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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在那张桌上写你和他的名字,还画一个圈圈在一起的原因?你私心的确很重嘛!”一干壮汉张大嘴,江殊殷听的满头大汗,干笑几声:“你看到了?这,这只是当时无聊时写的,没别的意思。”白亦冰撇他一眼,抱以怀疑:“你…莫非对浅阳尊……”“绝对没有!”江殊殷坚定有力的打断,然后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起来:“他,他是我师父啊,而且我们又都是男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产生那种感情?”白亦冰沉默一会:“我的意思不是你喜欢你师父,我想说的是,你是不是对你师父一直都还有独占的心理,并且对沈子珺的出现深恶痛绝。”江殊殷:“……”白亦冰意味深长的拍拍他:“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个理由也确实足够撑得起,你画圈单独圈起你们名字的原因。还有,我想说性别不是问题,你……继续努力吧。”江殊殷道:“我都说了,我没有哪个意思。”白亦冰点点头:“不必多说,我能理解,若是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们都会帮你想办法。再有,你现在和以前相比,变化真的很大。”江殊殷深感一阵无力:“你说的帮忙,指的是哪方面?”白亦冰道:“你懂的。”“……”江殊殷和他对视一眼,忽觉一阵恶寒,忙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白亦冰收回视线:“肖昱传信,说你回来了,我们都高兴坏了。本以为你很快会来找我们,却没想到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我就只好一路追来,打算见你一面报个平安。”江殊殷颇为感动,道一声:“辛苦了。”白亦冰道:“没什么。只是……算了,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就明白了。”对此,江殊殷拭目以待。过了一会后,他视线定格在一张画像上,说了句:“这谁?”抬起头来,又惊又喜的问道:“这个长得耸肩似鹰,目凶如豺,獐头鼠目的人是谁?”白亦冰及一干壮汉都是一脸复杂的表情,半晌,他们才道:“你觉得是谁?”江殊殷拿着画像不假思索:“我怎么知道。”他再看一眼画里的人:“容我说句实话,这人真的是太丑了,你们看看他的面貌,哪里像个人?弓腰驼背,一只脚粗,一只脚细,一只手长,一只手短。还有这脑袋怎么上面大,下面小,肿出老大个包,这头发也是秃了一半,好吓人。”末了,他还诚实的添了一句:“真的,要是把这张画像贴到门上,别说是人,就是鬼也给吓跑了。比驱尸一脉的何欢铃还管用。”白亦冰忍俊不禁,壮汉们也是想笑不敢笑。见他们这样,江殊殷直觉性的觉得不好:“怎么了?”白亦冰道:“你把画翻一面,看看后面的字。”江殊殷依言翻了一面,脸色瞬间黑到底——那一面,白纸黑字写着几个大字:江殊殷画像。“谁干的这是?!”白亦冰撇开关系:“不关我的事,是肖昱,他给我们传信说你回来了,还怕我们认不出,画了五张画一起让人送过来。”江殊殷拿着画的手都是抖的:“你觉得他画成这样,你们认得出吗?”白亦冰没说话,江殊殷面如死灰:“见到肖昱,我一定把这张画贴到他脑门上让他辟邪!”白亦冰道:“你不知,黎昕看到这张画笑的从树上摔下去,胳膊到现在都还吊着。他还将这张画像贴在他门上,心情不好就开门看一看。”“……”江殊殷顺着折痕将画像收起:“老实说,你一路追着来,恐怕不是报平安那么简单。”白亦冰诚实道:“我实在想亲眼目睹一下你的真容。”江殊殷心中很不是滋味:“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第47章同床共枕江殊殷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将那幅画还给白亦冰正色道:“说起黎昕我到想起一事,正道人说他囚禁了林怀君,这是怎么一回事?”寒月下,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夜风中矗立着,江殊殷衣决蹁跹,如玉的面上仿佛镀上镀一层银辉,俊的有些冷漠。白亦冰瞧着他,婉言道:“假的,没有这回事。”江殊殷一抬眼:“假的?”白亦冰俊逸的脸上有些不快,嗤笑一声:“这群正道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说谢黎抓住了林怀君。这不一个多月前,沈子珺带着陈涧芳等人上门要人,黎昕自然拿不出来。”江殊殷追问:“然后呢?”白亦冰道:“还能如何,自然是打了几场。”听到又打起来,江殊殷揉揉发痛的脑仁:“罢了罢了,等我处理完肖昱的事,就去极地宫看看。对了,肖昱哪去了?”白亦冰道:“极地宫,帮着打架。”江殊殷头上滑下一滴冷汗,狭长的眼角抽搐一下:“还麻烦你把他叫来,我在寒雪山等他。”白亦冰嗯了一声,似乎是想了想才道:“你去寒雪山可是与凤翎宗一案有关?”江殊殷点点头:“这事你也知道?”白亦冰颔首:“不算清楚。只是几年前见肖昱和一个白衣公子走的很近,后来那公子受伤他还带他找过惜言,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人。哦,对了那位公子还有一个meimei,我听人说他meimei与慕寒雪极像。”听到这里,江殊殷心头倏忽一亮,一把抓住他的双肩:“他meimei和慕寒雪极像?你可知怎么个像法?”白亦冰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却还是正色道:“七分模样,三分性情。”——故事中,不救医对慕寒雪何等情深,甘愿在她死后独自离开蛊毒一脉,生生世世为她守灵。这在天下可谓是一段感人肺腑的佳话,而如此情深的不救医,在看到与慕寒雪极像的秦苏,难免会偏袒一二,这也就说的过去,为什么九黎会带秦苏加入蛊毒一脉。可既然如此,秦苏与九黎的关系应该不错,怎会成了仇人?还是说,江殊殷心中豁然开朗——秦忌的死,与九黎有关系!想到这,他拍拍白亦冰:“好兄弟我先走了,日后再会。”白亦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江殊殷走了一段,又折回来,指着他手里的画:“拿好这幅画像,等见到肖昱替我贴在他脑门上镇邪。”一干恶人登时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待江殊殷回到客栈后,天空中的月亮已经西斜。客栈里的小二哥早已关好大门,江殊殷只好估摸着自己房间的位置,从窗户进入。却不想这一只脚迈进,竟闯到沈清书房中。沈清书只点了一只蜡烛,幽幽的火光忽闪忽闪,照的范围不是很大,以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