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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要不要这么哀怨,听着太别扭了,面上则维持住一副安静中略带些感伤的样子,低声道:“......对不起。”宋权道:“我没有怪你,之前也是一时生气。我现在有了一些资本,原本还想着过几天帮你找个体面的工作,没想到你就先去卫少的公司了。小树,你知道的那些,是......卫少告诉你的吗?”沐嘉树毫不犹豫地把这件事推给了卫洵:“是的。”宋权温和地说:“那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想不想回家。”沐嘉树道:“还没有想好。”他一边回答,一边迅速将两个人刚才的对话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由于之前第一次宋权给他留下的印象有一些偏差,所以沐嘉树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错误——他本来理所当然的以为宋权对于沈树一直是漠不关心的,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远远比自己预料的要亲近,所以刚开始对待宋权的态度有点不合适,现在只能尽量谨慎一点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碍......沐嘉树若有所思地用食指轻轻点着桌面,决定干脆就在这次把想要知道的事情问清楚。耳边宋权听他说没有想好,正在劝沐嘉树不要回到沐家,而是跟着他一起干,沐嘉树故意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这段日子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有钱?”宋权愣了愣,正在措辞,沐嘉树又道:“这段日子都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也很生气!你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所了解之后,他大胆地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说话放开了一点,只不过想到沈树的怂样,沐嘉树还是故意把话说的结结巴巴的。宋权立刻说:“不是,我没有,你千万别误会!”沐嘉树挑高了一边的眉梢:“然后呢?”宋权拗不过他,无奈地说:“我跟我的父母和好了。”沐嘉树半信半疑地道:“所以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个包养你的女人在?”宋权的脸色反而好看起来,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别胡思乱想了,今天也不早了,快回家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做出决定了。沐家根本没养过你一天,你和他们又没有感情,何必回去受气呢?”沐嘉树没有忽略他回答时那短短一瞬间的迟疑,微微垂下眼帘,点了点头:“好。”这个事情可有意思了。他走出咖啡馆之后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宋权正在目送自己离开。同父母和好......沐嘉树很快将头转了回来,思考着大步向家里走去。起初卫洵那边调查的人回来说这个宋权是当年保险业巨头宋楚盛的儿子,沐嘉树心里还有点怀疑是搞错了。因为同样是商界大腕,他对宋家的了解比较深,目前宋氏生意实际上的主要打理人,据说正是董事长宋楚盛的独生子宋轸,眼下又冒出来一个宋权可有点突兀啊。不过现在看来,沐嘉树倒觉得这些弄不好还真是事实。刚才他关注到了一个细节——宋权二十岁就和沈树的母亲领了结婚证。如果是普通人,男子的法定结婚年龄应该是二十二岁,二十岁允许结婚的规定应该只适用于小部分少数民族地区。据沐嘉树所知,宋楚盛夫妇正是白族人,这么巧可不像是偶然现象。沐嘉树微皱了下眉。他倒不至于太把宋家当回事,但是宋权身份中的疑点还是让人觉得有些麻烦。老年人的作息习惯于早睡早起,沐嘉树回家的时候,王秀芳已经去卧室休息了,家里为了省电并没有给他留灯,沐嘉树轻轻关上门走到厨房里,锅里给他留着的饭还是热的——一个馒头,半碗西红柿炒鸡蛋。他现在已经基本掌握了刷碗这项技能,草草吃了饭之后把碗筷清洗干净放在橱里,又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收拾了一下从超市里买回来的东西,突然发现自己少买了一个收音机。那还是上一次黎志国来他们家的时候,把王秀芳的收音机给砸坏了,后来沐嘉树修了一下,老太太就凑合着听,他一直想再买一个新的,不过因为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总是想不起来。沐嘉树决定下次说什么也要去买一个回来。其实他之前去的那个超市虽然离家很近,但地段不算繁华,卖东西的种类也并不多,所以沐嘉树以为上回碰上文世和应该会是个意外,却没想到隔了没几天两个人再次相遇了。他买了收音机,刚刚结完账,就听见有人在喊“沈树”两个字。沐嘉树正在走神,原本还没反应过来,走了几步想起沈树就是自己,这才转过头,发现喊自己的居然又是讨人嫌的文世和。文世和从结账口旁边走了过来:“我发现最近咱们很有缘分啊。”......这绝对是孽缘。沐嘉树手里拎着购物袋,看看他空无一物的双手,明显不是过来买东西的。他淡淡一笑:“是啊,很巧。那文少忙,我先走了?”“哎,你急什么。”文世和挡在他的面前,“我发现你小子比以前有趣很多啊,黎青根本就没法跟你比......怎么样,现在还是对他那么死心塌地吗?”沐嘉树觉得他今天大概纯粹是闲的,不置可否,只说:“文少这么说,黎青听见要伤心的。”文世和一挥手,看起来似乎十分大大咧咧地说道:“谁跟着我,要是还这点都忍不了,那早就活不下去了。”沐嘉树能够感觉到文世和一边说这句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自己的表情,于是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转身,向着超市外面走去。文世和跟着他:“呦,生气了?那天碰见装的跟真的似的,我就说你不可能不惦记着黎青了嘛。”沐嘉树并不理他,径直出了超市大门。这要是换了别人敢这样跟他耍小性子,文世和早就不耐烦了,可是还别说,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沈树本来就长得偏于秀美,生气时的小模样更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虽然对于他这张脸有种本能的抵触,但文世和还是不小心被闪了一下。他伸手去接沐嘉树手里的袋子:“来,我帮你拎吧。”沐嘉树:“……”他原本还想借着这个由头把文世和给甩开,却没想到这人似乎感染了一种霸道总裁或者豪门少爷很容易患上的通病,俗称“犯贱综合症”——你越是不给他好脸,他越是想往你身边凑。真是匪夷所思,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还对自己各种看不上吗?听说他们家总是有黑道往来,不会是之前走夜路的时候被人用闷棍打了脑袋