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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并指成刀,就在同一时候蓝衣男子在陵越身上布了一层冰,陵越便没了痛感,黎羽以指划下,剖开了陵越肚子往出取孩子,一边取又一边开始念叨,“哎呀呀,这么容易的事还劳烦我出手,要不是你父母去得早我……”阁主淡淡开口,“我父母如今很好。”将黎羽噎得没了话。片刻后孩子取出来,黎羽将孩子递给少恭后挥手间清风拂过,陵越肚子已经完好如初,丝毫看不出腹中曾经有个孩子。“好了好了,他要休息,我们都出去吧。”黎羽挥手当先出了门。少恭看着陵越熟睡把了脉也就放了心,出门就见黎羽哼哼,“怎么?信不过我的医术?那诞子丹便是我的手笔。”少恭顺从的弯腰行礼,“晚辈并无此意。”黎羽也不难为他,哼着曲儿跟着蓝衣男子到了阁主身边,阁主道,“几分把握?”黎羽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七八分吧。”“哦?竟然不是十分把握……”黎羽道,“喂喂喂!你搞清楚,你给他们吃的药是削弱十倍的,那……咳咳吃的药能比么?谁让你乱开口,逗得人……”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冻成了冰球,蓝衣男子道,“我们先走了,回去会尽量将把握变成十成的。”说罢便撕裂空间离开了。少恭见只剩阁主了,心里自然更加疑惑,然而听了三人对话,疑惑解了一点,却还有更多。第23章章二十二“欧阳少恭,我们又见面了。”少恭抱着孩子缓缓走过去,“阁主大人应该给在下解答一下疑问吧,比如为何陵越服用了诞子丹;比如陵越瞒着在下的事;也比如阁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阁主看着少恭,走到旁边的石桌坐下,“你的问题真多,说了本座只是做个交易,哪有什么目的?不过是随性而为罢了。”少恭也坐下,抬手逗弄孩子,“阁主当初说了让在下寻人试药……”“你不是找了陵越么?”少恭被阁主这么一噎,险些气得头顶生烟,一下子气笑了,“我活了两千年,头一次被一个小姑娘气得如此。”阁主不说话,少恭道,“你究竟对陵越做了什么,刚才他伤得那么重!”“这应该问你吧。”阁主似笑非笑,“陵越手中有一颗丹药,危机时刻可以服下暂时恢复一个时辰鼎盛时期的功力,不过会虚弱七天,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在意之人要无条件信他,若是被怀疑一点点,那便筋、脉、寸、断!”少恭被惊得一下站了起来,他想起来了,他当时对于陵越对他是否真心产生了动摇。阁主继续插刀,“所以你不该怪我,你要问你自己。”“陵越不是第一个因执念强烈而破开虚空寻我做交易的,也不是第一个要用自己所有来换心上人好的,不过是恰巧赶上了我需要实验诞子丹时候的人,他在阁里签了契约,只能一心为你,你却如此,不过我很理解你,毕竟我们是一种人。”“一种人?”少恭不明所以,阁主却摇头,换了话题,“给你们三天时间,成亲或者如何随你们,有什么疑问去问陵越,三天后焚寂剑冰封解除,你就得处理了,因果循环,上辈子你是恶人覆了世间,如今你自然也要做一回救世主了。”说罢阁主便离开了,少恭抱着孩子回了房间。风晴雪在照顾方兰生和医治过的百里屠苏,少恭自然只需要照顾孩子和陵越。夜里,陵越转醒,看着少恭撑起身体,“是男孩女孩?”少恭见他醒了坐在床上道,“是个女儿,长得很漂亮呢。”陵越探过头去看,想接过来抱抱,少恭却不给他,“你身子弱,过几日再抱。”陵越抿着唇执意要抱,少恭见此缓缓收了笑意,“陵越,阁主已经将所有都告诉我了,你以为我会要你自己承担么?”蜡烛突然被风吹动,一片阴影在陵越脸上落下,陵越扯扯唇角,“告诉你了啊,那阁主必然也告诉你了,她和你差不多的遭遇……”少恭一愣,陵越抬起头,“阁主是不是告诉你了,曾经被心上人欺骗杀死了怀孕中的她,险些魂飞魄散,被勉强救回来了也只能做个凡人,阁主是个死人,没有法力的活死人,她的心上人在她死后后悔了,然后日日寻找复生她的办法,后来终于知道了她活着,想求得她原谅,只因她说一句他能还她一个孩子就有在一起的可能,便不惜吞下诞子丹来挽回她,而阁主让我试药也只是想更有把握的让那人活下来……”少恭握紧了拳头,脸色铁青,陵越又道,“阁主必然没告诉你,诞子丹服下,大人与孩子九死一生!”阁主对不起了,为了少恭,唯有让你委屈了。少恭将孩子放在陵越怀里便出了门往阁主房间而去。陵越抱着孩子低低叹息:女儿啊女儿,爹爹要好好陪陪你们,过几日怕是再也不能抱你们父女了啊……“嘭”的一声少恭踹开门,阁主正在床上卧着,怀里抱着一只不知哪里来的白色小毛团,闻声抬头去看,便见少恭已经站在她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颈。阁主歪了歪头,“杀我?理由!”少恭咬牙切齿,“为何让陵越试药?你险些害死他!”阁主眨着面具下的大眼睛,显得有些诡异,“哦,可是你和我是一种人,我为你出气了呀。”“我不需要!”少恭缓缓收紧掌心,然而掐着脆弱脖颈的手却动弹不得,催动体内真气也不能伤到阁主半分,不由惊讶,“怎么可能?你不是凡人么?”阁主轻松掰开少恭的手,“我是凡人没错,可谁告诉你你可以杀我?纵然我是普通人,若非我自己,无人可伤我。而且你手里还有三颗诞子丹。”少恭垂着双手低头,“不要再动他了,否则……”阁主坐起身摸着怀里的小毛团,“欧阳少恭,你明明是被他杀了,为何如今如此护着他?”“护着?”少恭扯了扯唇角,“既然他是我的,自然只有我能伤杀,爱也好,恨也罢,他是我的。”阁主看了他片刻,忽然低头笑了,“你知道么,你和你的半身是这个世界的主导,一正一负,前世你为负他为正,如今重来一世,虽相反,却要互相抵消,你终究要灭亡,陵越当初求我救你时候我就和他说了,然而他宁愿不成仙也执意要救你,甚至要替你作为抵消的工具。”“既然你说陵越是你的,那么如今怎么决定自然也由你决定。”少恭猛的抬头看着阁主,阁主道,“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在等结果而已,毕竟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少恭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心里纷乱如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