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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事情。 卫岚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管家步履匆忙的离开,脸上有些忧色。 她看向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走过去道:“沈钰,你还好吗?” 沈钰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声:“有事?” 卫岚摇头笑道:“没事,只是听说了叶蓁的情况,便过来看看你。你还好吗?听说你在医院待了三天三夜了,也要注意身体啊。” 沈钰皱眉:“嗯,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你去忙。” 卫岚有些尴尬,她只不过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但是这个男人好像一点儿也不领情。 小菊突然跑来道:“大帅大帅!六姨太醒了,六姨太醒过来了!” “醒了?” “醒了!” 沈钰扔了烟头快步而去,他开始是用走的,到后来脚步越来越快,改为了跑。 那样的急切和欣喜,根本掩饰不住。 卫岚看着沈钰跑远,皱眉站了会儿,自己也离开了。 沈钰进到病房,果然看见他的蠢货睁着眼睛眨巴眨巴,因为身体损伤严重没什么力气,就让奶娘抱着孩子给她看,不过孩子睡着了,握着粉嫩的小拳头举在颊边。 “蠢货!” 她立刻扭头看见他,欢欢喜喜的喊:“大帅!” 顾忌着儿子在睡觉,她还知道压低声音。 沈钰冷冷哼了一声,摆手让奶娘出去。 他走到床边,俯视她。 他看得认真有仔细,黝黑的眼眸里是让人看不透的情绪,看着看着,他俯身将她抱进怀里,按在他胸口,怎么都舍不得撒手。 经历过那样危机的生死一线,如今的一切都成为最珍贵的奢求。 她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还有些沙哑:“大帅,您怎么了?” 还敢问他怎么了? 他放开她,眼睛微眯,看起来危险又凶狠:“知道之前有多危险吗?为什么要和我说那样的话?” 叶蓁认真的说:“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但是现在已经没事啦,大夫刚才来看过呢,说我好好调养就好了,已经没有危险了。” 又疑惑:“大帅,我和你有说过什么吗?” 沈钰一怔:“嗯?你不记得了?在产房你和我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她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我只记得好疼好疼,后来晕过去了,醒来就是现在了……” 沈钰又想起那个梦,想起她每次噩梦醒来就将梦境忘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她,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或许应该去找高僧问问。 叶蓁却突然小脸一垮:“大帅,您不是答应我不进产房吗?你怎么还进了!” 她拉了拉被子遮住半张小脸,“大帅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沈钰:“……”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蠢货,你知道你快把我吓死了吗!” 她还是担心:“那您肯定看到了我最丑的样子,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沈钰:“……” 蠢货,他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他挤上病床,抱着担忧不已的小蠢货说:“喜欢,更喜欢。” 她果然期待的看着他:“真的?” “嗯。” “大帅真好!” 他想说他不好,他没有她想的那么好,他救了她却也占了她,还害得她差点没命。 可她满心满眼对他全是信赖和喜欢,他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小蠢货,我为了守着你,三天三夜没睡了,你陪我睡一会儿。” 她果然心疼,抱着他说快睡快睡,她会陪着他。 叶蓁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喂养照顾孩子,有什么都由两个奶妈和小菊照应,醒着的时候就过来和她玩,沈钰特别看不惯这孩子,经常说:“这狗子每天就会吃喝拉撒啊啊叫,没什么好看的。” 他已经明目张胆的喊狗子了,嫌弃的意思溢于言表。 叶蓁就会委屈的看着他:“大帅,您不喜欢我们睿睿吗?” 沈大帅:“……” 又爱又恨吧,毕竟折腾得他蠢妈去了大半条命,现在都还没养回来。 因为这个,叶蓁每次都会让他抱抱孩子,“大帅看看睿睿,多像您多可爱啊!” ……这狗子这么丑哪里像他哪里可爱了? 不过多抱几次,他抱孩子的姿势比任何人都标准! 叶蓁当然也没忘记老太太,和沈钰说:“我们睿睿都出生了,老太太会回来看看么?” 沈钰安静片刻,道:“太太有事,暂时回不来。” 叶蓁疑惑的看着他,乖巧的点头:“嗯。” …… 近来管家不时来传话,说老太太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要回家,要回来看孙子,如果他再不允许,她就自己走回来! 沈钰从没怕过什么,现在就怕老太太对他的蠢货动手。 而且因为他将她送走,老太太对蠢货的隔阂只怕更深了,她还能大吵大闹威胁他,只怕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对,他只能让副官多派了忍受过去看牢了,至少现在真不能让她回来,更重要的,他心有芥蒂。 不过他还是去了寺庙一趟。 他把叶蓁的梦和他的梦都和方丈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奇幻,就好像那一切都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一般。 方丈说前世因今世果,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他听不懂。意思是那梦是他的前世? 方丈说阿弥陀佛施主请回,便缄口不言。 沈钰一头雾水的走了,心里却多了畏惧,那可能真的是他的前世,他的蠢货上辈子死得太苦,留在记忆里变成了梦境来警示他。 幸好幸好,那一切没有再发生。 见过方丈后,他去见了老太太。 老太太听说沈钰要来,早早就在堂内等候,等了半晌才终于等到她儿子姗姗来迟:“钰儿,你果真为了西苑那个妖精不要为娘?” 沈钰坐下,声音低沉:“我近来时常做梦,梦见我那蠢货因为生孩子就死在那西苑,就是那两个接生婆动的手,因为担心我那蠢货身体好死不了活活把她捂死了,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心痛难忍。” 老太太言辞闪烁,道:“……这与我何干?你要把她们的罪算在我头上?” 沈钰笑了一声:“妈,我是您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如果在曾经有人像对我那蠢货一样那么对你,您是希望我爹为你做主保你平安,还是视而不见任由其生死呢?” 老太太呆了半晌,想到如果是她死得不明不白,恐怕…… 她一拍桌子:“那能一样吗?” 妈和妾该选谁不是一目了然吗? 沈钰很失望,站起身道:“为了我儿子和我儿子妈的安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