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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不如到时再随机应变。 “不如各自擅长的说一说吧。”秦蝶衣提议。 傅灵佩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当先便道:“火法。” 沈清畴有些为难,支着下巴道:“都会一些,符法要比旁的精一些。” 丁一:“阵法。” 秦蝶衣:“幻术。” “也不知等会会考些什么?”秦蝶衣一脸迷茫。 傅灵佩抚了抚娇娇柔软的肚子,轻声道:“我猜便是团体战了。至于怎么比,倒是一时猜不出。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不过我们这既然有会阵法师,便要比旁的多上一线机会,何况蝶衣的幻术与阵法相叠,想必要容易的多。” “不如想想,倘若通过了,我们的仙团叫什么名字呢?”傅灵佩再一次想起取名的事儿来,心内不忿,总想证明自己在取名这块不是那么废。 丁一:“随便。” 秦蝶衣:“蝶彩。” 沈清畴:“……” 傅灵佩不由鼓了鼓腮帮子,几乎能养条鱼了。索性面具将其遮了下来,便是做鬼脸,她也不担心损了自己的威严。 “面具团怎么样?”傅灵佩再一次不死心。 “不若叫熹光吧。”丁一轻轻地哂笑了下,“晨光熹微,阳华渐起,渺小而生,却充满希望。” 傅灵佩不由承认自己果真没有取名的天赋,垂头拍了拍掌,心内却松垮许多。即便面对着对面的沈清畴,也坦然了。既是已到异界,过去种种,也可先暂且不提,先共过难关吧。何况,他还需她帮忙炼丹,暂时也不会有冲突。 “走吧,差不多了。”沈清畴率先站了起来。 于是四人一狼又重新回到了那个狭窄的小房间里。 此时已经有三队在等着了,都是金丹期修为。见傅灵佩一行人进来,发现只有一个金丹后期,三个都是初期,便不由长吁了口气。 “且与我来。”老头按下桌前的一个深色小木人,房间后墙便咔咔咔往左移了开来。 一个多人传送阵出现在众人眼帘。 “去吧。” 老头挥了挥手衣袖,长长的摆子几乎要打到自己的白须,他不以为意。 “你——”他指了指傅灵佩。 “我?”傅灵佩诧异地指了指自己。 “你的狼收起来。” “哦。” 傅灵佩带着面具,只能朝娇娇安抚地眨了眨眼,装作收入灵兽袋的模样将其放入了须弥境,好歹不似灵兽袋一般黑乎乎一片。 不久。 傅灵佩只觉脚下一动,便稳稳地踏在了地上,待眩晕感过去,便细细打量四周。 “真美啊。”秦蝶衣深吸了口气,舒展了下身子,朝着丁一笑道,双眸媚色逼人:“丁真人,是么?” 一个岛屿,浮空在海上,一眼望去,其下是清澈的海蓝之色,白色的鸥鹭不时地飞过,咸咸的海风吹过,空气中都充满着湿意。 风虽烈,却暖,傅灵佩不由想起此前囊中羞涩而未能淘换的清凉装了。这一身的厚重,重重包裹,细密的汗珠一出,便缚在身上,行动间也不便了许多。 不过一会,原本的四支小队变成了十二支,清一色的金丹期,四十八人围在一块地方。相比较而言,他们的队伍以修为论,却是垫底的了。 大部分小队都是金丹后期居多,偶尔有一些中期的掺杂在里面。 “哎,你们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后期便想要来拿仙团令?”一个袒胸露背的光头男修踱着走了过来,对着秦蝶衣大声道:“要不,妹子,来我们团吧?” 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周围也响起了一些起哄声,气氛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 秦蝶衣气苦地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脚便躲在了丁一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丁真人,你看他——” “不必多费唇舌。”丁一轻盈地转了个身,躲开了秦蝶衣伸来的手。 “战场上见真章。” “哟呵,小子挺狂啊。”光头说着便要拍上一掌来,却被一道袖风蹭地挡了回去。 “谁?!”他狂怒着,便想要发飙。 第98章 16.5.6.12 “不得喧哗!” 小岛上凭空出现一人,虚虚地立在半空,一袭灰袍乌发,端方有度,身上的气息深沉如海。 元婴修士! 岛上的十二支金丹队伍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有海风还在呼呼地吹过耳廓,鸥鹭扑翅南飞。 “我联盟总厅所在,尔等不得私斗!否则,将立刻被执法团带走,取消建团资格。”那人神色平淡,视线却扫过光头和丁一这处,暗含警告。 见底下之人神色肃穆恭敬,才满意地一笑,接着道:“吾乃今日建团令资格赛的负责人。建团令最终获得者取积分前三。” “第一关,寻宝。” 长袖一招,一块巨大的幕布舒展开来,呈现在半空之中。 幕布上栩栩如生地绘有各种物件,有灵株炼材,也有对修真之人毫无用处的凡物,有沧澜界特有之物,零零种种几百来件,每一件后都标记着各自的积分。 不过一瞬,便消失了。 底下顿时跟炸开了锅似的,议论纷纷。 “你记住了么?” “那么快,哪记得住啊?” “该死,这不是耍我们玩呢?” 也有胸有成竹,隐隐含笑着的。 傅灵佩一行四人面色平淡,静静地看着这帮人讨论得如火如荼。 这一关考的,便是细心和眼力。 时间太短,傅灵佩也不过将植株草物堪堪记住大半,有一些应该是沧澜的特有植株,她便漏了一些。其余的种类因涉猎不多,记起来费时费力,便先放到一边。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否则,仅凭这么短的时间,那些陌生的物件也不知能记下多少。 元婴灰袍做了个下按的动作,见亢奋的情绪又渐渐平静了下来,点了点道:“诸位稍安勿躁。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这岛上方圆百里尔等尽皆可寻,一炷香后在此集合。” “开始!” 原本还静静站着的人纷纷如鹞子般飞射出去,场上瞬间便空了。 唯有傅灵佩一行还站在原地不动。 “如何?” “还是分散开吧。”傅灵佩道:“我东,丁一西,蝶衣南,沈清畴北,四个方向,有事传讯。这是我记住的植株。” 在此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