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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林景岚都乖顺地应了是,罗氏才转身离去。 林景岚莫说起身相送,就连眼皮子也懒得动一下。 一旁的春雪就有些愕然。平日里,大小姐对夫人可是十分敬重的。 罗氏前脚刚走,林景岚眼里的笑意便消失不见,嫌恶地望了望被罗氏拉过的手,道:“去打些水来,我要净手!” 原本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的小丫鬟冬月应声而去。 待冬月出去,春雪才犹犹豫豫地低声道:“大小姐,您、您今日对夫人是不是太冷淡了,您虽是大病初愈,可太太毕竟是长辈,您……” 说到最后,春雪的声音就渐渐地低了下去。自己是奴婢,大小姐是主子,这规劝的话只要点 到为止,说得再多,那可就是以下犯上了。 前世,春雪就是个忠心耿耿、小心谨慎的。可若是春雪知道罗氏之后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林景岚叹了口气,由冬月服侍着,用沾了温水的毛巾擦了擦被罗氏拉过的手,道:“ 春雪、冬月,你们两个比我还要小三岁吧?跟着我,真是委屈你们了。” 两个小丫鬟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面面相觑。 春雪笑道:“大小姐说的哪里话,您最心疼底下人,奴婢们跟着大小姐哪里受过什么苦。” 冬月听了,点头点的像捣蒜一样。 林景岚看着两人,心中就想起了春雪和冬月的悲惨结局。 自己身为林家嫡长女,尚且被罗氏卖到青楼做歌女,春雪和冬月是自己身边的两个忠仆,罗氏又岂会轻饶了她们。一个配了罗氏妻族的远房表弟,不过二十便被虐待而死。另一个一直跟着自己去了庵堂,一辈子都随着自己颠沛飘零。 林景岚不欲再去想这些伤心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便又躺了下去。 前尘往事,不欲细想,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就是再后悔又能有什么用! 嗅着室内甜甜的香味,林青岚沉沉地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之后,冬月来将她唤醒,脆生生地道:“大小姐,已经是酉时一刻了,您睡了快一个时辰了,再睡下去怕是晚上要睡不着了!” 林景岚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的冬月,心中疑惑。 这个梦还有完没完了?! 隐隐地觉得腹中饥饿,肚子咕咕地叫了几声。 林景岚面色一红,还未待她开口,冬月便笑盈盈地道:“小姐睡了好几日,定然是饿坏了,奴婢已经差人备好了白米粥和小菜,您起来用些吧!” 说着便起身要去端饭菜。 林景岚无语,白米粥?小菜?有没有搞错,难道是自己在庵堂中生活得太久,现在就连做梦也是要吃素? 林景岚忙拦住冬月,道:“冬月,好月儿,jiejie吃斋念佛十余年了,现下只想沾些荤腥。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佛祖以慈悲为怀,这梦里开开荤,佛祖自然是不会怪罪的吧? 冬月被自家小姐那番话搞得一头雾水,小姐如今也不过十三岁,说什么吃斋念佛十余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在晋江发文,紧张(*≧▽≦*)n 小天使,看这里看这里嘛! ☆、林璟吟诗 林景岚觉得,自己这大半个月一直生活在梦里。她每日要对着铜镜照上好几十遍,可那镜中映照出的,却一直是一张十几岁的少女面庞。这张脸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可也算得上明丽动人了。这是林景岚十三岁的模样。 林景岚怅怅地叹了口气,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过这张明丽天真的脸了?上辈子,父亲林璟是在自己十四岁的那年便含恨而死的,林璟是林家唯一的支柱,林璟死了,林家便潦倒不堪了。 而林景岚前世悲惨的命运,也正是从父亲去世开始的。 林景岚再没有心思去看镜中那张花儿一般娇嫩的容颜,她微微蹙了蹙眉,柔声对一旁的冬月道:“在房中养得太久了,闷得难受。冬月,你随我出去走走吧。” 说着,便站了起来。 冬月瞟了一眼窗外,虽然是大清早,可阳光却已经有些灼人,便劝道:“大小姐,外头只怕很快就要热起来了,您身子刚好,若是再被太阳晒着了,夫人定要责罚奴婢的。” 林景岚心中不悦,罗氏这戏演得可真是好,不光骗了自己,连带着府里的所有人,也都以为罗氏是个对林景岚十分上心、体贴入微的慈母呢。谁能想到,这所谓的慈母竟会做出那样的事。 可这个时候若对冬月说了罗氏日后的行径,只怕她不仅不会相信,反而会被吓一跳,以为自家大小姐真的是被烧坏了脑子呢。 林景岚便摇晃着冬月的胳膊,撒娇道:“好冬月,我不过是烧了几日,没什么大碍。再说,这几日我天天吃那些苦药,身子早已好全了。你若是不陪我出去,我闷出心病了可如何是好?” 冬月不过是个十岁的小丫鬟,哪里拗得过林景岚。只得虚扶着林景岚出了门。 林景岚实在很想见父亲,若不是之前身子未好全,冬月和春雪两个拦着,她早就去找父亲了。眼下身子痊愈,自然是半刻也等不得了。 “这个时辰,父亲应该正在书房处理公务,你随我去前院给父亲请个安吧”,林景岚转头对冬月道。 冬月微微有些错愕,论情论理,也应该先去正房给罗氏请安才对,大小姐为何要舍近求远,先跑去找老爷呢。何况,老爷在忙公务的时候,一向不喜旁人打扰的。可林景岚走得快,她也只能快步跟上。 林家不算什么富贵人家,父亲林璟出身寒门,虽学识渊博,可因为林璟为人正直,得罪了不少权贵,因此眼下年近不惑,却只是个排不上号儿小官。因此林家的宅子也不算大。从林景岚所住的东厢房走到外院的书房,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沿着抄手游廊走到了前院,一路上的景色是如此陌生又熟悉。待到了书房门口,林景岚却打起了退堂鼓。 这个时候贸贸然地进去,要和父亲说什么呢?难道要去劝父亲学得圆滑一些,不要掺和到明年的权力斗争中去?在父亲眼中,她虽然聪慧,可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养在深闺人不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去劝说父亲,只怕是比想象的难。 林景岚虽然心急,却也不愿吓着父亲。眼下要紧的,是先弄清楚当下的局势,再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景岚敛了心神,笑道:“父亲公务繁忙,我还是先不去打扰了。只是刚才走得急,先去那树下稍坐片刻再回内院吧”。 顺着景岚的视线看去,书房前又一株高耸的大梧桐树,树干挺直,树冠大大的,遮住了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