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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满面地招呼道。“呃,英台她……”祝英齐朝后面看了看,正好看到祝英台提着裙子走了过来,“……在这里。”“哈哈,来了就快来坐下嘛!”祝员外朝祝英齐和祝英台招了招手,“人都齐了,就差你们两个了。”“是。”祝英齐和祝英台低头应道,然后坐上了桌。吃饭的人只有祝员外,祝夫人,马太守和祝英齐,马文才,祝英台。虽然祝英齐和马文才的关系被双方家长都默认了,但这毕竟还是不要声张的好,所以除了原本就知道这件事情的祝英台外,祝家其他的儿子都没有在席。“呵呵呵,呃,马太守啊,相逢就是有缘,何况你和我们祝家还有这么大的缘分,来我敬你一杯!”祝员外举杯朝马太守敬道。马太守笑着应了,也说了一番场面的话。祝英齐趁机偷瞄了马文才一眼,正好看到他偷瞄过来的眼神。“紧张?”马文才端起酒杯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声问道。“咳,”祝英齐假意咳嗽了一下,把拳头放在鼻子上,小声回答到,“我看紧张的是你吧?”“呵,我有什么好紧张的?”马文才轻笑一声,“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什么事情?”祝英齐斜了马文才一眼,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如果,我能够让我爹和你爹娘都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事的话……”马文才的话点到为止,但从祝英齐腾地一下红起来的脸上看,他已经十分深刻地理解了马文才话中的内涵,并且这个内涵……十分地让人脸红。“爹,我想和英齐成亲。”马文才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祝英齐真的咳嗽了起来,刚要放下的手也刚好派上了用场。“咳咳咳……”顿时,整个饭桌上除了祝英齐的咳嗽声,安静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可是,你们两个……都……都为男子啊!”祝夫人率先回过神来,诧异地说道。“两个男子不能成婚吗?”马文才微笑着说道,“祝夫人,我们可以不弄大,但我和英齐都想给对方一个……名分。”“……”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祝英齐只能一边在心底默默地反驳着,一边点着头表示同意。“娘,我们给八哥和马文才办了吧!”祝英台附和道,“他们两个那么相爱,不搬多可惜!”“这……”祝夫人有些犹豫地看向祝员外。虽然接受了自己儿子已经踏上了弯路,而且有着一路跑到底、打死也不回头的信念这个事实,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可以接受给自己儿子办一桩婚礼,尤其还是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嫁儿子,还是娶儿子的时候!“祝夫人,我和英齐也不想办大,”马文才看了看祝英台,然后说道,“正巧祝姑娘也要嫁人,让我们的事和着她的一起办了就行。”“马文才!你胡说什么?!谁说我要嫁人了?!”祝英台嘴上骂着胡说,但脸颊上的两朵红云,是怎么护士也忽视不掉的。“哈哈,英台这丫头,她还害羞了!”祝员外大笑着说道。“爹!”祝英台忍不住娇嗔道,“您别拿我说笑话!”“哎,我可没有,”祝员外保证道,“这可真是好啊!一下子我们祝家就要办两桩喜事啊!”“爹!”……“怎么,想好成亲的时候穿什么衣服了吗?”吃完饭原本应该离开的马文才现在正抱着祝英齐,优哉游哉地看着月色。“这个难道不是应该由裁缝来想?”祝英齐随意地答道。“也对,”马文才靠近祝英齐的脖颈亲了一下,“你该考虑的事情……是究竟什么时候跟我洞房花烛吧?”“……”祝英齐推开马文才的头,力持冷静地说道,“那是祝英台和梁山伯应该考虑的事情。”为了避免声张,马祝两家人都决定把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和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婚礼定在一起,恰巧拿着八字前去算黄道吉日时他们两对的吉日是同一天,那马祝两家也索性就在同一天办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一些公式化的事情,也就用不着祝英齐和马文才两个人cao心了。“英齐,逃避是没有好下场的!”马文才故意朝祝英齐的耳朵上咬了一下,说道,“你现在有多逃避,以后就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祝英齐回头挑眉问道,一副有本事你说,大不了这亲我不成了的架势。“你说呢?”马文才捉住祝英齐的嘴,落上一吻。原本是极为纯洁的一吻,但当四片唇碰到一起后,就像是一颗火星落在了干草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并且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英齐,你就好好等着嫁吧!”马文才喘息着说道,两片唇像黏在了祝英齐的脖子上似的,四处游走。“……拜堂的地方可是在祝家!”祝英齐有气无力地说道,刚刚的吻也让他消耗掉了很多肺里的氧气。“可是婚后你要住在马府。”马文才轻笑道。“……那是因为我家人多!”“不管怎么样,等到了成亲那日,就都知道了,”马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祝英齐,说道,“我要先走了,我爹还在家里等着我呢。”“现在走?”祝英齐疑惑地看着马文才,这不像是他平时一副饥不可耐的样子啊!马文才朝祝英齐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轻声说道:“最近,我学会了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什么?”“有些帐,是要攒在一起算,才有趣的。”祝英齐:“……”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也知道这章不长……但是……看在我卡文卡的欲仙欲死的份上,就当做是我的第二更吧!/(ㄒoㄒ)/~~OJZ……☆、祝英齐,要成亲月色朦胧地落了下来,碎在地上,斑斑驳驳。祝英齐躺在床上,无聊地望着头顶的床顶。上面镂空的雕着一些千姿百态的花朵,祝英齐正在努力将它们都认出来,但托他不宁的心绪的福,至今为止他认出来的花只有菊花。叩叩叩。清晰的敲门声在深夜响起,让祝英齐不由地皱了皱眉。“英齐,你睡了吗?”祝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些疲惫,又伴着点焦心。“娘?”祝英齐起身下床,将门打开,疑惑地问道,“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啊,娘……有些话想跟你说,”祝夫人只批了一件外衣站在门口,朝祝英齐柔弱地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显得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