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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真好吃。” 梁晨:“……你吃什么了?”他就坐在她旁边儿,没见着她有吃什么。 夏炎偏头,龇牙:“这碗狗粮。” 梁晨:“……” 跟她没法聊下去了,梁晨起身上楼,夏炎在身后问:“嘎哈去啊?” “写作业。” “约约约!我也要写作业,等我回家拿包!”夏炎从沙发上蹦起往大门口冲,“等我啊。” 实验班的作业是四班的两倍,梁晨刚把试卷全部拿出来,整理分类清楚,还没开始动笔,夏炎就提着包哼哧哼哧跑进来了。 这么快,估计又是爬的墙。 梁晨的书桌挺大,两人各占一半,夏炎把作业拿出来,看了眼梁晨,揉揉鼻子,也不说话,埋头奋笔疾书。 屋里开着暖气,她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热,就把衣服脱了丢边儿上,对面的梁晨不时皱眉,在草稿纸上列公式,夏炎写着写着又忍不住抬头看他,梁晨头也不抬:“认真点。” 转动笔,她无意识回道:“认真不起来。” 梁晨抬头看她。 “不、不是,我不是,能的,我认真,怎么可能认真不起来哈哈哈……”她越笑越尴尬,最后低下头,小声嘀咕:“美色当前……” “恩?”梁晨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没什么!”她暗自咬牙,控制不住这贱嘴啊啊! 梁晨扯了个不明显的笑,放下笔,起身问她:“要喝水吗?我下去拿。” “来一瓶酸奶……”她恹恹地说。 梁晨下楼去了,夏炎反手就抽了自己嘴巴一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叹了口气。 这嘴不把门儿的毛病得改改。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梁晨回来的时候就见她咬着笔头,趴在书桌上愣愣看他。他走过去,把盖给她拧开,递过去:“喏。” “谢谢。”夏炎接过,仰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你可以慢点喝,没人抢你的。” “对待酸奶和啤酒要一视同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儿的奶,打了个嗝。 梁晨:“……” 第一次见着牛饮酸奶的人。 而且,喝一瓶酸奶也能打嗝的人,也是不多见了。 还以为她的胃能撑下整个星球。 “怎么没拿甜点上来?”夏炎把空瓶放桌上,问道。 “吃完了。”梁晨拧开盖,喝了口,淡淡道。 “我说呢。”夏炎点头,“那中午我们出去吃,顺道买点回来。” “恩。” 接下来,两人奋战与题海之中,差不多十一点半左右,夏炎做完数学试卷最后一题,扔下笔,伸了个懒腰猛地向后一靠,椅子随着她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向后倒去,“我caocaocaocao!!”她慌忙地伸手去抓桌子,可是没够着,整个人无法控制向后倒去。 梁晨猛地撑着桌面起身伸手过去想要拉住她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闷响。 他慌忙推开椅子,跑过去:“摔到哪儿了?” “疼……”夏炎一手扶着腰躺在地上呲牙咧嘴,“腰磕着了。”摔下去的那一刻,腰上的骨头压在了椅子边沿上。 梁晨伸手过去圈住她的腰,小心翼翼把她扶起来,夏炎疼的哇哇叫,“胳膊肘也有点疼……” “压到了?”梁晨问。 “好像是。”就注意不能摔到头了,其他部位就没注意,这会儿一动好多处都疼。 梁晨想要把她扶到沙发上,夏炎瞥了眼床,顿时嗷嗷:“我腰疼,沙发太硬,我要去床上躺会儿…”她扶着腰一脸痛苦,看着梁晨双眼泪汪汪。 眼泪攻势下,梁晨溃不成军。 终于躺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床,周围全是属于梁晨的味道,夏炎顿时觉得,腰啊胳膊肘啊什么的也不怎么疼了,她咬着下唇,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都是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我就躺一会儿。”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生怕下一秒就被梁晨揪起来丢沙发上。 梁晨有些无奈,他并没有说什么好不好,“我去拿红花油。” “红花油有效么?” “跌打损伤的,先抹抹,没有用下午去医院。”梁晨转身下楼去找医药箱。 待他一走,夏炎便控制不住在床上翻滚了两圈,顿时疼得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她撑着腰瘫在床上犹如一条死鱼。 死鱼没死透,不时还颤动两下。 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嗅了两下,脑袋蹭蹭,不时还伸手摸摸床,动作那是越来越无耻没下限,耳尖地听到上楼的声音,她连忙规规矩矩躺好,收回造作的爪子。 “给。”梁晨把红花油递给她。 “给我?”她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可思议,“哥,哥啊,我腰啊……我胳膊肘也疼啊,我怎么自己抹啊。” 梁晨就因为比夏炎小了那么一点点心里一直很不平衡,尤其小时候夏炎就爱端出jiejie的架势,使唤他这个使唤他那个。所以,每当夏炎叫他哥,他都有一种可耻的满足感。 于是,他满足了,夏炎也满足了,两人就肌肤相亲了。 夏炎喜欢运动,身上的rou都很紧实,在家也会练练时下最流行的马甲线,且小有成效。 她就这么没脸没皮堂而皇之的撩起衣服,完全不给梁晨反应的机会,把自己每日的坚持的成果暴露在他面前,还一脸得意地问:“怎么样,有没有超酷?”她指着自己的马甲线。 理智告诉梁晨他必须马上移开目光,然而理智在现实面前那都是个屁。他承认,他不想移开眼。 夏炎皮肤很白,腰很细,马甲线也很好看。 夏炎在他心中一直跟“柔弱”不沾边儿,即使她现在受伤了躺在他的床上。 她有一股劲儿,这股劲儿让她很有力量。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做的,就从来没有不成功的,只是,她很少有想做的,所以,让人忽略了她身上最宝贵的一点,坚持。 初中的时候她说要和他考同一所高中,那时她便抛却了玩伴,玩命学习,现在他妈还时时心有余悸。那时候的夏炎就跟疯了一样,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虽然聪明,但她本身并不是对学习特别热衷的人,学习成绩一直都是过得去就好,夏叔夏姨对她也没有任何要求,只要她开心就好,导致她一直对学习也不上心,要不是他无意中说了一句,“如果不努力,高中我们就要分开了。”她可能会一直保持那个状态。而最后她成功了,甚至进了一班。 她以为进了一中在同一个班就好了,也不知道她去哪儿打听的消息,以为只要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