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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蕴话里话外,看不上林家。竟然还满口承瑜嫁给林赫,丢了卢家的脸面。 他这个当爹的还没觉得丢脸呢。 卢蕴倒是嫌弃上了。 真是本末倒置。“确是有些受了风寒,已经请郎中请过脉了。喝上几幅汤药便可痊愈,多谢公主挂念。”卢岳总不好实话实说,只能顺水推舟。“林赫和承瑜的亲事是否将近了?”齐凌突然问道,卢岳点头。 “本打算今年秋天的,只是阿赫有差事在身,所以推迟到明年三月了。” “倒是朕的不是了。也罢,朕不能接令妹入宫,便给承瑜一个恩典吧。成亲的日子定在下月,由朕来赐婚。保管这样事办的风风光光。” 皇帝赐婚,这可是莫大的殊荣。 卢岳面露喜色,跪地谢恩。 女儿年纪不小了,早些出嫁也是好的。何况女儿每日心心念念的都是林赫。 早嫁去林家,也好早些让她安心。她总怕事情出纰漏,整日的忧来忧去的,都快成个深闺怨妇了。 卢蕴傻在那里。 明明她该进宫的,却负成皇帝给承瑜赐婚。凭什么?她想开口争辩,一旁的宫人手急眼快,再次堵上了她的口。还不忘小声提醒,若她再闹,怕是连卢岳也护不得她的小命的。 卢蕴一听可能会丢命,这才安静下来。可是看向卢岳的目光,却带着nongnong的恨意。 本就为数不多的亲情,登时烟消云散了。 这时,内侍来报,说卫宸已经到了。他下朝后便在宫门处等着暖玉。 所以来的很快。 卫宸进殿参拜,口中唤着陛下。齐凌眉头微微一蹙,一旁暖玉对卫宸笑笑,卫宸会意,改为称呼父皇。 齐凌脸色稍霁。一旁的卢蕴却看傻了眼。 她是第一次看到卫宸,卫宸的相貌,初见之人无不惊艳。 以前卢蕴还觉得楚暖玉傻,以她的身份,别说郡主公主之尊了,便是楚家小姐,也该嫁个高官之子,而不是嫁给一个没有依仗,还是庶出的卫宸。 今日一见,卫宸不仅相貌出众,气度也十分慑人。 在皇帝面前,丝毫不露怯意,细看之下,似乎比自己的兄长还要从容镇定。 世人都道卫宸借了楚暖玉之势,可这一刻,卢蕴却觉得,卫宸即使不娶楚暖玉,也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卢蕴突然便后悔了。 卫宸和楚暖玉郎才女貌,齐凌看二人的目光十分慈祥,俨然便是个慈父。 她为什么要招惹楚暖玉呢。 不仅丢了未来皇后的身份,恐怕她收留逃犯一事作准,还会被重罚。 原来一切,权势地位,她唾手可得,可如今……悔不当初啊。这时,齐凌三言两语解释了将卫宸召来的用意。 “……翰林院的薄大人,以前曾是太子府幕僚。倒是和臣说起过那个兰香。他说兰香其人,是太子十八岁时,夏皇后所赐……这女子模样娇媚,还算有些心机。曾数次暗中加害儿臣。意欲逼迫儿子效忠太子……如果卢小姐收留的女子真是兰香。她即然有了活命的机会,为何要鼓动卢小姐去和暖玉交恶。若她对卢小姐好言安抚,待卢小姐嫁进宫中,自会好好安置她。”卫宸的疑惑和大家一样。 既然兰香提前逃走,便是把性命看的重过一切。 终于寻到一个庇护之地。为何要寻事?她好好守着卢蕴便好。也许卢蕴还能带她入宫…… 虽说她是夏皇后送到太子府的,可毕竟时隔多年,也没谁能认出她。跟在卢蕴身边,以卢蕴的脑子,兰香能轻意成为其心腹,到时候有什么图谋,再缓缓施展便是。 她何必急于一时? 难不成,她对齐天治是真心的。 齐天治被幽禁,她不甘心,所以鼓动卢蕴,她在替齐天治报仇? 她把卫宸当成死敌,伤不得卫宸,便伤卫宸的妻子。 可是卢蕴的战斗力明显不高,暖玉轻意让其铩羽而归。 卫宸摇摇头,觉得事情必有内情。薄渊说过,兰香那种人,是唯利是图的。她不会为了一个已经败北的齐天治,而让自己置于险境。 所以,她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内侍再次进展,向齐凌禀明。 说是已然在卢家别庄捉到一个名唤兰儿的丫头。 此时正往宫中方向而来。 齐凌想了想,然后吩咐。“送去前太子府……” 第九百二十七章 他是树她是藤 第九百二十七章他是树她是藤 卫宸有些意外,他以为齐凌要亲自过问呢。毕竟齐凌对于齐天治,似乎十分戒备。 他不杀他,并不是世人以为的什么叔侄情深。 实是齐天治如何盗了玉玺,至今也没人清楚。 而且以齐天治的心智,不该兵行如此险招。齐凌一直怀疑齐天治背后有人替他出谋划策。 薄渊是齐天治的幕僚,这点齐凌早就知道。 卫宸早就将自己如何收服了薄渊之事一五一十如实相告了。齐凌这人虽然不及先帝多疑,可也不会轻意相信人。好在有暖玉在,齐凌对他所说之话,还是十分信任的。 薄渊其人,齐凌也十分欣赏。 最终薄渊才能有机会进了翰林院。 薄渊对卫宸知无不言,据他说,后期齐天治明显开始怀疑他了。大事小情再不和他商量。 他也没找府中任何一个幕僚,似乎突然之间,齐天治行事再不需要人替他出谋划策了。可是齐天治并不是个有这样坚定心志之人。所以薄渊也怀疑,齐天治暗中得了谁的指点。 这个人,用意不明。 可看似在帮齐天治,可得他指点的齐天治,却是步步错。 最终落了个身陷囹圄的结局。 如今的太子府,便如同一个监牢。 齐天治一举一动,都有人暗中向齐凌禀报。 此时送兰香进府。倒是一出好棋……“父皇这法子妙极。”卫宸轻声赞道。齐凌自得的笑笑,卫宸这句夸很是让齐凌舒服。要知道卫宸这小子目中无人惯了,虽然他是皇帝,可如果他不是暖玉的生父,这小子怕是也不会正眼看他。当初在淮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