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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有请,那就前头带路吧!” 婆子一听二老爷如此干脆就答应过去,脸上笑容更深,急急忙忙前头引路去了。 此时的右相府,柳氏早就被景老夫人给赶了出来。 只因她大嘴巴,又喜欢幸灾乐祸,景老夫人不放心让她参与拯救景宇桓的计划,索性将她撵出来。 柳氏回房后,及时拉住了想去见老夫人的三老爷景宇威。 “你做什么?” 三老爷蹙眉看着柳氏。 “老爷,你不能去。”柳氏面色凝重,“你难道没听说吗?大伯子能有今日,那全都是他的拜他的大女婿宁王所赐,您要是去了千禧堂,再应了老夫人的话站出来给大伯子作证,岂不是自掘坟墓吗?” 三老爷有些摇摆不定,“可我毕竟姓景,兄长有难不站出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柳氏一脸恨铁不成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顾着兄弟情义,当初咱们家舒娆被景瑟那个小贱人整治废了后半生的时候,你看见大伯子的脸色了吗?他那个时候可有同情过你半分?你现在去装什么烂好人,能保全自身就算不错了,我听说大伯子这次犯的事儿还不你就是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你站出来能做什么?能替你兄长担了所有罪责啊?” “就是!”景翊这时走进来,一脸不屑,“当初在围场,我姐被害的时候,你看长房那嚣张的样子,恨不能把我们都给狠狠踩在脚下碾压,如今出了事儿,还是他大女婿亲自把他送进监牢的,这只能叫现世报,与我们三房何干?” “可是”三老爷还在犹豫。 “哎呀你快别可是了!”柳氏一边说一边拉着三老爷往里拖,“老爷您就在榻上躺着,一会儿若是千禧堂那边来人了,我就说你病了。” 景翊也帮着柳氏将三老爷拉回房间。 柳氏恶狠狠放下话,“你要是敢去帮长房,就说明你根本没把咱们家舒娆放在眼里,既然老爷都不在乎自家儿女的死活,那您干脆杀了我吧,让我死了一了百了,免得看着你去帮女儿的仇人,我心里头堵得很!” 柳氏一边说一边抹着本就没有的眼泪。 三老爷被她弄得心烦意乱,“行了!你说不去,那我不去就是了,整天哭哭啼啼,烦都被你烦死了。” “真的?”柳氏双眼一亮。 三老爷想到自己至今还在家庙的那个女儿景舒娆,脸色沉了沉,“不去了,就算去了我也帮不了忙。” 柳氏终于放下心来。 二老爷到得右相府千禧堂内,景老夫人和程氏还在里头等着。 见到他,景老夫人心里头马上就升起一份希望来。 “儿子见过母亲。”二老爷恭敬行礼。 “老二,你不必多礼,快快请坐。”景老夫人满面笑容。 待丫鬟给二老爷奉了茶以后,景老夫人才试探着开口,“那个,你兄长的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儿?”二老爷喝了一口茶,抬起头来问。 景老夫人面色一僵,“咱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一无所知?” 二老爷神情坦然,“儿子才刚刚下衙回来,连饭都来不及吃就被这边的婆子请过来了,母亲若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便是,儿臣下午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景老夫人恨恨咬牙,“你真的不知道你兄长被削职关进了天牢?” 二老爷面色震惊,“你说什么!” 景老夫人脸色阴沉如水,“你兄长被大姑爷那个没良心的给参了一本送进天牢了。” 二老爷默了默,“宁王的行事手段,朝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莫不是兄长真犯事儿了?否则宁王怎么可能会把自家岳父送进监牢去?” “胡说八道!”景老夫人气得拍桌,“你兄长素来清正廉明,为官十数载从未出过纰漏,这个宁王刚一上任就写折子弹劾你兄长,摆明了蓄意陷害。” 二老爷道:“既然母亲说了是宁王蓄意陷害,那么我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如何敌得过人家堂堂东璃亲王?这事儿我看就这样吧!” 第057章 动手打人 景老夫人简直不敢置信这些话会从景二老爷的嘴里说出来,她气得浑身发抖,食指打颤,指着二老爷,“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二老爷平静地看着她,“母亲,说这些话的胆子我有,但你让我去与宁王作对救出兄长,这种胆量,我是真没有。” 景老夫人暴怒,“老二,你兄长遇难,你作为亲兄弟,怎么能视而不见袖手旁观!” 景二老爷嘴角浮现一丝讥笑,“母亲,如若兄长真的犯了事儿,你如今让我去出面替他求情,岂不是推我入火坑?同样都是继子,母亲何必看在兄长是百官之首而我只是个四品武官的差别上厚此薄彼,不觉得偏太过了吗?” 景老夫人顿时噎得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按理说来,她这三个继子都不差,可她更看重景宇桓的右相之位,既能光耀门楣,又能保她晚年高枕无忧。 撇开景宇桓,她对二老爷和三老爷都没有太多感情。 如今陡然听到老二数落自己偏心,她蓦地怔住了。 细数自老太爷去后的日子,自己的确是把太多心思和精力放在继承了右相之位的景宇桓身上,对另外那两位几乎没过多关注。 心中虽这么想,景老夫人却是个嘴巴不服软的,尤其是看到二老爷的冷硬态度,方才升起的一点点愧疚顷刻消磨殆尽,微微蹙眉,“你兄长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他这么些年廉政为官,谨慎行事,怎么可能做出什么丢乌纱帽的事儿来,这里头明显有蹊跷,你身为他的亲兄弟,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他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 二老爷嘴角讥笑更深,“当初我的正房夫人被找到尸骸嵌在大房院落的墙壁上时,母亲为何不把这件事细细深究下去呢,您觉得若非有我兄长的默许,苏傲玉那个女人能有这么大本事瞒天过海把我夫人的尸体嵌在墙壁里?” 景老夫人脸色僵住。 “母亲问我兄长是什么人,我可以很严肃地回答你,在我心里,他就是个杀人凶手。”二老爷不疾不徐的声音,让暖阁内众人呆若木鸡。 景老夫人更是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程氏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