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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牵着匹小白马,背着包袱缩头缩尾的嘀咕道:“哼,不给我去,我就偷偷的去,看你能奈我何!追云你说是不是?”似是在回应他,小白马刨了刨蹄子,鸣叫数声。吓得宋晓宇赶忙去捏它的嘴,低声骂道:“闭嘴闭嘴,倘若被那些巡山弟子发现,告到师兄那里,咱们可是要被关禁闭呢,你想害死我啊!”白马十分通灵,听到此话立即变得静悄悄,跟着他小心翼翼的在山间行走。宋晓宇继续嘀咕:“不就是泣城么,有什么大不了,我一个人照样能去。”江殊殷最终因为多种原因,还是与他们同行。泣城之地多富饶,然而再富饶的地方仍旧是有贫瘠之地,就比如挨着泣城的一处村庄。这处村庄大概有两百多户人家,不大不小,村里的人日子过的极其贫穷。沈清书等人此番是来查访,自然不能叫随从前呼后拥,更不能御着飞剑,驾着坐骑声势浩大。而要到泣城,却是非得经过这个村庄不可。一路上沉默寡言的纣痕此时终于说话:“浅阳尊,村落里人多口杂,指不定能问出什么。”沈清书也是这般认为,一行人便走小路进入村庄。江殊殷原以为,这村落里该是男耕女织,小孩子成片的热闹景象。岂知,却是一个人都看不见,甚至大部分的耕地都荒废了。其他几人也都是一副惊讶脸,仿佛全然想不到这里居然是这副光景。齐玉焱转着身四处张望,又跑去敲村民的门。江殊殷见此,摇头道:“别敲了不会有人的,要是不信你推开试试。”齐玉焱依他所说,将破败的木门推开,随着“吱呀”一声,厚重的门内涌出一阵灰尘,齐玉焱见状忙后退几步,道:“我的天哪,这里究竟有多少年没人住了?”木屋内部一片昏暗,只可见一张断了腿的三脚桌子倒在地上,四周凌乱无比,覆盖着厚实的灰尘。沈清书皱起眉头,默不作声的上前查探,片刻才道:“迁居了,只可惜走的十分慌乱。”齐玉焱捂着口鼻上前:“奇怪,他们为什么走,还走的那么慌张?”陈涧芳四人听此地无人,也都纷纷皱眉,查看四周的房屋。突然,范赫生道:“此处有人!”大家赶忙围过来,就见一个小木屋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护着一个小孩藏在桌下瑟瑟发抖。老人目测八十来岁,苍老的宛如一颗枯萎的树木,叫人看一眼就心声怜悯。他怀中的小孩莫约五六岁,穿着一件破烂到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像是一根豆芽菜般缩在老人怀中。沈清书柔声细语:“老乡亲,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路过此地,打算投宿一晚。”老人听闻此话,斟酌着探出头,用苍老的声音问道:“果真如此?”话语中隐隐的还带有欣喜。沈清书点头道:“的确如此。”他本就生的温文如玉,如今更是放软语气,平添一股亲和感。老人抱着孩子慢慢从桌下爬出,那颤栗的四肢叫众人看得心惊rou跳,生怕他一个站不稳就倒下了。江殊殷见此忙从纪元庆身后插出,小心翼翼扶住老人,接过他怀中的孩子。老人点头对他表示谢意,问道:“不知各位从哪里来?”江殊殷丝毫不提敏感字眼:“我们是外来的生意人,如今在家乡混的不景气,所以特来泣城碰碰运气。”同时他也提出疑问:“只是老乡亲,此处这是怎么了,为何人们都不见了?”老人家在他的搀扶下坐上椅子,纪元庆也反手将门关上,与众人一同走过来。老人似乎深深叹了口气,摇头道:“诸位果然是外地人啊,其实不止我们村迁居了,但凡是这泣城周围的村落,人几乎都走光了。”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为何?”老人似是气愤,冷冷哼了声:“几位有所不知,这泣城异常富饶,里面有一个修仙的大门派,叫做凤翎宗。”似是怕他们不知修仙的意思,老人用手在空中比划:“修仙知道吧,就是那种像是神仙一般的人,会施法术、布雨云,每日踩着飞剑骑着白虎狮子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那种,据说还能长生不老。”众人心情复杂的点点头,老人这才接着说:“这凤翎宗该是修仙界里的大门派吧,统治着泣城、虞城、惠城等诸多城几百年,势力极大。”陈涧芳忍不住插嘴,眉目间犀利:“统治?”老人点头道:“是啊,统治。”此言一出,在坐无不纷纷皱眉,仿佛都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原来修真界一直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此规矩延续了千年之久,各家各派无不遵循——不得介入凡人生活。这个规矩可以说是将修真界与凡界彻底一分为二,井水不犯河水。正如这位老人所说,修真界众人就宛如神仙一般的人物,能腾云驾雾,施云布雨,可谓无所不能。但这样的能力若是随心所欲,不加以制止,恐怕凡界会陷入大难。因为凡界所谓的刀剑枪阵,在修真界人的眼里根本不足为惧。而这凤翎宗身为大门派,竟带头统治自己所在地区的凡界,实乃罪大恶极!沈清书怕老人“统治”二字的意思与众人不同,特意点出:“敢问,是如何统治?”老人掷地有声:“他们就是统治,甚至独|裁。诸位可知,在他们手里的城,三年不下一滴雨,为了逼我们这些百姓交钱,他们甚至还将太阳的热度向上调,照的大地干裂水流蒸发,五谷杂粮没有一样种的出。”老人干枯的手抹过眼角的泪水:“猪狗牛羊、以及百姓们通通活活饿死,新盖的房屋因为天气太热着了火,烧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甚至亲人都葬身火海。我的儿子就是死于这样的灾难,独独留下这样小的孩子!”陈涧芳怒的胡子翘起,一掌拍到桌上骂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齐玉焱坐在江殊殷身旁拿了一块雪白的手帕吹鼻子,哭泣道:“太没人性了,凤翎宗简直丧心病狂,畜牲不如!”江殊殷气愤之余,不禁暗想:这些正道骂人,怎么几百年了仍旧是一个模样,就连新一辈都是如此,简直单调。老人家抱着小孙子,哭道:“还不止如此,城中人家多多少少都是富人,向他们缴纳钱财也没我们惨。”江殊殷道:“既然城中有人交钱,那他们定会下雨啊。”“不,”老人哽咽:“他们不知用何种方法控制着雨势和天象,绝不许我们沾丁点光。诸位,整整五千两啊,我等种菜的穷人如何凑齐如此天价,且他们在我们附近设上阵法,不许我们从此处逃脱。”“也只有那些年轻命运眷顾的,才能从这里跑出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