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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优人一等的感觉,身上长袍的质感和颜色,脖子上戴的野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但似乎很神秘的饰物……种种细节都说明了这是一个上等人,对方自己明显也有这种认知,因为他这个笑看似温和实则压迫力十足,有种隐藏得很深的施舍意味。 野对这种情绪非常敏感。 他低下头颅,单膝跪在地上,硬邦邦地说:“保护主人是我的使命。” 他的“主人”、现任酋长瑟瑟发抖地站在一边,脸色苍白得好像随时能够晕过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上国使者说话。 其实他根本不是野的主人啊,野的主人是上任酋长,欺骗上国使者的压力让他无法呼吸,但傀儡酋长带给他的好处,又让他不敢说出实话。 新使者看到他这副模样,倒没有怀疑,下等人看到他们大多都是这个样子。他只是觉得如此懦弱的人怎么能做好一个部落的首领? 白盐部落是上国在北地的门户,非同小可。 他在白盐部落住了下来,经过多日、多方打探,确定了野的能力与忠心,便将他叫过来:“这次你做得很好,你这样的勇士不该做奴隶,这瓶药膏是上等伤药,天天抹上一点,你脸上的奴隶印就能去掉了,到那时,你就不用再做谁的奴隶了。” 野顿时一副震惊激动感激涕零的模样:“真的吗?谢谢大人!” 对方满意地笑道:“现在跟我说说这次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好好的一个部落,怎么突然就四分五裂,上任使者是怎么失踪的,是谁害了他吗?” 野心中一紧,低头犹豫道说:“我不敢说。” “没事,我不会怪你。” “一切要从焰大人瞎了双眼说起……” 野将焰瞎了双眼,整天在部落里作天作地,惹得人们怨声载道,最后甚至在极度暴躁之下向上任酋长动手,弄死了对方的事说出来。 野平板直叙,干巴巴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但这样反而更能让人相信他话语的真实性,这位新使者就信了七八成。 他惊讶道:“他是怎么瞎了双眼的?” 焰虽然躁动易怒没脑子,但实力是很强的,他天赋极好,一开始就有了分裂的能力,是主教和陛下都看好的人才。 只是正因为如此,他碍了很多人的眼,本人又嚣张跋扈,就被人弄来做北地使者,一做就是二十几年,从来没出事过,这次竟然被弄瞎了双眼! 野沉声说:“不知道,只知道焰大人在追杀一个部落的人的时候出事的。” “哪个部落。” “叫高山部落的,后来整个高山部落都消失了。” 新使者眉头紧皱,看来这个高山部落不简单,焰或者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这里毕竟是北地,当年与魔物战斗的大战场,强者辈出,虽然过去了一千多年,但谁知道还有没有一些藏着不出的人物。 这也是这么多年,上国对北地实行压制的原因,一有比较出色的人出现就弄走,或者杀死,或者变成奴隶卖到别的地方去,总之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余地。 然而都这样了,这里还是出现了能够弄瞎焰的人。 “焰后来去哪了?” 野低头说:“他杀死了前任酋长后,部落大乱,到处都是火,也没人注意到他,不过听说有人看到他样南边去了,还叫着什么,很愤怒的样子。” 新使者一皱眉,往南边去了? 他心里涌起了许多猜测。 焰人缘很差,很多人恨不得杀死他,如果有人跑来偷袭他,那那什么高山部落很可能就是个幌子,而焰发现真相之后追着对方离开也有可能。 这件事一下子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新使者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他让野带他去高山部落所在的地方看看。 但这里已经被战乱之后逃出来的白盐部落的人和奴隶们住过很长一段时间,昔日的痕迹很少了。 然而新使者还是发现了特殊的痕迹。 天赋能力战士留下的痕迹,那山野间巨打而凌乱的爪印,若说是猛禽野兽弄的也有可能,然后却没有发现相应的足迹,反而只有人类的脚印,有无数的血迹和少许人类的残破骨rou。 新使者猜测这里发生过一场屠杀。 第165章 严阵以待 询问后得知这些复杂隐蔽的山洞是高山部落遇到危险时躲藏的地方,新使者脑海里不禁出现了一副场景。 高山部落发现危险,躲了进来,然而强大的天赋能力战士还是找到了他们,屠杀一净,将他们的尸体处理好,然后离开。 为什么要屠杀高山部落?恐怕和焰的失明有关,或是焰让人报复,但那样没必要把尸体处理掉,而且焰身边没有能制造出如此巨大的痕迹的人。 但如果是伤了焰的人干的呢? 让高山部落消失,将焰的受伤甚至是死亡按在高山部落头上,但这件事被焰看穿,对方只能离开此地,怒火中烧的焰暴怒之下杀了身边的人(白盐部落前任酋长等人)泄愤,然后追了上去。 越想,新使者越觉得有可能事实就是这样的。 其实焰的死活他并不在意,确定打伤焰并让其失踪至今的人是不是北地的人才是重点。 于是他又问野,附近部落有没有特别的人。 野说有几个部落想趁乱侵占白盐部落,但最终都被他赶走,落得死伤无数血本无归的下场。 新使者越发觉得这个奴隶厉害,但一个奴隶么,再厉害又有什么关系,消除了奴隶印,他体内还有焰留下的火种,焰没死还好,若是焰死了,此人一生都无法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只能靠那个无能的巫医缓解几分痛苦,寿命也会有限。 新使者不觉得需要提防这个奴隶,听了他的话,也觉得附近没什么特别的人物,不然肯定要窜出来占领了这个盐池。 但他还是决定自己到处去巡视一番。 当晚,离白盐部落极远的一个山头上,一只通体黑白色羽毛的信鸽拍拍翅膀,带着爪子上的小竹筒飞向夜空。 信鸽飞得依然没有重明鸟和大白雕快,在路上用了两天才到达目的地。 一只手取下了那个小竹筒,送到陆轻轻桌头。 陆轻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