这婚事就算是订了,也成不了。 虽然白英对这种做法很不理解,但入乡随俗,也就由他们去了。其实这八字相克的只是极少数,大多数人就算不是非常匹配,也还是可以的。 白英的八字本来就是假的,就算是拿去算,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李婶儿很快就来回话了,说白英跟谢林的八字非常合,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孟氏顿时乐得合不拢嘴,白英也没有想到自己随便编的一个八字居然跟谢林这么合。虽然心中对这种以出生年月来测算人的幸福指数之事还是不信,但这“天作之合”几个字她喜欢。 既然八字相合,接下来就没有什么阻碍了。乡下人并没有太多的讲究,倒也不一定按照所有的程序都走上一遍,再加上谢林说不想立即成亲,两家人一商量,干脆等过一段时间准备好了,直接选个日子迎亲就好。 白英和谢林都没有意见,这事儿也就搁在这里了。 一个月的时间不到,白英新种下花儿已经开了,虽然花骨朵还小,但颜色鲜艳,让刘诚赞叹不已。天气暖和起来,花儿长得也快,再过几天,这批花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这天,白英照例来到刘家,看到刘诚正兴高采烈地拿着一封信。一见到白英,刘诚就招呼她:“快来,给我读一读这封信!” 白英虽然对古代的汉字认不太全,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熟悉,大致也能看明白了。她接过信,看信封上的署名,笑道:“是你家女婿来的信?” “是!是!”刘诚乐呵呵地道,“这小子好久不来一封信,你帮我瞅瞅,他写的啥?” 白英拆开信,边看边道:“岳父大人,小婿见礼!多日不见,与内人皆甚挂怀于心,然则山高路远……” “……”刘诚听得稀里糊涂,“能给我说些我听得懂的话吗?” 白英道:“他说他跟媳妇儿都想你们!” 刘诚这才露出了笑容,“这秀才写起东西来真是难懂,就不能写些能听懂的吗?” 白英接着看信,一边看一边帮他翻译,莫名地有种在做古文翻译试题的感觉。 “他还说……他家……有梦熊之喜……什么意思?”白英一头雾水,“他梦到熊了?这事儿至于专门写信吗?” 刘诚也不懂,“是啊……你接着看!” 白英继续翻译:“他说他过几天要去赶考,要你……帮他照顾媳妇儿?” 刘诚更是不解,“他赶考就赶考呗,干嘛要我帮他照顾媳妇儿啊?我照顾自己的媳妇儿都照顾不过来了……” 他的妻子吴氏常年卧病,他一个人又要种花卖花,又要照顾病人,已经是很忙了。女儿已经这么大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就算女婿出去赶考,也不至于让他去照顾女儿吧? 白英接着看,“他说,他这次赶考很有把握,一定考个举人回来……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