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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季眠的娇态…… 唉,自己粉的偶像,就算含着泪也要哄好! “季眠,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她尝试用美食诱惑一下季眠,让他快点从奇怪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谁知这话落到季眠的耳朵里,顿时变成了不同的意味。 他用小袖子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细细地确认抹干净以后……直直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对刚才那个类型没有兴趣吗?” 季眠本就比凌幼灵高上许多,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时候,佯作冰冷的神态倒是和顾九歌有几分相像。 两手分别抓住她的手臂,他俯下身,十分克制地亲了一下她的嘴角。 趁她在愣神的时候,季眠的双手猝不及防用力,把她直直拎上了床, “那这样的,会不会比较喜欢?” 凌幼灵被他按在身下,正对着他压迫感十足的面庞。 像。 不仅仅是顾九歌开始像季眠,季眠也渐渐开始像他。 季眠对着她轻松变换的外貌没有任何疑问,季眠知道脱下系统手表她就是凌幼灵。季眠没有问过她,可是,季眠都知道。 不知道有多少,但他们已经拥有了彼此的记忆。 当然,这很好。 当然,这很不好。 “我……” 她想要开口,刚说一个字,就被他用手掌捂上了。 “顾九歌说,你对我只是同情。” 季眠的音量很小,他们离得这么近,她还是感觉他的声音要被吹走了,安安静静,飘飘渺渺。 “凌宥呀,我觉得,如果同情能维系我们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变的话,你就同情我吧。” 他挤出一个呆呆的笑,浑身鬼畜的气质都破了功,恢复了原样。 这个房间,很大,也很空。 季眠之前每天都睡在这里,在这张无比柔软的大床上,大多数时候他会失眠,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睡觉。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醒来。 然而,在他住进顾九歌的身体之后,他就开始学着把自己睡得饱饱的,养足精力,期盼着醒来能和凌宥玩。 顾九歌说的同情,他其实并不是很理解呀。 跟凌宥在一起的季眠这么开心,每一个笑容都在拼命闪闪发光。怎么会需要同情了啊? 就算以前遇到了不好的事情,那也只是为了遇见凌宥所受的苦难。 没关系的嘛。 都过去啦。 能和凌宥在一起的话,什么都好。 她不喜欢的可以改掉,装作是顾九歌也好,不做娘娘腔了也好,没关系的嘛。 “顾九歌对你这么坏,你都能包容他,你果然是很喜欢他呀。” ——季眠,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嫉妒他们,这样酸酸的讲话? 因为……即使有了这样的觉悟,但季眠看着凌宥这么喜欢顾九歌,还是觉得有点难过啊。 凌幼灵得空咬了一口季眠的手掌,待他吃痛松开时,她立刻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纠正。不是同情,是爱情。” “我对你是爱情,和你对我是爱情,一样。” “季眠,我们是小蟑螂。” “没有晒过太阳,所以靠近彼此获取温暖。我才不同情你呢,因为我也一样。” 这时候的季眠并不是很了解凌幼灵所说的“她也一样”。 他只觉得她的眼神清澈又宁静,好像无波的一泉清潭,里面没有游鱼、没有水藻、没有波浪,仿佛能一下子触到底,又仿佛看到的底部只是一片迷惘。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他又一次见到凌幼灵了,才突然懂得她这时的意思。 啊,原来是那样。 现在的季眠只听得见凌幼灵那句“我对你是爱情”,一双之前还无精打采的眼嗖嗖地就亮起了兴奋的光。 季眠嘛,出了名的好哄。 只这么一句,就又给他哄好了。 紧锁住她穿着自己衣服的身体,他贼兮兮地想到了一个吃她豆腐的办法。 “吼,格机格机格机。” 配合着音效,季眠将自己手五指拢成一个点,从凌幼灵衣服底下钻进去,往她的痒痒xue直击而去。 “咳、咳咳!噗哈哈哈哈。” 凌幼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谁叫季眠这个突然袭击来的这么激烈,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本来准备长篇大论来和他讨论一番,这下被他挠得分寸大乱。 “别哈哈哈哈哈,别挠我,好痒哈哈哈……” 她笑得泪花都出来了,头发凌乱地散在床上。因为被他钳住动弹不得,她只能歪来歪去地躲避,蹭到哪里了她也不晓得,只顾着笑了。 季眠那双怪手刚开始还是在正正经经地挠痒痒,越到后面那手就越来越烫。 直到后面去哪里都像是在点火,凌幼灵不断求饶他也不理,折腾得她浑身冒汗。 一双嫣红的唇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酒窝甜甜的,像是真的灌了一些酒在里面,无比的醉人芬芳。 气氛变得有点不对了。 凌幼灵不想笑了,这笑一停下来,她只觉得他们之间的姿势无比暧昧。 他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扣子因为剧烈的动作松开了,两个人的头发都好乱。 季眠开口的时候,声音微微地哑:“你说的对。” 她咽了口口水,脑袋暂时失去了独立思考的功能,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只能茫茫然地开口,问了一个:“啊?” “不能切掉,你还要用呢。” 季眠的眼神无比多情,扫到哪里,就把那里带起一阵电花。 噼里啪啦…… 嗞啦嗞啦…… 电花。 “现在,来用吧。” 五个字,不多不少,落在心尖悄悄地溅起一点火渣。 劫后余生的丁丁的不负使命,展示着自己“罪恶的根源”这个光荣的称号。肤浅地屹立在历史的里程碑上,经久不倒。 “我不怎么会。” 凌幼灵局促地开口,粉红色的小花一路从面颊开到耳际,再开到脖子根。 羞死人啦。 “唔,不过,你有教过我,对吧。” 脑袋里有那么一点模模糊糊的记忆,不合时宜地被凌幼灵翻找了出来。 她弯了弯嘴角,眨巴着眼睛,一脸的贤良淑德、认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