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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因为临时起意,想,所以阻止了。但邵绝也没有继续为难下去。他看向叶魁,阴冷的眸子一阵波动,最后终于平静了下来:“不必了,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我心急了”跪着的殺卫一动不动,像是个死人,一条命捡回来也不吭一声。他是邵绝的人,邵绝要反应,他才会给反应。叶魁身后的殺卫明显背后一紧,这才在主人怒火泄去后将手上叠高的三个火盆置于内室,平平铺开,归置在墙角。隐隐的火光在竹炭里闪烁,虽不说增加了室内的光亮,但也让殺卫清楚的注意到了地上同僚的惨状。殺卫眼观鼻鼻观心,甚至没有怜悯,只有身体肌rou潜意识张紧,脚下一动就隐匿在暗处。“有什么任务是我九叶葵完成不了的?”叶魁一面回应邵绝,一面走上前去,那个任务失利的殺卫就跪在邵绝脚边。他低头俯视跪在那的男人,干净的五官,剑眉星目,还算俊朗的脸,微厚的唇,有几分不可名状的性感。那眼睛干净纯澈,恭敬的下视,看起来像是个老实人。就是实力似乎有点不济。殺卫出手完成任务,很少有失败的,即使是前六殺卫之后的后六位殺卫。他们都是天殺阁顶尖的存在。但叶魁知道,这不怨殺卫。邵绝愈发喜怒无常,多半是因为江珊病重。请医君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不用说用殺卫强请。邵绝若不是关心则乱,就是想泻火迁怒,这都不是邵绝应该做的。他是可以让邵绝恣意妄为,但邵绝自己也得有分寸。叶魁走了两步,便把脚踩在人有伤口的肩膀上,压着人往下,肩膀膝盖同时受压,又俱有伤势,殺卫受刑已久,都挨不住身体绷紧颤抖不止。叶魁脚下力气渐大,人颤抖却始终没有趴下,这一玩就玩过了,耳边传来咔一声。撑到右肩被踩脱臼,亦或是什么裂掉了?叶魁对此不了解,但他清楚的知道脚下人究竟受了多大的磨难。殺卫,果然是在邵绝默许下才会乖乖令他施为。这个殺卫已经养的不错了,新旧阁主更替,正是需人之时,让邵绝白白浪费,还不如给他随便使唤。叶魁偏脚踹了踹殺卫脸:“教你的本事,都用到熬刑上去了,有什么用?”殺卫当然是不会回答叶魁的话的。但邵绝应该会明白他想留下人的意图。邵绝顺着叶魁的目光看向殺卫,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叶魁见状不动声色遮住邵绝的视线,抱臂懒散而不在意的接起方才的话题问:“你到说说,什么我完成不了?”明知故问,医童医君,除了和江珊有关,还与什么有关。叶魁脱了外衫往邵绝肩头披,被人轻轻避过,叶魁也不恼,再一靠靠近人,胳膊揽住人肩,身体松松做了个倚靠的姿态,连带着就把衣服披到人肩头。邵绝这次没有拒绝“江珊病重了,我是想请医君出手的……这,强求不得”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宁可得罪皇帝,不得触怒医君。江湖多少豪杰都承蒙医君以起死回生之术相救,得罪医君,就是开罪江湖。叶魁垂了眸子,一言不发,掩盖眼底些许狂躁。果然是江珊,那个女人。邵绝亲口承认,将他最后一丝希望都抹平。“底下冷,上去吧”他合掌运出内力沁入人肌骨,邵绝稍稍合眼,面容有几分放松。就知道邵绝是怕冷的。叶魁有些心疼,探手擦去人额上的薄汗。寒汗湿凉。“我还有话问他,你先上去吧”叶魁知道邵绝的坚持,人公事公办一向认真异常。“尽快”叶魁斜睨地上跪着的殺卫。这样看上去就不简单了,邵绝竟然不想让他听?他笑了笑,没理由不给邵绝保有自己小秘密的权利。“若天黑之前还不上来,我会下来找你”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了。“好”第2章设计激怒争宠曲径通幽处,竹林掩蔽间,玲珑香榭。女子斜倚窗栏,眉间一点朱砂绝丽,端的是倾国柔婉之态。侍婢粘粉轻扑,那一张原本稍有红润的脸就着染一分苍白,人托扶着床板支起身子。神情倦懒,眸中却一片清明算计。“试探了这么久,还不信吗?”檀口轻起,春山愁锁。“主要是无一人生还”女子轻轻似是叹息,旋即嘴角微微勾起:“不怕,由他们去吧,总会泄露的。焚神出世,人人得而诛之……不过得再慢一点。可惜若非那个人,就凭他宰相公子却是天殺之人这一点,就足够他万劫不复了”女子微微皱眉,有几分不解:“真不知那人和他是何关系,竟处处护他。他的每一个身份都足够他死一万回,但那人有通天手段,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可暴露自己底牌,先铺垫为上”“小姐圣明,只是……”“他一个男人,只当我恨邵绝,想不到我头上。但他确实敏锐了些,不碍事,去办吧”“阁主呢?”“在刑房”“甚好,我们也去吧”……出了刑堂,已见薄薄暮色,天际微微泛起赤橙之色。叶魁寻了栏杆倚靠着坐在长廊之上,单腿微收就蹬上坐着的栏杆。薄暮最是美丽。十年前他身中剧毒惨失五感,逐渐恢复的时候,是无双悉心照料于身侧。每每阴雨日落,便是他觅食归来之时。感觉恢复后,天阴日寒,肩头总会感到细绒加深,伸手就可以揽人入怀。短短十天,倒像是细水长流的一生,定了他的心属。叶魁看了看刑堂方向,邵绝仍未出来,他挥手拦住一个侍童。“晚膳加点姜汤”侍童恭敬福身,退下了。叶魁闭目养神,便听得远处有脚步声渐近。脑海中立刻刻画出女子弱柳扶风,婷婷袅袅的姿态。呵,她怎么舍得出来,往日不是恨得邵绝疯魔?江珊,老阁主的掌上明珠,邵绝的青梅竹马。叶魁一向不喜的人。江珊隔老远就注意到叶魁的身影,她神色微冷,咬牙出蚀骨恨意,旋即平稳在嘴角的一抹笑里。她一直是那般纯真,似乎只是沿廊闲逛,不见邵绝,不见叶魁,不见这些杀父仇人,就过得自然而恬静。邵绝最吃这一口,尤其是远远看见她的笑意盛开在眉角眼稍,而在对视时瞬间消失的时候。江珊可以清楚的看到邵绝眼中的自责与悔恨。事既已成,后悔无用。可是叶魁注意到了。叶魁不比邵绝,杀阁主篡位之前多少肮脏阴暗都由他一手处理,自然不会被女子这点掩饰给瞒过去。他方才一睁眼,就看见人绷紧的下颚双颊,虽然很快放松下来,但没有逃过叶魁的眼睛。装笑?可笑。这倒比邵绝那些完全没有名分还自以为会有机会的侍妾有趣的多。众所周知,邵绝只宠江珊一人,不收侍妾,不纳通房。但少不了帮派之间,阁内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