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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殷再次抬起头,眼底清澈坚定:“需要我如何?”似是已经猜到他会这般回答,九黎也只是轻轻一叹,便接着道:“据我所知浅阳尊的一生,有两段最痛的记忆。如今白梅老鬼已死,噬心蛊于他而言早没了危险可言,纵然此蛊是出自白梅老鬼之手。”“我猜他之所以沉睡不醒,也许是因为蛊毒发作,故而使他陷入那两段至痛的回忆中,在其中跌跌撞撞,却不知如何逃避所致。”江殊殷听他如此说,似是感觉看到了希望,眼里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所以,该如何是好?”九黎道:“他即陷入迷途,那便需要一人进入将他困住的回忆,引导他出来。”江殊殷道:“对此人可有什么要求?”九黎点点头,眼底颇为赞许:“江公子果然一点即通。浅阳尊即被回忆困住,那能成功引导他的,自然是他回忆中的人。”此话,九黎说的很是透彻。他先说沈清书此生,有两段最痛苦的记忆。后又说,能将他成功引出的人,非要是记忆中的人——单单从这两条便可看出,沈清书其中的一段记忆,与江殊殷有关。两人的话既已说道这个份上,江殊殷也不绕弯子,直言道:“先生的意思,师父的这两段记忆中,至少有一段与我有关?”九黎颔首:“江公子你想,昔年你屠城后可有与他解释?又是如何对天下之人,说出再不见他的话?当年他虽将这些事深深藏在心底,可不论如何藏起,该有的痛却还是一点没少。故此我猜测,困住他的记忆中,应该有与你有关的片段。”看着怀中合眼沉睡的沈清书,江殊殷心中一阵抽痛:“既如此,那此事我更是义不容辞。”九黎摇摇道:“江公子切莫将此事想的太简单。”江殊殷抬眼:“怎么说?”九黎道:“这些记忆是浅阳尊最悲伤的记忆,且这些记忆多多少少都与你有关。我施秘法让你进入后,我便不能再为你们做什么,其他的一切便都要靠你们自己。”见江殊殷眼内仍旧是一片坚定,九黎又道:“此乃幻境,可偏偏又全都是真实的东西。假若你在其中情绪波动极大,或是深受影响,那危险的便不止是浅阳尊自己,就连江公子你也可能回不来了。”江殊殷深深吸进一口气,淡淡一笑:“我不怕。”笑着对九黎道:“九黎先生,你可有纸墨笔砚?”九黎不解:“江公子想要干嘛?”江殊殷说的云淡风轻:“我虽有把握,但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假若此番我回不来,也要为西极的将来做出打算。另外也要对西极众人交代清楚,以防他们误会先生。”听他这样说,再观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九黎突然感到咽喉处一阵酸楚:“你贵为西极之首,号令恶人百万之众,已是一手遮天的一方枭雄。你真的愿意,舍去现在的一切,进入到一个生死未卜的幻境?”江殊殷的笑,俊美深情。默默看一眼沈清书如画的面庞,他道:“我愿意。”即便生死未卜,只要能让他醒来,再大的危险,江殊殷也愿意奋力一闯!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刚刚从医院回来,实在抱歉!第102章幻境进入幻境之前,九黎曾提醒道:“江公子你且记住,这幻境里的一切都是已经发生的事,不论有多真实,这些都只是困住浅阳尊的回忆,不管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事实。”江殊殷一开始听他这样说,虽将他的话铭记在心,却还是想:一个幻境,真的那么厉害?可当他真正进入幻境后,眼前的一幕却真的叫他心中一颤——这哪是幻境?这分分明明就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他出现的地方,是一个嘈杂繁华的街头。街上的人们叫卖着各式各样的物品,甚至还能闻见阵阵扑鼻的清香。抬眼,天上温热的太阳灼烧着大地,晃的人眼一阵刺痛。初来乍到,江殊殷有些楞然的看着这片陌生的环境,徐徐吹来的清风,扬起他脸颊两侧的白发……一手轻轻捻起飘动的发丝,江殊殷心情倍感复杂:果然…果然是幻境。算了,既一切都是幻境,那先找到师父再说吧。这样想着,江殊殷便随着流动的人群,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寻找。只是在寻找的过程中,他却偶然发现,这幻境中的人,似乎都看不到他。有了这个发现,江殊殷一面欣喜自己不会被牵连的太多,一面又担忧若是碰到沈清书,自己无法与他交流,又将如何把他带回来?思虑片刻,却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呵斥的声音:“来来来,大家快看看,苗疆来的小怪物!”江殊殷转身看过去,只见不少男男女女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发出阵阵爆笑。听着这些极为刺耳的笑声,江殊殷脑海中精光一闪,愕然一愣——苗疆…小怪物……这是,这竟是两千年前!传闻两千年前,苗疆之地贫瘠穷苦,被中原人所歧视。苗疆之人憨厚老实,每每误入中原总会被中原人欺凌殴打,甚至为此丧命。而改变这一切的,便是苗疆四脉的创始者,白梅老鬼。可现在,显然,这个幻境之内,还没有白梅老鬼的出现。当江殊殷抱着极为复杂的心情去到人群中时,便见一个穿着白色苗疆服饰的小孩,脏兮兮的缩在角落里。面对这样多的人们,他似乎很害怕,卷在角落中瑟瑟发抖。江殊殷发现,他浑身上下有多处伤口,像是被人打出的。当他畏惧的把视线扫过来时,江殊殷惊讶的发现,这个孩子竟是异瞳!许是苗疆之人的原因,即便他才四五岁,却不难看出这是一个长相十分精致的孩子。要说不同,一是他的相貌,二便是他一蓝一黄的眼睛。周围的人群看着他,口中说着极为刺耳的话,听得即便铁石心肠的江殊殷也连连皱眉。也许是有人想到,这个小孩出自苗疆,听不懂中原话,竟带头捡起地上的石子,使劲朝他扔去!被石子砸中,小孩眼底闪着恐惧的泪花,在原地抬起小手侧身躲着。也是他侧身的时候,才让众人发现,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更小的苗疆孩子。他们俩许是兄弟,长得极为相似不说,睁开的眼睛,竟都是一模一样的瞳色。唯一不同的,是较大的那个孩子右眼为蓝色,左眼为黄色,而较小的那个则和他正好相反。看着这一幕,江殊殷很想出面阻止,可无奈,他看得见他们,别人却看不到他。午后,阳光愈发毒辣。四周的人越聚越多,一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